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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喜欢我娘亲。 然后拆散了我爹娘,一个接到宫里做了贵妃,一个强迫娶了丧夫的公主,而我,身份变成了野种,人被困在宫里……
《若求得》
1
我用茶泼了面前皇帝一头一脸。
那男人缓缓站直了身子,水珠仍在滴滴答答往他身上淌。
宫女们都吓了一跳,急急忙忙去拿干帕子擦拭。娘亲牵着我往她身后躲。
「宸妃。」那男人笑了笑,乌沉沉的眸子里含着霜意,「这孩子不懂事,朕可以饶她一次。」
「若还有下次,朕也不介意帮李纳微管一管。」
他说完拂袖去了,只剩下娘亲把我抱在怀里。
我又被送回了府上。
我父亲只是个从七品的中书舍人,与那人比起来,自然可以像只蝼蚁一样任人拿捏。
父亲给我的回应是长久的沉默。
我不知道他们过去有什么故事,只知道娘亲过得不好。
娘亲的脖颈手臂上,有淤青和啃咬的痕迹。
很明显的地方,像是狗皇帝特意展示给众人看的。
他当时蹲到同我一般高,和我说:「你知道吗?朕才是先遇到你娘亲的那个人。」
我恨不能扑上去咬他一口。
可我只是拿茶泼了他。
我嫌他脏,不配被我咬。
狗皇帝从不做个人。
他夺了我娘,恨不能向所有人展示那是他的所有物,全然不顾我娘臣妻的身份和四起的流言。
然后他又要给我爹赐婚。
赐的是宁德郡主。
宁德郡主何曾有德,一嫁丧夫,整日与府中豢养的面首厮混。
他就是故意恶心我爹。
我爹推拒,他就又一旨召令把我召进宫做太子伴读。
他要我爹答应,要他笑着说谢主隆恩。
2
凤栖宫的太子是个讨人厌的家伙。
狗皇帝的儿子,生得与他有四五分像。
却还是个拖着鼻涕的小胖子,总是怯生生想同我搭话。
「若……若姐姐。」
「滚。」
把我召来宫里,却不许我见娘亲,只把我同这么个小子搭在一处,分明是让我做掣肘父亲的棋子。
用父亲和我牵着娘亲,又用娘亲和我来牵着父亲。
真他太后的好笑。
狗皇帝的儿子小我三岁,正没有眼力见地拿着一盘点心讨好我。
「若……若姐姐别……别生气,阿……阿琉请你吃好……好吃的。」
这小狗子还是个结巴。
我接过他手中的盘子,在他要笑起来的那一刻又松开,任糕点在地上滚了个面目全非。
我有些怨毒又开心地看着他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
我不该迁怒一个五岁的小孩子的,可是我忍不住。
我以为他就此走开了,却不想过了一会他又走过来牵我衣角。
我还没来得及把他推开,就听见他说:「我……我带你去见宸……宸娘娘好不好。」
这次我没有拒绝他。
他带我来到我娘住的地方,那个写着「紫岚宫」三个大字的地方。
门口有人守着。这不奇怪。奇怪的是跟着狗皇帝的太监也在,他还同小狗子和颜悦色地说:「太子还是先回去吧,宸妃现在不方便见客。」
他又同我说:「若姑娘也回去吧。」
这宫里的破房子隔音也不是很好,因为我听见狗皇帝的笑声了。
我扭头往外走。
小狗子也跟上我。
然后我又飞快地转身,趁着所有人不备撞开了那扇门。
我从没有想过男女交媾是这样恶心的场景。
我扑到那男人赤条条的背上又抓又挠。
身后跟着进来的人都吓傻了。狗皇帝反应过来后,一巴掌把我掀到了地上。
他只穿了一条亵裤,上身光溜溜的,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他对我说:「李若,要不是这张同朕的宸妃七八分相似的脸,你以为你还能活到今天。」
