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漫画专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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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7-07 05:34|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原文出自《华盛顿邮报》官方网站,文章刊载日期为2019年8月15日,作者署名为Michael Cavna。

注:原文标题为《糊涂塌客这只鸟是如何受到1969年音乐节启发的》(How Woodstock — the bird — was inspired by the 1969 music festival)。该报道文章的原始语言为英语,由主页君译制并重新排版,吧主兰氏复读生和吧友梦的启迪协力校对。

美国加州查尔斯·舒尔茨博物馆之糊涂塌客展宣传海报。图片来源/博物馆官网

打自20世纪50年代初开始刊载《花生漫画》起,作者查尔斯·舒尔茨在他心爱的连环画中引入了一群无名小鸟。这些小鸟在漫画中会突然现身,并发出活蹦乱跳的、叽叽喳喳的奇思妙想。然而,直到漫画连载二十年之后,一个长有翅膀的《花生》鸟状物不仅终于有了名字,还成为一个巢居而立的独立角色。

史努比:“我总算知道这只笨蛋小鸟的名字了……你绝对不敢相信,它叫糊涂塌客!”(出自1970年6月22日的《花生漫画》,配图为GoComic.com在2017年6月19日发布的彩色重制版)

1970年6月22日,舒尔茨正式将史努比的黄毛小朋友命名为糊涂塌客,以纪念1969年在纽约贝塞尔农场举行的大型反主流音乐节伍德斯托克。不过,舒尔茨并不是特别喜欢摇滚乐(其音乐收藏偏向于古典音乐和美式乡村西部乐),但《生活》杂志对音乐活动的报道引起了他的注意。这位出生于明尼苏达州的漫画家当时居住在旧金山湾区,数年前这里曾是嬉皮士运动“爱之夏”的发源地,他对这动荡十年的事件在漫画中只是粗略地反映了出来,且通过温馨朦胧的情景幽默滤镜的方式呈现。

然而在新一代青年文化崛起中,“Woodstock”这个词的某些东西让舒尔茨颇为着迷。对此,身为美国加州查尔斯·舒尔茨博物馆馆长本杰明·克拉克(Benjamin Clark)回忆道:“他是这样说:‘这听上去像是个鸟类的名字’,何况那个角色已经很出名了(大家很爱这个角色),所以他觉得:‘好吧,我们需要个名字,这样我才能继续发挥下去。’”舒尔茨喜欢收集他觉得有趣的词语,不断地对自己的角色进行实验,并使一只如金丝雀般鲜黄的小鸟不断现身,成为史努比这只经常异想天开比格犬的滑稽陪衬。那么,为什么“Woodstock”这个名字及其对音乐节的关联,使它能够配得上这位漫画家笔下的那只明星小鸟呢?

史努比:“好吧,我总算是见到了……一只嬉皮小鸟!”(出自1967年7月12日的《花生漫画》,配图为GoComic.com在2014年7月9日发布的彩色重制版)

事实证明,舒尔茨对此则是“有些含糊其辞”,负责指导博物馆的展览“和平、爱与糊涂塌客”(Peace, Love and Woodstock)的克拉克表示道(该展览在2019年3月17日~2020年3月8日期间举办)。而在一次采访中,这位漫画家就说这名字“对于喜欢这种东西的人来说刚刚好,”——这是克拉克在针对“舒尔茨是一个精明商人吗?”这个问题所作的回答,而他接着说道:“可我认为这远不止于此,毕竟他是个中年人,在目睹身后的那些年轻人抗议时,(他必定会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作为二战期间曾于美国陆军服役的退役军人,舒尔茨在伍德斯托克音乐节期间便减少一些涉及战争主题的漫画,这当中包括史努比驾驶梦幻飞机“索普维斯‘骆驼’战斗机”的混战场景。(1966年,皇家卫队乐团发布了热门新曲《史努比大战红男爵》,而这首歌你可以在昆汀·塔伦蒂诺以1969年为背景的电影《好莱坞往事》中听到)。但是,《花生漫画》有时确实反映了美国时代的变化,包括对当时民权运动和越南战争的致敬。在一篇故事中,史努比被邀请到雏菊山小狗农场发表毕业典礼演讲时,那里便发生了一场被使用催泪瓦斯镇压的、抗议狗狗送到越南战场的冲突。(这是出自1970年6月29日~7月18日的《花生漫画》——主页君注)

史努比:“现在,我们听到了来自‘出路’团体的声音!”(出自1964年9月8日的《花生漫画》,配图为GoComic.com在2011年9月6日发布的彩色重制版)

到了1968年夏天,一名加州教师在悼念马丁·路德·金被暗杀时写信敦促舒尔茨创作一个黑人角色,之后舒尔茨通过引介富兰克林出现在《花生漫画》:在漫画中,富兰克林的父亲正在越南服役,而他以和查理·布朗在海滩上共度了一天登场的。克拉克说,除了象征意义外,“舒尔茨在某些议题上并没有真正采取强硬、明确立场,但你知道他一直在思考这些问题,毕竟他不能完全表明态度去成为一名反战抗议者。”尽管如此,在那个年代的《花生漫画》中,舒尔茨还绘制了一些举着抗议牌子的小鸟(上面只有令人费解的标点符号),而史努比(也许是漫画家的化身)则用它那警惕而好奇的双眼观察着这些行动。

