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摩与林徽因诗歌互文性意象探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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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志摩与林徽因诗歌互文性意象探微

2024-07-04 02:00|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于 倩 孙书平

(山东广播电视大学 公共基础教学部,山东 济南250014;山东师范大学齐鲁文化研究中心,山东济南250014)

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徐志摩与林徽因是一对互为因果的著名诗人。其诗歌创作的发生与意象书写,存在着深刻的关联性,构成了一种“互文性”[1]的亲缘关系。徐志摩曾以“在这交会时互放的光亮”①本文所引徐志摩诗歌均据顾永棣编注《徐志摩诗全集》,上海:学林出版社1997 年版。(《偶然》)来隐喻他与林徽因的一段情缘;而林徽因则以“亘古到今情感的矛盾做成了嘶哑”②本文所引林徽因诗文均据梁从诫编《林徽因文集》(文学卷),天津:百花文艺出版社1999 年版。(《写给我的大姊》)为这段未果的恋情做了注解。诗歌意象作为一种思想的负载,往往包含着诗人难以言说的丰富情感内涵。本文通过对徐志摩、林徽因诗歌中“互文性”意象的研究,探析二人诗歌的情感意蕴以及诗人情感交往的心路历程。

一、“琴音”与“钟声”的意象呼应:知音相惜

在中国传统文化中,“琴”是言情的典雅意象,其中既蕴含着伯牙子期高山流水遇知音的精神寻求,又流传着卓文君月下听琴私奔相如的动人传说。徐志摩的《月夜听琴》,则留下了他留学英伦期间与林徽因从相识到相恋的凭证。热恋中的诗人独步静听着恋人的歌声,“和着悲缓的琴音”,“我听,我听,我听出了/琴情,歌者的深心。/枝头的宿鸟休惊,/我们已心心相印。”然而“可怜不自由的魂灵”,“休道她的芳心忍,/她为你也曾吞声,/休道她淡漠,冰心里/满蕴着热恋的火星。”一对相知相爱的人儿注定还是要分别。这月夜黄昏之时的琴音,“联就了你我的神交”,成为那段凄美爱情的回声,久久萦绕于诗人心头。在《半夜深巷琵琶》中,诗人“又被它从睡梦中惊醒,深夜里的琵琶!/是谁的悲思,/是谁的手指,/像一阵凄风,像一阵惨雨,像一阵落花,/在这夜深深时,/在这睡昏昏时,/挑动着紧促的弦索,乱弹着宫商角徵,/和着这深夜,荒街,/柳梢头有残月挂”。琵琶声传达出的,依旧是爱情的无望与悲凉。深夜里的琵琶声同样扣动着林徽因的心弦。在《深夜里听到乐声》中,她对徐志摩多年来的深情呼唤做出了这样的回答:“这一定又是你的手指,/轻弹着,/在这深夜,稠密的悲思。//我不禁颊边也泛上了红,/静听着,/这深夜里弦子的生动。//一声听从我心底穿过,/忒凄凉,/我懂得,但我怎么应和?//生命早描定她的式样,/太薄弱,/是人们美丽的想象。//除非在梦里有这么一天,/你和我,/同来攀动那根希望的弦。”琴音悠悠,如怨如慕,流露出诗人对于现实的无奈和怅惘。