他又看到了人群里的太子:「阿琉也在啊。」接着说,「再不许让她过来,你可记住了?」
小狗子讷讷点头。
我试图用眼神剜死他。
察觉到我的目光,狗皇帝又笑了:「这样不服气啊。」他用手托起我的脸,「不如……」
「让她走……」我听到床榻上传来带着哭腔的声音,我娘的手还被他用床幔束着,一铺凌乱中显得格外凄楚可怜,「让她走……萧成,我求你了。」
我被众人带出去的时候,都踏过了门槛,却在关门的那一瞬几乎又暴起想折返去杀了狗皇帝。
因为我听见他在说,用那种调笑的语气对着我娘说。
「乖,再叫一个让朕听听。」
那个首领太监攥住了我的腕子。他攥得不疼,手劲却很重,足以治住一个八岁的扑腾的小姑娘。
他对我说:「不想宸妃娘娘难堪,若姑娘还是该学着乖觉些。」
3
我爹还是与宁德郡主成了亲。
狗皇帝说为他们贺新婚,赐了座宅子。
然后把我家先前的府邸拆了个干净。
其实他无须说得这样冠冕堂皇,他想要的,无非是折毁我父亲同娘亲的回忆。
那宅子我娘住过,便留不得了吗?
新宅子里,宁德郡主带来的莺莺燕燕们占了半边院子。我去的时候,也是个男人同我说她多饮了酒,劝我改日再来。
她果然有些醉,眼尾泛红眼神迷离,脚边还滚着酒盅。听到我进去,她抬头看了我一眼。
她说:「怪不得。你生得就这样好看。」
我其实也不想怎么与她交谈,更别提要我叫她母亲。但我又不可能一辈子不见她。所以我也只是来尽早走个流程看她一眼。
却不想她同我说:「你别担心,我同你父亲不会有什么的。」
「可你娘再也回不来了,你该知道。」
我攥紧了自己的拳头,指尖戳得掌心有些疼。
我不该同一个醉鬼争执。
何况她说的是实话。
狗皇帝没有免了我伴读的身份,我还是要日日进宫去陪小狗子读书。
我其实也想过他应该是不愿见到我的,毕竟他视娘亲为禁脔,连旁人多看一眼都不许。
可他又确实容忍着我的存在。
我也试着在凤栖宫大吵大闹过,闹到把狗皇帝都吵来。他同我说:「李若,你不要耍那些小聪明。」
他想做的事情一定要做。他要留我在宫里,或许是因为他第一次见到娘亲就是这个年纪,又或许,是因为我身上有娘亲先前的影子。
看这个人多搞笑啊。他一面折断她的翅膀,一面却在追慕她未戴镣铐时的模样。
4
六月份的时候。
狗皇帝的大皇子跑到凤栖宫来指着小狗子骂了一顿,说他偷拿了他们宫里的东西。
小狗子委屈巴巴地说没有。
我早就发现,这宫里的人待小狗子都不算好,甚至连宫女太监也是。
小狗子穿的衣服有时都脏了也不给换,鞋子么有时也不怎么合脚。有时候他说什么宫人也不在意,明摆了是敷衍加不上心。
虽然我知道他没了娘。但他好歹也是太子,怎么也不该混到这么惨的地步。
后来我才知道,按照狗皇帝的狗屁逻辑,他故意放任不管,是想让小狗子多吃些苦,想让所有人明里暗里挤兑欺负他,逼得他学会自己崛起反抗。
……用犬类的标准衡量都抬举了他。
我本不该管小狗子的任何事情,平时也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今日所见太过,哪有这样一直戳着一个五岁的小孩漫骂的。
然后我就上去踹了大皇子一脚。
我本站在他身后,一脚下去差点让他跪下。他反应过来后,一脸恼怒加不可置信地回过头来看着我。
「你疯了吧。」
我一脸无所谓地回望他。
他眼睛飞快地转了一下,我猜他是在想我是谁。
果然见他忽然咧嘴笑了:「原来是你啊,那个小野种……」
他话没说完,因为我抄起桌上的砚台开始打他。
那里面还有墨汁,溅得我手上,他衣服上哪哪都是。
我是野种。我父母三书六聘八抬大轿明媒正娶,我却成了野种。
