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鱼岛问题专题: 钓鱼岛问题的由来(1)

您所在的位置:网站首页 钓鱼岛属于什么群岛范围内的岛屿 钓鱼岛问题专题: 钓鱼岛问题的由来(1)

钓鱼岛问题专题: 钓鱼岛问题的由来(1)

2024-07-15 05:13|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核心提示:“二战”结束后,亚洲地缘政治结构在被确认的过程中,人为构成了一系列源头性矛盾。钓鱼岛的领土问题只是其中之一。由此,弄清钓鱼岛问题复杂化的根源,必须回到地缘国际政治的历史现场,去体会其中引人深思的因素。

琉球群岛与钓鱼岛

琉球群岛,日本称为冲绳。从历史的角度看,它与钓鱼岛并无关系。

将两者联系起来并为一体,仅仅始自1953年12月25日。这一天,美国陆军少将大卫·奥格登(DavidA。D。Ogden)代表美国琉球民政府发布“第27号令”,即关于“琉球列岛地理界线”的布告,该布告称,“根据1951年9月8日签署的对日和约”,有必要重新指定琉球列岛的地理界线,其中第一条规定:将当时美国琉球民政府管辖的区域指定为:“包括北纬28度、东经124度40分、北纬24度、东经122度,北纬24度、东经133度,北纬27度、东经131度50分,北纬27度、东经128度18分,北纬28度、东经128度18分各点连线的区域内各岛、小岛、环形礁、岩礁及领海。”这一区域划分,中国钓鱼岛的地理位置,正在这一范围内。中国的钓鱼岛,由此“成为”琉球群岛的一部分。

这种区域划定,当然是美国琉球当局单方面对钓鱼岛列屿的非法侵占,构成了对中国领土主权的侵犯。只是回到历史现场,大卫·奥格登发布“第27号令” 之后相当长时间,即使日本,亦未有基本关注——1961年4月4日由日本建设省国土地理院第8期第8号承认济(即批准书)批准出版的日本九州地方地理志的地图中,就只标注有日本南西诸岛,而根本没有所谓的“尖阁列岛”(中国称钓鱼岛)。直到1969年5月5日,日本政府也没有在钓鱼岛列屿建立任何具有“管辖形迹”或曰领土意识的标志。

琉球与钓鱼岛形成强关系,核心的年份当然是1969年。这一年5月28日,在基辛格写的备忘录里记录:尼克松同意1972年归还琉球……

一国领土之变更,尤其像归还国土这样的问题,当然是重大事件。钓鱼岛屿是否可以包含在归还日本的领土琉球群岛之内?中国的领土是否可以由美国人归还给日本?这自然不再仅仅是美国、日本两个国家间的问题了,此一事件争端遂起,延续至今。这一问题,在日本方面看来,自是当然。他们提供的“最强有力”证据,即大卫·奥格登代表琉球民政府发布的“琉球列岛地理界线”。

顺着中国钓鱼岛属于琉球群岛这一思路,如果蒋介石当年应诺收回琉球群岛,则从源头上终结了任何争议——这当然是普通读史者的想象与扼腕叹息之处。但是,无论琉球群岛,还是钓鱼岛,是一个自然地理问题吗?当然不是。它甚至不是历史地理,按历史地理论,钓鱼岛属于中国毫无异议。为什么起波澜?我们则应回到国际政治的角度来思考这一地理问题。蒋介石当年的进退与取舍,拉开门缝,进入其间,所能发现的因果与逻辑,仍非自然与历史地理,而是国际政治地理。钓鱼岛延绵不绝的争议,很直白也很戏剧地将这一系列因素,亦即领土问题的实质串联起来。只是这背后种种,未必那么容易被人知晓。这是我们思考并发现钓鱼岛关键的所在。

大国与中国

罗斯福询问蒋介石是否收回琉球,是一种真实的想法,还是一种试探?1943年7月,开罗会议之前,美国国务院提交给罗斯福对琉球的处理方案有三个选择:交予中国托管;置于国际组织管制之下;择机返还日本。显然,与蒋介石会晤前,罗斯福所持有的对琉球的基本判断与设想,相信他可能倾向于将其交还给中国。这个机会看上去很真实。

