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高质量破镜重圆的甜宠文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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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高质量破镜重圆的甜宠文推荐?

2023-04-05 14:10|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今晚别走了~”和清华前任重逢后,他时时刻刻都想粘着我

和青梅竹马的前男友重逢后,我毫无防备地被他拐回家。

“今晚别走了,你住这里。”

“滚,放开我。”

我想走,他却从来没想放过我。

1.

解封的前一天,我带着小弟做最后一次全民核酸。

“妈呀,这个哥哥给我捅疼了!”小崽子呜咽着向我告状。

我捂着鼻子也泪眼汪汪的蹬向大白。

感受到他凉薄的视线,我心头一跳,赶紧灰溜溜的戴上口罩。

“您手法真好!”

大白扫了一眼小崽子,语带嘲讽。

“怎么?六年前你突然甩了我,就是为了和别人生儿子?”

我抱着小崽子一路狂奔,就连他什么时候掉了一只鞋都没发现。

直到进了家门,我才气喘吁吁的将口罩摘下来。

我将小崽子扔在一边,立马跑到洗手间照镜子。

镜子里的女人披头散发,肿眼泡,油脸眼屎。

我悲愤的仰头哀叹。

“啊啊啊,杀了我吧!”

我抱着头,倒在大床上装死。

这一刻,我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曾经深夜里无数次想过和前男友再次见面会是什么场景。

可能我会挽着现男友的胳膊,大方的朝他打招呼,也想过化着精致的妆容,穿着得体的和他擦肩而过,彼此装作陌生人。

唯一没有想过的就是,我灰头土脸,仰着下巴,张大了鼻孔被他捅。

……

我和司令勉强算是青梅竹马,他比我小一岁,从幼儿园到高中,都是一个学校。

他是一直在爷爷家长大,父母在北京,妥妥的学霸一枚,老师眼里的三好少年,邻居口中的天之骄子,秃顶更年期主任手中的掌中宝。

高二那年,我突然心血来潮,对他下手。

苦苦追了三个月,还被死对头的班花嘲讽做梦吃狗屎,我不信邪,深刻发挥舔狗的特质,终于在高二即将考试的那天,打动了他。

我俩偷摸的谈起了恋爱。

哦,也不算偷摸。

老师和我爸妈很快都知道了。

但是意外的,除了班花和江笙,没人劝我分手。

我俩谈恋爱的日常似乎和以往没啥变化,除了我的学习成绩从吊车尾慢慢的爬到了上游。

高三下半年,他被清华直招走了。

就在众人以为我会跟随他的脚步考到北京的时候,我和他分手了。

我甩了他。

他觉着我不可理喻,直接去了北京。

后来我跟着爸妈搬了家。

从此我们再也没联系过。

但据说,学校里现在还贴着我的一张照片——甩了清华男友的女人。

因为这张照片,我一直没敢回去过。

直到今天。

……

“造孽啊!”

我叹了一口气,在大床上打了一个滚,将被子拽过来蒙上头。

咚咚咚。

有人敲门。

我懒得理会,动也不动。

直到过了一会头顶上的头发被小崽子揪起来,我怒气冲冲抬起头:“干嘛!”

他费力的趴在我的床头,一脸无辜的啃着鸡爪指了指门外。

我看着他一手油,嫌弃的将他掂了下去。

“和你说过多少遍,不准在床上吃东西!”

我烦躁的叨叨着,踢踏着拖鞋走到门口。

看到门外站着的男人,我手比脑子快,下意识的带上了门。

2

“开门。”

男人的声音比起少年,多了几分成熟和低沉。

唯一不变的是依旧那么清冷。

我倚在门后。

惊恐的拍了拍胸脯,压住砰砰乱跳的心跳。

小崽子举着鸡爪好奇的看着我。

“唐暖。”

司令的声线丝毫没有变化,但是我知道他已经不耐烦了。

我捋了捋头发,打开门,抬头看着他。

他似乎没有怎么变化,高中时候就风靡全校,现在他褪去青涩,带着成年男人独有的魅力,一双桃花眼依旧漆黑。

时隔这么久,我依旧看不透他。

“有事吗?”我强装镇定。

“你儿子的鞋。”他阴阳怪气。

我这才看到他手里还拿着一只小崽子跑掉的那只鞋。

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巧,被他捡到了,还给送上来。

我有些狐疑,还没想清楚就听见他看着我的头顶说:“造型挺别致。”

我不知所云,用手摸了摸,才发现一手油。

我一下卸了气,怒瞪小崽子:“你又把油抹在我头上!”

