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人渣反派自救系统2.0》）

#原装沈清秋——沈九重生向

#一个不一样的冰哥养成模式

#《狂傲仙魔途》原班人马，这次争取一个都不死

#系统君是个吉祥物

#cpall九，主九视角

#人物归秀秀，ooc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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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后知后觉

　　苍穹山，百战峰。

　　一位一袭白衣的人正独坐在月色下饮酒。

　　酒坛子摆了满地，都是从醉仙峰取来的罗浮春，是从前他与沈清秋拼酒时喝过的那种酒。

　　柳清歌在百战峰的山崖边上席地而坐，清冷的月光照在他秀气俊美的侧脸上，透出一阵虚浮的苍白。

　　一个小少年穿着百战峰的弟子服，抱着两个和他身高极不相称的大酒坛，摇摇晃晃的从山下爬了上来。

　　来人正是已经被柳清歌收为弟子的杨一玄。

　　柳清歌从来不收徒弟。他的百战峰上，最多的是和他平辈的人，例如季珏。再不就是平辈师兄弟收的弟子，他本人则没这个兴味教徒弟。虽说百战峰所谓的教徒弟，也只是揍那个人格外多一些而已……所以杨一玄算是柳清歌收的唯一一个弟子。

　　至于为什么要收下杨一玄。也许是因为看他是个不错的好苗子，也许是因为看他拜师心诚，又或者只是因为那日在双湖城密道里沈清秋对他说过的话：这孩子看起来也是个武痴，与他相配。

　　总之在回苍穹山前，柳清歌便收下了杨一玄，并把他亲自带上了百战峰。

　　杨一玄还是很尊敬自己这个师尊的，毕竟苍穹山派的战神谁人不知那个不晓？何况柳清歌的本事他在迎苍穹山派几人入城打活尸时就已经见识到了。能找到个这么厉害的师尊，是他的运气好。

　　可是此时杨一玄却皱着个小脸，看着自家师尊苍白的面色一脸忧愁，他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小心翼翼的说到。

　　“师尊，您的伤还没好，木师叔他本来说让您好好修养的。可是您非但没有养伤，还在这么冷的晚上一个人跑山上来喝这么多酒，这是为何？弟子想不明白。”　　

　　柳清歌头也不抬，又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眼角旁的泪痣在月光的映照下仿似落泪，可定睛一看却又没有，他语气平淡的说到。

　　“只是悼念一个朋友。我无事，你下去吧。”

　　说是悼念朋友，那应该就是悼念沈仙师吧。

　　杨一玄见自己的劝说无用，只得默默的退了下去。

　　柳清歌不是不知道他此时需要养伤。从双湖城回来，他根本就没时间修养，身上的诸多伤口还只是被木清芳临时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他自己根本就没有管过。事实上，他现在也是失血过多，头晕目眩的状态。朦胧的夜色，在他眼里只是一团又一团的黑影。

　　只是越是这样，他的心就越痛，他甚至总觉得这次是自己拖了后腿。

　　他一早便察觉了沈清秋状况不对，为何没有追问到底？

　　如果他当初没有中毒受伤，沈清秋又何至于自己以身犯险，最后死于非命？

　　沈清秋去世，柳清歌没有流泪。

　　作为百战峰主，他日日奔波在厮杀血雨中，见过的生离死别太多了。柳清歌一向信奉男儿有泪不轻弹，他也不允许自己有片刻的软弱。从小到大，他受过无数次伤，许多次都在生死边缘徘徊，这战神的名头背后是多少的汗水与鲜血，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知道。

　　人终有一死，他能做的就只是记住沈清秋，争取有朝一日为他报仇罢了。毕竟那幻花宫老宫主可能还逍遥法外，若是日后让他遇见，新仇旧怨柳清歌会一并与他算了。

　　可不流泪并不代表他不会难过。

　　自得知沈清秋去世到现在，柳清歌心中一直堵得十分难受，他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他也不知道自己这到底是因为什么？

