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论“象天设都”的传统与明初三都的营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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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论“象天设都”的传统与明初三都的营建

2024-07-16 17:43|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作者:刘斌

中国古代都城是中国历史的缩影,是中华文明重要的组成部分。作为历代王朝最高统治者和最高国家权力机构所在地,都城是全国政治、经济、军事、文化的中心。都城的选址及规划布局往往受到多种筑城思想体系的共同影响,中国古代“天人合一”的哲学思想体系成为其中的核心内容。

作为国家政权统治的中心,都城成为国家政治性的物化载体。早在先秦之际,中国古人就模拟天象之格局制定都城规划。“象天设都”是中国古代都城规划建设和宫廷建筑设计的传统,通过模拟天上的秩序来规划都城的物质形态,体现皇权的尊贵,营造天、地、人三者之间高度和谐。“象天设都”的思想及规划手法在明初三都的营建中也得到了充分的体现。

一、天文学——贯穿中国古代历史的一条重要线索

人类观测天文的活动以及由此而建立起来的天、地、人三者之间的关系,是人类文化的基石。天文学在中国起源很早,从新石器时代开始,人们通过天文观测确定季节和方向,由此建立起时空秩序。天文观测深刻地影响着人类的生产、生活,在中国早期的国家活动和城市建设中发挥了重要作用,并为中国文明的形成和发展奠定了基础,中华文明独特的宇宙观也由此逐步确立。

英国著名学者李约瑟在研究中发现了中国天文学的“社会学”内容,他认为中国天文学“是从最早的时期开始就已贯穿在中国历史中的一条连续的线索”,“因为它是从敬天的‘宗教’中自然产生的,是从那把宇宙看作是一个统一体,甚至是一个‘伦理上的统一体’的观点产生的”[1]。

北斗七星在天穹上排列的曲线形状,酷似古代舀酒的器具“斗”。它们在古代天文学体系中有特殊地位,北斗及众星围绕北极旋转,“斗柄东指,天下皆春;斗柄南指,天下皆夏;斗柄西指,天下皆秋;斗柄北指,天下皆冬”[2],以斗柄指向确定季节。北极星恒定不动,在古人心目中极其神圣,他们认为北极是天之中心。“天之卯酉,当北斗极。北斗极,天枢。枢,天轴也;犹盖有保斗矣,盖虽转而保斗不移。天亦转,周匝,斗极常在,知为天之中也。”[3]

在中国古人眼中的“天”,一种是具象的、物质层面的,相当于整个大自然。另一种是抽象的、精神层面的,有意志情感的人格化的“天”,它主宰着人世间的命运。

天与人之间的神秘关系,被称之为“天数”。圣人受“天命”建立国家,设置都邑,统治四方,地位神圣不可动摇。《礼记》曰:“天,至尊也,君至尊也。”《周易�系辞上》曰:“是故天生神物,圣人则之;天地变化,圣人效之;天垂象,见吉凶,圣人象之;河出图,洛出书,圣人则之。〈易〉有四象,所以示也。”[4]

人类对“天”无法彻底认知,只能顺应其“道”而与其和睦相处,由此引伸出人类社会与宇宙的同构。

上天向人间显示种种天象,预示人事的吉凶祸福,自然界的各种现象及灾异,与人类社会的现实政治有着对应关系。人间政治有德则吉,失德则凶。东汉历史学家班固《汉书�天文志》中,认为天时自然的变化“皆阴阳之精,其本在地,而上发与天者也。政失于此,则变见于彼,犹景之象形,响之应声。是以明君睹之而寤,饬身正事,思其咎谢,则祸除而福至,自然之符也。”班固认为,天象变异对政治得失的反应之快,犹如回声反响;反映之准,恰似影子对应物体原形。所以贤明的君主见到天象变异,就会领悟上天对他政治失当的警告,立刻整饬身心,修明政治,深刻反省,从而转祸为福。

中国天文学具有鲜明的社会学特点,鉴于古代天文与政治之间的密切联系,中国历代统治者都重视天文,把它作为建构统治阶级意识形态的重要工具。历代天文机构均由官办,设有“太史监”、“司天台”、“钦天监”等官方的天文机构,其职责之一就是要观测天象,以猜测天的意向。天文学家观测天象、研究和修订历法、测时报时,充当着上天旨意和王朝政治之间的信息传递者。同时,严厉禁止民间研究天文,否则即视为“僭越”甚至“谋逆”。

