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析玛雅文明失落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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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玛雅文明失落之谜

2024-07-14 09:29|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玛雅国家的建立过程更像是古代希腊半岛上形成的大小城邦。玛雅的国家主要是以贸易中心为基础建立的城镇,随着人口增加和财富的积累逐渐形成了由国王统治的城邦或者独立王国。

前古典时期的玛雅文化承袭自有中美洲“母文化”之称的奥尔梅克文化。根据考古学家的考察,玛雅的雕刻艺术和玛雅的象形文字与计数符号都与奥尔梅克文化有着许多相似之处。

在玛雅的前古典时期,中美洲靠近太平洋沿岸地带和南部高原地区出现了许多早期的玛雅酋邦。

随着人口的增长,这些玛雅酋邦在鼎盛时期曾多达60个。财富的积累和城邦实力的增加,使得前古典时期出现了第一批强权实体。

公元前600年,位于今危地马拉高原的卡米纳尔胡尤成为了这一地区最强盛的城市。

除了依靠宗教和战争,卡米纳尔胡尤还修建了宏大的水利工程用来灌溉农田。这座城市一度成为了玛雅前古典时期的祭祀中心,但是它还未发展成国家就衰落了。

在今天危地马拉佩滕地区崛起的埃尔米拉多尔迅速形成了一个有国家组织的社会,并于公元前 300 年左右成为全玛雅地域最大的城市。

公元150年至400年间,包括埃尔米拉多尔在内的米拉多尔谷地的所有大城市均遭离弃,整个玛雅走向衰落。

随着埃尔米拉多尔的衰落,玛雅前古典时期也走向终结。之后,低地南部地区的蒂卡尔成为了南部地区最大的城市。

蒂卡尔在玛雅语的意思是“人声嘈杂的地方”,玛雅人在蒂卡尔连续一千多年从事着建设活动。蒂卡尔有着气势恢宏的建筑群,包括高大的神庙和金字塔,平整宽阔的广场。

根据在蒂卡尔考古所得的石碑和文物,历史学家发现统治蒂卡尔的是一个家族王朝,历时800年,先后有39位国王在位。

蒂卡尔不断对外发动战争以夺取地区霸权和资源,在公元300至400年间征服了他北方的邻居瓦萨克顿,之后又与北方强国卡拉克穆尔为了争夺贸易路线的控制权发生冲突。

蒂卡尔曾经一度占据优势,但是随着连年征战,敌对国逐渐增多,国力被大大削弱。

到公元629年,蒂卡尔战败,失去了地区的霸权。国家终于在公元869年走向瓦解和衰落。

古典时期的玛雅除了蒂卡尔,还有许多国家也曾繁荣强大,低地西部的帕伦克先后由三个王朝统治,并且出现过女性统治者。

帕伦克历经400年左右于公元799年末代国王登基后失去了历史记录,走向衰亡。位于低地东南部的科潘长期控制着玛雅地域东南部的大片地区。

科潘由于地理位置优越,在玛雅东南部的影响力从未间断。但是随着科潘的影响力逐渐增大,统治集团内部出现了分裂,由于中央权力的逐渐丧失,科潘失去了对原来许多地区的控制,最终在公元810年前后也走向了衰落。

