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抗战时的战士相互绑定,缺衣少食?我送!医疗条件简陋?我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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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抗战时的战士相互绑定,缺衣少食?我送!医疗条件简陋?我给!
我和1940年的小战士相互绑定了,能传送物资的那种。 我十分阔气地打开淘宝:“看到这些了吗?你想要什么,我送给你!” 他:那这个型号的枪……? 我惊恐:等等,这个不能买! 1 午觉醒来,我的眼睛里多了个人。 十分新奇的体验,一只眼睛看到的是我眼前的手机屏幕,一只眼睛看到的是他怀里抱着的一杆枪,还有破破烂烂的衣裳。 “同志。”他十分谨慎地发问,“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按理来说,我不应该知道。 但是作为网文十年老读者,熟悉某乎某江某点各种套路的我,十分自信地点了点头。 这种套路,一般都是爽文。 “按常规来说,我们两个现在是绑定了,朋友,你那是什么年代啊?” 他回答:“1940年。” “哐当——”我一个失手按在了茶几的果盘上,上面的苹果闪烁了几下。 然后我在他的手里,看到了我的苹果。 妈妈,我成了别人的金手指! 那个人还在1940年! 在我和他反反复复的尝试之下,我终于确定了这个传送发动的条件。 只要我想,没有大小限制,他在那边就能收到,实时送达,绝无延迟。 我摩拳擦掌:“先来个小的,你看我家外面停着的那架飞机怎么样?” 他:? 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抱着我送给他的各种物品的手微微颤抖。 “可是,我不会开……?” 这确实是个问题,下次找找教程一块给他送过去吧。 然后我打开了淘宝。 “买!想买什么跟我说!”我大手一挥,十分阔气。 “刚刚的飞机你都拒绝了,现在可不能再拒绝了!你这是不给我面子。”我偷换概念,蒙骗老实人。 他被我的逻辑折服了,晕乎乎地看上了一件羽绒服:“那,这件大棉袄?” 耶!计划成功! 为了避免他拒绝我的给予,我千辛万苦地编了这么些的借口。 谢谢,有钱就是要花的,何况谁不想给他们花钱啊! 宝宝!我借贷都要养你! 他后知后觉回过味来了。 “你这么送我,我也没有什么东西能回赠你的。”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模仿我的动作,想把我送他的东西都送回来。 没成功。 传送是单向的。 我努力压抑嘴角的笑意,劝他:“哎呀,怎么能说你没有回报我呢?” 他们以身报国,让我能在一个盛世长大,这分明是我对他们的回报才对。 他十分固执:“不行,我们党不拿群众一针一线!” 可恶,这让我没有办法反驳。 但是我有办法继续忽悠:“我跟你讲,我其实是个写小说的,专门写1940年代的事,你要是把你们平常的什么都跟我说说,我这小说绝对大爆特爆。” 他半信半疑。 我加大剂量:“我们不是一个时间段的,你不懂也正常,我总不可能做没有回报的买卖吧?” 他若有所思。 他一股脑给我讲了好长的一段历史,我晕头涨脑,是一点也没记住。 “我刚刚说的,你都记下来了吗?”他看着我眼前的一片空白,语气带着三分犹疑。 我:…… 我:“放心吧,我的记性可好了!” 不好意思,我满嘴谎言,但我死性不改。 由于快递到还有一段时间,我直接翻开了我家的衣帽间,给他展示:“看!有什么用得上的,你随便挑!” 他语气迟疑:“可这些,都是女装……?” 同志,你这思想觉悟就落后了,女装怎么了女装怎么了! 你穿不了,你的女同志难道也穿不了吗? 听完我这番话,他恍然大悟。 荒郊野岭黑灯瞎火的,我坐在沙发上视角随着他的跑步而晃动。 谢邀,第一次在家里感受到了晕车的错觉。 何况我是个路痴,他熟稔得如同逛自家后院,在我看来就是一片草草草草草草。 我问:“同志,你现在是在哪里啊?” 他没有回答,一个翻身倒在地上,然后便是轰隆轰隆的炮火轰炸声。 …… 卧槽啊啊啊啊啊!!! 我怕打扰到他又不敢放声叫出来,只能在心里无声尖叫,抓着抱枕锤了好几下。 等到炮火声渐渐消弭,他才翻身悄悄站起,低着声音回答我的问题:“华北。” 2 1940年的华北……我更想尖叫了。 他一反刚刚的拒绝,主动问我有没有药和吃的。 我慌里慌张地跳到地上,所幸家里还有家庭医生留下来的医药箱。 等到我翻出医药箱的时候,另一个视角便是满眼的鲜血。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那么多的血。 