“自初生民以来,世主曷尝不历日月星辰?及至五家、三代,绍而明之,内冠带,外夷狄,分中国为十有二州,仰则观象于天,府则法类于地。天则有日月,地则有阴阳。天有五星,地有五行。天则有列宿,地则有州域。三光者,阴阳之精,气本在地,而圣人统理之。”[5]通过天文活动,说明人间万事万物征验于天,将天象与历史事件、现实政治联系起来,要求人们敬畏天命,听从天子的统治。

周人测土中以定天保,注重天地位置的对应,皇帝之居位要与天的中心——北极相吻合,与天帝居所相感通,开启了中国宫室营造“象天设都”传统之先河。为体现君权神授的思想,都城建筑形制与星图相吻合,皇城、宫城的布局及城门、宫殿的名称取法于天。至秦代,“象天设都”思想有所发展,都城基本布局和宫廷建筑要与天同构。汉代制历以“斗建”,以北斗的斗柄确定时辰和季节。汉代开始采用象征性的对应手法象天设都,“斗城”格局集中体现了汉代的政治理想。

二、从司马迁《史记�天官书》看中国古代的天文与政治

中国古代天文学把天体组合成一个独特的天穹模式——以北极星为中心,以三垣、四象、二十八宿为主干的天象体系。

西汉司马迁所著《史记�天官书》是我国现存最早的、最完整介绍全天星官的古代文献。书中总结了汉代以前人们所认识的星官,记录了558颗星。司马迁以统一的体制为全天星官命名,运用人间的建筑来说明星体或星组的名称和含义,有中宫、后宫、阁道、明堂、天市、天阙、天街、天苑等,用社会的尊卑观念来解释星宿之间的关系,创造了一个尊卑分明、秩序井然的星官体系,组成了一个天上的封建王国。这是秦汉时期中国统一的中央集权的封建制度在天文学上的反映。

以紫微垣为中心,以四象、五宫、二十八宿为主干,构成中国天界诸神的主体框架。紫微垣又称“中宫”,位处五宫中央,是天帝太一居住的天宫神阙。紫微圣宫环绕天之北极,“帝星”居中坐镇。“三公”、“四辅”、“太子”、“后勾”等诸星围绕着“帝星”,如臣奉君。“后勾者,嫔妃之象也”,其中最亮的“勾陈一”星就是天后的象征[6]。

北斗七星在古代天文学体系中具有特殊的地位。在古代中国人的观念中,北极星即代表帝王,二十八宿代表各地被封侯任命的官吏,满天小星则代表黎民百姓,把天象模式与人事政治、国家体制相比附。

“天文有五官官者,星官也。星座有尊卑,若人之官曹列位,故曰天官。(正义)张衡云:‘文曜丽乎天,其动者有七,日月五星是也。日者,阳精之宗;月者,阴精之宗;五星,五行之精。众星列布,体生于地,精成于天,列居错峙,各有所属,在野象物,在朝象官,在人象事。其以神著有五列焉,是有三十五名:一居中央,谓之北斗;四布于方各七,为二十八舍;日月运行,历示吉凶也。’”[7]充分体现了中国传统的意象思维,以天象推度人事,甚至将国家政治与天象的变化相对应。

《史记�天官书第五》云:“日变修德,月变省刑,星变结和。凡天变,过度乃占。国君疆大,有德者昌;弱小,饰诈者亡。……夫常星之变希见,而三光之占亟用。日月晕适,云风,此天之客气,其发见亦有大运。然其与政事俯仰,最近天人之符。……纵始古今,深观时变,察其精粗,则天官备矣。”[8]

在司马迁的笔下,中宫的至高无上还体现在北斗之中,“北斗七星,‘所谓旋、玑、玉衡以齐七政’”[9]。“七政”指春、夏、秋、冬、天文、地理和人道,由北斗七星可以观察人间政事。

《史记�天官书》中写道:“斗为帝车,运于中央,临制四乡。分阴阳,建四时,均五行,移节度,定诸纪,皆系于斗。”[10]北斗星象是天帝乘坐的马车,天帝巡行四方,巡行一周为一年,由此区分出一年中的阴阳两个半年,分判出四季和五个时节,节气和太阳的行度也由此确定。北斗帝车的昼夜运行和周年位置的变化,可以定出历法中日月五星运行的周期和推算方法,定出一年十二个月序,区分一天十二个时辰。

《周礼�考工记》中描述王者所乘之车,“轸之方也,以象地也。盖之圜也,以象天也。轮辐三十,以象日、月也。盖弓二十有八,以象星也”[11]。车厢方而车盖圆,取天圆地方之形象。