宫女太监们吓坏了,先前小打小闹他们不理,现在倒是着急起来了。
因我费了死力追着他打,他也不服气与我绞成一团,小狗子不知怎的也过来挨了一脚,宫人们倒是也费了些力气才把我们分开。
他仍气恼:「你敢打本皇子,活腻了不成。」
「打的就是你。」我咬牙,「你大可跟你皇帝老子去说,有本事叫他弄死我。」
我想将手中的砚台掷出去,因宫人抓着我的手臂只丢到了他脚边。
本来是朝着他额角去的。
他倒是唬了一跳,又不敢真的告诉狗皇帝我们打起来的原因是他推搡了小狗子,又说了我的身世,最后撂下个「今日不跟你计较」的台阶就自己走了。
宫人松开了我。小狗子有些胆怯地递了一方干净的帕子想给我擦手。
我才想起事情的初始起因是因为他,又想起刚刚他过来拉我们的时候被那大皇子踢到了。
难得地朝他缓和了脸色,接了他手里的帕子。
手上的墨渍不好擦,却也染污了帕子。我想着还是要去洗一下,还破天荒地主动和小狗子说了句话。
「别人欺负你,你都不会还手的吗?」
他用那副真的很像小狗崽子的神情摇了摇头。
「那刚刚又为什么跑过来?」
他眼中的无辜天真和示好真的有些戳到了这些天总是对他无端厌恶的我。
他在说:「不……不想若……若姐姐受伤。」
5
我实在受不住他这样的无端好意。
包括后来,每次我见到他挨了欺辱,其实总要替他驳一驳,争一个客观公道的结果。
却不是刻意维护他。只是我见了这种恃强凌弱的事情总会愤懑。
我娘之前就总说我,天生的疾恶如仇黑白分明未必是好事。
那时我不懂,总是追着问娘亲什么叫这世上不单黑白两色。
现在我也不懂。
可我看到小狗子时又好像有些明白。
我厌恶他。因为他身上流着狗皇帝的血脉。可他又是这样无辜的一个局外人。
我对他的好本与对待街边的流浪猫狗没有半分差别,他却把这份所谓的心意视若瑰宝。
我替他不值,同时无法接受和承担这份好意。
我一面觉得自己不该对他如此,一面又只能对他如此。所以我看到他的时候会有一种自我拉扯的矛盾感,同时无比希望他应该像我待他一样冷漠。
可他没有,他总是固执地以一个尾巴或者影子的角色跟随,全然不顾我给自己套了层多么冷硬的冰壳子,然后将他的依赖和亲近毫无保留地兜头给我。
……
我应该也是问过他的,为什么。而且应该不止一次地推拒过,不要这样对我。
可他会昂起头笑容灿烂地望着我,同我说:「可是宫里只有若……若姐姐对我好。」
他的结巴,从我认识他那天起,其实是一日日变好的。
我看着他口齿逐渐清晰,身量逐渐抽长,眉眼长开越来越像那个人。
虽然会在心里叫嚣着这样不对,却还是不能十成十地将他们完全撇清关系。
又或许我是有真的尝试过接纳他,如果不是后来发生的事情。
6
我十二岁的时候发生了两件事情。
一件是我遇见了十一公子。
是中元节的那一天,我拿着小狗子给的珠宝去当铺折换成现银。
我本来不要的,是他说算作我为他斥责了不服管教的宫人的劳谢。他强意坚持了多次,终于我勉为其难地收下。
其实要次次这样也好,划清界限,雇佣关系。我帮他挡灾,他付我酬劳。
只是若他也肯这样想才好。他若想的不是这样,这东西,我是不会再收第二次的。
今日收的那些东西我也不打算留存,准备化了银子日后捐给保育堂或者送给那些无处落脚的流民乞丐。
却不想一出了当铺就被人盯上。
人不算多,四五个。我打不过。
我想着甩开,小步快走,左绕右绕却进了死胡同……
十一公子出现的时候,我大概知道了话本子里为什么总喜欢杜撰英雄救美的情节。
十一公子帮我制服了那些歹人,他说不巧,他不是偶然路过,是见那些人神色异常早早留心一路追过来的。
我谢过他,问他名字,他便说是十一。
十一公子说,他也是才来京城。
说他之前在青州。