　　他没能护住苍穹山派的人，更没能护住沈清秋。沈清秋救过他好几次，可现在他永远都没有机会还了。

　　无言的愧疚似一场灭顶之灾，将他从头到脚的包裹吞噬，只留下无尽的伤痛。

　　柳清歌的酒量很好，印象中自小到大他喝酒就没有喝醉过。可是今天，柳清歌却想放肆的醉上一场。

　　是不是喝醉了就能让自己的心中好受一些？是不是喝醉了就能忘记那些悲伤与烦恼？

　　柳清歌不知道，但是他想试一试。

　　他还记得沈清秋那次喝醉了，坐在他面前的桌子上，低头看着他，几缕黑发从肩膀垂落下来，不再维持那以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冷形象。他面色酡红的对自己絮叨着一些平时不会对他说的往事，口口声声的叫着他棺材脸。

　  　那些话，他至今记忆犹新。

　　“柳清歌啊，你说像我这样心思阴暗的人还好好活着没有遭报应呢，像你这样的心思正直的也不应该死啊……不然这世道，岂不是太不公平了？”

　　“所以你也不用太感谢我，我就是顺手、顺手救你而已。你总因此觉得欠我的，让着我还让我觉得怪恶心的。其实我也没那么好心。”

　　他听着沈清秋红着脸，神情却分外落寞的自嘲，还让自己不用感激他，柳清歌不知为何，心中一痛。

　　那般模样，现在想来居然恍如隔世。

　　由于长期用剑，柳清歌的手上都长了一层薄茧。他自袖中取出那把染血的折扇，用那长了一层薄茧的修长的指尖细细抚摸过那扇子的扇骨。

　　说起来，他还真是与这扇子有缘，好像每次都是他将这扇子拾回来，再重新交到沈清秋手里。

　　他记得沈清秋总是摇着折扇，神情冷淡，这时要是有人与沈清秋说话，那多半听不到几句好词。

　　最初的自己十分厌恶沈清秋这般模样，便对他总是冷言冷语，两人经常是一言不合便拔剑相向。

　　柳清歌甚至怀疑过，沈清秋是不是天天不拿着那把扇子装模作样就会死。

　　甚至，柳清歌自己都不记得以前在苍穹山的演武大会上，他把沈清秋打败了多少次。也不记得沈清秋记恨他，背地里偷偷给他使了多少回绊子。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一样了呢？

　　哦，对了。是他得知沈清秋当年打井妖那次不是要害他而是要救他；是他亲眼目睹了沈清秋为了救他而自己中招，一向好面子又注重形象的人被坑得一身狼狈；是那日在灵犀洞里，沈清秋为了救走火入魔的自己，硬是拼着接他一掌自己受伤也要将他从暴走状态中唤醒。

　　那时柳清歌才突然发觉，原来他一直对这人有着太深的误解与偏见。他虽然看自己不顺眼，但绝不至于看着他遇险而见死不救。只是自己总被那刻薄的表象蒙蔽了双眼，从不曾真正用心去了解。

　　秋枫岭那次，他没想到沈清秋居然会为了救他而把这柄一直随身携带着的折扇随手掷出，充当暗器。他心里是有些感动的，所以他才会毫不犹豫的也出手救援。所以在返回去接其他弟子的时候，他才特意绕远去了一趟那山涧下，把这柄折扇找了回来。

　　从此，他仿佛就与这扇子结下了缘份，总是有意无意的会在各种场合中找到被遗失的这扇子，再重新交还到那人手中。

　　这并不是因为他对这扇子情有独钟，只是他一见这扇子便会想到它主人的身影，这才会每次都于无意中，发现这柄其他人不曾注意到的小小折扇吧。

　　可这一次，这把扇子却只能待在他手中，再也无人可还了。

　　柳清歌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辛辣的液体呛得他咳嗽了两声，可他的头脑却还是分外清明。

