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信读书将《消失的真实》推送给我，自有其奥妙。最近出差多，飞机上的封闭空间和限定时长，营造出读这类书的良好气氛。金观涛围绕“真实性哲学”概念，尝试从历史的角度分析科学和人文若即若离的关系，从柏拉图、亚里士多德、哥白尼、牛顿，从科学主线聊到二战后被阿伦特呼吁需要回归的康德，分析哲学如何从科学的总和转变成维特根斯坦那里的语言为主体的学问，再然后类似调侃讲起图灵对维特根斯坦不懂数学的歧视，霍金说“哲学已死”，证明“数学就是逻辑”的幻象，清理康德哲学基础性泥潭，再把近代基于基因和粒子的革命性科学拉进来。“现代科学的建立是人类掌握真实性经验的划时代贡献，人利用数学这种结构的符号系统指涉真实的科学经验，从而建立了横跨经验真实与符号真实的桥梁。而真实性哲学学术野心不止于此，而是要把这种研究科学真实的方法扩展到所有的真实经验的研究中去。个人真实包含了价值，社会真是蕴含着社会形同，这两类经验的真实性研究，涉及艺术、道德和历史，研究这些经验世界与符号系统的关系，不仅仅包含了整个人文社科艺术领域，而且还涉及意识的起源。这才是真实性哲学主要内容”。我认为，本书是一系列学习委员式的笔记整理和思维导图，作者试图通过归纳找出天选的规律，从而推演出哲学的螺旋式上升方向，是一份有信有望有爱的哲学进化史开题报告。 点评和摘录~◆ 序言 开放社会的理想 2023/4/20 发表想法转~公元前800年至公元前200年，尤其是公元前600至前300年间，是人类文明的“轴心时代”。 “轴心时代”发生的地区大概是在北纬30度上下，就是北纬25度至35度区间。 在那个时代，古希腊、以色列、中国和印度的古代文化都发生了“终极关怀的觉醒”。>> 自轴心时代以来，寻找真理都是从面对黑暗开始的。 2023/4/20 发表想法“证伪主义一度成为思想解放的利器，“理论是否可以证伪”被视作判别科学和伪科学的试金石”>> 尔•波普尔认为，没有人知道完美的社会是什么样子，次优的选择是一个“开放社会”，即在一个社会中，政治和文化是多元的，并且权力可以实现和平更替。波普尔还将证伪主义投射到哲学上，提出“否定性功利主义”。他认为，人类只能知道何为“不好”，而不可能知道什么是“好”；换言之，理想社会不可能是道德理想国。 2023/4/20 发表想法香港>> 彻底开放的心灵一定是空虚的。 2023/4/20 发表想法“科学真实就是受控实验普遍可重复”>> 我使用了递归可枚举和数学归纳法，差不多已经发现了受控实验普遍可重复的结构就是定义自然数的皮亚诺公理。20世纪科学哲学完全忽略了数学，因为一开始数学被哲学家归为逻辑。随着哥德尔不完备定理导致数学的形式主义理解破产，数学不等于逻辑已广为数学家所知晓，但哲学家仍视数学为逻辑 ◆ 导论 重建真实的心灵 2023/4/20 发表想法“金观涛在《轴心文明与现代社会》中证明：超越突破只存在4种不同的超越视野”>> （1）希伯来救赎宗教；（2）印度解脱宗教；（3）古希腊与古罗马的认知理性；（4）中国以道德为终极关怀的传统文明。 ◆ 第一编 哲学的童年 2023/4/20 发表想法第三种真实性，国人躲避>> 自轴心时代以来，人一直是三种真实性之载体，即经验、价值和终极关怀的真实性。 2023/4/20 发表想法胡塞尔：《欧洲科学的危机与超越论的现象学》，王炳文译，商务印书馆2001年版，第61页。>> 自然科学的数学化与意义丧失之间存在某种联系。