我怕得要死,他还在跟一个似乎是他上级的人沟通。 “我和一位同志联系到了,她能提供给我们物资。”他的手里还沾染着血迹,我的耳边都能听到伤者的哭泣声。 不大,但是饱含着痛苦与忍耐。 等我回过神来,就听到他给我报了一大堆的药名。 我家里哪来的那么多的药啊,我只能直接用手一拍医药箱,再拿出纸笔。 “我家里不知道有没有那么多,反正这个医药箱你先拿着,你再说一遍我记下来,然后我去药房买……” 他愣了一下,欲言又止。 我拿着车钥匙就往外跑,自然也就没有看到他仔细地看了说明书,然后一条又一条地将上面的生产日期撕下来。 “你认识简体字吗?” 路上,我忽然想到这件事,忧心忡忡地问他。 他已经把药品全带给军医,蹲下身子为战友包扎伤口。 那个受伤的姑娘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的年纪,双眼紧闭,呼吸微弱。 他手上动作不停,轻声安慰我:“没关系,我学习速度很快的。” 等到一圈跑下来,终于把清单上的药物全买齐了,他也来来回回跑了好几次。 直到所有伤者全部处理完伤口,我躺在沙发上,感觉这一天的运动量是我以往一整年的运动量了。 另一边的视角里,年龄已经不小的军医攥着他的手老泪纵横。 “我这么多年,第一次有这么……”,他声音哽咽。”于同志,还有你联系到的那位同志,多亏了你们俩的药,他们全都能活下来了。” 一种不知名的情绪在我的心头发涨。 他摇头:“没有,我只是一个负责传的信使罢了,真正辛苦的是那位同志。” “对对对,那位同志,向我们传过来了这么多这么好的药,他叫什么名字?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要让敌人抓到!” 他毫不迟疑:“她没告诉我她的名字,可能对她有什么危险吧。” 哪有什么危险啊,只不过是我忘记罢了。 真正危险的,明明是跑来跑去,还要担心被敌军发现的他。 我这样和他说,他反而十分郑重的,向我道谢。 “也许你不觉得这算什么,但是对我来说,这是救了我战友命的药。” “何况,如果没有你在那边购买,我就算跑断了腿都拿不到。” “你看,你的功劳可大了。” 我茫然地想,似乎也是这样……? 这些药对我来说,真的不算什么。 至于花费的金钱,我平常给游戏主播的打赏都比这多。 但是对于他们来说,却是足以救命的东西。 他那里缺的不只是医疗用品,日常用品,粮食吃的也是缺的很。 我和他草草交换了一下名字——起码下次被人问起来的时候不至于说那位同志。 “日常用品我们这里不缺……”于砚生还想推脱。 笑死了,你不缺谁缺,我缺吗? 我敢肯定他嘴里的不缺就是饿不死人的意思。 于是我直接打开购物软件:“要大米吗?要小麦吗?要方便面吗?要压缩饼干吗?不行,压缩饼干不好吃……” 他无奈:“能吃饱就很好了,怎么还在乎好不好吃?” 可是我就是想给他们最好的,能吃饱也要能吃好嘛。 不过这话我没敢和他说,能让他接受大米就不错了,再说我怕他连大米都不收。 快递送来需要一些时间,何况我的大米是按吨来买的。 于是我又开始搬我家的厨房。 大米?送过去! 小面?送过去! 冻肉?送过去! 水果零食?通通送过去! 于砚生再次抱着大包小包回到根据地的时候,刚刚清醒过来的受伤姑娘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然后她又晕了过去。 营长看起来是个和我哥差不多大的年轻人,二十七八岁的样子,穿得破破烂烂,那双眼睛却十分锐利坚定。 “这些物资,也都是那位同志运输过来的?”营长问他。 他点点头:“把这些东西都给同志们分发下去吧,我跟她说明了一下我这里的情况,她那边的物资正在筹备中,再过几天还会有一批。” 营长兴高采烈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连说了三个”好”字。 “有了这些物资,你告诉那位同志,来多少鬼子咱敢打多少鬼子!绝对不会让同志辛辛苦苦筹集到的物资打了水漂。” “……嗯,顺便再问问那位同志,能、能搞到顺手的枪吗?” 这话一说,期待的不只是营长了,连于砚生都不说话悄悄等待我的答复了。 知道你们都喜欢枪,但是,新中国是禁枪的啊!别的都行,枪是真的搞不到啊! 对不起,于砚生你能给我说想要的,我真的很开心。 但是,枪这种东西,我真的搞不到啊! 注意到我的情绪,于砚生摇摇头。 然后我看着他俩又转移了好几个阵地。 营长换了一副严肃的神情,问他:“这些物资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他伸出的手掌心里,是药品上面的标签,带着生产日期。 2023/1/29. 