【文/观察者网 张照栋】

难以转变的罪犯、来自内部的敌人、包藏祸心的教材、来自境外的渗透……

2021年4月2日，CGTN推出第四部新疆反恐纪录片：《暗流涌动——中国新疆反恐挑战》，以前所未有的勇气揭露了新疆反恐、去极端化斗争中涌动的暗流。

2014年5月22日早晨，杨杰昌老人如往常一样去家附近的沙依巴克区公园北街早市买早餐。然而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

震惊全国的“5·22乌鲁木齐恐怖袭击案”，共造成39名无辜群众遇难，94人受伤，杨杰昌老人是其中之一。

“就是面目全非，向我们朝夕相处的，都没认出来。”提起父亲的遇难，杨杰昌老人的儿子杨绍恒说道。

如今，老人生前经常打理的院子，已然荒废狼藉，不复往昔。

像“5·22乌鲁木齐暴恐案”这样的暴力袭击，只是地区范围内的暴恐组织网络的一部分。

多年奋战在反恐一线的乌鲁木齐市公安局原副局长卡德尔·买买提指出，新疆发生的暴力恐怖案件都不是孤立的，其背后有统一的指挥、统一的策划，有很强的的目的性。

经过多年调查，卡德尔逐渐掌握了新疆恐怖主义的全景，他说恐怖分子在暗处编织了一张大网，而他的工作就是将暗中滋生的罪行大白于天下。

被极端思想控制的年轻人

“太可怕了！”谈到自己被极端恐怖主义思想洗脑的过程，阿丽米然·木合旦声泪俱下的说道，“第一次听的时候印象不是那么的深，‘只有让母亲满意了才能进天堂’，说这之类的话。后面慢慢的就开始讲‘圣战’，就是参加所谓的‘宗教战争’，‘圣战殉教进天堂’。”

据阿丽米然·木合旦父亲讲述，阿丽米然小时候很爱学习，在学校也是第一名。但是上大学之后，阿丽米然受宗教极端思想影响，放弃学业，一心扑在了所谓的“圣战”上。

“我特别生气，这个极端思想把她真害了。”阿丽米然的父亲说道。

2012年，阿丽米然·木合旦因在网上煽动“圣战”、宣扬极端主义及其他罪行，被判处有期徒刑10年。

但是，被极端思想深度蛊惑的人是很难转变。

即使进了监狱，阿丽米然仍没有迷途知返。很长一段时间内，她都坚信自己是对的，自己没有犯法，并且要把“圣战”进行到底。

2018年，阿丽米然策划在狱内故意杀人、纵火。她的刑期因此被延长至2035年。

阿丽米然现在已经醒悟，但是还有很多被蛊惑的青年至今没有转变思想。

阿卜杜力·吐尔逊托合提，因宣扬恐怖主义及其他罪行被判处有期徒刑9年。

他至今仍然认为自己没有犯罪，并且以自己做过的事为荣。

“别说是异教徒了，如果安拉有旨意，我甚至可以杀了我的儿子。”阿卜杜力说道。

记者问道：“你相信有一天你还是会转变的吗？”

阿卜杜力的回答是：“（我）每天早晨醒来后，向安拉祈祷一百次，保佑我不要改变。”

监狱心理咨询师狄丽努尔·关丰保表示，这些罪犯对极端思想的顽固信仰，正是反社会人格的特征之一。

“他就像是一片盐碱地，板结的盐碱地。在这样的盐碱地里，你是种不出什么庄稼的。”关丰保说道。

谈及如何把这些极端宗教思想狂热分子带回正常生活时，关丰保说道：“我就会不停地让他回到现实里，他以为他追求的那个东西是他需要的，我们要给他建立一个链接，这个时候，咨询师带来的温暖会慢慢去内化，他们可能会第一次认识到‘原来我还不了解我（自己）’。”

如何确保刑期结束以后，这些人回归社会后不会重犯呢？

关丰保表示：“他走向社会以后，可能家里要重新去认识他、重新去接受他，社会可能也要给他提供各种各样的机会，就业的、接受教育的、技能培训的，仅仅在我们监狱对他们进行这样一个工作是远远不够的。”