他认为，人们运用字母、连接符号和关系符号（如+、×、=等），按照它们进行组合的游戏规则进行运算，但赋予这一技术操作程序的原初思维被排除在外。正因如此，科学从生活世界中被抽离出来，生活的意义被抽空。 2023/4/20 发表想法一语道破>> 东晋僧人僧肇写过一篇著名的文章《不真空论》，论证佛学中的“一切法空”。他指出，“空”就是“不真”。这里，世界万物的真实性被一语点破：客观世界是假的。 2023/4/21 发表想法计锋：《山水画的崛起与宋明理学》，中国美术学院博士学位论文2014年>> 山水画实为程朱理学的视觉形态，它是程朱理学以道德为中心的宇宙秩序投射到绘画之结果，士大夫用画山水及观看山水画来实现道德修身。 2023/4/21 发表想法柏拉图所说的“灵魂不朽”即具有“理性不朽”的含义。黑格尔曾对此做出阐述：“柏拉图所谓灵魂不死是和思维的本性、思维的内在自由密切联系着的，是和构成柏拉图哲学的出色之点的根据的性质，和柏拉图所奠定的超感官的基础、意识密切联系着的。因此灵魂不死乃是首要之事。”参见黑格尔：《哲学史讲演录》第二卷，贺麟、王太庆译，商务印书馆1996年版，第187页。>> 腊与古罗马以认知理性为终极关怀不同于我们今日所说的科学认知理性。它一直暗藏着另外一个维度，那就是通过认识神秘的宇宙克服死亡。 2023/4/21 发表想法“为什么以牛顿力学为代表的科学革命产生在17世纪的英国？这就是著名的“默顿命题””>> 韦伯最早发现现代资本主义精神和加尔文宗新教伦理存在内在联系，学术界常称之为现代性起源的“韦伯命题”。在科学革命起源上，与之相对应的是“默顿命题”。 2023/4/21 发表想法“认知理性在牛顿那里虽然是接近上帝的手段，但有着不同于启示真理的真实性结构。牛顿被称为“最后的炼金术士”>> 牛顿最广为人知的发现是万有引力定律，这项研究为将数学力学应用于自然科学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但对他而言，引力并不是自己力学世界的一个构成要素，它要么是一种超自然的力量或上帝的行动，要么是制定上帝自然之书的句法规则的一种数学结构。 2023/4/21 发表想法缺一不可>> 鲁滨孙不仅具有高度理性精神，还表现出极强的基督信仰 2023/4/21 发表想法个人权利~现代价值核心>> 任何一个传统社会，个人自主性都不是其基本价值。为什么？因为虽然人是自由的，可以选择任何一种价值（包括终极关怀），但个体自由不能克服死亡。只有人具有真实的心灵后，作为社会价值的个人权利才能在轴心文明中起源。 2023/4/21 发表想法美是实然，善是应然？>> 休谟从两个角度质疑理性主义：第一，科学事实是“实然”，道德是“应然” 2023/4/21 发表想法“中世纪欧洲的法律（自然法）是上帝制定的法则，法律被看作一种来自终极关怀的规定”>> 果法律不是国民公意，又不是圣约，讨论法律只能撇开应然层面，只关注其实际如何。法律实证主义正是在这一背景下兴起的。特别是19世纪以后，英美自由主义哲学家意识到实然和应然之间的鸿沟 2023/4/21 发表想法“一个民族主义的自由主义者，韦伯当时还可以从德意志文化中找到慰藉。虽然韦伯深感现代化就是美国化，但德国是一个路德宗社会，缺乏加尔文宗的圣约观念，现代价值整合只能依靠民族主义”>> 韦伯是最早对现代真实心灵丧失之困境有所感知的思想家。他在提出工具理性作为现代性基础的同时，明确意识到现代社会虽然允许科学无限扩张和生产力超增长，但是一个丧失了生命终极意义的世界。 