古人把无法呈现的宇宙用“象”的符号表现出来,在幻想的自我意识中把握宇宙,使不断变化的大自然有了固定的形式,并以人的道德标准看待天象的变化,求得灾异或祥瑞的答案。中国有不少地方至今保存着大量精美的汉画像砖,其中的天文符号充分反映中国象征文化的特点。山东嘉祥县东汉武梁祠保存至今的石刻造像中,一幅著名的“斗为帝车”图,形象地表现了古人对“斗为帝车”、“巡行四乡”的想象。

在“天人关系”上,中国传统文化的主流是主张人与自然的和谐。“天人合一”思想概念最早由庄子阐述,后被汉代思想家、阴阳家董仲舒发展为“天人合一”的哲学思想体系,并由此构建了中华传统文化的主体。作为伟大的思想家、历史学家和天文学家,司马迁作《史记》“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研究天和人间的兴亡治乱之间的关系。他的思想已经突破了传统天命和星占观念的束缚,意识到合乎自然的天文学规律以及国君的行为对国家兴亡的作用。

三、“象天设都”规划传统在“明初三都”营建中的运用

所谓“在天成象,在地成形”,中国古代都城、宫殿的营建有模拟宇宙构造的“象天”传统,以建筑布局模拟天上的星宿结构,并逐步形成了完整的都城规划体系。战国秦汉以降,普遍以天象来规划城市,突出帝都的中心地位,显示“为人君者,取象于天”的尊贵。

“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拱之”[12],成为都城规划的最高准则。都城以帝居——紫宸为中心,通过天体观念上的线索,将宫殿、城垣、道路、河流、桥梁等有机联系起来,以都城建筑的整体规划宣扬帝王“奉天承运”的统治思想。“象天设都”是政治目的、建筑意图和天文崇拜相互交融的体现,形成了中国建筑的基本格局和传统风貌。

在中国古代都城的营建中,最为突出的现象是宫殿效法天上的三垣,据《管窥辑要》称“盖中垣紫微,天子之大内也,帝常居焉。上垣太微,天子之正朝也,帝听政则居焉。下垣天市,天子畿内之市也,每一岁帝一临焉。凡建国,中为王宫,前朝而后市,盖取诸三垣也”[13]。

明代徐善继《人子须知资孝地理心学统宗》卷一说“论帝都必合星垣”:“帝都,天下至尊之地也。地理之大,莫先于此。必上合天星垣局,下钟正龙王气,然后可建立焉。盖在天为帝座星官,在地为帝居都会,亦天象地形,自然理耳。为地学奚直俯察地理已哉!又须仰观天文,始尽其奥。……三垣之中,皆有帝座。凡建都处,山川形势,须与此合。杨公(筠松)云,要识垣中有帝星,皇都坐定甚分明。’廖氏(禹)云,帝都必要合星垣,紫微在中天,其次太微与天市,皆有帝座位。”[14]

明初营建的三座都城,明人称“国初三都”,即南京、凤阳明中都和北京。明初,明太祖朱元璋和大臣们在历代封建王朝都城制度的基础上,特别吸取了北宋东京城和元大都的精华,创立了一套系统而完整的明代都城规划制度,在城池、宫阙、官署、坛庙、街市、水道等诸多方面达到了封建社会历代都城建设最完善的水平。

元至正十六年(1356),朱元璋率军攻克集庆,改元代集庆路为应天府。至正二十四年(1364),朱元璋自立为吴王。至正二十五年(1365)七月,吴置太史监,主要职责是掌管察天文、定历数、占侯、推步之事,凡日月、星辰、风云、气色变化之预测,皆在其职责范围之内。据《明太祖实录》卷记载,太史令刘基极为精通天文、历法之学,“博通经史,于书无不窥,尤精象纬之学”,“动则仰观天象察列宿之经纬,验日月之光华,发纵指示三军往无不克”[15]。

元至正二十六年(1366),朱元璋拓应天城,命刘基等卜地作新宫于旧城之东钟山之阳。吴元年(1367)九月,宫室、皇城、圜丘、方丘、社稷、太庙等全部完工,吴王新宫建成。洪武元年(1368),朱元璋即帝位,迁入新宫[16]。

吴王新宫勾勒出明代宫阙布局的大致轮廓,“正殿曰奉天殿,前为奉天门,殿之后曰华盖殿,华盖殿之后曰谨身殿,皆翼以廊庑。……谨身殿之后为宫,前曰乾清宫,后曰坤宁宫,六宫以次序列焉。周以皇城,城之南曰午门,东曰东华,西曰西华,北曰玄武”[17]。