监狱干警白凤杰也表示，希望这些人“从内心真正能有个蜕变”。

“我要把这些误入歧途的孩子、这些学生，要把她们拉回来。我们不要怕一次一次的谈心谈话没有效果，我们自己不能放弃，我们要坚信他们一定会改变的。”白凤杰说道。

来自内部的敌人

希尔扎提·巴吾东，自治区党委政法委原副书记，公安干警出身。在一次暴恐组织抓捕行动中，希尔扎提·巴吾东因受伤而获得“反恐英雄”称号，并因此在2001年被提拔为墨玉县公安局局长。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反恐英雄”，却是一个长期潜伏在政府体制内的“两面人”。

他不仅在工作当中包庇了很多民族分裂势力，还跟民族分裂势力、境外恐怖势力勾连，里应外合，让他们的势力不断扩张。

希尔扎提·巴吾东的野心，早在他1988年在自治区警校毕业时就已显露端倪。当时他放弃在警校任教的机会，申请调回出生地和田。

“老牌的分裂分子大肆传播民族分裂和宗教极端思想，助推这种思潮的蔓延渗透，所以当时考虑回去，就是在这方面看看自己能够发挥哪些作用。”希尔扎提·巴吾东说道。

在2001年被提拔为墨玉县公安局局长后，希尔扎提·巴吾东便借助职务之便，开始为“有自己国家”的梦谋划，主动接触一些宗教极端思想的头面人物。

他选择了阿布拉江·巴克尔，墨玉县大清真寺原哈提甫。

2005年，阿布拉江·巴克尔被任命为大清真寺哈提甫。

当时的希尔扎提·巴吾东，已经是政府县长，他利用职务之便，各种打压阿布拉江·巴克尔的反对者，帮助其坐稳哈提甫之位。

“开始利用他，通过他来让信教群众为我所用。”希尔扎提·巴吾东说道。

墨玉县大清真寺现任哈提甫麦麦提·麦麦提敏表示，阿布拉江·巴克尔当时利用讲经台，宣扬宗教极端思想，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歪曲真正的伊斯兰教义。

阿布拉江·巴克尔还让群众们把孩子们送到地下讲经点学经，他们给孩子宣扬宗教极端思想，好多的年轻人因此走上了犯罪的道路。

2003年，阿布拉江·巴克尔还向希尔扎提·巴吾东引荐了塔依尔·阿巴斯，他是境外恐怖组织“东突厥斯坦伊斯兰运动”（即“东伊运”）骨干成员。

早在2002年，联合国就将“东伊运”列为恐怖主义组织。2004年，“东突厥斯坦伊斯兰运动”更名为“突厥斯坦伊斯兰党”。

成功与境外分裂势力搭上线后，希尔扎提·巴吾东开始逐步采取行动。

他扶植了阿不利米提兄弟，让他们来墨玉县投资开公司，借机敛财，为自己的活动提供资金支持。

“在（他）有经济往来的四个公司里面，这三个公司，房地产、丝路客运、还有加气站，每个公司都给希尔扎提分了50万的股份。经营状况特别好，目前为止，每年的分红每年给他讲，他需要钱给他拿过去，这些事就是这样延续的。”

2011年，希尔扎提·巴吾东任职乌鲁木齐市统战部部长，暗中支持宗教极端思想传播渗透。

同年，在希尔扎提·巴吾东的指示下，阿不利米提兄弟俩前往埃及，并与塔依尔·阿巴斯取得联系。希尔扎提还把其汽车运输公司的股份加分红合计120万交给塔依尔那些‘东伊运’组织的人，当作经费。

2013年（“东伊运”）组织了一个会议，他们号召维吾尔族的这些学生们，还要派一部分人参加IS组织，参加“圣战”。

警方的调查显示，60余名14–18岁的维吾尔族青少年，被阿不利米提·阿巴拜克和阿布都艾海提·阿巴拜克两兄弟输送至境外。有的已参加“伊斯兰国”组织，有的则秘密潜回国内。

