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忆快板名家梁厚民:是“慢半拍”也是艺术巧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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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忆快板名家梁厚民:是“慢半拍”也是艺术巧匠

2024-03-14 04:48|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追忆快板名家梁厚民:是“慢半拍”也是艺术巧匠 梁厚民这名字很朴实,也很大众化,厚就是忠厚、淳厚,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对人没有坏心眼儿。

快板表演艺术家梁厚民先生,9月7日晚因心脏病突发医治无效逝世,享年77岁。以下文章由李绪良先生撰写,他是戏剧表演艺术、相声表演艺术家,与梁厚民是挚友,两人1964年成为同事,相识相知53年。

以下是全文:

不相信也得信,这事真的让人痛心!想不到哇!一切成了烟云……六四年我们同舟共济,半个世纪闯过了夏秋冬春,你乐观,厚道,多智聪勤。多少段子都是精塑细磨,也才会迎来你无悔的青春?唯有我最知你的坎坷磨难,更欣赏你的钉子精神!其实你是真的自成一派,又早已收徒传艺,更是后继有人!

唉!这就是人生,这就是血泪浸染的艺术名人,这就是生命之歌,不朽的神圣灵魂!!

我不哭,真的不哭,也愿如玲振奋精神,五十多年哪……你是最劳苦,坚贞,贤惠,坚忍,痴情的至亲!他值了,你更值了!爱情之花在世间永存!!

我们早已古稀,我们更明红尘,梁子坦然归去,我们保重身心!!

梁子,细道,慢半拍,梁爷,

這些外名勾画着你的一切。

三儿,良子永远是你的相好,永远的心结!

诀别情愈浓

凝还正在学!!!

我熟知的梁厚民

我和梁厚民相识、相知、相念53年,从1964年起我们就是同事,先在北京文工团,后来又同时转到北京曲艺团,工作在一起,生活在一起,退休后一直到现在,53年哪!半个多世纪了,我们一直是像亲兄弟一样的好朋友。2005年他大病了一场,住在阜外医院,我和爱人一起去看他时,他爱人李如玲坐在旁边。梁厚民睁大眼睛,看着我们俩,一句话都不说。真是此时无声胜有声,慢慢地他脸变形了,竟然像孩子一样大哭起来!有多少话在心里呀!他的意思我明白:“咱们差点儿就见不着啦!老哥们儿!”

梁厚民的名字

梁厚民这名字很朴实,也很大众化,厚就是忠厚、淳厚,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对人没有坏心眼儿,既是厚道之人也用厚道待人。同事一般称呼他“厚民”,透着亲切,有时又按北京人的习惯,喊“梁子”,更透着近乎。晚辈当然都喊他“梁老师”,他的徒弟也喊他梁老师,这跟他本人是个大学生有关,更觉得顺耳。

梁厚民还有一个很别致的名字,叫“细道儿”,新鲜吧?

咱就说说这“细道儿”。在曲艺界梁厚民算是高学历,加上他爱学习,平时大伙说起什么事儿,他总能讲出个子丑寅卯,引经据典,让你不能不服气。说是抬扛也好,说较真儿也行,反正他有的说,于是赵世忠、王谦祥、李金斗、赵振铎等人就成就了他这个外号,一来就是“咱听听细道儿的”,这是句玩笑话,其实也是对梁厚民赞誉。

“慢半拍”也是他的一个外号。梁厚民是个慢性子,艺术上慢工出巧匠,是个真理。梁厚民的经典作品也出于他雕琢之功。但在生活中他就像《日遭三险》里的那个慢性子,孩子掉井里他都不知道急。1976年唐山大地震,我们在西苑饭店参加全国曲艺汇演,房子乱晃大伙儿都跑楼下去了,他还睡得香着哪!他老人家说:这楼塌不了! 到食堂买饭他从不早去,人家也有的说:早去能不收钱票粮票吗?梁厚民是不会脑袋一热就去冲动地干事,“慢半拍”正可以三思而后行。搞艺术有时候需要激情,而有时又应该冷静多思考,在这点上“慢半拍”倒也许是好事。

