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求流行歌曲趣味的终极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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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求流行歌曲趣味的终极情歌

2024-07-16 01:57|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米津玄师第11张单曲「Pale Blue」将在6月16日发行

「Pale Blue」是在2020年代表作「STRAY SHEEP」发表10个月后发表的单曲作品。「Pale Blue」单曲收录了 一首久违的为了“TBS系金曜ドラマ「リコカツ」(离婚活动)”写的情歌「Pale Blue」、“日本テレビ系「news zero」”的主题曲「ゆめうつつ」、以及以落語的演出为主题的「死神」   共三首歌

音楽ナタリー这次、以「STRAY SHEEP」之后诞生的3首歌曲的制作背景、因新冠而不断变化的音乐场景和社会,以及其中的感受,采访了米津。

在20多岁的最后建立了流行歌曲的金字塔

──请回顾一下自去年8月「STRAY SHEEP」发行以来,你的生活及心境。

「STRAY SHEEP」的发行和制作,感觉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想这大概不止我一个人吧,因为新冠病毒,生活没有了色彩,也没有去喝酒了,回过神来感觉已经过了将近一年了,当时的事情我也不怎么记得了。只是,我在做「STRAY SHEEP」时,感觉它就像是一座大山,发行后就像是越过了这座山,在思考之后该怎么办了。

──如果是以前的话,专辑发售后会有巡演,通过确认眼前观众的表情和反应,也可以将自己制作的作品作为对象,但是去年也没有这样的机会。

 

是啊。所以感觉「STRAY SHEEP」还没有结束。如果是到现在为止的话,在进行专辑的巡演中,有能够客观地看到自己的音乐的体验。这次完全没有这样的感觉,总认为是暖洋洋的结束了,好像又开始了……也许有种在延长线上制作音乐的感觉。

──我认为「STRAY SHEEP」是一部在米津先生的职业生涯中具有很大意义的作品。不仅仅是单纯的销售数字,米津先生从出道以来一直提出的流行歌曲制作的意义上来说也是达成了一个目标,是一张不朽的专辑。经过那之后,你考虑接下来要做什么呢?

在3月步入了30岁,虽然并没有发生戏剧性的变化,但是制作音乐时的心情稍微有了变化。以前,我从很多东西中选出一个自己认为最有趣的东西,然后用深入挖掘的方法制作音乐。但是,音乐制作持续时间越长,总会有让人感到厌倦的东西出现。我的生活成了被“制作歌曲、样本、录音然后发表”这样的日常工作充满了的结果,在各种各样的地方留下了到现在为止做过的事的足迹和痕迹。就像自己认为有趣的事情被压扁了一样,总认为自己变得游手好闲了。以前认为那个很讨厌,但是渐渐地在自己心中能肯定地感受到了。现在变得比以前更加严格地寻找认为有趣的东西。虽然看的东西都是新的,认为有趣的过去的感觉消失了,但是对认为有趣的东西的感受深度加深了。正因为如此,自己才能长时间地做音乐,积累历史。我认为那个不是因此而扔掉的。总之,如果说现在认为“这个很有趣”的话,就把它加入自己的音乐,不如说是为了使其不被认为有趣而创作的。

──这种心情的变化是从去年的后半期到今年逐渐发生的吗。

比较最近呢。可能刚到30岁才有这种感觉。

达到想说的事情为止的过程是180°变了

──请告诉我「Pale Blue」里的3首歌。按时间顺序来说,「ゆめうつつ」从1月开始在「news zero」上播出,是最初创作的曲子吗?

是的。

──节目什么时候来了谈话,是以怎样的想法开始制作的呢?

是去年8月吧。因为是新闻节目的主题曲,所以节目本身并没有明确的故事情节。如果有什么故事的话,那就是当天发生的事情或事件。那就是生活吧。现在日本整个国家的生活都是一个故事。当然,去年受新冠病毒感染扩大的影响,全世界的人都不得不重新审视日常生活。作为一个制作音乐的人,我觉得再次深刻地审视并制作这样的东西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

──那么,这首歌的主题是怎样诞生的呢?