“说将来新疆要是被‘解放’了，把希尔扎提推为“东突厥斯坦”的领导人。”阿不利米提·阿巴拜克说道。

“推选我成了‘东伊运’新疆的负责人，‘建国’后还要成‘领导人’，我还很激动，很高兴，我糊涂。”希尔扎提·巴吾东忏悔道。

2015年，希尔扎提·巴吾东出境参加公务活动期间，两次秘密与“东伊运”组织骨干见面，并透漏新疆的反恐相关情报信息。

多年的“潜伏”，希尔扎提·巴吾东已经总结出了自己的一套策略：“

打掉已经浮出水面、已经暴露的，其他的参与涉嫌或者是发展对象没有列入打击。一方面它重新形成体系后，又可以成为我打击的好的借口，另一方面又能保护其中一些。这种结果就导致屡打不尽，死灰复燃。”

和田地区公安局副局长木拉提·西日甫江表示，像希尔扎提·巴吾东这样的政府内部的“双面人”，对暴恐分子是一种激励。

“因为我们平时很难发现，但是暴恐分子、暴恐势力已经知道，在我们的队伍当中有他（们）的一员，这样他们干任何事都非常的大胆。”木拉提·西日甫江说道。

木拉提直言：“我们首先把内部的“两面人”先铲除，不铲除（他们），反恐工作永远达不到铲除土壤的目的！”

他表示，即使是“两面人”一词，也不足以尽述这些人的行为，他们就是敌人，隐藏在暗处的敌人。

目前，希尔扎提·巴吾东已依法被判处死刑，缓期两年执行，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包藏祸心的教材

2016年，群众举报反映新疆教育出版社2003、2009版中小学维吾尔语教材存在严重问题，自治区组成专案组立案调查。

调查发现，问题教材中编入了大量极端思想的文章。自2004年起，问题教材已经在全区使用长达13年之久。

据新疆教育出版社美术编辑，曾参与教科书出版工作的夏依达·玉素莆介绍，问题教材中有很多宣扬民族仇恨、极端思想、分裂思想、暴力恐怖等对学生产生不良影响的内容。

比如插画中出现了所谓的“东突厥斯坦共和国”的一个“国徽”；虚构了7个维吾尔族英雄姑娘保卫家园，被汉族士兵逼得跳崖自尽的故事等等。

此外，教材应该包含国旗、国徽、国歌等内容，但这些教材一点都没有。

而在这批教材背后，是上至教育厅厅长，下到出版社编辑的一个犯罪集团。

自2002年起，时任自治区教育厅厅长的沙塔尔·沙吾提组织犯罪集团，包括时任教育厅副厅长、先后两任时任新疆教育出版社社长，以及该社两名分裂思想严重的编辑。

“总想着利用党和人民赋予的权力，把我的这种民族情绪，甚至一些极端的错误认识，传播给更多的维吾尔族人，从思想上控制他们，从小来影响他们，让他们成为分裂分子。”沙塔尔·沙吾提说道。

2003年，沙塔尔·沙吾提等到了他的机会。当时要编写维吾尔语中小学语文教材，沙塔尔担任了自治区基础教育课程改革领导小组组长。

之后，沙塔尔·沙吾提将此事安排给时任教育厅副厅长的的阿力木江和时任新疆教育出版社社长的阿布都热扎克去办，并且交代称“这是一个好机会，一定要按照我们自己的想法去办，培养我们的‘接班人’。”

阿布都热扎克随后安排民族分裂思想严重的瓦依提江·吾斯曼和牙里坤·肉孜两人编写教材，并且要求他们在教材中多加一些反映“民族压迫”的内容，主要是反映过去“悲惨的故事”。

新疆教育出版社编辑苏来亚·米尔哈达木表示，2003版和2009版问题教材的责任编辑瓦依提江·吾斯曼、牙里坤·肉孜两个人，同时担任了教材编写者、责任编辑、初审人员、终审人员、校对人员等多个岗位，严重违反了教材编写流程。

“上面领导是一手策划的，他们是执行者。”苏来亚·米尔哈达木说道。

瓦依提江·吾斯曼、牙里坤·肉孜两人编写的2003版和2009版问题教材，大量包含了血腥、暴力、恐怖、分裂思想的内容。他们通过改变历史、歪曲历史，给学生们灌输分裂思想，虚构故事来增加民族仇恨，从而达到分裂祖国的目的。

