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定府城隍庙里的断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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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定府城隍庙里的断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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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定府城隍庙里的断案(魔幻小说)

保定市过去叫保定府。我小的时候保定市还保留着许许多多的胡同,四合院和大的寺院遗迹和一些叫不上名字的高门大宅型的宅院。

我家就住在城隍庙附近,小的时候也听过老人们讲过许许多多城隍庙的传说和故事。真假不知道,也就是他们这么一说,小孩们就听听故事就行了。老人们讲城隍庙里的神像都带有“宵器”(北方方言大门、器件、工具等上的开关或其它可以运行的机械机构),当人们一不小心一旦踩到脚下的那块砖时,神像就会动起来吓你一跳。

老保定市过去的胡同口都有一个大门似的建筑物,有些还挂着大门帘子。旧时代骗婚的人很多,民间叫“放鹰儿”,就是用婚姻来骗别人的钱财。有些偏远的老乡没见过世面,结婚前女方拿到了彩礼后,就要来保定府里逛一逛,买点需要和喜欢的东西。走到一个看着像大门口的地方,女的对男方说了句:“这里是我家一个远房亲戚,我进去一下打个招呼就出来。”男的还真的相信了,女的进去后男的就在胡同口等着。左等右等也不见出来,有点着急了,把门帘掀开一看里面原来是一条胡同,女的和跟着她的人顺着胡同早就跑了。

我家大门的对面,过一条马路就是北白衣庵的西墙。过去没有这条马路,是1962年新开的,那时名字叫新北街。这条新马路从南到北穿过了白衣庵,把北白衣庵消掉了一半。我家大门南北的胡同叫陈家胡同,胡同的东侧留有一排老房子就是人家原先白衣庵的。

小的时候听了不少关于白衣庵里面发生的奇人异事的故事,有些很吓人,现在我也忘记了。西白衣庵在城隍庙的西边,偏南,在唐家胡同一带,我没有多大的印象。

我对五道庙有深刻的印象。沿城隍庙往西走就是市府后街,过一个小十字路口,有一条僻静的小街。整条街长度也就是二百米左右,几乎没有一家住户在街上开门口,沿街没有大门,也可能是街道两侧被大的单位或单位宿舍占据了。那时街道两侧更没有商店和门脸了。街道中部,路北有一座高大的门洞,黑色幽静的大门,有几分神秘和诡异,总之那里有一种庄严的凝重和肃肃的杀气。也可能是古建筑物特有的建筑风格和破败的场景综合造成的;也可能是我听神秘的故事留下的潜意识。那条路晚上我是不敢走,那个景象也是我写魔幻小说的灵感之一。

黑色梦幻般的,破败的大门存在了许多年,从上小学到参加工作,这几十年里有时会偶尔的从那里路过一下。小的时候感觉大门里面很神秘,就小心的靠近大门,从大门缝里往里看,好像还有过大殿。再后来里面就被堵上了,成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单位的大院子。再后来大门越来越破败,最后也不知道是在哪年拆掉的,可能是上世纪八十年代以后了。

我78年参加高考前,大概是77年的夏末,家里给我在城隍庙街借了一间安静的房子,我和我哥晚上住在那里。房子在城隍庙街的南头,靠近天华市场,在路东,在一个院子的门口盖的,是一间红砖、预制板顶坐南朝北的房子。门前是一个不到两米宽的窄窄的小过道。走过过道,里面是一个院子,正面三间老式的大北房,东西是厢房,是一个标准的老式小四合院。沿着过道再往东还有一个破败的小门,里面也是一个小院。整个院子平时很少见到有人,似乎感觉像是无人居住一样。