 

总之就是很生气吧。有各种各样的混乱,有各种各样的意识形态的对立,在大家都找不到出口的状态下,积累着无论如何都要打败对方的主张。在这个状况下不得不如此的世界里,看到这些,自己心中涌现出的愤怒和不安,是非常巨大的。我在考虑如何将那个融入新闻节目的主题曲中。所以,虽然表面上可能变成了有浮游感的温柔的东西,但是作为自己的意识来说却是非常充满愤怒的曲子。

──原来如此。像刚才说的那些观点,米津先生早就有了,我觉得你对这一点的意识已经很敏锐了。比如2015年专辑「Bremen」中收录的「ホープランド」的歌词中,也直接描写了这样一个充满杀气的社会氛围,唱着从那里去别的地方吧。听了您的话,我觉得在这次的「ゆめうつつ」中,选择了不直接的表达方式。

是啊。目的是一样的,但是过程好像变了。以前自己的倾向是“想去远方”,但是从去年到今年,在很大的混乱中,已经不是这种感觉了。不是打开而是藏掖。环顾四周,大家都被卷入了荒唐的生活中,谁都陷入了非常痛苦的状态。那个混乱的根源是病毒,并不是说谁不好,只是,包含国家这个框架,必须对那样的东西有很强的意识。其中,残酷的现实就在自己的眼前,是无法忽视的。因为不能无视,所以主张越来越尖锐,偏离了本来的目的。我觉得那样无聊的生活是很难得的。虽然我一直在说,“不只是你现在生活的地方”、“外面有更广阔的世界,要好好地把目光转向那里”,但现在不是这样。「ゆめうつつ」在说,应该更加重视自己的个人空间,以及只有与社会隔绝的自己才能理解的空间。结果我想说的是,应该过好的生活。虽然把目光投向他人,作为一种社会性的动物应该好好生活的想法没有改变,但是到达这一步的过程是180°的改变。每次谈及于此,总有强烈的议论之声。为了清除这个问题,现在我认为必须要有一定程度上被隔绝的、不基于伦理和规范的居所。

──关于「ゆめうつつ」的编排和曲调怎么样呢?无论是和音还是旋律的变化,现代爵士乐的要素都很强,我觉得这是一首在グルーヴ(乐队名?)里也有着身体上的舒适感的曲子。

这就是我的兴趣了呀。自己还没有做过的事情,从自己相信的流行歌曲中走出去,实验性的意识很大。这才是演奏的身体性。我原本就喜欢摇滚乐队,所以觉得简单构建的曲子最好。但是对这样的歌有点厌倦了,为了让它扩张,要一边思考着怎么做才好一边创作曲子。所以在声音方面有这样的印象。嘛,本来我觉得有3个和弦就好了(笑)。

感到自己对恋爱的欠缺

──「Pale Blue」是电视剧「リコカツ」的故事诞生后才写的曲子吗?

在制作「STRAY SHEEP」之前,我就想把情歌作为流行歌曲,以强有力的形式来创作。也就是说,音乐和其他艺术的样式相比,在广义上来说有助长自我陶醉的效果。本来音乐就是这样的,作为流行歌曲最有力量的就是情歌。所以作为制作流行歌曲的人,我早就在想,如果再回到那里会怎么样。在专辑制作结束的时候收到了关于「リコカツ」的故事,我觉得这是个好时机。

──米津发表了自己将为「リコカツ」演唱主题曲的消息,有人评论说“久违地创作了情歌”。也就是说,在「STRAY SHEEP」中,没有加入米津认为的情歌?

在发表那个评论的时候,我意识到自己10年左右都没有制作情歌。可能只是忘记了,但是至少现在没有一边考虑“情歌是什么”一边制作音乐的记忆。说不定,可以说没有正面面对面创作过情歌。所以,现在的自己如果做了那样的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呢

──之后是怎么发展的呢?

「リコカツ」是一部以“从离婚开始的恋爱”为概念的电视剧,短语中有离婚这一分别,以及由此开始的新恋情这两种意义。因为我觉得那很有趣,所以想让它成为今后开始恋爱的歌也好,离别的歌也好都能去听的东西。尽管本剧的主轴已确定,但“恋爱到底是什么呢?”这样思考的时间非常长。其实这个「Pale Blue」的制作是至今为止我的音乐人生中最辛苦的一部分。

──当时是怎样辛苦的呢?