根据考古发现,古典时期末期的(公元800年—900年)100年间,整个低地南部地区全面走向了衰落。

以尤卡坦半岛上的玛雅文明为代表的玛雅后古典时期文明开始于公元前900年左右。

奇琴伊察(Chichén Itzá)是后古典时期玛雅文明的杰出代表,始建于公元 5 世纪,11 世纪进入鼎盛期,中心区面积达26平方千米。

奇琴伊察通过对外扩张,征服了周边的亚苏纳和科巴等邦国,成为了尤卡坦半岛上最强大的国家。

奇琴伊察除了继承部分古典时期玛雅文化的特点,还融合了来自墨西哥中部的托尔特克,北部的阿兹特克文明的许多特征。

与早期玛雅地域内的国家不同,奇琴伊察在宗教方面盛行羽蛇崇拜,并且修建了大量的神庙和金字塔。

政治上,奇琴伊察实行国王与贵族议事会共同执政的制度。贵族阶级在祭祀和政治上获得了比早期玛雅国家更多的权力,这种制度在一定时期保证了国家的政治稳定。

公元1050年奇琴伊察的建设突然中断,50年后彻底衰落,失去了尤卡坦地区霸主的地位。

通过考古学家的发现,奇琴伊察在这一时期人口下降,神庙也遭到破坏和遗弃。至于衰落的具体原因,目前史学家们还没有定论。

接替奇琴伊察成为霸主的是玛雅潘,它是玛雅后古典时期最后一个强大的政治实体,因盛产盐和玛雅蓝染料而兴旺。

玛雅潘存续了260年,在公元1441年由于发生内乱同时遭遇入侵而走向衰亡。玛雅潘衰落后,尤卡坦半岛再没有形成强大的政治实体,玛雅文明已经走向彻底的衰落。

剩下的许多小国在这一地区互相争斗,直到 16 世纪初西班牙人的到来,这些欧洲征服者彻底终结了古玛雅文明。

玛雅人的世界观

玛雅人的世界观带有一种宿命论的悲情色彩。这与他们的宗教和信仰有非常大的关系。玛雅人虽然从未形成一个统一的国家,但是他们有着同样的宗教信仰。

和许多古老的民族一样,玛雅人也属于多神崇拜的民族。神灵形象多样,包括天神、月亮女神、风神、雨神以及玉米神等。

玛雅人相信他们的神灵有些年老,有些年轻;有些长相如同动物,有些则与人相似,还有的兼具人与其他动物的特征。

这些众多的神灵创造了这个世界,维护着玛雅人的生活。同时,神灵们也随时可以摧毁世间的一切,将人类彻底毁灭。

根据玛雅人的象形文字和考古学家的考古发现,玛雅文明各个时期流传的创世神话虽然各不一样,但是都有一个相同之处,那就是多次创世的思想。

玛雅人认为,他们所生活的这个世界并不是实际上存在的第一个世界。创世神们始终在努力创造一个完美的世界,每当他们努力失败时就用洪水冲毁一切,再重新开始创造。

玛雅的诸多神灵们执掌天上的星体,管理自然界的万物并且伴随每一个人的一生。玛雅人相信国王和祭祀们拥有与神灵交流的特殊能力,他们可以通过出神冥想等超自然的意识形态与神灵或者先祖进行交流。

不仅如此,玛雅人相信他们今生每个人都与一位神灵的命运交织在一起。玛雅人的世界里处处都与神灵们有着密切的关系。

正是因为对神灵的敬畏无处不在,所以玛雅文明各个时期都对祭祀神灵有着极大的热情。

玛雅人相信神灵有着非凡的能力,有着改变玛雅整个文明的能力,所以每一个玛雅城邦或者国家都会修建众多的神庙来表示对神灵的崇拜,玛雅的金字塔也不像古埃及一样只是用作国王的陵墓,更多的是用来举行祭祀神灵的仪式。

出土于玛雅古典时期王国亚斯奇兰24号过梁上雕刻的“霍克夫人之献祭”,表现了亚斯奇兰国王盾牌·美洲豹的妻子霍克夫人正在用一根长满尖刺的藤条来刺穿自己的舌头,滴下的鲜血掉入盆中燃烧后便获得了与神灵交流的能力。