而这些问题教材一用就是13年之久，许多学生被教材中的不良内容潜移默化，走上了违法犯罪的道路。

“不管是‘7·5’事件还是之后发生的暴力恐怖事件中的相当一部分参与者是我们培养出来的学生。我认为我们害了这些孩子。”沙塔尔·沙吾提说道。

目前，沙塔尔·沙吾提依法被判处死刑，缓期两年执行，剥夺政治权利终身；阿布都热扎克·沙依木、阿力木江·买买提明和塔依尔·那斯尔三人均被判处无期徒刑。

据苏来亚·米尔哈达木介绍，在2019年和2020年的新版教科书中，加入了国徽、国旗、升旗仪式等爱国主义教育内容。

“（希望学生们）意识到自己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公民，意识到新疆是祖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这些教材让学生远离极端的思想，让他们健康地成长成为对家庭、对社会、对民族有用的人。”苏来亚说道。

互联网中的威胁

除了教育外，新疆意识形态领域斗争的另一个战场就是互联网领域。

新疆维吾尔自治区互联网信息办公室的工作人员阿布都外力（化名）表示，目前互联网上的暴恐音视频主要来自“东伊运”，且非常有针对性，主要面向国内特别是新疆，里面招募的对象大部分都是青年群体。

暴恐音视频可以分为如下几类：煽动宣传，训练，武器制造，针对特殊人群，如妇女和学生。

“2008年以来，平均每年10部左右（暴恐音视频），到了2012年以后，上升态势出来以后，每年到现在都是两、三百部左右。”阿布都外力说道。

民警米尔扎提（化名）表示，参与恐怖袭击的年轻罪犯里，有近90%的人看过这些暴力恐怖音像制品，而这些音视频主要来源于境外，生产者大多是“东伊运”。

“这些暴恐音视频呢，往往它又是披着宗教的外衣来进行宣传，偷换概念，来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通过这几年的观察来看呢，从制作手法上面，他们是专业化、团队化的操作，由原来的有专门的发布的网站，转变为社交软件，点对点的聊天软件。”米尔扎提说道。

在境外求学期间，新疆青年多力坤·亚力坤结识了恐怖组织“东伊运”的成员，思想被慢慢侵蚀，成为了宗教极端分子。

2019年，多力坤因宣扬恐怖主义及其他罪行被判有期徒刑7年。

现在，已经醒悟的多力坤希望通过自己的教训，给青少年们敲响警钟。

“因为我自己已经错了，我不希望更多的人走下去。”多力坤说道。

女孩子也成为了“东伊运”组织的招募对象。

曾经不小心被蛊惑的新疆姑娘迪丽努尔·艾再孜讲述了自己的经历：“就最初就是好奇，然后就单纯地去念《古兰经》。但是慢慢慢慢的他就会一等加一等、一级加一级的给你注入。起初就没感觉什么，但是里面的氛围有点不对，就是黑压压的一片。看视频，然后各种训练，然后去什么什么国家参加（恐怖活动），这样那样。”

值得庆幸的是，迪丽努尔发现情况不对后，及时脱身，回到了母亲身边。

除了互联网上的斗争外，新疆自治区也试图通过立法，从因到果解决问题。

新疆维吾尔自治区人大常委会法制工作委员会主任李娟介绍，新疆目前实行的《〈反恐怖主义法〉实施办法》，其中第7章就是教育管理。第38条、39条，就是为职业技能培训中心的存在，提供了法律依据。

“世界很多国家都在这样做呀。我们也看到了，比方说像新加坡，像英国，它都用这样的方式帮助教育那些受极端思想影响的人。就包括教培中心，就是一个国际惯例，就是你怎么样去教育、转化他。”李娟说道。

此外，新疆自治区专门出台了《网络安全管理条例》，重点打击通过网络传递暴力恐怖信息，尤其是教唆暴力恐怖等犯罪行为。

“当我们看到一些年轻人实施这个暴力恐怖犯罪、受到刑事追究的时候，我们就感到其实他们也是受害人。这些制作暴恐音视频教唆的人，他自己没有去实施暴力恐怖（行为），但是他却很快的让别人去干了这件事。”

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民警米尔扎提表示，暴恐音视频的源头在境外，“境外的这种无形的煽宣的这一只手，一直对我们境内的群众造成很大的影响。”