 

在做现在的「Pale Blue」之前,我有3次左右的废案。并不是被谁甩了(ボツ是不采用的意思,不被采用是不是可以产生歧义“被甩”),而是自己心中的事。在制作这个之前,虽然也有几个感觉不一样的东西,但是都不是我认为的的情歌,到是一边乱唱一边制作了现在的「Pale Blue」。正如刚才所说,音乐有助长自我陶醉和伤感的效果,而且和恋爱有很深的联系。如果不好好地在恋爱中抛弃的话,就无法在自己心中取得一致性。我觉得应该制作一些低级的感伤的东西,所以有了现在的「Pale Blue」。

──肯定自我陶醉的想法是存在的。

是啊。我觉得如果不正视某种肤浅和任性,情歌就无法成立所谓恋爱,基本上是一直自以为是,思考着怎样才能接近对方,自己怎样才能进入对方的视野,怎样才能接触到对方……这样的事情吧。不是想了解对方,而是只考虑自己的时间,想为对方做点什么,想让对方幸福,这在本质上并不是恋爱。

──恋爱不是给予而是追求。

是啊。基本上,我认为恋爱就是一段自己很任性的时间。正因为如此,我觉得这真的是感伤、浅薄的东西,也是非常孤独的东西。原本人是一个人出生,一个人死去的,一旦陷入恋爱的状态,原本只有自己成立的东西,不知为何总有一种欠缺的感觉。这么说来,我觉得恋爱的本质就是失恋。原本是一个人生活的,但是由于对方出现在眼前,变成了失去自己半身的状态,变成了不得不感到孤独的状态。所以才会要求对方各种各样的事情,也会慌乱。但正是这种状态才让人心情舒畅。所以嘛,真是一种羞愧的纠结感啊。

──就像刚才所说的那样,恋爱是以自我为中心的,以浅薄为立足点,想要创作出一个深入其中的东西对吧。

并不是因为从浅薄开始就会讨厌那个。我认为那种感觉很好。但是自己本质上是想做出浅薄的东西的,所以不想用奇怪的借口去做优雅的事情。我认为这样的概况是有必要的。

放回损坏之物,系上解开之物

──「Pale Blue」的开场很棒呢。突然间就在假声中开始歌唱。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大胆的做法,但这也包含了你内心的想法了吧。

是啊。从一开始就是全是假声!如果不这样走的话,就无法达到像刚才说的那样制作卑鄙东西的目的。总之,从情感上开始,经历了波折,在经历双重极性的起伏之后,走到结局。是那种感觉吧。

──我觉得这首歌的构成也相当讲究。最后的副歌后是8分之6拍子。在此之前一直被歌唱为「恋をしていた」的,现在变成了「恋をしている」。我觉得最初所说的双重含义在音乐上也被巧妙地表现出来了,曲子的构成是如何决定的呢?

 

因为每个部分是分别制作的,所以一开始感觉很分散。A旋律是现在开始的恋爱的部分,B旋律提示分手后最坏的部分,副歌部分的关系会恢复原状,整首歌都是零零散散地制作出来,就像把破碎的陶器连接起来的金粉(金継ぎ)(注:「金継ぎ」是日本一种用金粉来修补破损瓷器的传统工艺,被修缮好的瓷器不但重新附和为一体且更加坚固,更因为对其裂痕的醒目强调,从而获得别具一格的独特美感。)一样一直在做着如何毫无违和感地把片段连接起来的事情。有一部由瑞恩·高斯林主演的电影《蓝色情人节》,这部电影是从一对有孩子的夫妇必须离婚的最坏状态开始的。从那时开始,场景发生了变化,两人相遇前的情景开始出现。在那之后,与最坏的状态相遇前的状态也被交替呈现,最终两人交好的瞬间和分别后离开的瞬间同时出现在了片尾。我以为那样的事用音乐做不来。但是,影像和音乐完全不一样呢。如果是影像的话,两个人的体型和容貌的不同,电影的质感能让人容易理解呈现的情景,但是音乐的话就不行了。比如说,过去的场景音质不好,想要从磁带上听到,虽然过去的人们也做了很多努力,但是无论如何都无法让其作为流行歌曲成立,所以那就变成了很前卫(アバンギャルド,Avant-garde,法语词,先锋派)的东西。我考虑了很久,最终做成了这样的形式,就像是是拼图的制作方法一般。

──单曲的包装除了通常盘之外,还有“拼图盘”和“丝带盘”共三种形式,拼图盘的灵感就是由这首歌而来。迄今包装的样式都有与歌曲主题相关联的意义,所以我一直在想拼图和丝带到底是怎么回事

刚才说的也是,拼图里包含了很多意思。从乱七八糟的状态开始,拼成原来的形状。我觉得那是因为要修复坏掉的东西,就像从离婚开始的恋爱一样。因为丝带也可以解开再系上,所以和拼图有共同点。我觉得这两个主题作为包装不是很合适吗。

──关于封面的插图你怎么看?

我觉得谈恋爱的话,是不正经,或者说是半吊子样的陶醉状态。所以我用瞳孔张开的人和五彩的颜色来表示这种梦幻的感觉

「死神」中只有喜欢的事情

──「死神」是由什么样主题制作出来的?