“钟声”是一个具有丰富文化蕴涵的意象。《荀子·乐论》言:“钟鼓道志,琴瑟乐心。”[2]钟声通过人们的听觉想象勾勒出神韵悠长、清凉淡远的艺术境界,寄托着诗人追求精神家园的梦想。在《康桥再会吧》中,徐志摩曾“赞颂穆静腾辉的晚景,清晨/富丽的温柔;听!那和缓的钟声,/解释了新秋凉绪,旅人别意,/我精魂腾跃,满想化入音波,/震天彻地,弥盖我爱的康桥。”在《我所知道的康桥》中他坦言:“在星光下听水声,听近村晚钟声,听河畔倦牛刍草声,是我康桥经验中最神秘的一种”,“听,那晓钟和缓的清音”,“我只要那晚钟撼动的黄昏,没遮拦的田野,独自斜倚在软草里,看第一个大星在天边出现!”[3]而林徽因也说:“他那文章里所引的事,我也好像全彻底明白……”(《〈致胡适〉六》)夕阳黄昏的静谧温馨与钟声的清悠余韵一起构成了视觉与听觉相结合的审美意境,“默契中不期然的淹入”(《我所知道的康桥》)诗人的性灵,成为他们挥之不去的共同回忆。钟声也成为徐志摩情诗中经常出现的意象,雷峰塔下的南屏晚钟声曾道出他失恋的心曲,常州天宁寺的礼忏声也曾净化了他的诗魂。在《在病中》中,他表露了向往城外西山的“病中心情”:“又如远寺的钟声,随风吹送,/在春宵,轻摇你半残的春梦。”诗中所指即为此时正在香山(又称“西山”)养病的林徽因。而林徽因的《中夜钟声》:“钟声/敛住又敲散/一街的荒凉”,“像哭泣,/像哀恸,/将这僵黑的/中夜/葬入/那永不见曙星的/空洞——”,“这摇曳的一声声,/又凭谁的主意/把那余剩的忧惶/随着风冷——纷纷——掷给还不成梦的/人”,更是如泣如诉,哀怨绝伦的心曲伴着凄凉的钟声缓缓流泻而出,仿佛是对亡友的声声追悼。在1936 年创作的《无题》诗中,她仍在祈望:“什么时候还能那样/满掬着希望;/披拂新绿,耳语似的诗思,/登上城楼,更听那一声钟响?//什么时候,又什么时候,心/才真能懂得/这时间的距离;山河的年岁;/昨天的静,钟声/昨天的人/怎样又在今天里划下一道影!”昨天共同听过的钟声成为那个“不幸事的留痕”(林徽因《〈致胡适〉五》),永远珍藏在了女诗人心里。

二、“莲”与“灯”的意象组合:知音相知

徐志摩诗曾大量采用“花”的意象来比拟女性,写得最多的是清雅高洁的莲花。莲花有着高雅脱俗的文化气质,该意象作为文化载体符号造成了一种审美上的间离效果,唤起人们远距离静观所产生的崇高感,这一“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周敦颐《爱莲说》)的意象恰恰象征了他与林徽因之间可望而不可即的爱情。在《她是睡着了》中,徐志摩用“星光下一朵斜欹的白莲”来摹拟女性的睡姿,表达对恋人的温情与呵护;在《爱的灵感》中,“她脸上浮着莲花似的笑”,让诗人认识到“爱你,但永不能接近你,/爱你,但从不要享受你”,对林徽因的恋情已上升到“精神恋”的层次;而在《残破》中,他则发出了这样的感叹:“深深地在深夜里坐着,/闭上眼回望到过去的云烟:/啊,她还是一枝冷艳的白莲,/斜靠着晓风,万种的玲珑。”在爱而不得其爱的深深感伤与遗憾中,唯有“白莲”的意象卓然独立,遥远而又清晰。这朵“在水一方”的“白莲”意象在林徽因的诗中,则幻化成了《你是人间四月天》中那朵“梦期待中白莲”。这也可以看作是林徽因对徐志摩的遥答吧。对于这首诗,许多人认为是写给徐志摩的,但从诗中意象的选择所透露出的明快纯净的情绪来看,此诗不像是写给逝去不久的诗人的,从林徽因的悼念文章不难看出她对志摩之死是怀着怎样一种哀痛欲绝的心情的。因此,以充满希望的“四月天”来象征刚刚出生的儿子,应该是比较合乎逻辑的。从梁从诫的出生时间来看,正好距徐志摩飞机失事有10 个月的时间,对于林徽因来说,一个美好生命逝去后又迎来一个新的美好生命的诞生,而这两个人都是自己生命中最珍贵、最重要的人。因为他们的相似之处在于“那不可信的纯净的天真”“那种孩子似的天真”(《悼志摩》),她在潜意识里或许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把这种“纯净”和“天真”延续下去。正如诗的副题“一句爱的颂赞”,人们与其争论这首诗是具体写给哪个人的,毋宁相信这首诗是林徽因写给她所爱的人的。虽然美的生命会消失,但“爱”却像“人间的四月天”一样,永远带给人们“希望”和“暖”。

