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宗(各国传承的总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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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宗(各国传承的总称)

2023-09-18 18:01|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唐密在盛唐时期盛极一时,然至晚唐已露衰微端倪。到了宋代,虽尚有法贤、施护、法天、天息灾等一批译师继续译出大量密部经论,然在教理上已无多发明。元代所弘传者非纯正密教,乃是印度后期密教和藏地风俗结合后形成的藏密,明清两代亦大体如此,且主要是基于政治上的考虑,同时,其流传也仅限于宫廷和贵族阶层,民间不得随意传授。因此,总起来说,唐密自元代以后,在中国内地基本上是中断了。而这中断的唐密,却在民国时期得到一时复兴,成为当时佛教界的一大奇观。

最早赴日学密的是江西的桂伯华。他大约于清末的1906年前后赴日本留学,到民国四年即1915年三月病逝于东京时止,计有十余年,但其在国内影响甚微。随后,出家僧中赴日学密的逐渐增多,先后有大勇、持松、显荫、曼殊揭谛(纯密)、谈玄等在东密根本道场高野山学习密法后带回中国。居士界则有顾净缘、程宅安等。

当时的佛教界领袖太虚大师对此十分关注,曾说:“诸师接踵东渡,人才济济,绝学有重光之望矣。……考其数人中,于教理素有研究者,只大勇、持松、显荫诸师耳,故真能荷负吾国密宗复兴之责任者,亦唯其三人耳。”(太虚《中国现时密宗复兴之趣势》,文载《海潮音文库》二编《真言宗》)

大勇法师于1919年依太虚法师出家,1922年冬入日本真言宗高野山大学,专修密法,经一年左右,得阿阇黎位,乃于1923年10月回国,仅三、四个月即先后在上海、杭州、武汉等地开灌顶坛十余次,皈依及学法者达数百人之多。一时,中断千年之久的唐密,顿显重兴之势。然佛法深奥,有情体悟各殊。由于当时学法时间短,且侧重事相,忽视教相,大勇对密法的理解受到其依止上师金山穆韶大阿阇梨的批评。金山穆韶大阿阇梨在《弘法大师之佛教观》中说:“然嗣后于支那刊行之《海潮音》之杂志,见有大勇法师发表于关于密教之论文,似于弘法大师之佛教观,有不充分纳得大师教义之处,甚为遗憾焉。由是,余草一文,欲匡法师之谬见。”后来他转而入藏,惜中途病故。

显荫法师于1923年冬到达日本高野山的,次年春回到上海,然仅过半年即因病圆寂了,年仅二十四岁。显荫法师天资聪明,慧解过人,可惜未能展其雄才,骤而英年早逝。

持松法师与大勇法师一同东渡,于高野山依金山穆韶大阿阇梨修学古义真言宗密法,得三宝院流五十一世传法阿阇梨位,1924年春回国。先于上海传法,后于是年夏应邀至武汉任洪山宝通寺住持,并开坛传法,并在宝通寺内建造法界宫、瑜祗堂、五轮塔,购置各种法器,请人绘制诸尊曼陀罗,使洪山宝通寺一时成为唐密重兴之根本道场。后法师又乘赴日出席亚洲佛教大会之机,续留东瀛学法,再得新义真言宗传法院流、古义真言宗中院流两个阿阇梨位,并专习台密仪轨,于事相教相均融会贯通,影响甚巨(详见第二节)。

总体来看,上世纪的“密宗热”对社会重新接触认识密法,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但无庸讳言,也产生了一系列问题,其中问题的症结要么是“不如法”(越三昧耶传授、非器传授),要么是缺乏大小乘根基,要么对密典歪曲理解,还有非常重要的一条就是失去了大乘戒律的制约。这也是民国时期密法热不能持久的根本原因。因此,唐密回传的历史任务也就无法圆满完成,期待着后来者再续前缘。