为了“和平、爱与糊涂塌客”展览,舒尔茨博物馆从纽约贝瑟尔森林博物馆借来了一些历史节日纪念品,这当中便包括“水瓶座博览会”(Aquarian Exposition)海报的原创艺术作品,上面有一只白色的鸟儿栖息在吉他的琴颈上。这张由阿诺德·斯科尔尼克(Arnold Skolnick)创作的、题为“三天和平与音乐”剪纸艺术作品,明显是受到了当时在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所举办的、亨利·马蒂斯展览之影响。对此,馆方不能确定舒尔茨是否见过这张海报,但从伍德斯托克音乐节的命名延续了这只特殊鸟类角色的演变,它曾一度是史努比的女秘书。

阿诺德·斯科尔尼克(1937.2.25-2022.6.15)与他设计的著名伍德斯托克音乐节海报。图片来源/CTPublic.org

曾执导《查理·布朗的圣诞节》(A Charlie Brown Christmas)等经典电视动画特辑、获得艾美奖的制片人李·门德尔松(Lee Mendelson)表示,当糊涂塌客作为一个搭档出现时,它在银幕上变得特别有用。“糊涂塌客给了动画师们一个表演的机会,给了史努比一个可以交往的新朋友,也给了观众一个新的朋友。”有的时候,史努比和糊涂塌客就像一个表演哑剧的双簧组合,而在门德尔松看来,糊涂塌客在1980年获得艾美奖提名的特辑《冰上圆舞曲》(She's a Good Skate, Charlie Brown)中的演绎达到了创作顶峰。

在这部特辑中,这只小鸟为薄荷·帕蒂的花样滑冰比赛提供了即兴音乐伴奏,由口哨达人杰森·维克多·塞利努斯(Jason Victor Serinus)通过录制普契尼名曲《我亲爱的爸爸》(O Mio Babbino Caro)为糊涂塌客献声。塞利努斯认为,史巴奇(查尔斯·舒尔茨的小名)找到了糊涂塌客的魅力所在,这关键因素就是角色魅力。他说:“史巴奇有某种方式能够捕捉到人性中的天真无邪,以及某种情况下人性中的黑暗面,而这很能打动人。”就像是舒尔茨所说的那样,糊涂塌客努力克服了对于感到自身渺小和无足轻重的想法。(塞利努斯还指出,舒尔茨曾告诉他其初衷是想让这个角色成为一只小小白头海雕。)

查尔斯·舒尔茨在1996年2月13日写给读者的回信,在信中他便提到了一个重要信息:糊涂塌客的初始设定是史努比的女秘书。图片来源/美国加州圣罗莎舒尔茨博物馆及研究中心

作家兼图画小说家莎拉·鲍克瑟【Sarah Boxer,为《弗洛伊德档案馆》(In the Floyd Archives)的作者】对糊涂塌客的崛起持更怀疑的态度。她表示,到20世纪70年代,史努比已经成为连载漫画中摇滚明星级的存在,这意味着需要对角色定位进行转变。作为文集《史努比抱抱》的撰稿人之一,鲍克瑟认为“糊涂塌客同时唤醒了两件事情:在好的一面,它让我们想起了漫画里的史努比——唯一只用姿势、声音和思想气泡来交流的本我角色。”在漫画的最初几年里,史努比四肢着地行走,表现得更像一只真正的狗,而随着时间推移也越来越拟人化。

“但在坏的一面,”鲍克瑟说,“它提醒我们史努比在商业上取得了巨大成功,以及所有超级巨星需要身旁真爱粉围绕。”——也就是糊涂塌客沉溺于史努比各种酷哥扮演和不断膨胀的自我意识之情况。长期以来,一些读者一直希望在倒霉的查理·布朗和永远迷人的史努比等主要角色身上,发觉舒尔茨性格的方方面面。而在这只不能笔直飞行的小小鸟身上,是否也有史巴奇一直在寻求的、升华自己生命的一部分呢?对此克拉克说道:“人们很容易就会觉得自己无足轻重,舒尔茨本人也在这问题上苦苦挣扎,并思考了很多。”

执导2015年动画电影《史努比:花生大电影》(The Peanuts Movie)的导演史蒂夫·马蒂诺(Steve Martino)认为,这种微不足道的感觉对这个角色至关重要。“我认为捕捉糊涂塌客精髓的秘诀就是时刻感受‘小人物的挣扎’,虽然它的飞行路线没有一条是笔直的,但它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很努力,并且也全力以赴。”(全文完)

和平,博爱,音乐——伍德斯托克音乐五十周年纪念

原文链接:https://www.washingtonpost.com/arts-entertainment/2019/08/15/how-woodstock-bird-was-inspired-by-music-festiv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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