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的清华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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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的清华校长

2024-07-11 13:01|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假使一个政府的法令,可以和梅先生说话那样谨严,那样少,那个政府就是最理想的。

郑天挺:

梅校长富有修养,对人有礼貌。遇到问题,总是先问旁人:“你看怎样办好?”当得到回答,如果是同意,就会说:“我看就这样办吧!”如不同意,就会说再考虑考虑。他从无疾言愠色,所以大家愿意和他讨论。

吴泽霖:

梅月涵先生平素虽然沉默寡言,甚至给人以孤独自恃之感,但实际上他置身教育事业孜孜不倦,充满活力、希望和信念。

马约翰:

梅先生不但是一个真君子,而且是一个中西合璧的真君子,他一切的举措态度,是具备中西人的优美部分。

浦薛凤:

梅师之教育精神,在学问则诲人不倦,在事业则以身作则,在品德则潜移默化。尤其是在德育和美育方面,熏染陶冶,一出于“无言指教”,其收效至为宏大。

蒋廷黻:

到了抗战军兴之际,清华大学,在梅校长领导之下,毫无问题的,足够大学界的国际水准。

傅任敢:

联大之难,不仅在于国难,还在于“联”,清华、南开本来有“通家之好”,关系一直融洽,但是要让一直以“最高学府”自诩的北大没有意见,则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而梅贻琦却能在八年的时间内,使西南联大能够“同不妨异,异不害同;五色交辉,相得益彰;八音合奏,终和且平”,关键与奥妙是在于梅校长的“大”,他心中只有联大,没有清华了。他的确是蔡孑民先生而后最值得我们学习的一位教育家。

蒋梦麟:

对日抗战期间,北京、清华、南开三大学联合为国立西南联合大学,迁校昆明。……先生雍容中道,温恭谦让,择善固执两者兼有,当国势动荡之秋,学府思想复杂,内部冲突自所难免,而联大师生得以协调,校务因以日进者,先生之力居多。……凡可促进我国科学教育之发展者,无不竭诚以赴,一生尽瘁学术,垂五十年,对于国家服务之久,贡献之多,于此可见。其学养毅力,尤足为后生学子楷模。

梅夫人韩咏华:

那时清华的教授中获博士学位的大有人在,为什么却选中了他?我以为这是出于大家对他的人品的信任。月涵开始主持教务会议,即已显示了他的民主作风。在会上,他作为主席很少讲话,总是倾听大家的意见,集思广益,然后形成决议。从此,月涵开始了他操劳忙碌的大半生,整日在办公室埋头于工作之中。我每天下午四点钟给他送一些茶点,孩子没人带,就放在小车里推去推回。

编辑推荐

★梅贻琦先生在西南联大时期工作、生活全纪录,波澜壮阔。

★清华校史专家黄延复、王小宁先生的翔实注释,极便阅读。

★与《郑天挺西南联大日记》堪称西南联大日记文献之双璧。

内容简介

梅贻琦先生字月涵,1931年至1948年任清华大学校长。1937年,抗日战争时,清华与北大、南开三校合并为西南联合大学,梅贻琦任国立长沙临时大学校务委员会常务委员,翌年任西南联合大学校务委员会常委兼主席,一直到抗战胜利。《梅贻琦西南联大日记》即收录了梅贻琦先生从1941年到1946年在昆明主持清华大学和西南联合大学校务时期的日记(其中有间断和不少缺失)。

日记所记录的时间正是西南联合大学从1941 年到1946年在昆明八年的关键时期,真实记录了梅贻琦先生的思考活动、经历见闻。

第一,物价飞涨,生活紧张,不少教工兼职增加收入,而学校领导到处筹款,设法增加教职员工补助。

第二,经常跑警报,生命财产没有保障,当时敌机经常来轰炸昆明,日记中有炸毁联大财产、炸死联大职工的记录。

第三,校务繁重,梅贻琦先生同时掌西南联大和清华大学,事务繁重可想而知。

第四,应酬频繁。为了维持联大,争取科研、教学经费,提高联大的声誉,一要和中央各部委、地方政府打交道,二是要和金融界、银行界打交道,三是要和军界打交道,四是进行国际联系,接待外国使团、学者,等等。

可以说《梅贻琦西南联大日记》和《郑天挺西南联大日记》一样,是了解、研究西南联大历史的第一手资料,具有很高的价值。

出版说明

1937年七七事变后,南京国民政府在庐山召开战局会议。8月28日,国民政府教育部分别授函南开大学校长张伯苓、清华大学校长梅贻琦和北京大学校长蒋梦麟,指定三校在长沙合并,组成国立长沙临时大学。1938年2月中旬,临时大学又迁徙昆明,4月2日改称为国立西南联合大学。

1938年12月21日,西南联大第九十八次常委会议决:“自本学年起,本校常务委员会主席任期,定为一年,由清华、北大、南开三校校长按年轮值。本学年本会主席应请由梅贻琦先生担任。”后因张伯苓、蒋梦麟均在重庆任职,只有梅贻琦长期留在昆明,故实际没能实施轮值制度,西南联大常务委员会主席一直由梅贻琦担任,主持校务工作,直到1946年7月31日西南联大结束为止。

