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夫君身体互换后,他替我在后宅受人磨磋,我替他在前朝为官议政,后来我成为一代女相,他却后悔和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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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庙失火后,我和夫君身体互换了。 过去他厌弃我困于闺阁,不解世事。 可我现在却在官场大放异彩,博得人心。 再换回,他拽着我的衣袖,求我不要和离。 我拂开他的手,神色淡淡:「太迟了。」 1. 我和陆修璟在寺庙祈福小住的时候,遇见了风姿绰约的沈渺。 说来也怪,一年前的一次落水,让这位籍籍无名的相府庶女沈渺一夜之间开了窍。 一首《钗头凤》别开生面,催人泪下,硬是将这京城第一才女的美名从学诗十余年的太傅之女宋凝手中夺走。 她恣意潇洒,举止由心。 昭告天下她心向往之一生一世一双人,决不同京城其他女子一般与他人共事一夫。 因此我看到陆修璟眼中流露出不加掩饰的惊艳和欣赏时,我并不意外。 他的心腹手下也私底下劝他: 「夫人嫁于您三年都无所出,休妻再娶,又有何妨?」 陆修璟叹了口气: 「我只恨我先遇见的不是渺渺。」 我提着参汤在房门前,听到陆修璟的话,指尖发白,不敢再踏出一步。 我以为顾忌着谢家对他的知遇之恩,陆修璟多少会给我这个正妻些许尊重。 只是我没有想到,他却带着沈渺一起找上了我。 沈渺倚在他身旁,漫不经心地看着我,眼里是势在必得的傲气。 「和离吧。」 陆修璟沉声道,手却紧紧握着沈渺的手,看向她的眼神是视若珍宝的宠溺。 「和离后谢家人依旧能把你照顾得很好,可是渺渺只有我一人能庇护。」 沈渺见我神色莫名,没有应答,眼神中添上几分不悦: 「谢绮安,我知道你或许对我有怨,可是情爱之事不分先来后到,即使你现在是正妻又如何?不被爱的应当及时放手,你明白么?」 我看着她活泼鲜妍的脸。 她未曾在后宅受人磨磋,也未曾体会过一腔赤诚被慢慢冷却的感觉,因此仍旧是一副天真无邪的少女模样。 ——是我所不能及的。 我没有理她,只问了陆修璟一句: 「为什么?凭什么?」 年少时一见倾心,我不顾爹娘反对,嫁给陆修璟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秀才。 我看到他眼神中对我不参假的热烈与真挚,我也懂他纵横四海的凌云壮志。 后来他扶摇直上,功成名就,的确待我极好,惹得满京城的女儿家都艳羡至极。 可是是什么时候,情谊慢慢消退了呢? 或许是老妇人嫌弃我被爹娘惯坏,过门三年仍然无所出的时候; 又或许是陆修璟眉心紧皱,厌弃我困于闺阁,不解世事,只能困于后宅三寸天地的时候; 再或许,便是看到沈渺独树一帜,一袭红衣惊艳才绝,大胆热烈地与他调情的时候。 陆修璟叹了口气,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绮安,终归是我对不住你。以后谢府若是有难,我定会全力相助。」 沈渺有些不耐: 「你们这些封建女子就是如此囿于情爱,没有自己的思想与灵魂,一点小事就叫你们肝肠寸断。」 我不懂什么叫做封建女子,我只知道我原先并不是脑袋空空的提线木偶。 我嫁给陆修璟前,也是闺阁中才情志气不让须眉的。 父亲哥哥不拘泥世俗,肯教我政史策论,连连惊叹若我身为男子,必定会有一番作为。 陆修璟亦是为我的才华倾倒,却在我日日困于后宅繁琐之时弃之如履。 我启唇,只觉得口中干涩无比: 「好,待我回府向爹娘请罪后,我便放你彻头彻尾的自由。」 不想夜里寺庙走水,火光冲天,陆修璟为了护着他的心上人抛下了我。 我抓着他的袖子求他带我走: 「修璟,别走,救救我。」 陆修璟顿住一刻,却决绝地把我的手拂开: 「抱歉。」 他冲出去救他的心上人了,徒留我一人在火海。 我在烟雾缭绕中晕倒,他也因着要护住娇弱的沈渺而被年久失修的房梁砸到。 索性下人来得及时,我们并没有伤及性命。 再醒来,我们互换了身子。 2. 从混沌中惊醒,我看到老夫人焦急的脸庞,有些意外。 她握住我的手: 「我的儿啊!贵女有的是,何苦为了救旁人伤了自己!你糊涂啊!」 她素来憎恶我,何时对我如此担忧体贴过? 我看着那双独属于陆修璟的带着薄茧的大手被她紧紧握住,电光火石间明白了我现在在陆修璟身体里。 「绮安呢?」 「她不过被烧伤了手,伤势不重。早早便醒过来了。」 那现在,在我身体里的不就是陆修璟吗? 我起身下床:「我要去看她。」 