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思妥耶夫斯基:用文字掂量人类灵魂的重量(陀思妥耶夫斯基巅峰三部曲)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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陀思妥耶夫斯基:用文字掂量人类灵魂的重量(陀思妥耶夫斯基巅峰三部曲)书评

2024-06-01 07:34|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19世纪的俄国,正在经历衰落。由于当时的社会矛盾频发,危机四伏,加上俄国沙皇专制残暴的统治与资本主义的压迫,这些都给人们带来了精神上的沉重打压。

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如惊天之雷般出现了。

人类灵魂的伟大审问者——陀思妥耶夫斯基(1821.11.11—1881.2.9)

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作品基于对惨酷社会现状的揭露,着眼人于世的生存状态。他能精准地捕捉人自身的感受,从而在一众体验中引导所有人重新审视人与世界的关系。

无论是心灵上的痛苦、挣扎、恐惧,抑或是焦灼的、病态的、呐喊的,都经由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文字得以发声。探索人的命运何去何从,向来都是哲思领域拓展的“常客”,而陀思妥耶夫斯基却把这个命题融入小说情节里,将塑造的不同人物放置于疯狂、残酷、黑暗的大环境中,如同一个大染缸里浸满了不同的布匹,最终会染出何种色彩,就看布本身对染料的浸染程度了。

人于世间的存在意义到底是什么?这是他留给我们的一个问题,也是他试图通过自己的文学作品向我们解答:

人是一个秘密,必须识破这个秘密。

就这样,陀思妥耶夫斯基带着不同于19世纪文坛作家的独特风格和创作个性,将时代带给人们潜在的骚动、惶恐、疑惑的不安心灵一一揭示,也为自我丧失、人性异化、信仰失落的灵魂震撼发声。

他试图用文字抚慰所有不安的心灵,也试图通过文字掂量着灵魂的重量,可以说,陀思妥耶夫斯基立于19世纪俄国文学之巅,已然成为独树一帜的存在。

21世纪的今天,我们有此契机全身心地感受陀氏带来的文学震撼!

由上海译文出版社精装重现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巅峰三部曲》收录了陀氏最具代表性的三部作品——《卡拉马佐夫兄弟》《白痴》《罪与罚》。

由上海译文出版社&新华文轩远涉文化精装重现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巅峰三部曲》

选取收录的三部作品均为豆瓣文学榜榜单前列,加上精装函套设计,封面设计最大力度贴近作品主题,搭配蓝、红、绿三种不同色系的突出呈现,将文学欣赏与美学鉴赏合二为一,完全符合收藏爱好者的审美需求。

典藏版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巅峰三部曲》分别选择了荣如德与岳麟两位翻译大师的译本。

优质的译者资源一直以来是上译最大的出版优势

荣如德翻译的《卡拉马佐夫兄弟》《白痴》以及岳麟翻译的《罪与罚》,无论是译本本身的故事、语言,还是情感或心理活动的呈现,两位译者均能最大限度还原和贴合陀氏文学作品本身,既让作品有着适配大众读者的可读性,也让读者能在作品中更好地感受陀氏文学的魅力。

值得一提的是,典藏版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巅峰三部曲》作品内页里,加入了20幅俄罗斯著名画家格拉祖诺夫绘制的精美插图;在每册书籍中,还精心搭配了辅助阅读的人物关系图;甚至在套盒中附赠了陀氏金句帆布包和金句卡!

可谓是精致独特,尽显陀氏美学意味。

在这样的文学性与美学性的双重冲击下,我们由此获得了一把打开陀氏文学大门的钥匙,门内是陀氏的精神世界,也是解答“人于世间的存在意义到底是什么”的精神指归。

人当有真实的生命体验

陀思妥耶夫斯基其实是一位患有癫痫病的患者。

癫痫的反复发作时常让陀氏处于痛苦当中,与此同时,也让他意外获得了独有的“想象空间”——超脱空间、时间乃至生命本身的飘然体感。

于是,陀氏将自己的癫痫患病体验投射于梅什金公爵这一人物身上。

电影《白痴》中的梅什金公爵

在长篇小说《白痴》中,主人公梅什金公爵患上了一种被古人称作“神病”的病,当疾病发作时,人会呈现出一种面部扭曲、全身抽搐和痉挛的恐怖状态,还会伴随一阵阵“可怕的、无法想象的、不成体统的嚎叫声”。然而在这种令人无所适从、惊慌失措的疾病发作前,梅什金公爵总会有一瞬间感受到身心的“豁然开朗”和“洞若观火”。

梅什金公爵时常带有病态的生活审视,发病时的精神撕裂并不是重点,相反的,发病后感受到的“前所未有和始料不及的充实、恰到好处的心平气和”才是最佳体悟。

陀氏传递出的,是“人的意识不会只停留在痛苦当中,还能从痛苦中感受到瞬间的美好”,即使这种所谓的“美好”是夹带病态的呈现。借助梅什金公爵的主体自述,陀氏艺术地传达着人的心灵体验与生命真实的感受。