我住的房间里,东侧墙是一个大的窗户,窗外不到一米就是一棵粗大的臭椿树。夏天树干上面经常有昆虫、壁虎,它们也不时地会出现在窗户上。透过窗户不远处有两、三间东屋,房子也是老掉牙了,显得破败不堪。那里到底是几间房子我也没有注意,引起我注意的是屋门外面的上方,挂着一盏白炽灯,瓦数不小,常常是一夜不关。灯下有一个大马扎,上面经常坐着一个老头,看样子老头也是老掉牙了。晚上我听到老头在跟别人说话,我仔细一看是老头坐在马扎子上自言自语,有时老头也听一听收音机。白天我不知道,但是晚上我是没有见到过有其他人看望过老头。赶上下雨天,一打雷,我还是很胆小的。院子里有点太幽静了,有点《聊斋》的气氛。有时我也看《聊斋》和乌七八糟的书,也胡思乱想能出现个大美女,陪着我复习功课多好,哪怕是个狐仙也行。晚上我哥有时加夜班,房子里就是我自己。老房子没有卫生间,在北屋的西侧有一个那种大杂院男女混用的厕所,我也不愿意去使用,就用油漆桶做的脏水桶当小便池了,早晨把脏水等倒进街边的下水道里。

有一天晚上我哥不在,我自己看书复习功课,大概过了十二点吧,感觉肚子有点不痛快,要解大便。我对这一带还是比较熟悉的,于是就出了院门找公共厕所。向南走,过了天华市场,这时的天华市场早拆了,马号也拆了,就是现在的保定商场。那是77年保定商场的北边与现在的不一样,那时在那个下坡的东侧就有一个大的公共厕所。

解完大便我出了厕所,忽然看到几个人用铁链子牵着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从南向北走。那个女的不愿走,哭哭啼啼的,旁边官差模样的人就打她。我很好奇就凑过去看热闹,一个官差拿着腰刀,对我吼道:“你找死啊?离远点!”

我说:“看一看怎么了,你还要杀了我不成?”

“你还敢嘴硬”官差很气愤:“我杀了你又如何?”他右手下意识的握住刀把,朝我靠近。

我也不示弱,没有后退,说:“光天化日之下,你敢滥杀无辜草菅人命,你们还有王法吗?世间是不是暗无天日了?”

“王法,什么叫王法?你个书呆子还敢跟我抬扛了,我手里的刀就是王法!”说着就冲我举起了腰刀。

“慢!”一个小头目赶紧制止了他,走过来上下打量着我。我看他有些面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这个小头目诡异的笑着,说:“我说这是谁这么扛头呢,原来是你啊!好吧,跟着我们看热闹去吧。”他转过头对身边的官差说:“这人还真不能随便杀,杀了你可就麻烦大了。”

官差问:“这么个草民有什么杀不得?”

头目说:“你别问了,听我的叫他跟着我们走。”官差“哼”了一声就不说话了。用刀背拍了我后背一下,意思是让我跟着他们走。

就这样我跟他们进了城隍庙的山门。我心中疑惑,不是这里早拆了吗?怎么招待所不见了?这里与多年前一模一样了。我也不多想就跟着他们过了阴阳桥进入了大殿。

大殿的上面坐着城隍爷,他满脸的严肃。

被押来的那一男一女就跪在下面。

“你们闹闹腾腾的是怎么一回事?如实讲来。”城隍爷对着那对男女发话了。

“城隍大老爷,我冤枉啊!”那个年轻的男子高声嚷道,似乎就要站起来。

“威武……”站在两侧的衙役们举起了杀威棍,意思是让那个男的老实点。他吓得赶紧老老实实地跪下了,又低下了头。

“你如何被冤枉了,老老实实的讲来!”城隍爷问道。

“城隍大老爷啊,是这么回事。我家在市里住,我工作的单位在郊区,就是东方面粉厂。沿环城东路到厂里,中间路过一片庄稼地,路东有一个小路口。有一天下夜班,已经是后半夜了,路过那个小路口时,看见一个年轻的女孩,也就是二十岁左右,推着一辆很洋气的自行车站在那里。我从她身边过,她叫住了我,说她的自行车坏了让我帮她看一看。我下了车子,一看她自行车的脚蹬子有了点毛病,我试着修理了一下没有修好。我说:‘你先骑我的自行车,我回家把你的自行车修理一下,明天傍晚六点,我还要从这里路过,我们再把车换回来。’她同意了,指着小路说:‘我就是前面那个村的……’姓什么,叫什么,院子是什么样的说得一清二楚。第二天傍晚我去上班,路过那里,等了一段时间她没来,我怕上班迟到于是就走了。第二天我按她说的地方,找到了那里,果然有那个村,也有那座院子和人家。我进去说明来历,人家看见我推着的车子惊吓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惊慌失措的都跑了。不一会警察来了,说我挖坟掘墓。说人家的女儿一年前就死了,这辆自行车是人家女孩生前最喜欢的,于是人家就埋进了坟墓。单位也不问青红皂白,把我送进劳教所,劳动教养二年。我既委屈又冤枉,一着急上火,得了一个急病就死了。见了阎王爷不收我,说:‘不能收你,你的阳限不到无法办理手续。’于是我就成了孤魂野鬼。我找了这个女鬼,来找城隍您老人家评一评理。”