初识梁厚民

1964年我们北京艺术学院的十几名表演系的同学,被分配到北京市文工团。在观看团里演出时经常会看到一个年轻英俊、声音洪亮的演员,吹拉弹唱样样行,也会跳舞,还会唱京剧、评戏单弦说对口词,还能表演精彩生动的快板书《大闹药王庙》。这个人让人瞠目结舌,一个晚会14个节目,他竟然出场13次,怎不让人叫绝?他就是梁厚民。

梁厚民的快板书透着文气,沉稳,真正是火而不爆。细腻有加,入木三分、生动鲜明,欢畅流莹,字字珠玑,引人入胜,例例生威,妙趣横生……行了,到这儿打住吧,今天不想在这细说他的表演,只说说他快板书的魅力。

在文工团我们认识了,后来还分配在一个队—工矿文艺工作队,只要演出时我能抽出时间,绝对都看他的快板书。从那时起我们俩成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我上大学时,就跟高凤山老前辈学过数来宝,说过《三代羊馆》《一分钱一两米》《学雷锋》等段子,我俩的关系当然与众不同。

我们是真正的挚友,后来他专门让我,而且也是自愿当他的一面镜子,专门给他挑刺儿,从一上台开始,台风、吐字、节奏、板式、表演、动作、眼神、用气、措辞等方面全方位地盯守。他乐于听,我乐于说,常常争论,探讨,钻研,也使我对快板认识更深刻,也为我日后认识曲艺、做曲艺节目的导演工作奠定了基础。他后来创作演出的多段快板书我也都有参与,这种参与是全方位的,是最真诚的,也是心甘情愿的,因为我们是真正的朋友。

梁厚民的爱好

一个人如果没有爱好,大概在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什么存在的价值了。做竹板是他的第一爱好。以前在商店里偶尔也有卖竹板的,那大板儿有拇指那么厚,小板儿随便串上五块板儿,打出的声音要多难听有多难听。梁厚民的竹板儿都是自己做的,这难度可就大了。我曾经跟他跑过四九城的竹柳杂品商店,也去过工地专门找合适的大竹竿,再截成适合自己的尺寸,要用玻璃片刮去外皮,再用木锉、砂纸进行打磨,觉得可手了才用通条打洞,还要用上好的丝线拴好,一副板儿才算做成。而要做成一副声音好,又可手,还适合自己声音的板儿实在是太难了。

竹板是快板书演员的心爱之物,他们宁可请你吃饭,也不让你动他们的竹板。梁厚民有一副很可心的竹板儿,被一个外行好奇一下打劈了,他当时可真是欲哭无泪,虽然他一句话都没说,可我知道他心里有多难过。行内人都知道这规矩,不能动别人的乐器。可也有例外,有人是专盯着他的板儿,您想想,从哪个角度说都值钱哪!有一次他就丢了一副板,怎么都找不着,心痛自不必说了,如同乒乓球运动员的球拍,那是他的命啊!可如果报警可能大家都会觉得可笑,不就是几块破竹板吗?

几年后听说这副竹板到了台湾,而且好像要拍卖。他开玩笑说:这是好事呀!说明人家看得起咱们,也是竹板的福气,不用签证就去了宝岛。要我说:厚民,你想办法去拍卖会,把它买回来,不就物归原主了吗?

几十年前梁厚民还尝试用硬木做板,这是一个发明创造。以前快板都是用竹子做的,所以快板书也叫竹板书。梁厚民异想天开,用硬木做,一般人都会想,那是不是容易开裂呀?其实不然,硬木硬,声音比竹子有刚性,又有很好的韧性。梁厚民的这种板儿是很珍贵的,只有他的徒弟和行内知己才拥有,他给起了很好的名字叫“高山流水”,大板是高山,巍峨挺立,声震四方,它是老师父,也暗寓不忘前辈,在我说也还有一层意思:梁厚民是著名快板艺术家、数来宝响当当的代表人物—高凤山的高徒,他们是在1985年结为师徒的,这“高山”也有高凤山的含意。那“流水”说的是小板儿,如流水一样淙淙,也有流水板嘛!又暗寓流传、流派与未来。现在梁厚民也有很多徒弟,喜欢快板书的也大有人在,正是流水不断待后生!