这些体验和感受,不再只是简单的生命活动,更多的是人的自觉意识和行为。正如生命会经历各种不同的情况,好坏参半,癫痫病患者既会感受到发病时的撕裂感,也会在发病后一瞬间获得心灵的安宁和平静。

这就是一个患病者的真实体验。

他远比在作品中塑造一个健康的正常人更让人震撼。

也是因为投入了人的真实的生命体验,才让塑造的人物与文学作品焕发活力。正是在生动形象地细描述中,陀氏塑造的人物瞬间有了“真人的灵魂”,从原本2D的文字体验转变成为立于读者眼前的3D“真人”。

人当有平和的心灵依归

在人的精神内核里,其行为和思想不能仅仅停留在社会历史、宗教信仰和个人心理层面上,只有通过深入的感受、体验、想象、转移等个人感知经验领域,才能真正理解内心的需求和渴望到底是什么。

于是,陀氏让笔下的人物逐渐分裂、异化、怪诞、荒谬,甚至是虽死犹生的,他让作品当中的人物心灵变得无所依托,让人与世界的关系变成冷漠疏离。

所有这些,却使他超越了传统现实主义关于人的定位,从而表现出20世纪现代主义文学的丰富内涵。

当我们看到梅什金公爵因得不到心爱女人的爱而杀死对方的罗戈任时;看到索尼娅陪伴杀死放高利贷的老太婆的拉斯科尔尼科夫流放西伯利亚时;看到佐西马长老因预见得米特里·卡拉马佐夫有可能承受慎重的灾难而跪下亲吻他的脚时;看到阿辽沙守护在因唆使麦尔加科夫弑父而精神错乱的伊万身边时......凡此种种,人物的内在情感体验已经开始与外部的现实世界联系起来。

它不再是简单的以一种超脱的、审美的心灵去观察社会万象,而是变成以善良、怜悯的心去抚慰不曾真正了解自身的人。

相反,那些不曾真正了解自身的人,却遭受着犯下罪孽后的反噬,内心不得安宁。为此,发疯、自杀、自首等暴烈行为成了陀氏笔下这些不幸人物自我救赎的最终方式。

陀氏试图在文字中传递着:无论何种呈现、何种形式,内心的平和宁静足以荡涤不安者的心灵,当人们非要执迷于“如果上帝不存在,那么一切皆被允许”、“人是可以分为平凡人与非凡人两类,非凡人可以用平凡人的血来达到目的”的说法,那无须他人批驳都将被自我放弃。

陀氏就是有这样的魅力,让你在近乎病态的、详尽的心理描写中,看到那些自觉与不自觉的反常行为背后的秘密——冲突中矛盾带来的多面化人性,挣扎中心理呈现的不稳定变化。

尾声

鲁迅先生曾评:

陀思妥耶夫斯基是人类灵魂的伟大审问者,他把小说中的男男女女,放在万难忍受的境遇里来试炼他们,不但剥去表面的洁白,拷问出藏在底下的罪恶,而且还要拷问出藏在那罪恶之下的真正洁白来。而且还不肯爽快地处死,竭力要放他们活得长久。

这段评语,无疑将陀氏的文学风格和潜藏于文字底下的精神内涵精准提炼了出来。

深爱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人,必定会为他塑造的人物、讲述的故事以及作品背后的精神内核而疯狂。

他的文学可以是胡扯的,比如他说:

胡说是一切动物中只有人才能享受的唯一的特权。人是从错误中得到真理的!

他的文学可以是废话的,比如他说:

因为我尽说废话,所以我什么也不干;但是话又得说回来,或许正因为我什么也不干,所以我尽说废话。

他的文学还可以是像打了鸡血的,因为他说:

您要做个太阳,大家就会看见您!

甚至,他的文学还能是苦痛的,因为他说:

我唯一担心的是我明天的生活,是否配得上今天承受的苦难。

而这些,都是陀氏陀耶夫斯基用自己的方式在向我们解答:在他理解中,人于世间的存在意义到底是什么?人本身就是一个秘密,必须识破这个秘密。

如果之前没接触过陀氏陀耶夫斯基的文字的你,开始对他的文字有期待,或者早已进入深层的狂热,不妨入手一套上海译文出版社典藏版的《陀思妥耶夫斯基巅峰三部曲》!精装函套、内外双封、内文用纸乃至辅助阅读的插图和惊喜赠品,都让这套书诚意满满。

我相信,这套书将改变你对以往俄国文学的印象,也将加深你对20世纪现代主义文学的理解。当你的思绪回到现实生活中,你会更加明白,为什么陀氏要说“爱具体的人,不要爱抽象的人。爱生活,不要爱生活的意义。”

随书附赠的陀翁金句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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