小崽子却像是看不到我的怒意,他登登登两步跑到门口狗腿的朝着男人卖笑:“哥哥,谢谢你给我送鞋。”

“哥哥?”他冷笑着递过去看着我,声音阴恻恻。

“你儿子教的真好。”

我尴尬的笑了笑,将小人拉过来,拧着他的耳朵道谢:“那个谢谢,给你添麻烦了。”

“不请我进去坐坐?”

这句话说出来,我和他都有些楞,高三那一年,我们俩初次冲破禁线那天晚上,他也是说的这句话。

“你在想什么?”他见我愣住,似乎是故意的问出来。

被戳穿,我尴尬的脚指头都要抠地了。

叮铃铃,电话突然响起。

3

小崽子熟练地接起来电话,响亮的朝着那端叫了一声:“妈妈~”

那黏糊的模样,令人恶寒。

电话那端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就听到小崽子做贼一样将手放在嘴边捂着说:“姐姐正在跟一个帅锅说话,我感觉有戏。”

我冷汗渗出来,转身朝着他吼了一句:“滚到里面接!”

“那个,家里太乱了……”

说起来,当年确实是我对不起他,以至于到现在我单独面对他依然心虚抬不起头来。

他突然莫名其妙的笑了一声。

也没要求再继续进来,只是说了句“小区解封,可以外出了。”

“多准备些N95口罩和连花清瘟,做好防护。”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我感觉他有些莫名其妙。

不知道为什么,司令走后,我心底开始阵阵发慌起来,这种感觉在我和他提分手的那天出现过一次。

我来不及多想便收拾了行李,拽着不肯走的小崽子回了父母家。

……

到家时邻居林阿姨正兴致高涨的和我妈说着什么。

我口罩还没摘下来林阿姨就阴阳怪气:“呦,这不是小暖吗?又一个人回来的啊?”

我微笑:“我怕半个人回来吓着您。”

她梗了梗,随后又炫耀般的开口:“小暖啊,不是阿姨说你,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还不结婚。”

“你看看我们家芳芳,去年结的婚,今年就怀孕了,医生说那是个大胖小子呢。”芳芳就是我高中时候各种看我不顺眼的班花。

还不等我开口,她接着口吐芬芳,那口水险些喷在我脸上。

我往后避了避。

“你看看,你都快奔三了,我上次给你介绍的你就别挑了,人家年级轻轻就是副科级别,多少人上赶着嫁给他呢。”

我真是忍了又忍,才没舍得放下我刚买的手机扇她嘴巴子。

就那离婚了还带着个孩子的四十多岁的秃顶,她也敢说事业有成。

我冷哼一声:“那要不叫芳芳离婚再嫁一次?”我妈推了我一把。

“你这孩子,咋这么不识好人心?”她脸色挂不住。

“你该不会还记挂着人那司令吧?”随后狐疑的看了我一眼,那眼中的嘲讽一下让我想到了高中时刻。

当时很多人都是这种眼神,虽然没有人明说,但是所有人都认为我配不上他。

我妈看到我脸色不好,开始打圆场。

林阿姨仿佛扳回了一局,她边走边说:“你快死了那条心吧,我听芳芳说人现在清华毕业直接进了市医院任职主任,追他的小姑娘一抓一大把,人都有未婚妻快要结婚了。”

还没等我开口,小崽子就一插腰大声喊道,“胡说,我姐夫今天就上门找我姐姐了!”

我险些被绊倒。

4

林阿姨走后,我妈抱着小崽子摆出三堂会审的架势。

“说说吧。”

“说什么?”我装傻。

我妈恨铁不成钢的看了我一眼,小崽子凑到她耳边叽哩咕噜一通,我妈的眼睛越来越亮。

“你确定?”

“嗯啊,我看到和姐姐手机里的照片长得一模一样,老帅了!”小崽子毫不犹豫的背叛了我。

呔!

我怎么就忘了这狗崽子就喜欢扒拉我手机了!

这一刻我想把他重新塞进我妈的肚子里,让他重新做人!

为了不让他爆出更多的料,我从沙发猛地站起来,脖子一梗:“没联系,不认识,不结婚!”

说完我下意识的往房间跑,关上房间门还听到我妈在那喊。

“人家刘家那姑娘都二婚了,你还单身呢!”

