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视智能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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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视智能陷阱

2024-07-16 10:48|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豆瓣8.6分,影视大号纷纷写文推荐。

流媒体平台Netflix推出的原创纪录片——《监视资本主义:智能陷阱》(The Social Dilemma)不能不关注。

一部纪录片居然拍成了惊悚科幻片。不少网友表示:吓得我把手机都扔了。

01

不是我意志力薄弱

是他们实在太强了

地铁通勤,拿起手机。吃完饭没事,拿起手机。和陌生人坐电梯尴尬,拿起手机。聚会吃饭等上菜,拿起手机。

为什么拿着手机心里就不空荡荡了?

如果你使用过苹果手机的“使用时长统计”,你一定曾经为了保护视力和疲劳的颈椎,下定决心缩短玩手机时间。

可是你往往很难做到。

陷入自责?大可不必。

因为在手机的另一端,有一群专业人才在算计你。

Facebook、Instagram、抖音、微信朋友圈,它们在推送算法里采用的套路也许你早就察觉了。

但你一定不知道,其实从Email年代开始,google设计里已经有上瘾成分。

焦虑地刷新【收件箱】?

——这也是设计师们精心设计的结果。

而你在这些设计里已经活了20年。

如果你是95后00后,你或许已经察觉到自己跟那些“中年人”对社交媒体截然不同的使用态度。

一整代人——早就被算法和技术潜移默化地塑造。

有你、有我、有追星女孩、也有每一个普通社畜。

Tristan Harris

《监视资本主义:智能陷阱》剧照

字幕翻译:王成成 (下同)

谷歌的前设计伦理负责人Tristan Harris,在《监视资本主义:智能陷阱》这部纪录片里详细讲述了他亲眼目睹的科技伦理困境。

从小就喜欢变魔术的他说:“魔术师几乎是最早出现的神经学家和心理学家。”

而商业模式依赖于广告的科技巨头们和魔术师正在做一样的事情——玩转你的认知、影响你的行为。

让你看更久、让你被说服、让你成为广告商精准的投放用户。

如果从找工作的角度去看这些科技巨头公司,你会发现:除了码农,还有很多“文科生”在科技公司发挥重要作用,他们往往拥有社会学、心理学方面的背景。

科技公司里的这批社会科学领域的专业人才往往负责“用户研究”、“用户分析”的工作。

而对人类心理和行为的洞察和研究最终都服务于一个显而易见的目的——影响你的行为,让你用商家需要的方式做出选择。

你作为一个人早就被看得透透的:和人产生联系是人类最基本的生物学欲望。每当社交媒体让你得到一次连接感,奖赏通路中的多巴胺会释放。

一个赞,爽一次。很多赞,很多爽。

给你快乐,让你越用越多,基本离不开。

怎么听着有点耳熟?

没错,这就是如假包换的上瘾。

斯坦福大学医学院的Anna Lembke教授

解释社交媒体的成瘾原理

02

只有两个行业称客户为“用户”

贩毒的、和做软件的

在《监视资本主义:智能陷阱》这部纪录片里,后台的三位“算法工程师”步步为营:观察行为、利用春期心理需求,最终“捕获”了一个高中男生。

他无法控制地拉新、跟朋友互动、不停看手机。

如果你生于90年代之前,你的青春期有幸在“前-社交软件”时代度过,你甚至可能经历过电话的民用普及、拨号上网的出现、宽带的几次提速、直到MSN/QQ/Gmail的出现等等。

那你还有机会体验:网络世界不是生活的全部。离了它,人有别的活法,人和人也有很多其他的连接方式。

而对于中国的95后,或者“Z世代” (欧美用语,意指1995-2009年间出生的人,又称网络世代、互联网世代) 来说,这些以刺激延长使用频率为目的的社交软件,让本就脆弱敏感的青春期,变得更加危险。

