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羡车】不觉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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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羡车】不觉晓(上)

2024-07-13 23:31|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香炉幻境

*老祖羡、玄羽羡两羡一叽

云深不知处中,水汽绕着夜色爬上屋檐,藏书阁之内,偶尔漏出一二声入耳靡靡的吟哦。

虽说并无红绡帐,但蔓过书脊的春暖之意却随着影影绰绰的窗纸,映在窗外有月无星的料峭寒夜之中。

纸上盈盈的轮廓,映出交叠的两人,伴着那一声更高一声的春音上下起落。

过了一会儿,里间传出一阵推倒案几,衣袖摩擦的声响,再看时,那窗上的两人似乎伏了下去,在上头的人只余下半个背脊,在窗棂边缘不断改变耸动的幅度。

 

魏无羡被蓝忘机按在他们平素写字读书的案几上,身下垫了一个蒲团,双腿悬空着被折得近乎贴着胸膛,身下那个早已肏得湿软的小洞一下下挨着身上人的挞伐。

 

特为藏书阁安置的明珠映得他的肌肤碧盈盈的,底下的小口泛着水光,又在这光下变得亮晶晶的。

 

魏无羡搂着他的脖子,微擒着笑意舒爽地半阖着眼,却因为享受着快意而不断将话音裁得断断续续,也毫不克制地哼哼出觉得舒服的轻吟。

 

地上散落着些摊开的书卷,有几本丢得十分远,像是给人恼羞成怒扔到那去的。

魏无羡嗯嗯啊啊地哼着,闭着眼说:

“我看你方才读的那本……”

“倒是说男子也可受孕,嗯~……”

“是说……穴内深处还另有一个花腔,将精注入体内,便成了结……”

复又搂着蓝忘机的脖子凑近他耳边,带着因身下被喂着而自然而然生出惫懒,轻佻地在蓝忘机耳边道:“蓝湛,你说……唔……你每次都进得这样深,说不得有一日便肏进了我那花腔,射在里头——啊!你……”

蓝忘机掐着他的窄腰,将他拉得更服帖,将那棍子狠狠地又钉进里面几下,似乎惩戒似的,压着声道:“不要说了。”

“啊啊、啊哈……”魏无羡捱着那几下顶弄,毫不遮掩地攀着他的肩膀高喊出声,弄得藏书阁的角落处处都回响着他的荡声,蓝忘机又每次都贴着那处最要命的软肉,激得那双半张不闭的眼都沁出水雾,湿哒哒地挂在睫间。

 

被欺负狠了,便仍闭着眼张着口,将下颌稍仰起一些,做出索吻的姿态,要蓝忘机来亲亲他。

蓝忘机便依着他的意覆上他的唇,绵密细致地亲吻舔舐,搜刮尽口中的每一丝蜜液,这才恋恋不舍地从两片口唇中退出。

复又上来安抚似地啄了啄被吮得红红肿肿的双唇,再次离开之时不由自主地在下唇啮咬出一个浅浅的齿痕。

 

没想到魏无羡还没忘记先前的话茬子,睁了那双被水光染得湿亮的眸子,望着蓝忘机道:“你要是肏到里面去了,我便成了大肚孕夫,怀胎十月,……”

蓝忘机的身下抽出了一些,又一气把粗大的根部贯进去,似乎要从他下面的小嘴来堵上上面的小嘴。魏无羡内壁随着他的猛力一阵阵痉挛,确实是半晌说不出话来,

蓝忘机手掌轻轻在一半雪白臀丘上推了推,那处却十分受用似的泛起一层荡漾的波浪,将魏无羡捞起,换了个姿势,趴在矮案的蒲团上。

 

涨成紫红色的粗大之物在穴口绕着圈磨蹭着,两手情不自禁地在两片臀瓣上又揉又弄,扯得那个小洞捏圆揉扁,被肏得烂熟湿红的颜色似乎在盛情邀请正与它形状分外契合的肉楔二度光临,没有让它空待太久,那根受邀的“好伙伴”便直直地挤开狭窄门扉,深入内阁一探究竟。

