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爱玲笔下的女性形象论文答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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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爱玲笔下的女性形象论文答辩

2024-07-07 22:05|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张爱玲是一位备受争议的女作家,她把自己的人生经历和爱情回忆杂糅进小说中,向我们展示了人性泯灭时代下的一出出爱情悲剧,用无数悲剧女性的情爱经历刻画了形形色色具有争议和探讨话题的女性形象。张爱玲笔下的女性不仅深受战乱之苦,更是饱受无数歧视和凌辱。 张爱玲笔下的女性们,是生活在古老中国屋檐下最普通的女性,她们与左翼作家笔下新女性不同,大多只是具有“新女性”表象的旧女性。她们大都是生长于旧家庭,生活于行将破灭或已经破落的书香门第,没有新的思想,甚至丝毫没有受到当时革命运动和革命思潮的影响,都是深深陷在中国传统意识型态之中卑微可怜而世俗的小角色,她们“一辈子讲的是男人,念的是男人,怨的是男人”。这些女性在传统封建思想中生存和挣扎,但最终依然逃脱不了既定的命运。张爱玲在她的小说中将那个时代女性的生存困境深刻的描写出来。 一、有违伦理的女性形象 (一)为母无有慈爱之心 母爱是世界上最动人的情感,母亲常常被描写为好意而无能的角色,她们善良、慈祥、温柔,为了儿女可以付出自己的全部。而张爱玲笔下的母亲却颠覆了我们对母亲的一贯理解,她把世界上最伟大的母爱作了反常的描写,她笔下的母亲深受环境的制约,她们或无情、或自私、抑或是冷酷,在她们身上,读者很难找到醇厚温馨的母爱,狠心恶毒成了这类女性的代名词。 《金锁记》的主人公曹七巧是一个正常的女人,然而残疾的丈夫让她失去了身为女人该享受的权利,也无法享受爱情的甜蜜。于是她把爱慕的心思放到了姜季泽身上,然而,当时的社会环境和传统封建礼教使得曹七巧的爱慕注定是一场空。现实的无情,让曹七巧知道金钱的重要性。在分家之后,她变得更加像疯子,开始当起了恶母亲和恶婆婆。曹七巧本身是不幸福的,她性格的扭曲也体现在这里,她自己是不幸的,那么别人也不能幸福,这就是她变态的心理。这样一个阴鸷狠毒的人,首先是对身边的人下手了。她强制性地让女儿长安裹起了小脚,让女儿沦为亲戚朋友的笑柄;还找各种理由让长安放弃上学,甚至在长安有了爱情时,故意让长安吸上大烟,并且败坏长安的名声,把女儿推向深渊。而她的儿子长白也在曹七巧的教唆之下开始吸食大烟,甚至这位母亲还带着儿子谈论儿媳的闺房秘密,这样难以忍受的场景让儿媳被逼到绝望,最后凄惨离世,后来被扶正的姑娘也在一年后就吞鸦片自杀了。 这些丑事都来源于曹七巧的心理变态扭曲,因为她一个人的不幸福,导致了身边更多人的悲剧。在一开始她也是一个对人生有着美好愿望的女人,然而现实的残酷和人性的黑暗,硬生生把一个受害者变成了施暴者。 曹七巧身为一个女性和弱者,在追求金钱、权利、爱情方面都做出过自己的努力和无望的挣扎,但在当时的环境之下,最终成为了男权社会的牺牲品。 (二)为女行无尊孝之道。 “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但是这辈子,他们是父女,必须只能是父女”,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这句话是用来形容父亲对女儿的宠爱,但这种爱必须是有界限且纯洁的。一旦逾越界限,爱就变成了枷锁,锁住家里的每一个人。在张爱玲的小说《心经》中记述了一段违背世俗伦理道德的父女畸形爱恋。 女主人公小寒和父亲许峰仪和普通的父女关系不同,他们更像是一对恋人。小寒经常谈论自己的父亲,让同学都以为她没有母亲,甚至有人误以为小寒和父亲是一对情侣。在小寒的眼中,父亲是一个值得敬佩的人。这个四十岁的中年男人,有钱有权,他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小寒的心。小寒明明才20岁,有时候很孩子气,有时候又老气横秋。在许峰仪面前,她完全像个情人,有关心,有亲昵,有抱怨。两人的亲密,已经完全超越了父女该有的界限。小寒想做永远的小孩,在父亲面前,就可以永远得到疼爱。小寒对父亲的爱,爱到疯狂,爱到毫无理智。她曾和许峰仪说:“我是一生一世不打算离开你的。”小寒以为爸爸就是一条藤,一心想越过篱笆去,但外边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离了她,他无处可去。