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陈黎离松尾芭蕉和俳句远一点!(但愿呼我的名为旅人)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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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陈黎离松尾芭蕉和俳句远一点!(但愿呼我的名为旅人)书评

2024-07-11 07:56|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松尾芭蕉的俳句受唐诗影响颇深,但即便是化用唐诗,依然能保持属于他的疏离冷寂之美,生活中的零碎的片段化为诗人笔下乍现的天然:靠着门边看雪边嚼小鱼干,大风天扫扫落叶煮煮茶,对着院子里的牵牛花吃早餐…平和的画面感从文字里扑面而来,甚美。

但是不得不说,翻译的真的太烂了!!!怎么可以把一个生活在清朝同期,尊崇唐朝诗人的日本诗人的俳句翻译的不伦不类?

翻译中有现代诗的风格,也有仿古的感觉,有的还加入了一点现代专有词汇,看的时候简直不像一个人写的,这还叫翻译吗?这是自己重新写了吧?

而且陈黎在译者序中说“叫松尾芭蕉为20世纪的陈黎”,你也配?而且还踩一捧一。

读陈黎翻译的俳句真是既没有日语中那种零落寂静之感,又没有汉语的规整精致大气,翻译的随心所欲还好意思把自己和松尾芭蕉相比,我气死了真的。

必须拿几个俳句举例。

“木のもとに汁も脍も桜かな”直译为“树下肉丝,菜汤上,飘落樱花瓣。”

陈黎翻译为“樱花大餐——樱花树下,樱花

入菜,樱花入汤……”

【樱花大餐一下没意境了,而且樱花味东西真的难吃,搞得我一下子没胃口了】

“君や蝶我や荘子が梦心”直译为“你是蝴蝶,我是庄子的梦心。”

陈黎翻译为“君乃蝶,我乃庄子的梦工场。”

【梦工厂是什么鬼东西啊!汉字你看不懂吗?直译为梦心不好吗???】

“三井寺の门敲かばや今日の月”直译为“今夜月明如水,去敲三井寺的门吧。”

陈黎翻译为“今宵三井寺——敲门是月光的银指甲”

【明明唐诗里有类似的句子,非要搞什么银指甲】

“川上とこの川下や月の友”直译为“川上和川下以及月亮的朋友”

陈黎翻译为“川流皎月银,粉丝……上下游,同加为好友”

【川流皎月银还行,粉丝是啥?fans吗?加为好友个鬼!拒绝!】

还有最气人的一句!(我看到这句差点厥过去】

“旅に病んで夢は枯野をかけ廻る”直译为“旅途罹病,荒原驰骋梦魂萦”

陈黎翻译为“羁旅病缠:梦如黑胶片,回旋于枯野唱盘”

【hello?松尾芭蕉那个时代哪里来的“黑胶片”???松尾芭蕉临终前最后一句俳句你就这么翻译???唱盘???把黑胶片塞进你嘴里给我闭嘴啊】

最有名也是意境特别美的一句俳句的翻译!

“古池や蛙飛びこむ水の音”

别的翻译为“闲寂古池旁,青蛙跳进水中央,扑通一声响”(有翻译的更美的)

陈黎翻译为“古池——青蛙跃进:水之音”

【这个时候知道直接照搬原文的汉字了?这翻译难道不是把原句能认识的汉字“古池”“蛙飞”“水之音”拎出来整理一下吗?这也叫翻译?】

陈黎还在接受采访时说“我在译这些诗时,我不觉得我笔下出来的中文诗是芭蕉所作,我觉得它们像我自己写的中文诗,是自身具足、独一无二陈黎(或陈黎与张芬龄)风格的。”

【像我自己的写的中文诗?你好意思?独一无二风格的? 你好意思?】

翻译会带上译者自身风格这件事无可避免,但是把芭蕉写的俳句翻译过来就觉得是自己写的,我的天哪您好大的脸啊?但看译者序叫松尾芭蕉“20世纪的陈黎”也能看出这种迷之自信了。

而且陈黎莫名其妙的认定松尾芭蕉是个同性恋?还在书中的注释里多次暗示。(没有史实论证的都是野史)。这简直是误人子弟!!!

注释我就不拿出来说了,拿个俳句举例。

“月澄むや狐こはがる児の供”

我用在线翻译软件翻译出来的话不通顺,直接看陈黎的。

陈黎翻译成“月色清澄:我陪 我爱的少年郎 回去——他怕狐”

还在注释里写到“这是首充分流露男同志情色想象之艳诗…可谓芭蕉生命最后阶段的异色之作”

这首诗是松尾芭蕉家在门人大阪家中的俳席上写的,一个诗人在门人家里的宴席上,在公众场合大写艳诗?

且不说场合问题,写这首俳句的1694年,松尾芭蕉都50岁了,他同一年就因为腹疾在大阪(也就是写这首诗的地方)去世了,你说一个患腹疾,生病到马上病死的老诗人,在死前不久还写了首艳诗,你真觉得说得过去?

而且同性恋一说本就是无稽之谈,他若真的在公开场合大写同性艳诗,他的朋友,门人,学生留下的文献中怎么丝毫没有痕迹?

只能说陈黎扩写能力挺强啊?脑补能力挺强啊?松尾芭蕉一生不婚不育到陈黎这就变成同性恋了?少年怕个鬼的狐我真的忍住了我骂人的冲动…

陈黎你写你自己的诗吧,离我爱的松尾芭蕉,我爱的日本俳句远一点!

真的你不配…你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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