林徽因以写“莲花”著名的诗当属《莲灯》。该诗创作于徐志摩去世后的第二年她再次到香山养病期间。诗中体现出一种徘徊在死亡边缘的生的倔强。“荧荧虽则单是那一剪光,我也要它骄傲的捧出辉煌。”她以“莲”的清逸出尘来象征自己高傲的人生态度,而“灯”的文化原型则是生命的象征,是光的凝聚。《华严经》上说:“一切智明为世界灯,普照众生。”一切像灯烛一样照亮着的才是心灵,才是智慧[4]。林徽因以“莲灯”喻指自己的心灵,表达对生命存在的感悟和言说。“算做一次过客在宇宙里,/认识这玲珑的生从容的死,/这飘忽的途程也就是个——/也就是个美丽美丽的梦。”既然生与死都不是个人所能决定的,那么就只有顺应自然去承受人生,死和生都因为有了爱人的存在而变成了一个“美丽的梦”[5]。这是一种对于死的坦然,更是一种对于生的超然,因为“这最后的解脱未始不是幸福,不是聪明”(《悼志摩》)。徐志摩之死带给林徽因的,是一种经过了深哀巨痛之后的彻悟。

三、“云”与“水”的意象互喻:知音相恋

在中国传统文化中,“云”与“水”都是具有丰富情感内容的意象。人们习惯于临水送别,隔岸相思。从“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到“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水”的意象总是与世事无常、人生如梦的慨叹联系在一起。“水”象征了中国文人骨子里最温柔的情感。而“云”,则是“水”的升华与凝聚。相对于“水”而言,“云”更轻灵,更飘逸,也更加可望而不可即。在徐志摩的诗歌中,与“云”与“水”有关的意象占了很大比例,而他曾用笔名“南湖”“云中鹤”,也足见他对于这两种意象的痴迷。

《偶然》是徐志摩专门写给林徽因的一首小诗,诗中“云”与“水”的意象构成了一种对话性的结构。“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诗人以“云”自比,以“波心”比拟“柔情似水”的恋人,而两人的邂逅相遇只是一次不经意的“偶然”,因此他告诉恋人:“你不必讶异,/更无须欢喜”,仿佛惊鸿一瞥,一切转瞬即逝。首段举重若轻,故作洒脱,次段则直言相诉,道出这份恋情的苦涩与无奈,诗的背景也由明丽轻快转为阴沉凝重:两人既有缘相逢,偏又“相逢在黑夜的海上”,既珍重这份情缘,偏又故意说“忘掉”。但愈要忘掉,愈是忘不掉的。语调和情调的矛盾形成了文本独特的张力结构:虽然生命如云般的飘忽,然而两颗心灵交会时释放的光亮却让人在漫漫长夜中看到了希望,人生恒久的黑暗也因这片刻之光的烛照而具有了意义。因此,片刻即是永恒。这种对于爱情的理解已上升到对生命本体的参悟上来。而这首诗的“忘掉”主题在林徽因五年之后所写的《情愿》中得到了延续。《情愿》创作于林徽因在香山养病期间。林徽因得的肺结核在当时算得上不治之症,因此也就不难理解她为什么在诗中一再说要“忘掉”,病痛中的她其实是以此诗向所爱的人、向“曾有过的爱恋”与“温柔”作最后的道别。在诗中她说“我情愿化成一片落叶”或“流云一朵”,相同的意象在徐志摩的诗中曾多次出现;而“忘掉这世界,有你,/哀悼谁又曾有过爱恋”,“你也要忘掉了我,曾经/在这世界里活过”,其意象的指向性就非常明显了。