2023/4/21 发表想法特拉夫尼：《苏格拉底或政治哲学的诞生》，张振华译，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14年版，第46页。>> “韦伯游弋在一条狭长的山脊上……山脊的一侧是丧失意义的深渊，山脊的另一侧是救赎之允诺的深渊，两者都豁然张开。韦伯想要避免使科学掉入这两个深渊，并且在这两个深渊面前保卫科学。” 2023/4/21 发表想法“《学术作为一种志业》则指出现代人只能以学术研究作为生命的意义”>> 个人如果不以追求知识为生命终极意义，只能回到不断私人化的传统终极关怀中，而无法在现代性的公共追求中找到生命的永恒意义。 2023/4/21 发表想法“索伦•克尔凯郭尔这位存在主义哲学家被魏施德称为“上帝的间谍””>> 尔曾经说道：“我好像是个为某个至高无上者服务的间谍……我的侦探任务是，存在怎样才能与认识、按照基督的要求去生活怎样才能与基督教义融为一体。” 2023/4/21 发表想法“阿伦特目睹了纳粹德国和苏联社会的巨大灾难，在批判极权主义的同时，开始思考现代社会往何处去的问题，在这一过程中她意识到康德哲学的重要性”>> 越来越多的现代人退出政治，导致公共领域发生萎缩，给极权主义以可乘之机。也就是说，正因为价值的多元化追求并未衍生出价值的公共性，公共领域才会萎缩。 2023/4/21 发表想法而假定或许是沙尘>> 特在完成《人的境况》以后，穷其所有精力寻找这种规定人之存在的先天限定，将其视为未来新政治哲学的基础。 2023/4/21 发表想法自然界，难道是平等的吗？>> 德沃金对平等十分关切，并视之为一种“至上的美德”（Sovereign Virtue）。平等成为其权利观念的重要内容，形成一种以平等为本的自由主义理念。 2023/4/21 发表想法“德沃金把权利等同于道德，忽视了第一个前提。也就是说，如果将追求美好人生的权利作为一项新道德，权利清单（内容）不能仅仅限于伯林的“消极自由””>> 道德的有效性需要两个前提：一是道德内容的可欲性；二是道德规范的普遍性，每个人都必须对自己行为的后果负责任。 2023/4/21 发表想法“代表性事件是李泽厚《批判哲学的批判》一书的出版。该书从马克思主义的实践概念角度解读康德”>> 正如刘再复所概括的：“李泽厚通过对康德的重新思考，通过建构主体性实践哲学和主体性的实践美学的重大命题，做了一次嫁接马克思主义实践哲学和康德主体性哲学的重大尝试。” 2023/4/21 发表想法“康德在世的80年恰逢欧陆理性主义如日中天，并有可能压倒英美经验主义的时期”>> 作为一个力图用启蒙运动的火焰取暖而不是被其焚毁的哲学家，康德毕生致力于重建形而上学，维系西方现代性中对上帝的信仰和认知理性分离并存的结构，从而保持真善美的统一。 2023/4/21 发表想法人性>> 康德思想的成熟是受到两件事情冲击的结果：一是休谟经验论对笛卡儿理性主义的批评，二是卢梭思想的刺激。 2023/4/21 发表想法偏向纯粹理性的我爸口头禅是“没有意义”>> 康德意识到个人自由是现代价值系统（特别是个人权利）的核心，立足于这一价值的契约社会具有无可置疑的正当性 2023/4/21 发表想法““第一批判”的内容是“我能知道什么”，“第二批判”的内容是“我能做什么”，“第三批判”的内容是“我能期待什么”。三者共同构成了“人作为人的条件”，即“人是什么””>> 康德的墓志铭是《实践理性批判》中的一句名言：“有两样东西，人们越是经常持久地对之凝神思索，它们就越是使内心充满常新而日增的惊奇和敬畏：我头上的星空和我心中的道德律。” 