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作鉴赏:《伊豆的舞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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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作鉴赏:《伊豆的舞女》

2024-07-02 07:31|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日本新感觉派作家,著名小说家。1899年6月14日生于大阪。幼年父母双亡,其后姐姐和祖父母又陆续病故,他被称为“参加葬礼的名人”。一生多旅行,心情苦闷忧郁,逐渐形成了感伤与孤独的性格,这种内心的痛苦与悲哀成为后来川端康成文学的阴影很深的底色。在东京大学国文专业学习时,参与复刊《新思潮》(第6次)杂志。1924年毕业。同年和横光利一《不是代》杂志,后成为由此诞生的新感觉派的中心人物之一。新感觉派衰落后,参加新兴艺术派和新心理主义文学运动,一生创作小说100多篇,中短篇多于长篇。作品富抒情性,追求人生升华的美,并深受佛教思想和虚无主义影响。早期多以下层女性作为小说的主人公,写她们的纯洁和不幸。后期一些作品写了近亲之间、甚至老人的变态情爱心理,手法纯熟,浑然天成。

艺术鉴赏

川端康成把《伊豆的舞女》这个凄美的爱情故事展现在如诗如画的美丽背景下:“俊秀的天城山,茂密的树林,清冽的甘泉,浓郁的秋色,袅袅的炊烟———”“南伊豆是小阳春天气,一尘不染,晶莹剔透,实在美极了。在浴池下方上涨的小河,承受着暖融融的阳光。”“群山和天空的颜色都使人感到了南国风光”。“雨停了,月亮出来了。 雨水冲洗过的秋夜,分外皎洁,银亮亮的。”川端康成把主人公放进这伊豆秋色中,使人物形象与自然情景相互交融,相得益彰。细腻优雅的风光描绘,让我们身临其境,享尽淳朴伊豆的旖旎风光。同时,又让我们深切地感受到清新淡雅的哀愁。川端康成通过自然美与个人情感的有机结合,构筑出“物心合一”的美学思想。

纵观整篇小说,不难发现,这部小说一如川端康成其它作品,具有忧郁和哀怨的情绪,但在这其中却又浮现出一股暖人心扉的温馨。这份暖意不因身份的悬殊而淡漠,正是这种身份上的差距让彼此的相伴和信任显得弥足珍贵。旅途虽短暂但却足以让“我”铭记,温暖了“我”今后的人生之路。小说的动人之处还在于对“我”和年少舞女之间微妙的情感波澜的细腻刻画,舞女的清纯与天真如一股清泉净化了“我”抑郁阴沉的心灵,让这场原本孤寂的伊豆之旅充满了青春的悸动和初恋的浪漫。本文通过文本细读的研究方法,旨在阐明笼罩《伊豆的舞女》的忧郁气氛突显的是这段与巡回演出艺人的旅程给具有“孤儿根性”的“我”所带来的温馨与浪漫。

物哀”最早是日本江户时代的国学家本居宣长在评论《源氏物语》时,把平安时代的美学理论概括为“物哀”。“物哀”不仅可以作为悲哀、悲伤、悲惨的意义,还可以解释为同情、怜爱、感动等意思。“哀”在日语中等同于“美”,哀即美的审美观是日本民族文化中较为独特的一种现象。“物哀美”的美学传统一直被后世作家所继承发展着,成为一种日本文学的理念,也成为日本文学美的基调。

物哀是悲与美的结合体,《伊豆的舞女》自始至终都弥漫着一种若有若无的伤感。蜿蜒的山路、潺潺的流水、飘零的秋雨都渗透着淡雅的忧伤。物哀比悲哀要恬淡,恬淡到静寂、闲寂、空寂,小说中的学生“我”与舞女薰子邂逅之后,自始至终俩人谁也没有向对方倾吐一句爱慕之言,而彼此之间的感情又都处于似乎觉察又似乎没有觉察之间,川端康成有意识的将这种似是爱情而又非爱情的情感色调淡化,物哀化,让主人公邂逅就是告别,告别就是永别,什么都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了。淡淡的悲与真实的美交汇创造出一种悲哀美的抒情世界,体现了川端文学“物我一如”“物心合一”的美学观。“舢板摇晃得很厉害,舞女依然紧闭双唇,凝视着一个方向。 ———直到船儿远去,舞女才开始挥舞她手中白色的东西。”“物哀”抒发了即美且悲的情怀。哀美的意识已经深入到日本人的感情世界,残月、飘零的樱花、甚至生离死别中都潜藏着令人怜惜的哀愁,会增加美感。这种哀感和美感已经影响到日本人的生活方式,成为一种审美意识。

然而,综观全文可以发现,比起“我”,舞女在文章中写的更为哀伤,这也牵引出另外的问题。这种哀伤体现在故事发生的社会背景中。女主人公“薰子”的真实年龄虽然只有14岁,却为求生计,常年背着比书包还重的鼓和鼓架,无论酷暑严寒,翻山越岭四处卖艺。作品通过天城山顶老婆婆的恶语,鸟店商人的歹心,汤野小客栈纸商和女掌柜对待艺人的蔑视态度,“每个村子的入口处都竖立着一块牌子,上写:乞丐、巡回演出艺人禁止进村”等几个情节,描绘了世事炎凉之感。世人的冷眼使作品自始至终贯穿着忧郁、哀伤的气氛。过早承担了生活的重担,承受着超出她年龄的生活压力,饱经颠沛流离之苦,还要在人们的歧视中强颜欢笑。这种社会的不公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无情的现实与14岁少女纯情的理想形成了鲜明的反差,也散发着哀伤之美。

这种哀伤还体现在男女主人公的身份不平等上。“我”与舞女“薰子”之间的感情发展是贯穿整个作品的一条主线,《伊豆的舞女》中,男主人公“我”是旧制高中的学生,在当时社会上是地位较高的人物,而女主人公是处于社会最底层的舞女。在故事的深入过程中,这种不平等就伴随始终。学生“我”总是从优越的视角出发,俯视身份卑微却纯洁美丽的少女。“薰子”第一次同“我”搭话时,是“有点儿慌张地小声回答”,接着就“脸颊绯红”。这些文字表现了舞女的羞怯腼腆,也流露出了男主人公的优越感。“我”和舞女一行一起走在崎岖的乡间小径时,舞女总是跟在“我”身后,保持不到两米的距离。这两米空间正是男女主人公身份地位差距的暗示。发现泉水后,姑娘们却都站立在泉水周围,让“我”先喝未被搅浑的干净水,“我”坦然接受。舞女跪在地上,弯下身子给“我”掸去身上的尘土,气喘吁吁地请“我”坐;下山时,舞女跑着去给“我”拿来竹子做手杖,为此还险些倒在田埂上;“我”要离开房间,舞女就抢先走到门口,替我摆好木屐等。这一系列的细节描写都暗示了两位主人公之间的不平等。也为两人没有结果的爱情故事埋下了伏笔。作为社会精英的“我”不顾等级差别,与身为江湖艺人的舞女互相爱慕,当甜蜜的爱情一步步发展到顶端时,却不得不分开。“我”同情这些处于社会底层的受人歧视的艺人,包括穷困潦倒的“荣吉”,因流浪奔波而孩子早产夭折在路途中的“千代子”,为生计所迫做舞女的“薰子”。这也是小说在另一方面上所能反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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