新疆维吾尔自治区互联网信息办公室阿布都外力表示，源头上应该开展国际合作，包含国家安全之间的合作通过国家安全之间的合作，挤压这些暴恐组织在国际上的生存空间。

“只要暴恐组织一天存在，我们打击暴恐音视频的力度就不会减弱。”阿布都外力说道。

如何应对西方政客和媒体大量制作涉疆谎言？

乌鲁木齐市公安局原副局长卡德尔·买买提表示，经过多年努力，无数奋战在反恐一线人员艰苦卓绝地奋斗牺牲，新疆地区已经四年没有出现过暴力恐怖事件，反恐前期工作已经取得了阶段性胜利。

尽管如此，新疆却依然不断地遭受着西方在舆论上的恶毒攻击。一些西方国家将新疆的暴力恐怖活动美化为“民族独立运动”，甚至称暴恐分子为“英雄”。

纪录片导演韩斌在《导演手记：》一文中写道：“我们一直努力寻找东西方两种话语体系背后的差异，并试图呈现出新疆自治区的真实面貌。”

韩斌称，这部纪录片没有刻意制造英雄人物，也没有简单回击西方的恶意歪曲；没有用耸人听闻的方式去博人眼球，也没有故意追求血腥暴力带来的刺激效果。恰恰相反，坚持专业精神，尊重每一个采访对象。

节目采访了十几名煽动恐怖主义或参与暴恐案件的违法青年。“我们认为把他们的案件公之于众具有极高的公众利益；一些受访者甚至鼓励我们用他们的故事去警醒世人。”韩斌说道。

韩斌

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国边疆研究所研究员周卫平在接受观察者网采访时表示：他（西方）的媒体也好，政策也好，应该说是持一种（对中国的）敌视态度。尤其是在新疆问题上，妄图用凭此制造民族冲突。但是他们的民众反而比他们（西方政府和媒体）更能接受我们。因为西方的社会，他的民众对政府不是很信任，反社会的因子是很大的，所以我们可以民众这方面入手，重要的是我们要和这些民众产生共鸣，也就是我们经常说到的共情，这样他们就更能理解我们。

怎么样才能共情呢？周卫平认为，CGTN的第四部片子主题就在这里。西方只知道我们在干什么，但他们不知道我们为什么要干这个事情。这部片子就是告诉他们，我们在过去出现了那么多暴恐事件，因为我们的教材出现了一些问题。很多的年轻人收到了极端思想的影响，就是因为负责教材的教育部门的领导出现了问题。从上到下，很多少数民族同胞都受到了这样的影响。这部片子好就好在，它告诉西方民众，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做，让他们和我们一起共情（感同身受），引起共鸣，这样他们才更能接受。

采访过程中，周卫平还介绍了有关以沙磊为代表的BBC在新疆制造假新闻的细节。她透露：“我们看过BBC的关于涉疆问题的大部分报道，它每次都是和我们的政府说‘我要去采访’，之前我们配合得很好的。我们让他独立去采访，它就是在工厂外面转个圈、然后走了。它拍什么？它就拍铁丝网，别的它不拍。所以他们这种媒体特别地不公平。我也曾经带着一批的外国媒体的记者到新疆去参观、去采访。但是回来的时候，其中亚洲和非洲国家的媒体就是能做出正确的，符合事实的报道。但是美西方的这些记者，通常做出来的，都是不合事实的。他们就是乱拍一些东西，移花接木，编一些莫名其妙的稿件。

从世界人民的角度，从国外人民对新疆的印象就非常糟糕。这种糟糕甚至会影响到国内的观众（和读者），他们也会受到这些国外媒体的影响。当然，现在我们国内的民众思想意识提高得非常快，尤其是疫情之后。现在国外对新疆的不实报道眼已经不能引起我们观众（的情绪）了，更多地是嘲笑他们、嘲讽他们。”

提到对西方媒体涉疆谎言的应对，周卫平总结道：“所以，西方部分媒体的危害性对我们国内的民众已经不是很大了，但是对国外民众影响还是很大的，国外的民众更容易受到影响。因此，我们国内最重要的是要和国外的这种媒体针锋相对地斗争，用事实扇他们的脸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