2023/4/21 发表想法“一旦以“判断”为哲学基础，康德哲学大厦的结构就很容易理解了”>> 康德指出判断的形式有“量”（全称、特称、单称）、“质”（肯定、否定、无限）、“关系”（定言、假言、选言）和“模态”（或然、实然、必然）四个方面，每个方面又各含三个部分。[插图]这样，也就得到12组纯粹概念的范畴，康德用“判断”重建了哲学，这是一座包含逻辑、理性和一切范畴的宏伟大厦。 2023/4/21 发表想法“维特根斯坦正是通过这一点发现我们的语言和世界同构，并实现了20世纪哲学革命的”>> 任何语言表达的命题和推理要能成立，其相应的符号指涉必须有意义。 2023/4/21 发表想法我们小时候记得的哲学定义就是科学的综合以及研究一般规律>> 20世纪哲学之死，指的是哲学语言学转向导致人文世界真实性的解体。所有人文历史及哲学讨论用的都是自然语言，20世纪哲学革命的主要观点就是符号离开其指涉对象便无真实性可言，既然自然语言包含逻辑语言，逻辑语句的真实性来自自然科学，那么人文世界就并不存在自然科学之外的真实性结构。 2023/4/21 发表想法“在形而上学纷纷解体的历史潮流中，康德的道德形而上学本是出于道德哲学的需要而被特意封存的冻土层；另一方面，人们认为在先验观念论中可能蕴含着支撑现代性并实现真善美互相整合的基本结构”>> 虽然康德哲学今天仍是代表真善美互相整合的宏伟体系，但它离我们的时代越来越远。为什么会如此？自20世纪70年代政治哲学家试图在其中打入支撑现代性大厦的柱石，以重建现代普世价值和道德的基础以来，常常会出现一种吊诡的情况：在施工过程中，会看到冻土的迅速融化，却没有找到支撑现代性的结构。这时必须将柱石建立在更深的地层中，但随着打桩的进一步深入，同样只见冻土的融化而找不到其立足的结构。 2023/4/21 发表想法“维特根斯坦是20世纪公认的哲学天才，连他都不能理解图灵在讲什么。由此可见，数学证明是形式逻辑这一旧式信念是何等顽固。图灵思想的哲学意义则要等到21世纪才被人重新认识，哲学家和认知科学家丹尼尔•丹尼特在评价当时名不见经传的图灵与维特根斯坦之争时曾十分感慨地说：“图灵貌似天真，但他给后世留下了计算机，而维特根斯坦呢？他给我们留下了，呃……维特根斯坦。”>> 维特根斯坦是20世纪公认的哲学天才，连他都不能理解图灵在讲什么。 2023/4/21 发表想法哲学的整全性诉求>> 随着牛顿力学宇宙观的普及，科学和数学真实都被归为经验（客观存在）真实，康德的惊异被社会忘却了，康德猜想再也没有人重视。直到20世纪相对论和量子力学的建立，“科学真实究竟是什么”这一康德时代最重要的问题再一次摆在了哲学家面前。 2023/4/21 发表想法螺旋上升？>> 康德是幸福的，因为在他建立真实性哲学时，牛顿力学所发现的科学经验真实和数学符号真实同构显而易见，康德利用形而上学的认识论转型达到真善美的统一，这在他那个时代是容易被人理解的，因为亚里士多德的传统并没有被忘却。今天要重建统一的真实性哲学则要困难得多，但我们毕竟有过康德这样的先行者，可以借鉴康德哲学建立的历史经验。 ◆ 第二编 数学真实和科学真实 2023/4/21 发表想法杨振宁与徐光启都是学贯中西的大人物>> 杨振宁由此指出徐光启清楚地明白“欧几里得和中国学者在逻辑思考方面的基本分异” 2023/4/21 发表想法“柏拉图思想转向的现实背景是其三次访问西西里。这三次访问中，他接触了毕达哥拉斯学派的学说，还结识了毕达哥拉斯学派学者阿基塔斯”>> 早期《对话录》的内容偏重于人文社会领域，这显示出苏格拉底对柏拉图思想的影响，但中后期《对话录》的内容表明柏拉图思想经历了一个巨大的转向：从人文社会转向数学和相应的认知理性。 