浪里白条

梁厚民游泳是一把好手,我为什么引用《水浒传》中人物的绰号呢?因为梁厚民的皮肤很白,到水里就像鱼一样矫健。1967年的初夏,我、梁厚民和文工团的同事们一起到八一湖游泳,当时我才学会蛙泳,又加上一个冬天没下水,很是胆怯。大伙下水后,说一起到对岸去,大概有百十来米吧,我有点含糊,厚民说:没事,有我们几个哪!再说你那身体多棒,没问题!年轻好胜,禁不住别人夸,我和他们一起向对岸游去。到了对岸我已经是气喘吁吁,扶着石头不想动了。可这会儿他们又要马上游回去,梁厚民对我说:不能落下你一个人,回去吧,没事。几句话让我早忘了体力不支,走!又往回游了。

谁知正到河中心我游不动了,四肢完全不听使唤,意识到危险我赶紧喊:不行,没劲了!几个人也没办法,谁也不敢靠近我,我抓住谁都得一起沉下去。这时梁厚民过来托我,可是我上来他下去,原地不动了。梁厚民说:别慌,往前游,使劲!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最可气的是在浅滩里嬉戏的几个同事还拿我们开心,鼓掌喊叫,以为我们闹着玩哪!梁厚民继续推我:别喝水,沉住气,使劲!他给了我力量,我没有慌张,艰难地一点一点地前游。终于到了浅滩,脚一落地,人就瘫软地坐下了,只觉得天旋地转,但我也明白:平安了。要是没有梁厚民的水性与冷静,就麻烦了吧?

针灸

梁厚民很喜欢中医,号脉有一套,再加上那种深沉的感觉,不知道的人一定以为他就是个大夫 。在北京曲艺团好多人有个头疼脑热的都来找他,还真解决了不少病痛,很多人的病还治好了。我母亲有类风湿性关节炎,多年备受折磨,梁厚民上我们家给她扎针,老人家可高兴呢!说真管用,浑身舒服,疼得也不那么厉害了。我们当时在农场劳动,每个月放一次假,梁厚民每回上我们家给她扎针,老人家快到我们放假时,就对我兄弟说:“梁子快来了吧?我可想他了。”最后老人干脆让我兄弟也练扎针,平时让他扎,放假时再让梁子来。

我们在农场时,有小夫妻俩结婚多年了,感情非常好,可遗憾的就是没有孩子,他们苦恼至极,在众人面前也觉得抬不起头来。我们在一起相处得也不错,一个偶然的机会他们倒出了苦水。 梁厚民说:我给你们试试,怕扎针疼吗?这话问的,疼算什么?为有孩子割下块肉都不带吭声的,这疼有什么了不起的!

真是奇迹呀!梁厚民扎了针后,女方居然怀孕了,给他们乐的哟,比遇到了送子观音还美。这女孩故意不穿宽大的衣服,成心让别人看她那肚子,看见没有?咱怀孕了!后来我们离开了农场,他们生了个可爱的宝宝,还专门到市里找厚民,报喜表示感谢呢!

再说个神事,我们有个老团长叫于真,50多岁了,当时还没恢复工作,也就是被监管。她身体多病,梁厚民也给她扎针。有一天梁厚民给她号脉,忽然对她说,“您怀孕了。”老太太说,“你别开玩笑了,我都多大岁数了?挑水的回头—过了景(井)啦!”梁厚民坚持说:“您真怀孕了,我不能再随便给您扎针了。” 结果真是老来得子,又生了个小闺女。

我这绝不是演义,都是有据可查的。 梁厚民够绝的吧?!

他还是个戏迷

梁厚民嗓子不错,有厚度,有高音,音准也好,又能准确拿捏劲儿。你像评戏,他喜欢魏荣元《夺印》《铡美案》中的唱段,唱起来有板有眼,韵味十足。那时没有伴奏带,我们单位的乐队还是很有水平的,他们都乐于给梁厚民伴奏,过瘾哪!魏荣元的演唱大度深沉,形象生动,雍容委婉,底蕴淳厚,醇香沁人,听梁厚民演唱也是一种享受。他是快板演员,所以吐字清晰,节奏自如,自有一种诱人的风采。梁厚民还喜欢京剧《海港》里马洪亮和《奇袭白虎团》里严伟才的唱段。乐队的哥儿几个也愿意给他伴奏,提神呀!