那霎那,空气都凝滞了,营长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眼睛倏然一红—— 他几乎是用颤抖的声音问我,“孩子,2023年,中国怎么样了?” 3 我鼻子突然一酸,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么多援共文里,都会和他们说一句——”山河犹在,国泰民安”。 我也是这么告诉他的。 但是终归,还是有些惶恐的。 就好像期末考试拿着没有批分的卷纸,见到家长一样,没有分数也没有及格线。 我还想继续说具体的时间线,但是被于砚生阻止了。 “我怕知道具体时间,就会贪生怕死,想要活到那个时候了。”他这么回答我。 营长也点了点头:“对。于同志,我得把你送到延安去。那里的同志更需要你。” 当天晚上,战士们依靠着我家里的存当吃了出生以来最为富裕的一餐。 我给自己泡了一盒自热米饭。 “于哥,这是鸡蛋吗?”有人吃着鸡蛋忽然落下泪来。”我上次吃鸡蛋还是十三岁……” 比起这些他们一眼就能认出来的,富贵人家才吃得起的肉蛋,更多的是他们认都认不出来的吃的。 我在转述菜谱的空档敲了敲于砚生:“下次我一定要考虑到你们的实际需要。” 有些东西他们实际上根本不需要,是我单方面的自我感动罢了。 就像是给他们奢侈品包包不如给他们一箱保暖的羽绒服。 于砚生笑了一下:“没关系,渺渺,你只要按你自己的想法来就好。” 于是我按照自己的想法,趁着于砚生的空闲时间,带着他看完了开国大典,看完了觉醒年代,看完了国庆的阅兵仪式。 还在等快递送过来的时间里,带着他刷了几个抗日神剧。 看完手撕鬼子,裤兜藏雷之后,他的声音发飘:“你们的想象力,是真的很丰富。” 低情商:不切合实际,编剧学学逻辑。 高情商:想象力丰富,敢想敢做富有行动力。 我吹了个口哨眼神飘忽。 “快递到了!我去签收!”不准备再继续多聊,我噔噔噔跑到大门口,却在开门的时候听到了于砚生那边的声音。 “于砚生同志,我喜欢你!” 表白的姑娘我见过,是刚绑定那会儿,被于砚生包扎伤口的那个。 快递小哥问我的尾号是否是xxxx,我心不在焉神思恍惚:“对,我就是那个我喜欢你……” 关注着这边的于砚生没忍住一笑。 他对着姑娘摇了摇头:“柳青青同志,很抱歉,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柳青青很爽快地点头:“那真遗憾,同志,那个人我可以知道是谁吗?” 我原本放下一点的心又提了起来,手里拿着快递,紧张地等着于砚生的回答。 “就是为我们运送物资的同志,但是她目前还没有答应我的表白。”于砚生回答道。 ……啊? 你们表白都这么干脆,一点不带犹豫的吗? 原本还有点醋意的我满心只剩下了震撼。 “毕竟我们都不想留下遗憾。”听到我的想法,于砚生没忍住笑了一下。 我忽然想起柳青青当时的反应,她表情十分严肃:“原来……那你可不要耽误人家,人家做着这么危险的工作,不能被儿女情长所耽误。” 他无奈:“我真的不知道她平时在看什么,怎么能想到这上。” 我没有管他,被短暂压下去的喜悦与茫然忽然拉着手在我的脑海里跳舞。 暗恋的人刚好也喜欢着自己,还先自己一步表白。 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小说的事情吗? ……不对,我和他能认识就已经够小说的了。 他拿出了一面镜子,不够精致,照得也不清楚,但是从镜子里面,我却能够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的样子。 于砚生的,我新上任的男朋友的样子。 不是我想象中的那种憨厚朴实的样子,也许是因为营养不良而有些瘦,目光却和营长一样坚定沉稳。 这是他们那个年代的通用眼光吗? 我有点恍惚地想着。 “还要再听一遍吗?渺渺。”他开口问道。”我也想看看你的样子。” 手边没有镜子,我手忙脚乱地打开手机前置摄行头。 没有修图也没有化妆,一瞬间我有种想死的冲动。 可恶,就不能让我化个全妆吗? 他凝视着我的脸,镜子里的人笑了一下。 “贺渺,渺渺,我喜欢你。” 再次听到这句话,我还是很激动,恨不得拿着抱枕锤上几十下的那种激动。 然后我清清楚楚地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很坚定:“于砚生同志,真巧,我也喜欢你。” 门”嘭”的一声被踹开,我甚至没来得及看清发生了什么,他就拿着枪躲进了一旁的隐蔽之处。 踹门进来的是营长,他脸上的笑容藏都藏不住。 “多亏了贺渺同志的情报!咱把那的鬼子全歼灭了,没有一个人死亡,受伤最大的是因为把自己绊了个平地摔!” 营长大声说道。 卧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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