 

一声快意的声响从唇间逸出,不由顺着蓝忘机在体内抽插的频率前后摇动身体。

魏无羡的双肘压在蒲团上,一点都不觉痛,身后倒是频频有过电一般酸胀酥麻的愉悦。看着被扫落一地的文房四宝,还有和墨砚一道摔在地上的避尘,倒莫名生出一种同情来。

 

魏无羡道:“到时怀胎十月生出一窝小崽,可以让他们在我们没空的时候把避尘好好收一收……”

 

蓝忘机道:“胡说八道。”

 

说到“道”字,忽闻一声轻轻的,略带嘲讽的“呵。”那声音语调像极了魏无羡,但却分明不是从身下人的口中传出。

 

倒像是——

 

蓝忘机将目光落向那层薄薄窗纸。或许是错觉,或许是直觉,窗外似乎有人影也映回到窗纸上,但只是极其隐约的一抹影子,且似乎并无意窥探,待在那儿懒懒散散的。

 

魏无羡的肉窍开始一阵阵缩紧,两人俱到了彼此的关头,最后甬道四壁的嫩肉争先恐后地推挤包裹着那肉根,才将浓稠的汁榨出来,热烫地击在内壁上。

 

魏无羡也泄了,白浊从铃口一阵阵汩汩地滑出来,流得腿间和身下的衣服满满都是。

 

蓝忘机抱着他再等了一会儿,小蓝忘机才从他的软嫩的穴里滑出来,还带着刚刚射在里面的东西,张开的洞此时几乎可以看见那白色是怎样从体内坠出来的。

 

蓝忘机揽着魏无羡将他抱在怀里,又把衣服拾起来披好,揽着他和他额头相抵,魏无羡闭着眼带着笑意和他蹭了蹭鼻尖,两人的唇互相接触,又吮着吻了吻,才放开。

 

被扫落一地的书卷纸笔之中,一只造型古怪的香炉正升着丝丝缕缕的白烟。

 

他们本应是在静室,此时却在藏书阁,还在满室书香中干如此荒唐的事,这只形似食梦貘的貘香炉功不可没。

 

既知是在香炉幻境,蓝忘机便知此处定然没有危险,是以方才才没有对窗外似乎在窥伺的人出声提醒,也不欲因此让身下人失了兴致。

 

待蓝忘机正要说时,却发现怀中人已经呼吸均匀,累得睡了。

 

今次确然有些奇怪,寻常时入香炉之梦,魏无羡总是生前模样,今次却仍是莫玄羽的身躯,莫玄羽的面貌,不过人确然是他朝夕相处的那人。所以,一开始同魏无羡商讨之后,两人都觉恐怕又是貘香炉在作什么怪。

 

本来,一场情事竟,梦便该醒了,此时却竟魏无羡都已累得睡着了,蓝忘机还十分清醒。

 

又看了看怀里的人,把衣服拢好,将暖炉召过来煨着他。一挥手,明珠的光渐渐暗了,他才踏着月光,走出藏书阁去。

 

此时若将视线挪出藏书阁,追着蓝忘机的足步来到室外,便可见他在光影相错的交界之处,忽然间停了下来。

却见他在藏书阁的匾额之下,微仰着头,目光投向门外那株似乎从不曾变过的高挺玉兰。

 

那上面坐着一个人,着黑靴的腿垂下来,宽大的袍袖掩住他苍白的手腕,背对着蓝忘机,红色发带同黑笛的鲜红穗子纠缠在一起,在瑟瑟的夜风里随不幸跌落的玉兰花瓣一起扬起来。

 

那人的笛横着,吹出的却不是他在尸山血海里常用的凶暴的战曲,反而轻柔和缓,似乎自然而然爬上心头,又实在令人铭心刻骨。

 