另外,梁厚民从小就参加过评戏《刘巧儿》、京剧《打龙袍》的演出,至今他还记得那些唱段。再说说话剧。梁厚民还参加过很多话剧的演出,《山村姐妹》那可是和表演艺术家胡宗温同台呀!在《箭杆河边》中也有他的身影,在《张思德的故事》当中他也担当了角色,后来在北京曲艺团他还参加了化装相声,实际应该叫相声剧《如此多情》。他没有闲暇,否则演电视剧也是绝没有问题的。

梁厚民的快板书在刻画人物上形象、生动、细致、准确都和他在戏剧上的造诣是分不开的。我上大学四年既练戏曲功,也练形体功,到文工团我们有一批同学,加上工作需要,我们还坚持练功。梁厚民没有这个基础,但他坚持和我们一起压腿、踢腿。不同把位,基本动作,一样浑身是汗,乐此不疲。

关于修表

现在大家一般都用电子表了,不用上弦,时间又准,买一块也花不了多少钱,有些人干脆就看手机上的时间,手表只是装饰。而在20世纪六七十年代,像我大学毕业后才在委托商店买了块20块钱的手表。那个时代一是没钱,二是买表也要凭票,没有表票也是买不了的。这手表、自行车、缝纫机号称是结婚必备的“三大件”。谁平时有块手表(那时是机械的)也是很有派的,也使人有一种优越感。大家对表是倍加爱护,可表万一出了毛病,到表店去修,不换零件也得5块、10块的。这些钱在当时可是一家人一个月的菜钱呀!

我要说什么呀?标题已经写了,是梁厚民修表。他可绝不是一般的水平,他有修表的全套家伙什儿:专业放大镜、镊子、小改锥、小锤子,等等。你的表总是快,调一调,这是雕虫小技。表弦断了,他一样能换,齿轮坏了,他再配上一个。洗油泥是常事,表蒙子坏了更是不在话下。国产表他是手拿把攥,外国名表也不含糊,就自动日历表也照拆不误。很多著名演员,魏喜奎、赵世忠、赵振铎、关学曾、高凤山等人的手表他都修过。他的一套修表工具现在还是镇宅之宝。看了我的介绍。您要是想修表,就找他,绝对放心,准能修好。我有一块20 世纪70 年代用表票买的“天津牌”手表都是他给我修理,现在还在走呢。不过我烦的是老得上弦,所以很久不戴了。对了,还有一点要说明,之所以他声誉那么好,关键在于:免费!

追球

要说踢足球,梁厚民是绝对主力!脚底下利索,盘带利落,射门有力,常常充当前锋。有一次,他一脚把球踢出去,愣是把对方的守门员和球一起踢进了大门。但这也主要是因为那守门员太瘦了,连衣服上秤才78 斤。

我们在农场曾经和北京京剧院进行过一场足球比赛,唱京剧的武把式,那身体多棒啊!人家又有踢球的传统,看看我们,凑够11个人都不容易了,再加上平常是动嘴的,脚下拌蒜更不给劲。可人家点名来比赛,谁也不能当面瓜不是?

比赛开始了,对方不但块儿足,还有套路。球到我们脚下,自己都不知往哪踢。就跟中国足球队似的,平时可牛了,一到正经比赛就魂不附体。说他们干吗?我们纯粹是娱乐,那阵势真像一窝蜂似的。球到哪大伙都拥过去,你踢不着我给一脚。也别说,我们这么胡踢,对方也乱了方寸,死活就是攻不进我们的球门。

踢了有一个小时吧,还是0:0。对方这个起火就别提了。正这工夫,他们一个队员把球挡出了他们的底线,由梁厚民罚角球。他铆足了劲,一个高射炮踢出去,大伙都去争头球,人家门将蹦起来一拳把球击出去。谁知这时梁厚民正往球门跑,那球怎么那么巧,正砸到梁厚民的膝盖上,反弹回去,还没等那守门员反应过来,皮球已经进了大门。比分定格1:0 。我们欢呼胜利的同时,自动宣布比赛结束,对方那个生气呀,多次约我们再赛,手下败将,不陪他们玩了。直到今天也没有再赛过,这是梁厚民的绝笔呀!