“智者不入爱河,怨种重蹈覆辙!”我躲在门后大声喊回去。

外面一瞬间安静了。

估计是被我整无语了。

我仰面躺在床上摆烂,本想着是回家避一避,谁能想着又碰上林阿姨那个大碎嘴子。

高中时候林阿姨知道我和司令在一起后,各种不顺眼,给她闺女芳芳支招,如何从我身边抢走他。

但是司令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她,当时还让我脸上倍有面,我甚至软磨硬泡的拽着他每天嚣张的从林阿姨门口经过。

当时也不知道以他那么内敛的性子是怎么愿意陪我胡闹的。

哎。

自作孽不可活,风水现在轮流转了。

微信提示音响起。

我点开一看,好友验证——司令。

黑色星空的头像。

我愣了愣。

5

想起林阿姨的讽刺,我莫名受刺激的点了通过。

还在思索着要不要主动打招呼,没想到对方就直接发了一张照片过来。

我点进去一看,鼻血险些冒出来。

是他的自拍照,浴巾围绕在腰间,小腹处的六块腹肌看上去就十分的好摸,身材板正,线条明确,胸前的健硕线条明确,我吸了吸口水。

照片看得我两眼冒火,我噼里啪啦的打字,还没发出去就看见对方显示已撤回。

消失前,我注意到了照片中他的脸,凌乱的头发尚未擦干,微微垂在前额,凌厉的五官也少了一分清冷,眸子里仔细看去竟然还隐藏着碎碎温柔。

我的心猛然一痒。

【发错了,发给我未婚妻的。】

看到他的短信,我删掉刚才打出来的一排问号。

心底涌上来的层层失落险些将我淹没。

【奥】

我本以为这就结束了,没想到他却突然问道。

【我的手表呢?】

我突然想起来他被清华直招走的前几天,我答应过送他一个手表作为礼物。

可突然的分手,礼物也没送出去。

【送别人了。】

【我还以为你一直等着送给我,毕竟当年你说的非我不嫁。】

不是说清华学风严谨吗?什么时候说句情话都害羞的人也会打直球了?

我嘀咕了句。

我不知道是不是记恨他那句未婚妻,直接愤恨的打了过去。

【我给太多人画过饼了,早就忘了!】

那边没了消息。

我恍惚的躺下睡觉,可能是因为太久没有恋爱的原因,也可能是他发的那张自拍,我一晚上没有睡好,一直梦见我和他曾经的那些不可描述的事。

6

第二天一大早,我妈就急哄哄的开车要带我们去接老爹。

老头前些日子因为血糖太高,住了一阵子院。

现在医院也解封了,该把人接回来了。

坐在车里我还哈欠连天,“妈,您俩都年过半百了,要不要这么腻乎啊。”

“我可告诉您,我可不想再看孩子了,您以后悠着点。”

老母亲因为我的口无遮拦羞红了脸。

到了医院,老爹还在呼呼大睡。

我和小崽子去食堂给他打在医院的最后一顿饭。

鱼香肉丝那个窗口写着一米以下儿童和残障人士优先,基本没人。

另外的窗口排着长队,我指了指无人排队的窗口,还没来得及说话,小崽子就哒哒哒的跑了过去,垫着脚大声喊着。

“您好,我是残障,我要一份鱼香肉丝!”

他大言不惭,我无地自容遮严了口罩。

身后突然传来低笑声。

食堂内仿佛都安静了。

“这么巧。”司令端着餐盘在后面似笑非笑。

他看看小崽子,又道:“随你吗?这么聪明的。”

我嘴比脑子快:“反正不随你。”

他眯了眯眼。

小崽子端着餐盘,哭着一张脸走过来:“姐姐,为什么鱼香肉丝没有鱼?”

我疯狂给他使眼色,这会不是解答十万个为什么的时候。

他没看到:“他是不是欺负我残障,怪不得这里没有人排队。”

他宁愿承认自己是残障,也不承认自己没有一米。

周围人哈哈大笑。

司令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我不厚道的和小崽子拉开距离:“这位残障,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姐,我是他姐。”

我指着司令,趾高气扬的看着他。

要丢人就一起丢。

不过我这句话也没错,我是比他大一岁。

他收起嘴角,低沉清冷的两个字在他舌尖缓缓的打了个转,再慢慢吐出。

熟悉又充满了眷恋。

“嗯,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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