城隍爷问那个女鬼:“死了为何不去阎王爷那里报到?而在人间闹事,闹得大家都不和谐。”

女鬼说:“其实我也是冤枉的,年轻轻的我不想死。谁知道遇上了大骗子,说他家是高X,国外都有资产,后来才知道就是一个大骗子,骗了许多女孩。我轻信、好虚荣,太丢人!一时想不开就想喝‘敌敌畏’自杀。本来是想做一做样子给别人看,不想让他们挖苦我了。谁想傍边的人起哄,说:‘你吓唬谁?你要喝就真喝吧。’我下不了台了,一赌气就喝了一口。本来想别人一定会抢我的毒药瓶子,结果没人管。一下子我就伤心了,干脆就喝了一瓶。死了就到了阎王爷那里,一路上又伤心又后悔,真的不想死啊!我给小鬼行贿,说:‘大哥,行行好,我是不想走,只要你们让我在人间做人,我就多给你们说好话,做宣传!’小鬼说:‘你的肉身都没有,你也回不去了,把你放在人间那可是阎王爷的失职,我们也犯错误。’牛头马面也说了:‘现在人们太厉害了,谁都不怕了,满脑子的铜臭,为了钱什么都敢做。不如这样我们放了你,你自己找个替死鬼,然后讨生成人就行了。’这不,我就找了他!”

城隍爷听后,说:“你们这样折腾,既上不了天堂,也不下地狱,也算扰乱人间秩序。”他拿起了桌上的文案,说:“我帮你们查一查你们的档案和归属地在何处?看一看如何处理你们这件事为好?”

“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士?”城隍爷问那个男人。

“老爷,我姓陈,名字昂,字伯玉,梓州射洪人。”

城隍爷一听,说了句:“你还真的不属于阎王爷管,属于仙界备用神差,我还真的不好管。”

城隍爷又问那个女的:“姓字名谁,籍贯哪里?”

“小女子本无名无姓,是段府里的使唤丫鬟,原名滢滢。后来县太爷赐姓段,名环,收为养女。”

城隍爷上网查了一下电脑,说:“此事太复杂了,陈子昂属于仙界,你属于鬼界。怨不得你们俩既上不了天堂,也下不了地狱。你找他做替死鬼是找错人了。不过这里面还有其他的故事。”

城隍爷问一边的师爷:“先生你看此事如何处理?”

师爷说:“表面是这个女的找替死鬼,其实是梓州县令段简对陈子昂的陷害,而段简的背后是朝廷的力量。不如派人先去天堂一趟搞一个‘外调’,看一看那里对这个陈子昂是如何安排的,同时也要去一趟地狱阎王爷那里,查一下这个丫鬟滢滢的来龙去脉。”

城隍爷有点发愁,问道:“这种上天入地的事,真的需要有点出息的人,叫谁去呢?”

师爷看了一眼我,说:“此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他。”师爷用手一指我。

这时城隍爷才注意到了我,问道:“此人面生,不是我们城隍庙里的衙役和听差吧?还是刚来的?”

那个官差的人走出来说:“此人是本城人士,跟着我们来的。”

城隍爷问师爷:“不在我们的编制内,用此人不合适吧?”

师爷说:“可以叫官差跟着,名义上是保定城隍庙的外调组,他出头露面可以方便些。”

城隍爷问:“他有什么面子?为什么他出头露面方便些?”