这看似直白的告白,暴露她自私单纯背后隐隐的自卑与恐惧。 小寒的爱情是自大而盲目的,她敢于挑战常理,却对于一个缺乏反叛精神的父亲来说,退缩是唯一的一条出路。小寒的爱是一种原始的,抛却伦理道德的,不经雕琢的爱,这种爱到头来只会伤害他人,更伤害自己。 二、在婚恋中挣扎的女性形象 (一)为生存结姻 在张爱玲的小说中,出现了许多以结婚来求生存的女性。对于这些女性来说,爱情不能成就婚姻,它只是女人谋生的一种方式罢了,即便爱情与婚姻相背离,她们也会孤注一掷,因为物质、金钱才是她们择爱的首要标准,结婚也只是为了生存下去。 《沉香屑第一炉香》中的梁太太,娘家是中产之家,她原本可以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家,过着普通幸福的生活,但对钱财的过度艳羡改变了她的婚恋观。只要能嫁给有钱人,即便是做妾她也毫无怨言,最终她不惜与娘家闹翻,做了香港富豪梁季腾的第四房姨太太。在丈夫死后,她如愿以偿的得到了一笔财产,这笔数目可观的收入是她用自己的青春、用自己的爱情、用自己的一辈子换来的。但她似乎从来没有对自己当初的选择后悔过,因为在她心里,是婚姻让她能够衣食无忧的生活下去,纵然生活是凄凉孤寂的,她也依旧知足。可以说,是金钱桎梏了她,让她甘愿在婚姻的牢笼里打转。 (二)为谋生情乱 张爱玲在《连环套》中塑造了女主人公霓喜,她一生前后与三个男人姘居,不是她不想嫁人,而是无人娶,只能姘。她从小被塞进这个关系里,从十二岁到六十岁,从反抗到认命到沉湎,一生都在这个姘居的套路里进去、出来,再进去、出来。没有别的路给过她,她也没有尝试过别的路。霓喜为了赢得自己的经济地位和社会地位,不断地游弋于不同的男人之间,张爱玲用“姘居”一词说明,霓喜一直保持着未婚的身份,跟不同的男人同居。霓喜先后想用三种连环套来获得经济和社会地位。然而不管是第一种的“少夫少妻”环套还是第二种的“老夫少妻”环套或是第三种的“异国婚姻”,其目的和结果都是相同的,霓喜始终只是男人们拿不出手的满足性需要的动物。她的最终被抛弃,宣告了霓喜用自己的青春和身体所作的一番挣扎没能得到任何东西。她的出路在哪里?也许霓喜还要不停地对不同的男人主设她的环套吧!为了获取生活保障,拿自己的身体作资本,不管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不管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她们的生命都是畸形的,不幸的。  “有沉默的夫妻关系,有轻松一点的高等调情,有性欲的嫖妓,还有就是姘居。”霓喜这个形象,是张爱玲对婚姻生活和关系的思考。 (三)妻性的缺失 在《倾城之恋》中,张爱玲塑造了一位妻性缺失的女性——白流苏。白流苏离了婚后一直生活在娘家,被认为是个累赘而为家庭所不容,她的出路就是去找一段婚姻来依附。她深知婚姻之苦却再次投向婚姻的罗网,用尽心机想要成为花花公子范柳原的合法妻子,无非是因为他有钱,可以获得终生物质生活的保障,而不寄身于兄嫂家过着屈辱的生活,因为在那个时代,女性谈恋爱离不开靠山,寻爱离不开经济,恋爱摆脱不掉对男人的依附。“没有婚姻的保障而要长期抓住男人,是件艰难、痛苦的事,几乎是不可能的。但是她跟他的目的究竟是经济上的安全,这一点,她可以放心。”与其说是一场爱情不如说是一次调情,只是“吸引、挑逗无伤大体的攻防战”。只是屈服于外界的压抑而进行的一场斗智斗勇的战争,因而在我、残缺中得到满足,从委屈中发现安慰,从不为感情而走向极端,尽管如愿后的寂寞和惆怅充斥了她的卑微的灵魂,但她还是笑了,因为她终于可以衣锦还乡云报复她的兄嫂了。 她和范柳原的爱情,不是童话,是动荡时局中,两个孤独的人搭伙过日子。人人都以为白流苏嫁给范柳原是捡了大便宜,如果白流苏有得选,她或许不会嫁给这个的花花公子。因为那个时代,女性往往被命运扼住喉咙,婚姻不过是她们唯一的救命稻草。不论白流苏的结局看起来有多圆满,实际上她的人生底色依然是悲凉的。 张爱玲笔下的女性们享受着现代都市生活,她们各具不同时代所赋予的色彩,间或也有受过西洋教育的知识女性。她们坦然地,无所困惑地接受现代文明的馈赠,或做职业女性,交际花;或跳舞,谈西式恋爱,她们形象性格鲜明、遭遇不同,但是都具有悲剧色彩,揭示了当时社会中部分女性在物质世界和精神世界的痛苦挣扎,展现了女性的生存现状,对张爱玲小说中女性形象的分析,更加引人思考,也而是对现代社会的警示,尤其是在现代思想更加开放的社会,虽然女性获得独立,但仍需要加强对女性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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