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在这次全球新冠疫情大流行中，数字经济表现出了强有力的韧性，线上教育、线上医疗、电子商务等服务的应用，对促进经济稳定发挥着重要的作用。数字经济将成为发展中国经济的新动能，成为国家创新战略的重要支撑。本文对数字经济含义、数字经济指标体系进行了综述，并分析了指标体系的差异；以期在数字经济活动的研究，提供衡量数字经济发展水平的参考及其在各领域中发挥的作用。

　　关键词：数字经济 评价指标体系 文献综述 CiteSpace

　　An Analysis of the Meaning and Indicator System of Digital Economy: A Literature Review

　　Abstract: In the COVID-19 pandemic, the digital economy has shown strong resilience. The application of online education, online medical care, e-commerce and other services plays an important role in promoting economic stability. The digital economy will become a new driving force for China's economic development and an important support for the country's innovation strategy. This paper summarizes the meaning of digital economy and index system of digital economy, and analyzes the differences of index system. In order to provide a reference to measure the development level of digital economy and its role in various fields in the study of digital economic activities.

　　Keywords: Digital Economy;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literature review; CiteSpace

　　引言

　　2020年10月中国信通院发布《全球数字经济新图景—大变局下的可持续发展新动能》，发现全球在不断扩大数字经济的规模，其测算47个国家的数字经济规模，发现数字经济增加值规模达到31.8万亿美元，较去年增长1.6万亿美元。

　　47个国家数字经济占各国内生产总值的比重为41.5%，较去年提升了1.2%，数字经济在国民经济中的地位不断上升。数字经济的广泛应用涉及到各个经济领域，数字经济的研究成为热点问题。本文对数字经济的含义与评价数字经济发展水平的指标体系进行综述，深入了解数字经济的发展水平，促进数字经济对其他领域的影响研究。

　　1、数字经济含义的界定

　　以“数字经济”为关键词在中国知网中进行搜索文献，所选文献范围为北大核心和CSSCI，将文献导出，再以TXT格式文本导入CiteSpace中；利用CiteSpace绘制出区域创新能力的共现图谱。横向来看，图谱中每个关键词所出现位置，为其首次出现的时间；纵向来看，图谱中从#0—#9所对应的关键词与数字经济同时应用在同一篇文章中数次依次降低。如图1所示，从2016年开始，以数字经济为背景的研究成为热点。数字经济与高质量发展的关联性较强，数字经济对产业数字化与产业结构优化升级的研究成为近几年的热点。

　　田丽[1]（2017）对各国数字经济概念进行了比较研究，发现各国对于数字经济的理解呈现了从一致到分化的趋势，同时理解的差异较大；正是存在较大的差异，会更有利于各国在数字经济 领域的合作与发展。为促进我国数字经济的发展与应用研究，本文仅对我国的数字经济含义与指 标体系进行综述分析。

　　1.1 数字经济从属于知识经济

　　互联网的发展促进数字经济形成，数字经济处于初始阶段，从属于知识经济。随着互联网的广泛应用和发展而带动了信息技术及其产业的发展，产生了数字经济[2]。数字经济的核心是电子商务，并在全球范围内建立了紧密的商务模式[3]。一个全球化、以人力资源、创新和网络为基础的知识经济时代孕育出了数字经济时代[4]。

　　在数字经济刚刚涌现时，将这一经济活动被认为是知识经济的一部分，因为数字经济是通过数字的方式对社会提供服务，所提供的服务属于无形服务；数字经济不断渗透在各行各业中，学者们对数字经济、知识经济和信息经济做了一定的区分。

　　图1 以数字经济为关键词时序共现图谱

　　1.2 数字经济从知识经济中分离出来

　　随着数字经济的发展，从知识经济中分离出来。学者们对知识经济、信息经济和数字经济等进行区别和界定。知识经济是以知识为基础和增长驱动器的经济，强调了知识作为经济资源[5]；通过知识信息的生产、传播和应用促进经济增长[6]。从宏观经济方面，信息经济是以信息作为一种资源和商品在经济资源配置的经济[5][6]；从微观经济方面，其强调了信息产业部门经济[7]。关于数字经济，童锦治[5]（2003）遵从美国政府报告的《数字经济2000》中的定义；强调了经济活动的转型靠数字经济的信息数字化实现。何枭吟[7]（2005）认为数字经济是在数字技术（特别是在计算机和因特网）催化作用下，制造、管理和流通等领域以数字化形式促进新的经济形态形成；重点突出数字化在各领域的应用。知识经济、信息经济和数字经济等都是以互联网为载体，进行传播与应用；其不同之处在于各个经济活动所强调的生产要素不同，显然知识经济以知识为生产要素，信息经济以信息为生产要素，数字经济则以数字为生产要素。

　　数字经济有虚拟性、高附加性和高渗透性等特点[8]。基于数字经济的特点，逄健[9]等（2013）认为数字经济是以信息和通信技术为基础，通过互联网等，实现交易、交流、合作的数字化，推动经济社会的发展与进步。2016年G20峰会提出，数字经济是指以使用数字化的知识与信息为关键生产要素、以现代信息网络为重要载体、以信息通信技术的有效使用为效率提升和经济结构优化的重要推动力的一系列经济活动[10]。

　　回顾有关数字经济的定义，本文总结出以下三方面的特征：（1）以互联网为载体，数字经济的发展离不开互联网的应用。（2）数据是关键的生产要素，使得数字经济与传统经济区分，传统的生产要素也有了数字化的内涵。（3）数字经济能促使各行各业转型，驱动创新从而实现高质量发展。如今，数字经济的含义基本上具备以上三个特征，从其含义出发构建指标评价体系进而衡量数字经济发展水平。