     持松法师

持松法师(公元1894-1972年),现代高僧。俗姓张,法名密林,因慕名玄奘,自号师奘沙门,因修密受灌顶,又号入入金刚。法师出生于湖北省荆门县(现荆门市)沙洋的一世代书香门第。17岁时感人生之无常,投铁牛寺出家,后往远安县观音洞居住。1913年往汉阳归元寺求戒。戒期后,往禅堂,一心参禅。1914年,适闻月霞法师在上海办华严大学,欣然投试,被录取,师事三载,对大小乘经论,各宗教义,深有所得。1917年随月霞法师赴归元寺及宜兴、盘山。七月随居常熟兴福寺。半年后,月霞法师示寂,次年二月,嗣法月霞法师接任兴福寺住持。五年中:偿还积债,赎回寺产;两次传戒;设华严预科学校;授课之余,撰《摄大乘论义记》十卷,《释迦如来一代记》一卷。1921年,受太虚法师之邀于杭州净慈寺讲《八识规矩颂》,再次传戒,度僧百人。次年春,先赴汉口九莲寺学校,讲《摄大乘论》,旋至武昌佛学院,讲授《观所缘缘论》、编《观所缘缘论讲要》一卷。后杖锡安庆迎江寺,讲《十二门论》。1922年冬,因阅《法轮宝忏》,深感瑜伽宗密义难解,且原在我国盛行于唐,久已不传,而今仍盛行于日本,遂立志挽回千载之绝学,毅然辞去兴福寺方丈之职,孤身东渡日本,礼高野山五十世阿阇黎金山穆韶,习古义真言宗,得五十一世阿阇黎位,上师赐灌顶,号入入金刚。后因东都地震,加之川资告磬,遂归国,旋赴杭州菩提寺为信众结缘灌顶。1924年春,武汉佛教界暨两湖巡阅使萧珩珊(萧耀南)、李香庭、汤乡明、李开先、陈元白等迎请来鄂主持武昌洪山宝通寺。法师来此,讲经传法灌顶几无虚日,其《自述》说:“两年中,先后受灌顶者数万人,是五代以来所未有也”。

1925年秋,法师随中国佛教代表团赴日本东京参加亚洲佛教大会。会后至新泻县,从权田雷斧大僧正受新义真言宗各流灌顶,得“新义真言宗传法院流相承血脉──密林第四十九世阿阇梨位”。次年,赴京都比睿山延历寺,习台密仪规。卒业后,再赴高野山依金山穆韶再受三宝院安祥寺各流传授及口诀,兼习梵文文法,得“高野山古义真言宗中院流引方血脉──密林第六十四世阿阇梨位”,尽得铁塔正传血统一脉。1927年归国。抗日期间,法师蛰居欧阳竟无大居士所购赠之上海圣仙寺,杜门谢客,拒敌伪之所诱,如是数载。1947年3月,上海静安寺恢复十方丛林选贤制,法师被推为住持,兼任静安寺佛学院院长。次年创办《学僧天地》月刊,担任名誉社长。

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先前有人劝持松法师去台湾,为其婉拒,随继续住持静安寺。1953年,在静安寺设立唐密道场,恢复在我国失传已久的唐密。此后,被选为中国佛教协会常务理事,上海佛教协会副会长、会长;上海市人民代表。1956年,随中国佛教代表团赴尼泊尔参加第四届世界佛教大会。1957年,率中国佛教协会代表团赴柬埔寨参加释迦牟尼涅般2500年周年纪念庆典。1964年,随中国宗教代表团出席在日本召开的第一届世界宗教徒和平会议,并多次出访尼泊尔、缅甸、日本、印度尼西亚、柬埔寨等国。1972年法师自感来日不长,墨书毛主席诗词、法华碑文、圣教序、兰亭集序等馈送诸友。11月16日,于入寝定中安然圆寂。法师示寂于上海,而塔于常熟虞山兴福寺,并设纪念堂于静安寺,世寿七十有九,戒腊五十。

持松法师爱国爱教、爱人民、爱和平,功德无量,高山仰止,受到了人们的普遍尊敬,他被选为人民代表,多次受到党和国家领导人的亲切接见,每次国庆节都应邀登上观礼台,参加检阅典礼,他和海内外许许多多为祖国为人民鞠躬尽瘁的精英诚挚交往,以其学识广博,待人真诚,富有智慧,赢得了许多高级知识分子和广大信众的称赞与敬重。

持松法师生前结缘灌顶人次众多,超晔等居士得到良好法理熏陶,并培育指导多名优秀唐密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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