在《监视资本主义:智能陷阱》里,来自科技公司巨头的高管们纷纷表示:在家会管理孩子使用手机的时间。

其中一位斩钉截铁地说:是家规。

而社会学数据展示出了更残酷的现实。

《监视资本主义:智能陷阱》剧照

字幕翻译:王成成

美国少女的自杀率和自杀年龄以2001年为分水岭,出现了大幅度恶化。

2001年是什么概念?就是Facebook为主的社交媒体进入我们生活的节点。

紧随其后的人人网、Instagram、直播、短视频......它们对已经成年的人来说,更多的是娱乐和消遣,甚至可以是有益的社交工具。

而当社交属性和技术算法蔓延进三观尚在构建中的青春期生活里,它们带来的后果可以是致命的。

网红脸审美、滤镜厚到亲妈认不出、整容手术的日常化。A4腰、全身白到反光、90斤、麻杆腿、完美无暇的皮肤——真人在网络空间里塑造想象,网络又反过来吞噬着现实生活里的人。

社交软件以刺激交互为逻辑的设计,孕育出可以量化的点赞功能。而被周围人接纳和欣赏、被人喜爱、成为有魅力的人、感受到自己的价值——恰恰是青春期人格建立过程中最为敏感而脆弱的部分。

在英语国家,有一个新的临床术语出现了:叫“阅后即为畸形”(Snapchat Dysmorphia),特别指那些通过整容手术让自己看起来像滤镜效果的人。

比起外科手术带来的风险和整容手术可能带来的经济压力,青春期女孩的心理危机已经危害到了她们的生命——身材焦虑带来的应激性进食障碍、焦虑症抑郁症导致的自杀行为。

社交媒体在不同的社会文化里,发酵出了相似的青春期心理危机——不少年轻人已经活在了《黑镜》式的泥沼里。

03

如果产品给你免费用

那么你就是正在被兜售的产品

监视资本主义(Surveillance Capitalism)是个新词,出自Shoshana Zuboff教授,她也出现在了这部纪录片里。

Shoshana Zuboff先后在芝加哥大学和哈佛大学获得社会心理学相关学位,也是哈佛商学院第一批获得终身教授职称的女性之一。她常年致力于研究数字经济中劳动力与权力的关系。

2019年1月,Zuboff出版了新书《监视资本主义时代》,系统性地阐述了这个概念:“这些技术的工作原理是给几十亿人提供免费服务,而通过精密的细节设计,这些服务的提供者监控着用户行为——往往是未经明确同意的。”

Zuboff也给出了一个明确的节点——2001年。互联网泡沫破灭在2000年,巨大的财务压力迫使Google这家一直嚷嚷着“Don't Be Evil”的免费搜索服务公司开始卖广告。

潘多拉的盒子就此被打开。

直到今天,用户信息、行为数据、利用数据精细化算法、进一步影响用户行为——我们每个人都已经活在了无孔不入的数据挖掘和行为预测算法里。

“以前我们搜Google ,现在Google搜我们;以前我们认为数字服务是免费的,现在监控资本家认为我们是免费的。”

斥责“邪恶的大公司”是冲动无效的,面对这种系统性渗入我们日常生活每个环节的现状,Zuboff是这样分析的:

资本家用心构建的策略有意让人陷入一种“瘫痪”。技术手段极其高明,有些设计让你压根无法点“退出”。而你依赖的生活方方面面,从快递、交友、工作、教育、医疗、五花八门的产品和服务的获取,都让你无从选择,只能把个人需求合并进了经济开发活动中。

而相较于经典的市场资本主义,这种监视资本主义让原有的社会和人的互惠机制失效,科技巨头掌握着海量数据,直接兜售给财力雄厚的大型企业。

你和我,作为一个个小小的数据,压根无法参与到这个系统中,不拥有任何权力。

“它是被强加到人身上的,而不是以人为本。但在推广和应用中,这些技术监视还被冠以‘个性化’的名头。”

Netflix的这部纪录片《监视资本主义:智能陷阱》并没有给出答案,整部片子总体而言也只是停留在“警醒世人”的现象层面。

对于这个兴起了不到20年的领域,Zuboff教授把这些科技巨头的行为和发现新大陆作类比:一开始发现的人觉得资源都归自己用,获得使用的合法性,但最终当所有人都对这种资源有成熟的理解后,制约的机制就会诞生。

而Netflix恰恰就是一个以算法为基础的流媒体平台,你被推送这部纪录片的逻辑,就是这部纪录片里所谈及的“信息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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