青州我知道,很好的地方。其实我觉得除了京城,哪里都是很好的地方。
我家之前也不在京城,我爹就是个地方小官,我八岁那年才调过来。
若是不来京城就好了。
若是娘亲不去那场宫宴就好了。
……
我和十一公子聊了许久,当然只字未提我的家事,只是听他念了许多风土人情地方志。
和他一起沿河看了花灯。其实除了和十一公子相谈甚欢,我刻意逗留的原因,还有一条是实在不想回府。
半堵墙隔开的一个院子,一面是纸醉金迷笙竹聒耳的糜烂,一面是我父亲颓然黯淡的灰败。
我不想做那个清醒无助的观望者。
7
我十二岁的时候发生的第二件事情,是我的娘亲生下了狗皇帝的孩子。
宫里面最不缺的就是风言风语。
而且若不是忌惮前朝大臣再群起而攻之,他怕是早就恨不得一旨诏书昭告天下他得了自己的女儿。
我听到消息的时候,正在和小狗子一起写字。他看着我的手发颤到几乎拿不住那只笔,很是紧张关切地问我:「怎么了?」
他定是没听到窗户那边的宫人说悄悄话,也不知道喉咙心肺全都凉透的滋味。
「你早就知道我娘怀孕了是不是。」
小狗子垂下头:「父……父皇说,让我不要告诉若……若姐姐。」
他一紧张害怕的时候总还是会说话磕绊。
罢了。他本来也没有要告诉我的义务。
见我不说话,他却是有些慌:「若……若姐姐你生气了是不是。」
他的声音都带了哭腔:「若……若姐姐不要不理阿琉。」
或许我应该拍拍他的头同他说没关系。
可我做不到。
我在两个月后的一天见到了娘亲。
远远的,看见她抱着一个襁褓坐在亭子里。而她的身边是狗皇帝。
娘亲背对着我没有看到我,但是狗皇帝看到了。
然后他朝我笑了,以那样一种胜利的、骄傲的姿态。
那一刻我忽然想到了他留我在宫里的另一个恶毒用意。
他希望我看着他和娘亲恩爱。他想向这个在他看来本不该存活在世上的我证明他会和娘亲恩爱。
我真的好想扑过去啊。我真的好想揪着他的衣领骂他一顿,朝他吼叫把我的娘亲还给我。
明明是我的娘亲,凭什么却被他锢在身旁。
凭什么。
我还是快步离开了那里。
我已经不愿像小时候那样歇斯底里地大闹一番了,毕竟那除了让彼此难堪没有半分助力。
如果娘亲不是情愿的,那我就不想她见了我引她伤心。
如果她确实被扭转了心意,那就不要让我见到那样的场景。
小狗子总能在这种时候适时出现。
「离我远一点行不行。」我是真的没有好气,也再没有精力和心情去关心他会不会被我的话语伤到。
「若……若姐姐怎么才能理阿琉?」这些日子我总是不愿同他说话。我指望他能就此怨恨疏离我,他却要露出这样无辜沉痛的表情让我煎熬。
「你去做皇帝啊,把我娘放出来。」我同他说,「等你当上皇帝的时候,让我陪你说多少话都行。」
我知道,他父亲做的事情,我不应该怪到他身上。
但我也只是想让他明白,因为狗皇帝的存在我会对他永远心存芥蒂,我希望他认清这一点,不要做无用功。
8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小狗子做了什么。
他扼死了一个小皇子,一个同我娘生的那个孩子同年出生的,尚在摇篮里的婴孩。
那个传说中天生异相,被朝臣们上书换储的小皇子。
狗皇帝找来的时候,他说:「阿琉,下次记得把事情做得干净一点 。」
我感到遍体生寒的同时,也明白了一件事情。
狗皇帝是渴望见到这样的小狗子的。他希望小狗子能够像他一样踩着自己兄弟的躯壳头颅登位,希望他变得像自己一样心狠手辣、手段歹毒。
所以他找了宫人替小狗子顶罪,甚至还鼓励小狗子继续。
他欣赏这样惨无人道的杀戮行为,唯一的遗憾只是小狗子做得不够细致娴熟,以至留了太多破绽。
我真是要发疯了!