根据铭文的记载,霍克夫人进行放血是为了祈祷她的丈夫能在出征时获得神灵的帮助,从而取得战争的胜利。

玛雅人认为人祭是对神灵最崇高的敬礼。鲜血是对神灵的喂养,而生命才是神性的本源,所以献祭人的生命才是最高级的仪式。

祭品通常选择战争中被俘虏的敌方贵族和武士,用他们的头颅和心脏来祭祀是对神灵最崇高的致敬。

玛雅潘出产的著名染料“玛雅蓝”有一项重要用途,就是在举行人祭时,将被献祭的人涂成蓝色,然后戴上特定的装饰物,在玛雅人的注视下带往金字塔塔顶献出他们的心脏。

被献祭者的地位越高,就表现出对神灵越虔诚,如果被献祭者是敌方国王或者是勇猛的武士,献祭后他的身躯还会被切割成数块,由武士和首领们享用。

这种血腥的仪式对于玛雅人来说十分重要,他们认为这是对神灵的崇高赠礼,并因此也能得到死亡者生前的能力和勇气。

除了祭祀以外,“球戏”也是表现玛雅人世界观的一个重要方面。根据考古发现,玛雅遗迹中有许多“球场”。奇琴伊察就曾经拥有13座球场。

这些球场呈大写英文字母“I”形状,球场两侧有墙,垂直于地面的墙上高处安放有石环。

参加球戏的两支队伍均不得用手触碰球,只可以使用前臂、膝盖和臀部击球。比赛用球是实心橡胶球,所以较重,不能使用双手,想让球穿过石环还是比较困难的。

失败一方的队长将献出自己的头颅用来祭祀神灵。所以球戏的象征意义非常重大,有的玛雅球戏图中显示球戏中使用的不是橡胶球而是人头。

现实中的球戏比赛往往是由当地贵族一方获胜,然后砍下战俘组成的失败一方队长的头颅,这与记载了玛雅创世神话的《波波尔—乌》中描绘的神灵进行球戏的场景类似。

在玛雅人看来失败一方的队长也是光荣的,他们被杀死后灵魂将直接升天。玛雅人通过将祭祀神灵融入自己生活的方方面面,来祈求神灵的庇佑。

与此同时,他们小心谨慎通过自然界和生活环境的变化来判断神灵心情的好坏,包括日食、月食或者暴风和洪水等自然现象。

玛雅的天文历法有很高的成就,他们通过研究星体运行的轨迹和周期来制定自己的历法。

玛雅人采用两种历法,一种被称为“圣历年”,作为玛雅的宗教历法,一年共有 260 天,每一天都会安排宗教活动,都有与之对应的神灵轮流掌管。

另外一种被称为“太阳年”,每月20天,18个月,外加5个忌日,一年共365天,增加的5个忌日就是噩运降临的时刻。

他们坚信历史循环往复、一再重现;如果某日发生了灾难,下次再到这一天就会发生同样的灾难。

所以玛雅的贵族和祭司们会在噩运到来前祭祀神灵,祈求神灵熄灭怒火。

通过祭祀和历法的制定,玛雅人形成了一种时刻生活在神灵掌控下的世界观。他们的世界和生命由神灵塑造,也可以被神灵摧毁终结。

所以在一些很难对抗的灾难发生时,放弃生命或者家园虽然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但是必须顺从神灵的意志。

不论是国王还是祭司,都只能传达并且服从神灵的思想,如果违抗只能触怒神灵,引发更多的灾难。

这也许就是玛雅人始终坚信他们的世界只是现存的世界,而不能永恒存在下去,神灵们也许会在未来的某一天将世界再次毁灭,就像已经逝去的前三个世界一样。

玛雅人的世界观与玛雅文明的失落

玛雅人形成的带有宿命色彩的世界观对玛雅文明的发展进程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主观影响。

根据考古发现,无论是前古典时期还是古典时期的玛雅城邦,衰落都是在某一时间点前后突然开始的。

他们衰落的客观因素有很多,包括经济上人口增加,加重了土地负担,耗尽了地区资源;军事上对外作战失败或者遭遇外族入侵;统治集团内部出现分裂和内讧导致国家社会的崩溃;甚至是遭遇干旱、洪水之后出现灾荒和瘟疫等自然灾害。

在面对这些时,玛雅人在主观思想上都将其解释为神灵的愤怒。为了平息这种愤怒,玛雅人通过大量献祭来取悦神灵。

古代玛雅人发动战争的原因之一就是抓取俘虏用来献祭,这成为玛雅统治权中一项不可或缺的要素。

但是这种方式和阿兹特克帝国一样,造成了劳动力的浪费,同时树立了许多像特拉斯卡拉一样,愿意同西班牙人联盟对抗他们的敌人。

当国家的凝聚力和经济基础无力支撑这个国家的社会系统时,神灵也就不再庇佑国王和他的人民。

所以无论是盛极一时的蒂卡尔,还是强大的奇琴伊察和玛雅潘,他们的雄伟金字塔和精美神庙最后都被遗弃在了森林之中。

玛雅人在一个很短暂的时间里离开了他们建设了几百年甚至上千年的国家中心,远走他处,在其他地方建立新的家园。

这样的过程从前古典时期到后古典时期,持续了千年之久,最终玛雅人也从中美洲南部的危地马拉迁往了墨西哥南部的尤卡坦半岛。

古玛雅文明失落之谜至今仍旧是一个没有定论的历史问题,但是透过玛雅人形成的独特世界观,我们也许能理解,正是这种带有宿命论色彩的世界观,使得玛雅人将“摧毁”和“重建”当作了宇宙和生命的常态,使得玛雅文明的失落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作者观点

玛雅文明一直都是一个未被完全破解的神秘文明,它不仅在天文、数学和建筑上都取得了令世界震惊的成就,还有其独特的价值观和世界观。

另外玛雅文明的消失同样让人感到神秘,他们将那些高耸的金字塔和带有精美雕刻的石碑遗弃在美洲丛林中,自己却举国迁移,不知所踪。

参考文献:

[1]葛若琳.奥尔梅克文化述论[D].天津:天津师范大学,2019.

[2](美)吉尔·鲁巴尔卡巴著.玛雅诸帝国[M].郝名玮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19.

[3]林被甸.探访“玛雅”——兼评G.孟席斯关于玛雅文化来自中国影响的观点[J]. 拉丁美洲研究,2006(1).

[4]韩琦.玛雅文明的新诠释——读林恩·V.福斯特的《探寻玛雅文明》[J]. 世界近现代史研究,2012(0).

[5](美) 芭芭拉·A·萨默维尔.阿兹特克帝国[M].郝名玮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19.

参考文献:

[1]葛若琳.奥尔梅克文化述论[D].天津:天津师范大学,2019.

[2](美)吉尔·鲁巴尔卡巴著.玛雅诸帝国[M].郝名玮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19.

[3]林被甸.探访“玛雅”——兼评G.孟席斯关于玛雅文化来自中国影响的观点[J]. 拉丁美洲研究,2006(1).

[4]韩琦.玛雅文明的新诠释——读林恩·V.福斯特的《探寻玛雅文明》[J]. 世界近现代史研究,2012(0).

[5](美) 芭芭拉·A·萨默维尔.阿兹特克帝国[M].郝名玮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19.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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