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重人物视角和死亡命运堆积下的《活着》叙事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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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重人物视角和死亡命运堆积下的《活着》叙事结构

2024-07-16 11:37|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虽然说《活着》这本书是余华的转型之作:小说以农村为背景,用朴素、简洁的语言叙述福贵一生的苦难遭遇,余华也将自己对底层人民的悲悯之情注入小说,但余华作为先锋作家的代表,在其后期的小说作品中,“死亡“叙事仍然存在,其作品中连续性的死亡情节更是突出。

     《活着》这本小说有很多主题,像是人本身的个性与命运,人存在的意义等等,同时也涉及到很多历史文化方面的内容,但是笔者在本篇文章主要从叙述视角和情节框架这两方面来分析《活着》这本小说的死亡叙事结构。

       首先,从叙述视角来说,小说运用双重人物视角进行情节叙述发展。小说中有两个叙述者,一个是福贵,一个是“我”。福贵是小说的主人公,而“我”则是引出更多的“死亡”的引导者。小说由“我”与福贵的交谈以及福贵的回忆交叉构成,将一个个福贵所见的周围的人的死亡呈现出来。小说中,福贵以一种平淡舒缓的话语叙述着他的苦难人生,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从早年的纨绔子弟,到赌光家产后的一无所有,再到家人一个个死去后的孤身一人,只剩下他和一头老牛相伴走完人生的路程。而“我”则充当了一位倾听者和引导者:“我”在乡间采风遇到老年的福贵,通过“我”的提问,引出福贵苦难的一生的坎坷经历。小说中“我”的存在,也是作者余华精心设计出来的,余华曾在国外回答过一位读者的提问,问题的大概是活着和幸存的区别,余华是这么回答的:幸存是他人眼中的自己,活着是自己心中的自己。所以,小说运用第一人称是为了更完美地表达出活着的沉重与意义,而“我”的存在则是与读者拉进了距离,具有代入感。余华也曾说过,本来是运用福贵的第一人称来写,但是写下来内容腌臜,篇幅较大不宜整理,后来灵机一动就设计出来了一个叙述者“我”。

       其次,从情节框架来说,《活着》在叙事结构上非常巧妙,最突出的是对死亡命运的重复上,死亡被不断重复的展现:一开始由于福贵的吃喝嫖赌,家产都输给了龙二,把爹给气死了;儿子有庆给县长的女人输血而死;女儿凤霞生产时大出血而死;妻子家珍也因软骨病慢慢去世;女婿二喜在工地上被水泥板砸死了;最后孙子苦根也因吃豆子活活撑死…虽然败光家产后的福贵不再吃喝嫖赌,但命运却开始和他开起了玩笑,亲人相继离开了人世。小说中,县长的女人生孩子大出血有人抽干有庆的血补上,而有庆的亲姐姐凤霞生孩子大出血却只能悲惨的死去,命运的残忍达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而这种死亡重复是各不相同的重复,是慢慢向上堆积直到高潮爆发,从而将小说的情结完美构架起来。

        最后,《活着》这部小说是余华的转型之作,体现了他从先锋写作向现实写作转变的风格和态度。《活着》这本书虽然依旧运用死亡叙事构成小说的框架,通过不断堆积地死亡命运达到高潮,但是小说一改往日的神秘抽象,而以一种悲悯的人道关怀关注人本身,表现出对现实生活和底层人民的关注,《活着》也对之后的现实题材的作品创作有着深远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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