我几乎闭上眼就能看见一个粉糯的孩子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就痛苦挣扎着死去,变成一个乌青的冰凉尸体。
但狗皇帝口中说的是什么啊,那不是他的孩子吗?那不是他的妃子辛辛苦苦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小皇子吗?
怎么就这么无所谓,怎么好好的人就成了他们父子练手的靶子!
此刻我只想逃离这间书房。
狗皇帝注意到了我。他轻笑了笑,同小狗子说:「除了宸妃同朕的女儿,阿琉。其他的,都没关系的。」
他甚至故意摸了摸我的头,而后才走出了房间。
9
「为什么那么做?」我问小狗子,「那是你弟弟你知不知道。」
他绞着衣角:「若……若姐姐想让我当皇帝。」
我喉咙瞬间发紧。
「可是他们都说父皇想让弟弟当下一任的皇帝。」
「阿琉很害怕。阿琉怕自己做不成皇帝,若姐姐就不理阿琉了。」
我不知道我的话怎么会被他曲解成这个意思。
「你不应该……」
那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
我努力劝自己,他只是一个小孩子,一个心智未开,是非观念尚未养成的小孩子。
「你以后不要再这样做了。」我干巴巴地劝他。
「那阿琉不做那些事情,若姐姐也会一直陪着我的是吗?」他抬起头问我。
……「会的。」
我若是说不会,是不是又要背上几条要压死我的良心债。
……
我去找了十一公子。
十一公子常去鹤甘寺寻大师作画。
我几乎半月来一次,总也能遇到他。
只是之前方丈大师见我第一眼就说:「这个孩子戾气太重。」
我同十一公子在山间走。十一公子问我怎么了,为什么看上去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尝试着张了张口,同十一公子说:「我好像害死了一个人……」
「虽不是我本意,但仿佛事情的源头还是因为我的一句话……」
「我说的话本没有那个意思……真的没有那个意思。」
「我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刽子手分明也不是恶人……是不是真的都怪我……」
我十分懊恼,手里抓了近旁的枝条叶子,忍不住掐那些叶脉。
「不怪阿若的。」十一公子打断了我无休止的自我谴责和怀疑。
「阿若一定也听过苏子和佛印『佛心自现』的典故。」
「你既没有亲手屠人性命,也不是存心以话语引诱他去做恶事。那最终得什么报果,都是为着他自己的缘故。与你无关。」
十一公子的话像山间的清泉,一洗拂去了攒在我心头多日的阴霾。
其实我还是会觉得,小狗子做的事不能完全跟我脱离干系,但十一公子这样说,的确会让我心里好受许多。
有的时候我会觉得,是每半月与十一公子的一次相见,才支撑我走过另外要去宫里的十四天。
10
我从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发生在我十四岁那年,狗皇帝举行的秋狝上。
这种皇族官宦才能参与的场合,不知道为什么,狗皇帝点名要我一起去。
去便去罢。
然后我见到了十一公子。
原来是他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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