梅贻琦任西南联大常务委员会主席期间,于1941年至1946年留下部分日记,是我们了解、研究那段特殊岁月的珍贵史料,曾以《梅贻琦日记(1941—1946)》为名,由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出版。台湾新竹清华大学将梅贻琦1956年至1960年的日记,作为《梅贻琦文集》的第一、第二两卷,也分别于2006年、2007年先后出版。

此次我们再版梅贻琦1941年至1946年的日记,为彰显其与西南联大之特殊意义,经与整理者黄延复家属以及整理者王小宁商议,改名《梅贻琦西南联大日记》,以作为对西南联大创建八十周年之纪念,更作为对清华大学“永远的校长”之崇敬。

(中华书局编辑部)

链接

教育家梅贻琦先生的人生实录与独白

西南联大常委会会议记录

日记作为一种灵活、自由的文体,活跃在五四以来的文坛,涌现出不少名篇佳作,如《鲁迅日记》《胡适日记》。这种毫无掩饰的本色文字,每读一次就如同经历一次人格的净化。手中的这部《梅贻琦西南联大日记》,是教育家梅贻琦先生的人生实录与独白,更是这位“寡言君子”的心灵秘史。

日记中可以看到,当时的联大处在一个相当困苦的境地。物价飞涨,生活紧张,不少教工兼职增加收入,而学校领导到处筹款,设法增加教职员工补助。实在是让人慨叹薪火相传,弦歌不辍的困难。

日记中可以看到,一方面要忍受抗战岁月里的物质痛苦,另一方面还要躲避侵华日军的飞机轰炸。经常跑警报,生命财产没有保障,当时敌机经常来轰炸昆明。一次日军轰炸之后,联大本部唯一的图书馆被日军飞机炸为平地,图书资料损失殆尽。蒋梦麟先生当时恰逢由重庆至昆明,视察校务。看到如此情景,蒋梦麟先生一言不发,呆坐于图书馆地基之上。梅先生几欲垂泪,然仍劝说蒋先生,好在人员没有损失,还有办法可想云云。

日记中可以看到,校务繁重,应酬频繁。梅贻琦先生同时掌西南联大和清华大学,事务繁重可想而知。为了维持联大,争取科研、教学经费,提高联大的声誉,一要和中央各部委、地方政府打交道,二是要和金融界、银行界打交道,三是要和军界打交道,四是进行国际联系,接待外国使团、学者,等等。

日记中可以看到,西南联大有不少学生积极投笔从戎,梅贻琦对学生离开学校感到十分惋惜。但在国家存亡之时,身为校长对他们这种爱国举动也不好出面阻止,尤其是也在西南联大念书的儿子梅祖彦面临是否从军的选择时,梅贻琦对儿子说:“你想去我支持,你不想去我也不反对,你自己做决定吧。”后来,梅祖彦应征入伍做翻译官,他的二姐梅祖彤也参加了英国人组织的战地志愿医疗队,是西南联大唯一参军的女生。一方面说明他是校长对自己的子女不搞特殊,也不强行为孩子做主;另一方面折射出他对抗战时期青年从军的基本态度。

日记中可以看到,梅贻琦被圈内好友称为“酒圣”,可见梅对于酒的爱好之深和酒量之大。日记中可知,他平均一周至少喝五次酒,但多与他人一起,似乎从不独饮。因贵为校长,常有各种酒局,除教育界外,还涉及军政界和工商界,包括英美驻滇领事馆等,所以他的日记里经常出现“饭约”一词,其后便是饮酒数杯等语。每次酒后,他在当天的日记里都要对所喝之酒做一番品评:好的夸赞,坏的讨厌。他最爱贵州茅台和绍兴黄酒,似乎很讨厌地方大曲。昆明当地最好的下酒菜似乎是“炮牛肉”。他的酒品很好,据好友李济言,从不“闹酒”。梅贻琦性格沉稳,务实而寡言,酒桌上话也不多。

日记中可以看到,梅贻琦办学的颠沛流离之痛。如1941年7月21日,“住小店,住房为一院后草房,三床之外,别无他物,而尿臭潮湿之气与他处小店相同。十点初意因畏室中蚊、虱、臭虫,拟不入睡,但打开铺盖倒头就睡,顾不得许多矣。”7月28日好不容易到了成都,“七点半食稀饭未罢又有警报……男女老幼甚为拥挤,道旁近是稻田,无可疏散……”8月2日“到资中西门码头,摸黑上岸,泥水没胫。十二小时尚未得饮食也。”最后三位联大掌门、教授竟连川资也不够了,至8月3日,“到内江西门外码头,勉强凑合付清船资”。不得不在4日“借款五百元回旅馆,否则同人将无所得食也。”这足令后人窥见国难当头之际砥砺办学之志。

日记中可以看到,梅贻琦个性沉静,寡言、慎言。陈寅恪曾说:“假使一个政府的法令,可以和梅先生说话那样谨严,那样少,那个政府就是最理想的。”西南联大在战乱之中能够独立支撑,还能办得如此优秀,梅贻琦功不可没。人们避而不谈的是,在战乱结束之后,没有哪一家大学能够再现西南联大的辉煌,个中缘故,令人长叹。《梅贻琦西南联大日记》则体现了一代学人在艰苦卓绝的条件下的精神风貌,传承着一种历久弥坚的大学精神。这种精神,直到现在,仍值得我们学习!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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