徐志摩喜欢以“云”自比,在《爱的灵感》中,他托身于“白朗宁夫人的鬼魂”,幸福地长眠在恋人的怀抱中:“我就像是一朵云,一朵/纯白的,纯白的云,一点/不见分量,阳光抱着我/我就是光,轻灵的一球,/往远处飞,往更远的飞……”诗人最后果真是“云游”去了。在他去世前不久写的《献词》(又名《云游》)中,仍然沿用了“云”与“水”意象的对话结构:诗人以“一流涧水”自喻,把对方比喻为翩翩在空际作逍遥游的白云。这首诗表现的是徐志摩诗歌中经常出现的“无尽的等待”的主题。即便明知这种等待是没有希望的,他仍在“无尽的盼望”,“盼望你飞回!”现实生活中的婚姻悲剧让他在潜意识里企盼能有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这也就是他所说的“别再走错了路”。而无论从哪一方面讲,林徽因都最符合他的白朗宁夫妇式配偶的理想。正如蓝棣之先生所指出的,“林徽因的《情愿》一诗以及《那一晚》,为徐志摩创作《云游》一诗的灵感和源泉。而林徽因的《仍然》一诗则是对徐志摩《云游》的质疑……在这里读者看到两位诗人互为灵感,互相激发,可以说是‘现代唱和诗’的范式。”[6]如果说林徽因的《情愿》使徐志摩有感而发创作《云游》的话,她的《仍然》则借用《云游》中“云”与“水”的意象互喻,对于诗人“无尽的等待”做出了含蓄的回答。虽然她认同诗人的痴情,但是“我却仍然没有回答,一片的沉静/永远守住我的魂灵”。在林徽因这里,家庭、道义与责任是永远高于个人感情的。正如她在给胡适的信中所说:“我的教育是旧的,我变不出什么新的人来,我只要对得起人……”“事实上太不可能。也许那就是我不够爱他的缘故,也就是我爱我现在的家在一切之上的确证。志摩也承认这话。”(《〈致胡适〉四》)虽然在现实生活中有情人难成眷属,但这并不妨碍两人以文学知音、知己的方式互相交往,他们的诗歌唱和也因之具有了深情悲婉、含蓄沉郁的内在张力。

四、“山中”与“秋天”的意象群复现:相知天上人间

徐志摩与林徽因最后的一段交往是在1931 年的香山,香山的山谷、松林、明月、落叶等成为两位诗人创作中经常出现的特征性意象,共同构成一个有关香山的意象群。徐志摩1931 年4月创作了《山中》,借想象中的清风新碧传送柔情。在《在病中》,他感叹:“城外,啊西山!/太辜负了,今年,翠微的秋容!”香山夜晚的明月、松林、落叶等意象也出现在了林徽因同一时期创作的《山中一个夏夜》等诗中,并且在林一年后写的悼诗《别丢掉》中得以再现。这首诗的开头是对逝去的徐志摩的叮咛与颂赞。虽然诗人“这一把过往的热情”真的化成了“一流涧水”,虽然生与死都不过“叹息似的渺茫”,但是两颗心在“交会时互放的光亮”却足以温暖孤寂的灵魂,照彻人生的精神旅程。正如胡适在《追悼志摩》中所说:“志摩是走了,但他投的影子会永远留在我们心里,他放的光亮也会永远留在人间。”[7]林徽因在《纪念志摩去世四周年》中也曾直言:“你的身影总是挂在这里那里,同你生前一样的飘忽,爱在人家不经意时莅临,带来勇气的笑声也总是那么嘹亮。”志摩总是这样“轻轻地走”“悄悄地来”(《再别康桥》),他那一缕诗魂仍留在这“山中”,有他在这山中便有了“月明”,有了“灯火”,有了“满天的星”,有了光明和希望。回忆像“梦似的挂起”,作者的目光又拉回到现实,“只有人不见”!死生茫茫,如梦如烟,只有徐志摩在《你去》中高声喊出的“我爱——你!”那句话还在山中回响。尽管徐志摩生前曾说过要回“那一句话”,但它早已珍藏在林徽因的心底,因此,那句话是要不回的。只有在这夜深人静之时,林徽因的情感才能挣脱理性的束缚,呼喊出埋藏多年的心声:“你仍得相信/山谷中留着/有那回音!”“回音”与“徽因”谐音,可以说是对远在天国的徐志摩深情的回应。闻一多先生说过,“这是一首理想的爱情诗”,《别丢掉》是对徐志摩的悼亡,更是对徐所代表的“热情”“纯真”的“理想”的追悼。直到徐志摩去世五年后林徽因作同名的《山中》一诗,仍然坚信“当时黄月下共坐天真的青年人情话,相信/那三两句长短,星子般仍挂秋风里不变”,对徐志摩的情感,一如往昔般深沉执着。

