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台湾作词界的神话,30年来身份成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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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台湾作词界的神话,30年来身份成谜。

2023-12-05 23:42|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聊天对话框里的话写了又删,删了又写,都不如这首歌来得直接。

这种感觉,厉曼婷拿捏得真好,她可是在写一个男人的心事啊。

姚谦虽然低调,但至少他是李玟、刘若英口中的“谦哥”,还担任过李宗盛、林忆莲婚礼的主婚人。

相比之下,厉曼婷的曝光率极低。

三十年来,极少有人见过她的庐山真面目,就连网上也没有一张她的照片。

有人说和张宇合照的这位就是她,但也不是所有人都认同。

总之是与不是,很难定论。

她虽然身处喧闹的娱乐圈,却似乎是山野之客,不问江湖事。

这是一种心境,更是一种豁达。

1989年,厉曼婷还是《你我他》杂志的主编。

她每天与唱片公司、歌手们打交道,管理着手底下的员工,拿着不菲的薪水。

光鲜亮丽,羡煞旁人。

就在这一年,顺风顺水的厉曼婷却告别了自己的舒适圈。

杂志社时期积累的人脉,帮她进驻了点将唱片公司。

很多东西偶然中蕴含着必然,厉曼婷踏入作词界,并一步步成为金牌作词人,完全是自己争取的。

起初,厉曼婷是在点将的企划部工作,姚谦在制作部负责写词。

厉曼婷在发挥自己的策划专长之外,也坚信自己有写作天赋。

而身在唱片公司,写词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她在1989年为江淑娜写的《来不及变心》,没有引起太大的轰动,然而却帮她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

从那时起,关于写词这件事,厉曼婷觉得自己可以。

从1989年到1993年,厉曼婷换了几个东家,也做过自己的工作室。

虽然发表的作品不超过五首,却从未没有放下记录自己蜕变的笔。

最终,滚石唱片把厉曼婷拉上了岸。

她这次进了制作部,终于可以告别相守多年的策划工作。

然而,当时的制作都是李宗盛在负责,厉曼婷自我感觉“是个赋闲的资深人事”。

场面一度很搞笑,厉曼婷等着公司分任务,公司却似乎把她忘记了。

后来,厉曼婷意识到是自己的问题。

“滚石公司是把你放入一片大海里,让你自己游,看你能撞击出什么火花来。”

“滚石公司是把你放入一片大海里,让你自己游,看你能撞击出什么火花来。”

她找到主管,表达了自己想写词的愿望。

这让主管很惊讶,毕竟厉曼婷当时还是一只“丑小鸭”。

好在主管还是给了她创作的空间,正赶上周华健在做歌,她就写了两首歌词。

其中一首就是《花心》。

正是这首《花心》,让“丑小鸭”变成了“白天鹅”。

“歌名不是我取的,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写的什么。”厉曼婷后来这样评价《花心》。

“歌名不是我取的,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写的什么。”厉曼婷后来这样评价《花心》。

宠辱不惊,正是来源于她的梦想。本来就是试一把,成败又如何?