师爷说:“虽然他不是什么名人大员,不过提起他来在天界、地狱都有点名声,起码人们都知道他。”

城隍爷问道;“他是谁?”

师爷说:“现在不好说。人吗,都有四个层次,一是表面的服饰;二是一张人皮和人脸;三是骨骼和肉体;四是‘大脑信息集合体’。看外表看不出来什么,灵魂里他是谁就不好讲了。总之这件事交给他好办些。再说了,他也跑不了,祖祖辈辈就是这个城里的人。”

城隍爷答应了让我去,同时让那个官差跟着。

拿着调差表,开了证明信,盖了城隍庙的公章,还带了一部分银子出差费,后就上路了。

陈子昂和滢滢被暂时关进了一间小黑屋子里。

“对不起!”滢滢先说话了:“我不是故意的找你,我就是随便遇上谁算谁。你不要记恨我。”

“这也怨不得你,几千年前我们就有过缘分。几百年前你就是县令段简的一个工具来陷害我的。”

“对,段简。我是他的养女,是他让我勾引你,然后把你关进监狱里,你死了。”

陈子昂说:“你看,我们是多少代的冤家啊!”

滢滢哭了:“我真的不想害你,可是总是遇上你就陷害你,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陈子昂说:“你头脑简单,总是被别人欺骗和利用,所以你一直恢复不了仙藉,总是在人间和地狱之间徘徊。”

“我总想有点头脑,可惜我就是没头脑啊,我也没办法,智商就这样。”

陈子昂说:“我也不要说你,我也是头脑简单一直被人陷害啊!”

莹莹说:“咱们俩同是天涯沦落人,能不能现在和好,今后不再互相伤害?”

“是,我们必须首先认清环境,认清自己才能适应环境,才能生存。”

说着滢滢一把抱住了陈子昂,在他怀里哭泣着说:“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做才对啊。”

陈子昂说:“那年你陷害了我,明明我是冤枉的。你看我周围的人们是如何对待我的?因为人们知道你的后台是县令段简,所以似乎我被冤枉不是你的错,仿佛像是我真的干了坏事一样。一类人是来劝我认罪,其实就是为了讨好县令。绝大多数人知道我是冤枉的,但是都保持沉默,没有任何人替我说话,替我作证。甚至我的家人都劝我不要‘闹事’,忍让算了。只有极个别的被人们认为是坏人的,是县令的对立派才来劝我去州府里告状伸冤。总之,自己的事自己做主,不要指望别人帮助你,替你主持公道。”

“是,我这次死也是这样,似乎没有一个人谴责骗子太坏了,反而都骂我太蠢了。骗子反而成了英雄,我反而成了坏人!”

程子昂说:“为了讨好权力那些劝你和解的人,这种不讲是非只讲调解,似乎成了一种文化风气,他们真的应该被雷劈!”

我和那个官差奔南天门而去,心里也犯嘀咕。人卑言轻我找天庭里哪个部门去调查?人家搭理我们吗?

“我看你面熟,一时想不起你叫什么名字。”我对那个官差说。

“我知道你叫什么名字,金刚萨锤或今古太岁。其实我就是你,另一个你玄门太乙。”我忽然大悟,吃惊不小,这就是另一个时空里的我。

“你想什么我也知道,我们可以去找元始天尊,认命和批准是玉皇大帝的事,日常具体主管仙界的工作还是他负责的,他那里有仙界全部的人事档案。”

就这样我心里有了底气。拿着保定府城隍庙的介绍信,很顺利地进了南天门。一路打听找到了元始天尊住的三十五维时空里的昆仑山模拟虚幻界,这里有一个3D打印的紫微水晶宫。

还不错元始天尊接待了我们,我讲明了他把姜子牙叫了过来,让他带着我们进入档案室,查找陈子昂的档案资料。

原来陈子昂具有春秋战国,魏晋文人遗风,讲“汉魏风骨”。随武则天族人建安王武攸宜征讨契丹叛逆时,不知道圆滑,不顾武攸宜的面子多次直言进谏而得罪了建安王。后来武三思知道后就让县令段简迫害陈子昂。段简就用美人计陷害了他,陈子昂冤死于狱中年。滢滢,又名段环,其实也是具有仙藉,由于屡次犯错已经被注销了仙号,但是属于自谋职业者,阎王爷那里也没有注册。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