　　2、数字经济指标评价体系综述

　　2.1 我国数字经济指标评价体系的初步建立

　　数字经济在不断发展，使得数字经济影响着我们的生活，为了更好的评价数字经济的发展水平，建立数字经济评价指标体系。康铁祥[11]（2008）核算并研究了数字经济，基于数字经济的本质与特点，其认为需要从信息与通信技术基础设施、网络交易、企业与市场结构、个人及从业人员与价格因素来测算数字经济规模。其在测算数字经济规模的过程中，核算了数字产业增加值并考虑了非数字产业的数字活动，由于当时对数字产业的分类和相应的辅助性活动没有统一的核算标准，所以得到的结果是一个估计结果。在此之前，许多指标都是难以衡量，没有学者对我国的数字经济进行评价。

　　2.2 我国数字经济评价指标体系的发展过程

　　衡量数字经济的发展水平有利于明确数字经济的发展方向。基于数字经济含义构建数字经济发展评价指标体系，一级指标为信息通信基础设施、ICT初级应用、ICT高级应用、企业数字化发展与信息和通信技术产业发展，并将其进行细分[12]。从以上几个方面衡量数字经济较为全面，但是数据的获取存在难度。基于数字经济的特点，以基础设施和渗透程度为指标构建数字经济发展水平的测量模型，基础设施方面主要从固定电话、移动电话、互联网宽带用户数以及软件业务和电信业务收入方面衡量，渗透度从电子商务企业数及其销售额和采购额等方面进行衡量[13]。其选取指标数据容易获得，体现了数字经济对其他行业的渗透度，但是没有体现产业数字化对数字经济的影响。信息和数据的共享很容易导致信息泄露，环境治理因素是衡量数字经济发展水平的重点。从投入、环境和产出角度构建一级指标并进行细分，将数字化治理和数字知识型人才供给两项指标纳入数字经济发展水平衡量中[14]。将环境因素纳入衡量指标中，相对全面的建立了数字经济评价指标体系。

　　2.3 我国数字经济指标评价体系趋于完善

　　2020年中国信通院发布《中国数字经济发展白皮书(2020)》[15]提出数字经济“四化”框架。以数字产业化和产业数字化为核心塑造生产力，以数字化治理为保障促生产关系变革，以数据价值化为基础构建生产要素体系。由于数据体系的不完善和核算方法的局限性等，只核算了数字产业化和产业数字化。需要学界进步研究探讨，全面衡量我国数字经济发展水平，以期发挥数字经济对经济高质量的作用。如表1所示为数字经济核算框架。

　　随着数字经济的发展，数字经济指标体系在不断地完善。我国学者构建的数字经济指标体系有相同点也有不同点。造成相同点的原因有两方面，一方面把握数字经济的本质，学者将信息通信基础设施作为衡量数字经济的指标，基础设施完备才能加速信息和数据的传递；另一方面把握数字经济的特点，我国学者深入考虑了数字经济渗透性等特点，建立指标体系。造成不同点的原因在于选取指标的角度不同，在实证研究中，需要综合考虑数字经济带来的影响，选取出最具有代表性的指标进行测算。

　　3、结语

　　数字经济是未来发展的必然趋势，互联网促进了数字经济的形成，起初数字经济被认为是知识经济的一部分。随着数字经济的发展，数字成为了新的生产要素，从知识经济中独立出来。但数字经济与传统经济联系紧密，对其他行业渗透性极强，需深入研究其对各领域的影响。数字经济以互联网为载体，需要加强基础设施的建设促进数字经济的发展。数字经济的高渗透性等特点导致信息和数据的泄露，知识产权保护难度加大，需政府出台相关政策加以处理。在研究数字经济时，在充分了解数字经济的同时，需结合其他领域的特性深度分析。本文综述了数字经济的含义与指标体系，在衡量数字经济发展水平时要尽可能的全面确定指标；在分析数字经济对其他领域的影响时，要深刻了解数字经济含义分析重要影响因素。

　　作者简介:

　　朱晓静（1980-），女，汉族，甘肃渝中人，甘肃政法大学经济学院技术经济及管理专业导师，副教授。

　　陈璨（1996-），女，汉族，河北石家庄人，甘肃政法大学经济学院技术经济及管理专业在读硕士，研究方向：区域经济及可持续发展。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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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数字经济正在确立[J].当代世界,2000(06):1.

　　[4]袁建文.数字的革命[J].改革与理论,2001(03):4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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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何枭吟.数字经济与信息经济、网络经济和知识经济的内涵比较[J].时代金融,2011(29):47.

　　[7]何枭吟.美国数字经济研究[D].吉林大学,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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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逄健,朱欣民.国外数字经济发展趋势与数字经济国家发展战略[J].科技进步与对策,2013,30(08):124-128.

　　[10]《二十国集团数字经济发展与合作倡议》.G20峰会.2016(09).

　　[11]康铁祥.中国数字经济规模测算研究[J].当代财经,2008(03):118-121.

　　[12]张雪玲,焦月霞.中国数字经济发展指数及其应用初探[J].浙江社会科学,2017(04):32-40+157.

　　[13]温珺,阎志军,程愚.数字经济与区域创新能力的提升[J].经济问题探索,2019(11):112-124.

　　[14]万晓榆,罗焱卿,袁野.数字经济发展的评估指标体系研究——基于投入产出视角[J].重庆邮电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9,31(06):111-122.

　　[15]《中国数字经济发展白皮书（2020）》[M].中国信通院,2020(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