蓝忘机没有动,那人也维持着那姿势吹完了一曲。

 

直到一曲罢,便听那人的声音森森地响起,仿佛真正嘲讽又似是玩笑道:“想不到才些许时日不见,含光君竟然已有了道侣。”

 

蓝忘机蓦地怔住了。

 

那树上的魏无羡又道:“此时倒不知,我是该贺声恭喜呢,还是抱歉不小心撞见了不该看的事。”

 

方才在窗外的人定然便是这个“夷陵老祖”时期的魏无羡无疑,但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又是为什么说出这样一番明里暗里透着挖苦的话。

 

蓝忘机足下一点,飞身落在他身旁的树枝上,

 

蓝忘机道:“你……”

 

那人手在边上一撑便踩着树枝站起来,背靠着粗大的树干,红发带同一头乌黑的发一道压在身后,歪了歪头,蹭得那些发丝散开,一双略含邪气的眼似笑非笑,嘴角扯起一边,问蓝忘机道:“竟然不知’含光君’什么时候成了断袖。”

 

蓝忘机蹙眉。

 

两个人面对面交错站立在不同的树枝上,竟也不摇不晃,黑衣的人仿佛看见了什么有趣的事,惊讶道:“蓝湛你竟然会皱眉头了。”

 

听得他不再装模作样地称呼自己“含光君”,蓝忘机竟反而感觉揪起的心回落了些,但依旧不知该怎么回答,甚至不知要问的话从何问起。最后只道:“你怎会在这里。”

 

魏无羡答:“我也不知我怎么会在这里。难不成我是特意闯进云深不知处来,撞破含光君蓝忘机和他道侣在藏书阁办好事的?”说着将手中陈情转了转,抵住自己额头,做出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

 

蓝忘机拿他无法,斟酌再三,只好道:“那人是你。”

 

魏无羡抵住自己额头的手顿了顿,似乎是在思考这四个字的意思,半晌,眉头竟纠结起来,反问蓝忘机道:“含光君,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蓝忘机坚持道:“那就是你。”

 

魏无羡气得笑了,道:“那怎会是我?那人哪点像我?”

 

蓝忘机还要开口,那头的魏无羡却似不欲与他争了,跳下树来,踩着一地的玉兰花瓣,朝藏书阁院外走出去。

 

蓝忘机便也跳下去,跟在他身后,魏无羡见他追上来,烦不胜烦,用了灵力催动自己步速,也不见他如何走快,顷刻间却已掠出十数步。蓝忘机便也一同跟上,一直在他身后几步不近不远地吊着。

 

魏无羡又催动步伐,鬼魅一般的身影行得越来越快,而蓝忘机始终在身后追着。

 

并非蓝忘机不愿直接追上,相反,他已用了十成灵力,却怎么也没法再将距离缩短分毫。

 

那梦境中长约十三载不见的背影,就这样在他伸手便可触碰的距离,但总差那么一些。如同十三年前没能抓住一样,魏无羡这个他无论如何都再也追不回的模样,眼看着便走到了云深不知处的外墙,纵身跃上乌瓦。

 

转过身来面对着蓝忘机,身后有一轮本不应这么大的月亮。月色裁出他的轮廓,陈情的红穗扬起,魏无羡微嘲着道:“蓝湛,够了吧。”

 

“出来追我这么久,藏书阁里的那位不陪了吗?”