我们年轻的那个年代,乒乓球是中国第一运动,因为我们和庄则栋、李富荣是同时代的,他们的辉煌令我们振奋,远远超过了姚明今天在中国人心目当中的地位,似乎那时只知道有世界乒乓球大赛,举国欢呼,用狂热来形容,都显得远远不够。

其实我们是早在上高中时就已经打球了,到中国夺世界冠军时我们可以说也是个乒乓球内行,到“文化大革命”时期是酷爱。又加上不用上山下乡,就有更多的时间打球。我们的水平嘛,是完全可以观赏,又可以自娱自乐的那种。梁厚民是横板,是能攻能守型的,打球非常认真,体力又好,而且是左右开攻,很有威力,很有韧劲。我是直握球拍,防守型的,常用各种旋转球应付对方,也有人叫我“怪球手”。熟悉的人还好说,生人常常因此晕头转向。我们俩打起球来观众最多,因为乐子多,男的爱看女的也爱看,都是追球者。这就是本段的中心,追球者中有一位追求者,也是只要我们打球她就在一边静静地看,很少说话也不露声色,偶尔给我们打壶水,递个毛巾什么的。

这个人就是李如玲,1965年从北方昆曲剧院来到北京文工团,当时我们一起在农村文化工作队,一起上山下乡,她是团里最小的演员,只能演些小孩角色。她个子不高,眉清目秀,透着文静,很少说话,总是显得羞涩。其实人小鬼大,心里有数,很有自己的见解,从来听不到她大声说话。我们很照顾她,当她是个小妹妹。她和我相处得很融洽,也听我的,有什么话也能跟我说,没有戒心。

她不言不语地看我们打球,其实是心里早看上梁厚民了。梁厚民挺壮实一个小伙子,快板书说得那么好,双眼皮,丹凤眼,鼻直口阔,又是个慢性子好脾气,还有那么多的才艺和爱好,能不招人爱吗?

说实在话,最初大伙都没往这上边想,因为他们年龄差距较大,不像现在,差10岁、20岁都很正常。谁知李如玲早已经春心躁动,不能自持了。这不是我说大伙儿都看得出来。都在背后议论。那些小年轻儿更有点气不忿,哼,怎么不把我们放眼里?和梁厚民年龄相仿的姑娘也只能恨自己吸引力不够,自叹弗如! 都在心里,尽在不言中,可怎么捅破这层窗户纸呢?这个人当仁不让的就是我。我们那个时代不同今天,俩人第一天见面就敢,也允许说:“我爱你”,我们那时候说这话得是水到渠成的时候,而且要负责任的,不能轻易说。我是深知双方心意的,可谁都没能挑明。特别对于李如玲,那么年轻,如果轻举妄动,人家来个反打瓦,矢口否认,挺大人了,这脸往哪搁呀?

于是梁厚民找到了我,让我从侧面探个虚实。我找了周围没人的时候,和李如玲把这事说了,结果她是一言不发,不愠也不乐。可到底什么意思哪?我再追问,她就像没听见一样,没任何表情,可把我急坏了!我说:“同意你点头,不同意摇头。”她还是纹丝不动。我说:“你不同意,现在可以离开这。”

她坐着不动。我说:“那就是同意啦?我和梁厚民说去啦?!”还是不表态,凭我对她的了解这就是答应了。我马上把这个信息告诉梁厚民,余下的就不用说了。后来他们结婚时的介绍人、证婚人都是我。俩人一直好到今天了,我对李如玲的称呼还是40多年前的“小李子”。

这就是追球成为追求,至于谁追谁都无所谓。

一个人的爱好是他的心志,是他情趣的展现,作为表演艺术家还是多些喜好更好,老话说:“演员的肚儿,杂货铺。”为什么叫杂货呢?就有很深的道理,梁厚民能写、演那么些作品,取得如此成绩与这“杂货铺”是分不开的。我写这些是为逝者展示,也是对来者的激励。

我说的这些都已成为历史,把它写下来,作为历史的见证吧!

来源:北京曲艺团 查看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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