灯塔虽亮,却是静止的。厉曼婷,就像一只天鹅,告别了灯塔上的温暖巢穴。

在某个月光当头的夜晚,她沿着蓝色烟雾密布的海面向前飞,冲出束缚,归向属于自己的天鹅湖。

有时候,选择真的要比努力本身重要。短暂的人生路上,要对自己好一点,让眼前讨厌的白米饭变成手心温润的朱砂痣。

从《花心》开始,厉曼婷的天赋已经露出冰山一角。

写过一首好词的人有很多,但仅凭一首好歌就说他们成功,难免有些草率。

流星燃烧的瞬间光芒,无法在银河中留下长久的印记。

厉曼婷也迎来了作词生涯的关键时刻。

那时候,李宗盛、姚谦等人已经在台湾作词界开辟了各自的领地。

李宗盛老男人式的沧桑、姚谦反串式的女人心思,显然都不是厉曼婷的菜。

看着同行们的高歌猛进,要说厉曼婷内心没有一丝波澜是不可能。

她本可以沿着《花心》的套路,亦或模仿李姚等人走下去。

而她却坚持继续做自己,给自己写的词打上“厉曼婷"的标签。

相比于《花心》,厉曼婷为武侠电影《东方不败风云再起》写的《笑红尘》更加大气。

有人说,徐克、陈淑桦、李宗盛、林青霞,共同成全了一个“东方不败”。

这评价唯独落下了《笑红尘》的词作者厉曼婷。

△林青霞版东方不败

红尘多可笑

痴情最无聊

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

心却已无所扰

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红尘多可笑

痴情最无聊

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

心却已无所扰

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没有这样的词,整首歌恐怕失色不少。

《笑红尘》歌词问世前的几个小时,李宗盛已经写好了曲子,却还在为向徐克交差着急,教父偶尔也有辞穷的时候。

中午,李宗盛请制作部同事吃饭的时候,嚷着让厉曼婷帮着想想词。

下午,在咖啡馆里写了两个小时,厉曼婷就交卷了。

李宗盛拿着歌词,沉默不语了许久。

最后告诉厉曼婷:“还要问问徐克导演,他点头就没问题了。”

就这样,厉曼婷与李宗盛合作的经典歌曲《笑红尘》与观众见面了,也被唱到了今天。

人,要做的是坚守内心的星辰大海,而不是自乱阵脚地东施效颦。这是很多人终其一生也参不透的道理。

厉曼婷,在事业起色时,没有被乱花迷了眼,没有急于给人生画出条条框框。

这也是在为她自己日后成为百变词人铺的路。

作家钱钟书曾引用一个古老的寓言故事,讽刺文化圈内的乱象。

上帝要拣最美丽的鸟做禽类的王,

乌鸦把孔雀的长毛披在身上,

插在尾巴上,

到上帝前面去应选,

果然为上帝挑中。

其它鸟类大怒,

把它插上的羽毛都扯下来,

依然现出乌鸦的本相。

上帝要拣最美丽的鸟做禽类的王,

乌鸦把孔雀的长毛披在身上,

插在尾巴上,

到上帝前面去应选,

果然为上帝挑中。

其它鸟类大怒,

把它插上的羽毛都扯下来,

依然现出乌鸦的本相。

这个故事是说,才华、智慧、品德,等等一切美好的特质,内在都有一颗美好的心灵与之相对应。

否则,装出来的东西不会长久。

厉曼婷的歌词,总不乏意境美,还时不时地用哲理渡己渡人。

这其中,最有代表性的就是《两两相忘》和《离人》。

拈朵微笑的花

想一番人世变换

到头来输赢有何妨

日与月互消长

富与贵难久长

今早的容颜老于昨晚

拈朵微笑的花

想一番人世变换

到头来输赢有何妨

日与月互消长

富与贵难久长

今早的容颜老于昨晚

当年,随着93版《倚天屠龙记》的热播,片尾曲《两两相忘》也深入人心。

歌词富有禅意,回味无穷。明教教主张无忌,执红颜之手,踏江湖之险,终于从乳臭未干的少年变成了看穿凡尘的高人。

绝大多数人未曾见过厉曼婷,但透过这首歌,听众看到了一位干净的女子蕙质兰心。

而《离人》的画面感,也是难得一见的。

写这首歌时,厉曼婷人在北京,完全是有感而发。

或许,那一刻有层“近乡情更怯”的思绪在心头。

或许,那一刻有重“似是故人来”的伤感在眉间。

银色小船摇摇晃晃弯弯

悬在绒绒的天上

你的心事三三两两蓝蓝

停在我幽幽心上

银色小船摇摇晃晃弯弯

悬在绒绒的天上

你的心事三三两两蓝蓝

停在我幽幽心上

这样的叠词,唱起来百转千回,像极了李清照的《如梦令》。

心光皎洁,洒在纸上自成诗。

如果带着一颗功利心而活,越想得到的,反而越容易逝去。这就是命运跟“聪明人”开的玩笑。

人人都爱工笔画,哪个真知写意好?

与其绞尽脑汁,把生活和事业搞成了“做加法”,不如学着表达那个真实的自己,岂不快哉!