 

蓝忘机一言不发,也要靠近那片围墙,但却被一股透明的力量围住。

 

“铮!——”避尘出鞘,冷芒划出一道凛冽弧光,却斩在那张透明壁垒上,波动着消散无踪。

 

冷芒过后,墙上便只剩那张大得出奇的月亮,再没了那黑衣长笛的身影。

 

蓝忘机站了一会儿,将避尘入鞘。走回藏书阁。

 

却见那被熄灭的明珠又重新亮了起来,藏书阁里的魏无羡披着他给他盖的衣服,身下什么都没穿,暖炉烤得室内热烘烘的,连带那冷冷的珠光似乎都染上了温度。

 

因为明珠的光还不够亮,魏无羡又另拖了一盏四方罩着的烛台到身边来,趴着看面前的一本不知什么书卷。蓝忘机走近一看,原来便是方才做那事时提过的那本无稽话本。

 

那书不仅有文还有图,魏无羡看得津津有味,嘴角向上挑起,两条后腿出了当被盖的衣服,交叠着晃着。正用两指捏着翻过下一页,脸上的神情给灯映得暖融融,甜蜜蜜的。

 

蓝忘机过去将书收了起来,又走到书室里间去,抱了一叠干爽的冬衣,给缩在披着的衣服里一动都不想动的魏无羡套上。

 

那人便笑着来又朝蓝忘机讨了一个吻,口舌交缠间尽是缠绵不尽的爱意。

 

蓝忘机将他安顿好,正要将方才遇见的奇事同他说,却觉一眨眼的功夫,自己便又在静室了。

 

此时天已经大亮,晨光透过窗栅照来在他们床铺上,魏无羡睡在一旁,过不一会儿,便也揉着眼醒了。

 

窗台前的小案上定定摆着一尊小巧的香炉,象鼻之中吐着袅袅青烟。

 

蓝忘机探手拿过来,将炉盖打开,挑了内里燃着的香芯,那东西肚里便呜咽一声,嗤地熄灭了。

 

魏无羡坐起来,胸前拥着雪白的被子,蓝忘机将香炉放回去,声音无波澜道:“方才梦见你二十余岁,尚未身死之时……”

 

魏无羡道:“啊,我知道。”

 

蓝忘机不禁停了下来,困惑道:“你知道?你在藏书阁内听见我与他谈话?”

 

魏无羡光裸的两臂撑着床铺道:“不是,我那时早就被你弄得睡着了。只不过做了一个梦中梦,梦见我忽然出现在云深不知处,便随便溜达着去了藏书阁,看见房里亮着灯,还传出异响。想你们姑苏蓝氏的人大约不会这么不守规矩,这么晚还四处游荡,于是便登上玉兰树,不想却被我看见了泽世明珠含光君竟在干这等不雅正的事。”

 

魏无羡说着笑意便越发深了:“梦里我还是那个看谁都像有病的时候,也不记得里面那个正挨肏的就是我。当然无意再看一对断袖做那档子事,刚背过身去,便感觉你出来了,便顺口挖苦了你一通。”

 

“我说的没错吧?含、光、君?”说着,魏无羡便在他光裸胸膛上那个太阳纹上戳了一指,还绕着圈打转。蓝忘机捉住他作乱的手,静潭一样的双目望着他。

 

魏无羡道:“蓝湛你可别这样看我。”

 

蓝忘机道:“为何?”

 

魏无羡道:“你这样看我,我就把持不住了。”

 

蓝忘机将他的手塞回被中,兀自从被中起来,光裸精悍的上身沐着晨光,从旁取过中衣,披上穿好。

 

复又上床将又要缩回被中的魏无羡抱出来,手指扰了扰他凌乱的额发,温声道:“起来了。”

 

魏无羡闭着眼嗡嗡道:“昨晚你将我折腾得这么惨,不仅睡前将我弄得泄了好多次,梦里也不放过我。我现在腰酸屁股痛,起不来了,”

 

蓝忘机道:“方才你便醒了。”

 

“昨日除的那处邪祟还有首尾未了,须再去一遭。既已醒便不要睡了。”

 

魏无羡便哼哼唧唧地闭着眼将他的外袍穿上,末了睁眼道:“对了,分明早便把貘香炉收起来了,为何它又会出现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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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之前的脑洞其二给你小心心给你小心心

封面图来自阿仙@仙都怪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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