　　在将沈清秋送回清静峰时，看着岳清源满头白发，悲恸至极的模样。柳清歌忍不住在心中暗暗问着自己：自己又算是沈清秋的什么人？他是以什么立场去为沈清秋的去世而悲伤？

　　他们是对手？宿敌？同门？还是朋友？

　　柳清歌不知道，可是他能确定的只有一点，就是自己绝对不想见到这人出事。

　　如果可以，柳清歌甚至愿意用自己来换。

　　那么在他心里，又把沈清秋当作什么人？

　　柳清歌自腰间抽出乘鸾，清泠泠的耀眼剑光闪过。

　　他自幼便进入苍穹山派，踏上修仙一途至今也已经有了不短的时日。

　　曾经他立志要保护好所有他想保护的人。可事到如今他才发觉，原来在生与死的面前自己是这么渺小，原来到最后他谁没能保住。

　　他已经独自吹着冷风喝了十几坛酒，看来喝酒并不能让他逃避片刻的现实，只能是让痛苦更甚，让他更加清醒。甚至他的脸色都不曾因喝酒染上半分红晕，而是在夜晚的寒风吹拂下变得一片惨白。

　　乘鸾剑似乎是感应到了主人心中的郁结，剑光更盛，在岩壁上留下了一道道深刻的剑痕。

　　柳清歌突然感觉脑中一阵剧痛，没控制住力道，手中的酒杯被他直接捏碎。蓦然暴走的灵力在他的经脉间游走，乘鸾剑白光大炽，剑意骤狂。

　　在体内肆意冲撞的灵力激得柳清歌气血翻涌，随即猛地呕出一大口鲜血。他身上未得到妥善处理的诸多伤口也骤然崩裂，血迹浸透了他的一袭白衣，他一身血染，在月色下显得格外凄厉。

　　这感觉柳清歌十分熟悉，是走火入魔！

　　没想到他居然会在这个时候走火入魔……

　　柳清歌全力运功，死死咬牙忍住疼痛，眼眸却已经布满血丝。他勉力保持着一丝清明，痛的意识模糊间，有什么记忆突然凭空出现在他的脑海，那是……是他和沈清秋。

　　他看见那年打井妖，尚清华被吓得躺在地上。自己背对着沈清秋，那人越过他的肩头一记灵力暴击将自己侧上方的一条幽白的影子打散，可却被自己误会成了偷袭。当时他们大打出手，闹得不欢而散，自己还放出话来，说不与偷袭同门的人同行。

　　那时他满心气愤，总觉得自己做得没有任何问题。但现在他却分明看见了自己转身离去时，那人眼中清晰的自嘲和落寞。

　　之前他在梦境中看过这段记忆，后来又听尚清华解释过。可梦境毕竟是梦境，如雾里看花，远不如现在这般现实的记忆来得真切。　

　　柳清歌不明白。为什么沈清秋明明被人误会，却不愿为自己辩解？为什么他明明是好心，却甘愿承受别人恶劣的态度和鄙夷的白眼十几年？

　　他没精力再去想什么，眼前的事物都已经染上了一片血色。柳清歌闭上眼睛，又一段记忆出现在脑海中。这次他看见同样是在灵犀洞中，自己走火入魔，浑身是血，沈清秋却在这时突然出现。

　　真是，他怎么每次走火入魔都被这家伙碰上？

　　脑海中不合时宜的冒出这个想法，柳清歌自剧痛中居然还笑得出来。

　　他看着记忆中的自己理智全失，双目血红的模样，乘鸾剑也因为自己的灵力暴走而上下翻飞，似乎要将他身边的一切活物都用剑光撕裂。沈清秋目露震惊，却还是走上前来想帮他。

　　然后…然后怎么了？

　　自己不是在灵犀洞得救了么？

　　不对，这不对。

       柳清歌突然发现这并不是之前他经历过的那段回忆！因为现在脑海中的这段记忆里，暴走的他居然和想要上前帮助他的沈清秋打了起来。

　　平日里沈清秋都不一定能制得住他，更何况是暴走之后？在他几乎是癫狂的攻击下，沈清秋只得堪堪自保。于是在一片混乱中，他打伤了沈清秋，而沈清秋的修雅剑也刺中了他。

　　汩汩流出的血液染透了白衣。柳清歌感觉胸口一阵剧痛，心神激荡下灵力暴走更甚，他口中不停的呕出鲜血，却还是仿如自虐般的去回想那脑海中的画面。

　　那段记忆中自己最后看到的，是手握修雅，一脸惊愕的沈清秋。

　　怎么回事？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那次灵犀洞中走火入魔，沈清秋明明救了他。他怎么会死？