但是,蒋介石应诺接受与否,只是一个重要变量而已,决定罗斯福的选择,这并非唯一因素,更非关键因素。正在开罗会议期间——这只不过是战后国际格局划定最初步的一次会议,这个时候,美国军方对琉球的战略价值做出了重新评估,在美国参谋长联席会议(简称“参联会”)制定的JSC570/40 文件里,称琉球群岛对赢得战争胜利、战后控制日本、捍卫美国安全利益以及维护该地区的稳定是非常“关键的”。稍后,美国参联会提交了更为明确的主张(JSC570/50):“北纬31度以南、九州至台湾之间的所有岛屿,全部作为战略区域实行托管统治。”1946年11月,美国政府发表声明,将琉球、小笠原群岛、原日本托管统治区域置于美国的战略托管之下,并将此方案向联合国提出。至此,琉球未来走势的格局初定。

设想即使蒋介石应诺了罗斯福,是否就会获得收回由清政府手里失去的琉球群岛?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获得参加开罗会议资格,讨论战后格局,无论对于当年的中国还是蒋介石,都具有重大价值。但是,现实的残酷性在于,蒋介石的机会来自罗斯福的安排与坚持——当时英国与苏联,并不完全接纳中国成为“大国”成员。罗斯福为什么要坚持?历史学家将罗斯福的战后全球的安排定义为“大国治理”——即依靠大国的“警察”力量来维持世界秩序。在论及开罗与德黑兰这两次会议时,罗斯福的说法广为引用:“英国、俄国、中国和合众国及其盟国,代表了全世界3/4以上的人口,只要这四个军事大国团结一致,决心维护世界和平,就不会出现一个侵略国发动世界大战的可能性。”这是罗斯福的理想主义。但回到国家利益的角度呢?《美国对外关系,外交文件集:1945年马耳他和雅尔塔会议文件集》论及对华政策,极其坦率:“我们的对华政策不是根据感情制定的,它是根据开明的民族利己主义制定的,其动机是出于国际安全和福利的考虑。”

中国参与战后“四大国”,对于美国价值何在?汤普金·波林在其《美俄在远东的关系》里解释这一时刻的远东,提供了一个颇具解释力的“权力真空论”: “德、日的崩溃留下了一个无法阻止的真空。中国,这一亚洲权力的直接继承人,由于多年为夺取遗产而不断地冲突,绝望地被卷入自身的政治矛盾,遭到极大的损失。英国和法国被全球斗争所削弱,不会再有力量或财源在欧洲或亚洲起决定性的作用;而联合国是一个刚诞生的组织,尚无足够的力量去抵制混乱的腐蚀之风。因而,苏联政府和美国政府被无情地吸入到这一权力真空。”

渴望成为权力真空的主人,以“四大国”合作为基础——除了英美的特殊关系以及英国对美国的依赖之外,蒋介石统治下的中国也是美国所能依靠的“忠实伙伴”,这样就会对苏联保持三比一的优势。显然,美国的对华战略以及远东战略,前提是美国战后世界的总战略。

开罗会议所获,超过蒋介石所设想。在其日记,开罗会议后的“上周反省录”(蒋每周、每月、每年在日记里插入反省录)中写道:“东北四省与台湾、澎湖岛已经失去50年或12年以上之领土,而能获得英美共同声明归还我国,而且承认朝鲜于战后独立自由,此何等大事,此何等提案,何等希望,而今竟能发表于三国共同声明之中,实为中外古今所未曾有之外交成功也。然今后若不自我努力奋勉,则一纸空文,仍未足凭尔。”他的兴奋之情溢于字里行间。

领土问题,东三省、台湾、澎湖列岛等被日本掠夺之中国领土与琉球群岛比较,价值重点孰先孰后,在蒋介石那里,排序明确。

当时,中国虽然成为“四大国”之一,却是大国中的弱国,能够为自己争取领土的能力有限,而且同时还需仰察美国意图之真伪,这当然无奈。而且,中国的“大国”资格,前提是罗斯福的设计与美国的战略,但这并非定数而是变数,得失之间,转换迅速。

 



【本文地址】


今日新闻


推荐新闻


CopyRight 2018-2019 办公设备维修网 版权所有 豫ICP备15022753号-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