虽然,厉曼婷离开杂志社时,曾得贵人相助,但其实按照她自己的话讲,“圈内没有朋友。”

分不清爱情友情,是很多人的通病。

况且,对于异性而言,两者本来就没有一条界线。

年轻时,厉曼婷喜欢一种“暧昧”的感觉,后来认识到那是一种无知。

索性,不如一个人逍遥自在。

拿得起,放得下。比交朋友更难的是,可以享受孤独。

当不在少数的作词者努力跟歌手搞好合作关系的时候,厉曼婷却从来没有被所谓的友情绑架。

即使是大名鼎鼎的李宗盛,即使他们曾是一个部门的同事,即使他们合作过《笑红尘》,厉曼婷也表示“完全不熟。”

她尊重李宗盛,却因为性格没有太多的交集。

“我没有那种,你是艺人我就要崇拜你、保护你、照顾你的好脾气,艺人、名人也只是人,跟你我都一样,没有比较特别,个人的独立性与对对方的尊重性都要有。”

“我没有那种,你是艺人我就要崇拜你、保护你、照顾你的好脾气,艺人、名人也只是人,跟你我都一样,没有比较特别,个人的独立性与对对方的尊重性都要有。”

厉曼婷这种性格的人,字典里的定义是“孤独患者”。

一位内地学者曾说:“我们在黑暗中并肩前行,走在各自的朝圣路上。”

孤独,是人生的一种状态。

尤其是当一个人有了梦想,有了信仰,他的孤独感就会愈加强烈。

一如厉曼婷,她的志趣就是写词,那是她的命,别的都由它去。

“因为写词而成名”与“为了成名而写词”,真的不是一回事。

豁达之人,享受孤独。不念过去,不畏将来。

如今,时间似乎过得越来越快,上班打卡、下班交际、回家睡觉,成为很多人的日常。

一天跟着一月,一月跟着一年。

“车门与家门之间,永远隔着一支烟的距离。”

“车门与家门之间,永远隔着一支烟的距离。”

这是关于男人停车后不急于回家的真实写照,那一刻才真正属于他们自己。

而对于女人而言,又何尝不是?

人,总是讨厌孤独,又向往孤独。

曾经心心念念的爱情总少点什么,

曾经无话不说的闺蜜都忙于生计,

曾经许下的心愿并没有随着前半生的进度条而接近现实。

杨澜说过一段话,或许是对付“时间焦虑症”最好的解药。

“人生最没有悬念的事情,就是我们都会慢慢变老,而人生最大的悬念则是我们会如何变老。

女人的相貌在岁月中悄然的发生着变化,我们可以与时间做个交易,换得人生智慧,换得内心通融。”

“人生最没有悬念的事情,就是我们都会慢慢变老,而人生最大的悬念则是我们会如何变老。

女人的相貌在岁月中悄然的发生着变化,我们可以与时间做个交易,换得人生智慧,换得内心通融。”

厉曼婷,就是一个智慧通融的女人。

安静作词三十年,孤独与衰老,你能奈我何?

厉曼婷在少有的一次接受采访时,曾得意于自己有写歌词的天赋,这让人有些吃惊,都那么成功了,干嘛不能谦虚点?

她却说:“这个圈子里,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东西。稍微有点文字功底的人都可以做到。”

她却说:“这个圈子里,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东西。稍微有点文字功底的人都可以做到。”

话只说了一半,其实要想写好诗,“功夫还在诗外。”

不懂生活的人,不会写出好词,厉曼婷自己所谓的“天赋”,EQ要多过IQ。

她被毙掉的稿子不比别人少,那也曾让她绝望。

作为半路出家的作词人,厉曼婷最开始的工作甚至跟文艺不沾一点边儿。

厉曼婷大学读的是法文,毕业后去贸易公司当了法文秘书。

她不喜欢,干了三个月就草草辞职了。

后来她应考了《电视综合》的招聘,本来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却意外地考中了。

于是,才慢慢有了后来的故事。

她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做什么。

年少时,懵懵懂懂做了杂志。

待看清,轻装上阵开始写词。

到后来,回归家庭寻找真我。

家庭,是一个的避风港,也是一个万花筒。

柴米油盐,让厉曼婷可以看到很多生活的闪光点。

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而且知道为什么。

她不喜欢赚钱,因为她自己本来就不太在意花钱。

“我对未来的计划,时效是一年,我会算一下我的存款明年还有没有钱花,有就好了,我就不管了,后年的事,明年再说。”

“我对未来的计划,时效是一年,我会算一下我的存款明年还有没有钱花,有就好了,我就不管了,后年的事,明年再说。”

其实,人生的真相都藏在琐碎的细节里。

每一次经历,都有它存在的理由。

有心人会去想,为什么这样的事情会落到我的头上?

我应不应该接受这样的生活?

这就是找到真我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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