老夫人面色一变,提高眉毛,有些恼怒: 「你可还是心疼那狐媚子?谢家早就已经不比从前,那无所出又善妒的谢家女休了便是!」 我懒得和她多费口舌,径自去了我从前住的凌月阁。 对上陆修璟那惊诧的眼神,我便立刻确定,那就是他。 却看见沈渺在他身前,盯着一地的茶杯碎片小声啜泣。 「这是怎么了?」 沈渺楚楚可怜,露出一截被烫红的藕臂: 「我只是看绮安姐姐身子未好,想给她敬茶养养身子,却不想姐姐直接打翻了我的茶,还烫伤了我。」 陆修璟顶着我的面孔,看着他的心上人颠倒黑白的自如做派,有些懵懂和不可置信。 老夫人跟在我身后,敲了敲拐杖气得不行: 「谢绮安,你为何总是如此恶毒心肠不能容人?从前你是金枝玉叶不肯让修璟纳妾便也罢了。」 她斜睨了陆修璟一眼,眼神中尽是轻蔑: 「可是现在我儿仕途顺利,他的同僚们,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呢?你如此恶毒,有辱我陆家门楣!」 陆修璟一向被老夫人慈爱对待,何曾被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地训斥过? 他有些着急,语气也变得不好: 「娘您怎么不听我解释,这分明是渺渺她......」 老夫人见他还要顶嘴,一个耳光就上去了: 「渺渺已经有了我们陆家的子嗣,你这毒妇若是再敢欺负渺渺,不要怪我家法伺候!」 陆修璟被打偏了头,瞪大了眼睛,无措至极。 这种无助的感觉我曾深有体会,陆修璟却都认为这只是小事。 他曾告诉我老夫人菩萨心肠,不会无故为难他人。 那些僧人乞儿,没有不知道陆家老夫人为人和善的。 也曾皱眉斥责我不知孝道不肯谦让。 于是我学会忍让,学会沉默。 可是轮到了他自己,才发现在陆府人眼中,谢绮安无论做什么,都是错的。 我按耐住性子,安抚沈渺和老夫人,把他们遣走。 陆修璟默默良久,还是嘴硬地他的心上人辩解: 「渺渺只是看岔了,误以为我对她有敌意。才叫娘误会了。」 我已经心灰意冷了。 他始终是相信怜爱沈渺的,哪怕她张牙舞爪,哪怕她原形毕露。 我语气里也带了点嘲讽: 「我原以为你们是在寺庙一见钟情,不曾想原来早就情根深种,甚至珠胎暗结。沈家和陆家果真好家风。」 陆修璟眉心紧拧有些怅然,语气沉沉: 「渺渺她不惧世俗,不同于京城其他贵女,并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我摇了摇头,打断他的话: 「和离书我已经拟好,等换回身体,你便告知老夫人罢。」 说到换回身体,他才堪堪找回一点正常的神色: 「当今陛下不信邪祟志怪,你去找道士的时候莫要走漏风声。此事惟有你我二人知道即可。」 3. 只是我没想到,找遍了整个京城的道士,都没办法把我们的身体换回来。 眼看着明日就要上朝,他急得不得了。 自从寺庙失火,陆修璟被烧伤,他已经告假许久,若是再不能上朝,恐惹人生疑。 我轻轻开口: 「我去吧。」 陆修璟抬头,想也没想立刻否决了: 「你一个后宅女子,不过认识几个字,去官场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能怎么办?」 「那你还有更好的办法么?」我神色淡漠, 「你我初见于茶宴上,针砭时弊,月旦社会,我并不逊色于你。」 他眼中有些动容,也许是想到我们初遇的时候。 陆修璟一袭粗布麻衣,立在众多世家子弟中,竟然不显得寂寥没落。 我跟着哥哥,听他侃侃而谈,端的是光风霁月。 我初生牛犊不怕虎,在茶宴上同他坐而论道,痛斥那些糟老头子为官不仁,蝇营狗苟。他看向我时,眼神中是跃动的流光溢彩。 后来我们在驯马场偶遇,在学堂偶遇,在寺庙偶遇。 他耳朵根都是羞赦的红色,却还要念一些酸诗哄我高兴: 「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爱而不见,搔首踟蹰。」 灯会上,他带着一只素白银簪,语气郑重: 「绮安,若是你嫁与我,我定不会负了你。我会让你成为整个京城最尊贵的女子。」 我谢家女儿什么样的金银珠宝没见过,就连比这贵重十倍百倍的也是有的。 许是那天灯火闪烁,劈啪作响让人失了心神,我沉沦在陆修璟的温柔之中。 可是我不知道这份温柔能给我,也能给沈渺。 第二日,我要上朝前,他送我到陆府门口。 我们细密交谈,在沈渺眼里,却是在耳鬓厮磨,卿卿我我。 于是我一离开,她就开始为难陆修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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