　　可是突然出现他脑海里的这段记忆却告诉他，他真的死了。

　　他甚至能清晰的回想起鲜血流失濒临死亡的感觉，以及临死前暂时恢复神智看见沈清秋的那种震惊。在这段记忆里，自己竟然直到死前都不愿意相信沈清秋出现在灵犀洞是为了救他。

　　柳清歌看着曾经自己的死亡，看着沈清秋抱着他的身体慌乱无措的为他输送灵力，看着那人一向高冷的面具裂得粉碎，眼泪一滴一滴滚落在自己已经没有生气的脸上。

　　沈清秋是想帮助自己的，虽然结果并不尽如人意，可柳清歌不怪他。

　　只是很明显，沈清秋自己不愿意放过自己。　

　　柳清歌看着在他死后，苍穹山派众人悲痛欲绝的神情，以及站在人群中双目空洞的沈清秋。

　　看着因为自己死去，别人以加害同门的罪名指责、讨伐沈清秋，而他却丝毫不为自己辩解一句的模样。

　　看着沈清秋被抓去关在地牢中，却直至死去也不曾低头服软半分的模样。

　　柳清歌突然意识到，原来自己的死，会毁了沈清秋。

　　前世的那个沈清秋，自暴自弃，心如死灰，甚至在他被指责时，也没有人站在他的身边，没有人愿意相信他的清白。这一切，是因为自己。　

　　怪不得之前沈清秋总是会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怪不得上次见自己走火入魔，他宁愿扔了修雅自己受伤也绝不还手伤自己分毫；怪不得他会那般悲伤的说自己心思阴暗让自己不必感激他。

  　 他想起来了，这些都是他前世的记忆，他和沈清秋一样都已经死过了一次。

　　那么这次为何结果不一样了？自己现在还能活着，是沈清秋拼命改写的结局，是么？　　

　　所以这一次沈清秋死了，而他们所有人都没能来得及救他，是么？

　　没有人再能回答他。

　　柳清歌此时的模样分外骇人，他本就身受重伤失血过多，又再次走火入魔处在暴走的边缘。整个人都像是在血中捞出来的一样，面色却是越发的青白。

　　若再拖得久一点无人救援，恐怕他真的会就这么死在自己的百战峰上。

　　意识逐渐模糊，柳清歌突然之间想起了一件事。

　　之前曾有一次他与沈清秋单独出任务去那魅妖洞府。那次是在他们一起带洛冰河求医问药之后，又第二次回到那魅妖洞府。

　　原本当时他们已经回返了苍穹山派，但是据说前去魅妖洞府的那些男人回到家中后没过多久便又死性不改鬼迷心窍一般的自己又跑去了。那些妇人无计可施，又抓不到人，只能再次跑来求苍穹山派，求他们帮忙再把那些男人救出来一回。

　　沈清秋听闻这事主动要去，无奈之下，岳清源便又派了他陪着同去，路上也好互相帮衬。

　　这次他们二进宫，那魅音夫人毫不见外。不但拉着自己上来便问他有无双修道侣，还掏出一朵花来要为他当场算命。他碍不过沈清秋起哄，无奈的答应了，不料那魅音夫人只趴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便惊得他差点儿掏出乘鸾来炸塌那人的半边洞府。

　　她说，自己的命定之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沈清秋！

　　当时他觉得荒谬至极。可现在他却突然朦胧的意识到，也许自己真的是在意着这个人的。

　　只可惜他太过迟钝，现在已经什么都晚了。

　　眼前的光亮一点点熄灭，柳清歌向后倒去，意识逐渐沉于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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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身都痛。

　　柳清歌睁开眼睛，竟发觉自己提不起一点力气。

　　他在百战峰的住所分外简洁，甚至连床铺都没有挂上床帐。此时见他醒来，坐在床前的木清芳立刻一脸担忧的看向他。

　　“柳师兄，你终于醒了。”