「死神」是落語。「Pale Blue」是一边想着真的会死一边做的。也许会赶不上截止日期,但是如果真来不及了,电视剧的主题曲没有了的话,会给大家带来很多麻烦。一边呻吟着“这样可不行啊”一边做这首歌(「Pale Blue」)。然后,那个总算是赶上了工期。完事后就稍微安心了一点,开始制作只做真正喜欢的事情的「死神」。虽然之前就很喜欢落語,但是在落語这一剧目中有一句让人印象深刻的台词是「アジャラカモクレン テケレッツのパー」(鬼知道是啥咒语)。像是赶走死神的咒语一样的,根据人的不同,在「アジャラカモクレン」和「テケレッツのパー」之间会加入各种各样的语言。我非常喜欢这句话的发音,如果把它做成音乐的话应该会很有趣吧,于是就做了休闲的曲子,「死神」就是这种感觉的曲子。

──原来如此。听了您的话我也能理解,但我觉得这是一首最能让人放松的曲子。这个制作起来感觉舒服吗?

真的很爽。我一边思考着怎么做才能受欢迎,能不能引人发笑,一边做了这首歌

生活在舒适的社会里却感到不适

──关于现在音乐场景中米津玄师的存在,我想再次向您请教。也就是说,米津先生以用ハチ的名义在VOCALOID上活动为开端,从那里开始寻求某种身体性,以更加坚固的形式制作流行歌曲。您经过了这样的过程,现在再次受到了网络文化音乐和虚拟音乐的欢迎了呢。

自己的经历是从原本排除了身体性的互联网这样一种音乐的发源地开始的,可以说那里就是我的故乡。但是从那里走出一步,就能更加了解现实,不再是在傲慢的自我意识中写歌,而是为了制作一种能扎根于生活的东西,从而一边苦战一边前进。我觉得那是作为米津玄师的10年。不过我觉得新冠病毒也是一个很大的契机,现在又让我回到了那个拥有自我意识的时代。再看看日本,网络虚拟音乐已经十分丰富,而这正是在VOCALOID中诞生的后辈……这么说可能听起来很了不起,但是与我一道的人们,不也已经成为了非常重要的存在了吗。这是非常令人高兴的事情,也让我非常开心。我觉得正是这样的变化才让自己做的事情有意义。

──曾经在「砂の惑星」中唱过「砂漠に林檎の木を植えよう」,说起来,我想这也算是有所收获了。

 

只是,这样也有令人不快的部分。当然我不是想打击现在正在努力着的人们,但是总是这样,总会感到心情很不好。现在这个世道,以演唱会为武器的人非常难以生存。另一方面,VOCALOID也有些品牌化了。“如果是VOCALOID出身的话就好了吧”,这种话让人听起来很不爽,虽说那也有想好好利用V曲的意思。让世界成为自己的舒适圈,我觉得是挺没劲的,挺无聊的。

──在舒适圈里,您觉得乏味了吗?

我觉得在各种各样的事情上,一边观察那些你不想看的东西,一边巧妙地调整它们的关系,这样的行为是非常重要的。看着自己不想看的东西,能思考自己不足的东西是什么。而且,对于弱者而言,持有某种观点是非常重要的。我认为这就是艺术的原本作用。正视困难的状况,在冲突中磨砺自己的表现是非常重要的。但现在没有这样的微环境了,因为不外出得到了社会的推崇。

──我自己在采访各种各样的艺人时也有实际感受,在这么长的新冠疫情里,包括那些在音乐及日常生活里失去了很多东西的人及那些实际上生活和以前没有太大变化的人,我都有涉及。然后,后者还是选择了用网络来表现,包括米津先生和很多与你一道的人。从这点上看,米津先生也成为了一成不变的那一方。

是啊。

──但是现在说的话是,心情变好了反而会感到不舒服是吧。

我觉得正因为自己是个迷途之人,所以至今为止我做过的事情才有意义。无论做什么都觉得不舒服,在觉得自己是不是生下来就是个错误的意识中,想办法如何正确地应对,寻找自己存在的意义是什么之类的,深刻地观察这些是我流行歌曲的初衷。我在这方面持有矜持态度,虽说不知道有多少人听了出来。

──我想您一定表达到了。

我想至少通过这钟方式 ,我能做出自己理解中的美丽的东西来。但是自己并不是想以这样的形式创造我的舒适圈。果然还是要一种存在反抗的生活比较好。总之,寻求一种像是要报一箭之仇或是能反抗什么的动力。所以说现在感觉挺无聊的,一直就是心情不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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