我回城隍庙交差,这一天城隍爷重新审案,把那一男一女带上了大殿。

城隍爷对滢滢说:“你找错人了,这小子带点星相,仙界是有档案的,属于第二梯队备用干部,阎王爷也不敢胡来。不过你这事就是阎王爷手下惹的祸,把你放了,也属于阎王爷失职,不作为和胡作为了。这事有点闹大,不好收场了。”说着城隍爷拿起了电话,是那种老式的带摇把的电话。电话打通了,城隍爷对着电话说:“不好意思,阎老兄打扰您了。给您打了专线电话,您老来我这里一趟吧!有两个关于您的问题的,来上访的野鬼。”他就把前因后果在电话里讲了一遍。

不一会阎王爷就骑着驴还真的来了。

阎王爷也是满脸的愁容,说:“这是我手下惹的祸,我倒不怕玉帝对我有什么处分。我树大根深几万年了,玉帝也不敢动我。问题是这俩野鬼如何处理,总是上访闹腾也不是个事呀。地狱不收,上天无路,影响和谐,这可如何是好?”

我一听赶紧插话:“去找五道将军!他可以越界处理这个问题!”

城隍爷一听大喜,说:“我倒把这事给忘了!”

阎王爷一看见我就不高兴了,骂道:“大胆,有你什么事瞎插嘴?搅屎棍子,赶紧滚了出去!”

城隍爷看了看我,笑了:“正好有个送信的来了!”他拿了纸和笔,说:“我们修书一封,劳驾你再辛苦一趟,连书信和人一起带过去。五道庙离这里不远,也就是不到一袋烟的功夫。”城隍爷知道了我的底细,对我还算客气:“看我的面子,劳你大驾,再辛苦一趟吧。”他把书信让阎王看了看,阎王爷笑了,然后他也签了名。

“我有那么大脸吗?五道将军会接见我?”我说。

“你不要管那么多,有我们的书信不就行了!”阎王也插话了。

城隍爷笑了笑说:“如果脸不大能见到元始天尊吗?我都没有这个资格。”

我带着书信和人见到了五道将军。

“这两个人我让他们重回人道,他们来世青梅竹马就做一世夫妻吧!”

莹莹说:“我多次陷害他,他忌恨于我,能行吗?”其实她心里就盼望着这样成为夫妻。

五道将军说:“前世的冤家,后世的夫妻。他名字里带玉,你名字里有环,已经是多世的冤家了。我成全你们做一会人吧,你们赶紧讨生去吧!”一道闪光,那两个野鬼就不见了。

“您老人家是不是有什么回信给城隍和阎王爷?”我提心吊胆的问道。

“告诉他们,我写了状纸要到玉帝那里去告他们去!”

我说:“你们都是玉帝的属下,同属体制内,你告他们有用吗?”

“你给我滚!来人,把这个多事的混蛋给我打了出去!”

吓得我失魂落魄,屁滚尿流,抱头鼠窜逃出了那个黑色的大门……

天色已亮,夏天的北方天明得早,原来是南柯一梦。

门外有一阵子“哗啦、哗啦……”的金属响声。我小心的把门打开一道缝,朝院子里一看,一个空铁皮的罐头盒来来回回的滚动着,是风刮的。

天亮了,我也该吃早饭上学去了。

背起了书包,把门锁好。一声猫叫,我回头一看东边的房脊上趴着一只黑灰色虎皮的、骨瘦如柴的老猫。我用小坷垃扔它,把它吓跑了。走到街上,安安静静的不见一个人影,也没有刮风。忽然想起那个来回滚动的罐头盒,不由的我的头发根发乍,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我想到:“风会怎么会在短时间里来回来去的刮?”

2022年7月4日星期一整理重写

(这里发的科幻小说、玄幻小说都是草稿,请大家观赏。以后有时间重新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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