徐志摩是在1931 年的秋天坠机身亡的,“秋天”也成为林的悼诗中一再出现的意象。徐志摩去世两周年时林徽因创作了《秋天,这秋天》,在哀痛欲绝中透露出生的坚韧。在林徽因看来:“生与死一样的不可解,不可懂,”(《纪念志摩去世四周年》)都是超越人的智慧的秩序和存在。在《题剔空菩提叶》中,“那一天一闪冷焰,/一叶无声的坠地,/仅证明了智慧寂寞/孤零的终会死在风前!”可以说是对志摩之死一种形象化的表现[8]。正如林徽因在《悼志摩》中所说,她始终“徘徊在理智和情感的边沿”,这种理智与情感之间的挣扎可以说伴随了林徽因一生。虽然在现实中她无法接受徐志摩,但是对于徐志摩的所谓“inspiring friendship and love”(“富于启迪性的友谊和爱”)(林徽因《〈致胡适〉四》),她同样到死也无法割舍,就像她卧室中的徐志摩失事的飞机残片一样,值得她珍藏一生。发表于1947 年5 月的《给秋天》一诗,可以说是他们恋情的最好写照:“正与生命里一切相同,/我们爱得太是匆匆;/好像只是昨天,/你还在我窗前。”“可是我爱得多么疯狂,/竟未觉察凄厉的夜晚,/已在你背后尾随,——/等候把你残忍的摧毁!/一夜呼号的风声/果然没有把我惊醒/等到太晚的那个早晨/啊。天!你已不见了踪影。”诗中秋天里山林、红叶的意象再次出现,既是对徐志摩《山中》的酬答,也流露出失去知音的无限悲戚和悔恨。与徐志摩这段“此恨绵绵无绝期”的精神之恋成为林徽因诗歌意象中渗入徐志摩意象的主观动因。

意象派诗人庞德曾说过,情感力量产生意象。从上述系列诗歌意象中可以发现,徐志摩与林徽因二人的诗歌意象存在着一种相互生发、相互对应并且相互阐释的关系。由此,徐志摩诗歌可以看作林徽因诗歌写作的“互文本”,二者构成一种“共在关系”[9]。其诗歌意象的“互文性”特征,印证了两人之间深厚缠绵的悲剧情感,成就了现代文学史上一对交相辉映的璀璨星辰。

[1][9]秦海鹰:《互文性理论的缘起与流变》,载《外国文学》,2004 年第3 期。

[2][4]傅道彬:《晚唐钟声——中国文学的原型批评》,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 年版,第195、245 页。

[3]徐志摩:《徐志摩全集》(第4 册),上海:上海书店1995 年版,第139 页。

[5]刘思谦:《林徽因:澄明的生命之灯》,载《“娜拉”言说——中国现代女作家的心路历程》,开封:河南大学出版社2007 年版,第253 页。

[6]蓝棣之:《作为修辞的抒情——林徽因的文学成就与文学史地位》,载《清华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5 年第2 期。

[7]张 放 陈 红:《朋友心中的徐志摩》,天津:百花文艺出版社1992 年版,第15 页。

[8]松浦恒雄:《回旋的诗情——试论林徽因的诗》,载《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1997 年第4 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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