2023/4/21 发表想法所以说亚里士多德是人类第1位科学家>> 柏拉图学说的重心是数学、天文学等，而亚里士多德著作的重心在生物学、物理学、气象学等；柏拉图学说偏重哲学原理，亚里士多德学说则重视准确的观察、记录和分析。 2023/4/21 发表想法古怪的是这个方舟更多的是缓存>> 《几何原本》《大汇编》也流散了出去，传入伊斯兰文明中。这可以比作科学的种子被加载到了方舟上。 2023/4/21 发表想法哈？>> 哥白尼一辈子都是医生，天文学只是其业余兴趣。 2023/4/22 发表想法类似“DNA的发现为达尔文生物学公理奠定了分子基础，由此使得用物理学和化学的定律来解释生物学规律成为可能”>> 甚至于在量子化学成熟后，任何化学性质都可以用物理学规律算出。这表明化学作为一门学科离物理学太近，其任何独特的理论法则都被还原论掩盖了。 2023/4/22 发表想法天选之人>> 变化是突然发生的，达尔文在其中扮演着核心角色。[插图]正如牛顿的工作使物理学定律从黑暗中显现出来，达尔文及其进化论促使生物学从亚里士多德时代跳到现代。 2023/4/22 发表想法孟德尔的运气真好，遇到了豌豆这样的研究对象>> 19世纪60年代，奥地利遗传学家孟德尔发表了他对豌豆性状遗传进行统计的结果，证明遗传因子的存在并提出相关统计法则。虽然孟德尔的发现被湮没了35年，直到1900年才被重新发现 2023/4/22 发表想法“21世纪的今天，人类确实在思想上处于一种历史上从没有过的境遇：一方面，科技的迅速发展完全符合早已从原有科学经验真实观念中解放出来的数学真实，并显示了科学经验真实和数学符号真实同构；另一方面，由于客观实在这种本体论哲学深入人心，人们的真实观拒绝从已经过时的科学经验真实观念中摆脱出来，真实心灵的丧失不可抗拒。面对大爆炸宇宙学以及量子纠缠等科学新进展，启蒙时代形成的科学经验（客观）真实观——真空中微粒运动的宇宙想象早已经没有说服力了，但它仍笼罩着我们的真实观。因此，我们在面对数学真实和科学经验真实分道扬镳时无所适从”>> 20世纪出现了逻辑主义、形式主义和直觉主义三大流派，虽然它们都没有回答“自然数是什么”这一问题 ◆ 第三编 “语言学转向”阴影下的科学哲学 2023/4/22 发表想法如果没有绝对的度量，也有没有绝对的共识>> 如果递归确证条件不成立，单称陈述也不能确证。一只渡鸦在给n个人看过并被鉴定为黑以后，我们同样不能保证在给第n+1个人看时，渡鸦的颜色一定不会突变，使其对新的观察者而言也是黑的。因为对于新的观察者，时间、地点或其他条件总有和原来观察者不同之处，即使对于同一观察者，下一刻的“自我”仍和上一刻相同亦是猜测。 2023/4/22 发表想法就因为难以证伪，有些人就故意作怪>> 事实上，实验无法重复并不一定意味着造假，正如韩春雨事件的参与者——西班牙生物学家路易斯•蒙托柳所说：“很多人重复不出论文中的实验结果当然不意味着这些结果就是伪造的。 2023/4/22 发表想法拱桥，这个比喻很形象>> 对于一座横跨经验世界和符号世界的拱桥，当主体不能悬置时，指涉经验世界的符号串之深层结构包含主体，其结构不是数学，但亦存在结构赋予它的真实性，这就是观念系统的可理解性。 2023/4/22 发表想法哲学的进化论>> 现代真实心灵的重建，首先是去彻底研究科学真实的拱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