　　柳清歌愣了一瞬，这才想起自己为什么会躺在这儿，看来这次自己又要被木清芳数落了。

　　“你知道你昏迷了多久么！你知道这次有多危险么？你怎么能这样不顾惜自己？不好好养伤还敢大半夜跑去喝酒，还动用灵力搞得自己走火入魔。要不是你那新收的小徒弟机警，担心你自己一个人大晚上喝酒出事所以早早便联系了我，你这次绝对凶多吉少！”

　　“你总是这样，受了伤也咬牙不说，你之前在双湖城硬撑了那么久我都还没来得及说你！你知道那时若是再多拖半天我就救不了你了么？

　　掌门师兄、沈师兄和你，你们一个两个的都是这样，你们是人啊！怎么总是当自己是铁打的，每次都撑到再也撑不住才倒下？简直太不让人省心了！”

　　柳清歌被数落得脸色一阵发白，就知道自己绝对又会挨骂。

　　而木清芳这一遭实在也是被柳清歌吓了一跳，生气的紧。可看他确实情况不好，心里也软了，便舍不得再说什么重话。只能是再任劳任怨的为他把了脉煎了药，并强制让人在床上躺足半个月再下床。

　　“你就给我乖乖躺着吧，什么都别说了。正好你之前走火入魔，灵力耗损相当严重，没个十天半个月绝对别想恢复！

　　百战峰最近如果有什么事，就让季师弟去处理，咱们苍穹山派也不是离了你柳清歌就不行了。你给我安安静静的养伤，别想再给我逞强，我会每天都来一趟，好好监督你！

　　掌门师兄那边情况也不好，我过会儿还得去看他，你们一个个的是都不让我省心啊。”

　　木清芳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老妈子，天天救了这个救那个。收拾了药箱，又给柳清歌掖了掖被角，他刚要再嘱咐几句，却看见杨一玄提了一个麻袋从外面走进了屋里。

　　见到木清芳和柳清歌，杨一玄先是恭敬的行了一礼，然后冲柳清歌扬了扬手中的麻袋，几个毛绒绒脏兮兮的黑团子突然从袋子里面滚了出来。

　　“师尊，我在后院的麻袋里找到了这几个黑团子。它们是什么魔兽啊？能吃么？如果能吃的话弟子就把它们给炖了吧，正好也给师尊你补补。”

　　柳清歌看着这几个黑色的毛球，神情微愣。这几个短毛怪还是他们下山之前，自己去捉了打算送去给沈清秋的。

　　只是现在，他还能再送给谁呢？于是柳清歌只得无奈的挥挥手，对自家弟子说到。

　　“不用了，这东西并不好吃的。就把它们放在后院里搭个窝随意养着吧。”

　　其实他早就知道这东西不好吃，可是每次他看着沈清秋收到这短毛怪之后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心中却都会生起几分欣喜。

　　原来只愿意看他一个人的喜怒哀乐，这便是喜欢么？

　　柳清歌从来不会流泪，可此时他却感觉眼眶有些湿润了。

　　如果他能早点意识到，该有多好？

tbc.

小声bb：

谁说柳聚聚是x冷淡的，他只不过是纯情+迟钝+直男罢了。

浅浅的小虐一下柳聚聚。

等九活回来就会发现。好感度进度条会自己变长，不用刷自己就爆掉了！冰哥七哥柳聚聚都老会自我攻略了，后宫喜+3

这是糖好吧！明明很甜的好吧！！

还有，九被天命整死了，其实七哥和柳聚聚也危！

别忘了，如果按照狂傲原著来，他俩最后也都得死。

尤其柳聚聚和冰哥撞了人设，为了主角的爽度，世界修正那不得第一个干柳聚聚么？

所以柳聚聚这动不动就走火入魔，也是有原因的。

本来想写一起的，字数超标太多，实在写不下了，那就放在后面吧。

浅写一个柳聚聚和小九魅妖洞府二进宫的番外。是糖！

已经写完一大半了，码完了就发。

还有不要问我谁谁有没有机会了，都有机会，我从一开始就说是all九啦~冰七柳谁胆大谁撑死就是说！都给我把小九宠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