武二年(1369),朱元璋“诏以临濠(今凤阳)为中都……命有司建置城池宫阙,如京师之制”[18]。明中都的规划布局突出皇权与祭祀,宫城布局在沿袭吴王新宫的基础上,加强前朝的功能,三大殿位于宫城正中。为体现皇权的尊贵与神圣,皇城午门以南的中轴线之间自南向北设置了洪武门、千步廊、大明门、承天门、端门、外金水桥,中轴线东西两侧对称设置了官衙与坛庙。

洪武八年(1375)四月,明中都基本建成之时,朱元璋下令罢中都役作,停止了对中都的营建。九月,朱元璋决定以南京为京师,下诏“改建(南京)大内宫殿”[19]。皇城整体平面呈倒凸字形,以利于接南天之气。正阳门、洪武门、承天门、端门、午门、奉天门、奉天殿、华盖殿、谨身殿、乾清宫、坤宁宫、玄武门建造在中轴线上,其他建筑群对称分布在中轴线两侧,御道东面排列着中央行政机构吏部、户部、兵部、工部和宗人府,御道西面排列着最高军事机构中、左、右、前、后五军都督府。

明中都总体布局采用“三环相套”的方城规制。明南京城采用了“斗城”与“重环相套”融合的形制,其规划设计主要是仿效宇宙天象的投射,并根据南京的丘陵、河湖特殊的地理条件,利用南京旧有的城垣,以及军事防御的需要等,规模宏大的京城城垣在整体上呈现出“南斗北斗星”聚合形布局[20]。所谓“圣人代天理物,为仪兆之君师,定天下之大业,宅形胜之都邑,不偶然也”。“紫微临金阙,煌煌黄道分玉街,坦坦城郭延袤,市衢有条。六卿居左,经纬以文;五府处西,镇静以武。如十庙以祀忠烈,十楼以待嘉宾,此皇上之所经制也。”[21]

洪武十七年(1384),朱元璋将三法司建于皇城以北太平门外,以效法天市垣中的贯索星。朱元璋《论刑官》一文中称:“肇法司于玄武之左、钟山之阴,其所名者贯城,贯且法天之贯索也。是星七宿,如贯珠圈而成象,乃天牢也。若中虚而无凡星于内,则刑官无私邪,政平讼理,故狱无囚人,贯内空。若凡星处其中而有数枚者,则刑官非人。若中有星明亮者,则贵人无罪而狱。”[22]

明初南京城坛庙位置:太庙在皇城东北,社稷坛在皇城西南,圜丘在正阳门外钟山之阳,方丘在太平门外钟山之阴。

明朝从永乐十八年(1420)到崇祯十七年(1644),共有224年建都于北京。明初北京城的建设在元大都的基础上,参照了明南京城和明中都的设计,多次扩建。作为元、明、清三代的都城,北京城完美地体现了“象天设都”的传统都城理念。整个北京城以保和殿、中和殿、太和殿、正阳门为中轴线,建筑左右对称,太和殿位于宫城的中心。从总体上看,北京城的建筑布局体现了“二十八宿——紫微垣——北极帝星”的中国古代天体模式。明清北京城成为中国古代都城规划和中国传统文化的杰出代表。

四、结语

影响中国古代城市规划的思想体系主要有:以《周礼�考工记》匠人营国制度为代表的体现礼制的思想体系;以《管子》为代表的重环境、求实用的思想体系;以“天人合一”理念为核心的中国古代哲学思想体系。中国古代城市在这些思想体系的指导下规划营造,形成各具特色的布局,在中国城市建设史上书写了美妙动人的篇章。

突出和强调皇权是中国古代都城规划的指导思想和最高原则。明初三都“象天设都”,通过模拟星象来规划营建帝都,以象征、模拟、仿照等手法,体现天地之间的内在联系,宣扬统治者在政治上“奉天承运”的合法性。除此之外,都城规划受到多种思想体系的共同影响,《周礼�考工记》、《周易》以及儒家和佛教理论等基本理念运用于都城的规划之中,这些都充分体现了中华传统文化丰富的内涵与鲜明的特色。

注释: [1][英]李约瑟著,陈立夫主译:《中国古代科学思想史》,江西人民出版社1990年,第六章《中国科学之基本观念》,关于古代中国人的宇宙观。 [2]转引自《古籍整理研究学刊》2006年第5期《鹖冠子》卷上环流第五。 [3](汉)桓谭著:《新论》,上海人民出版社1967年,第44页。 [4]《周易正义》卷七《系辞上》,阮元校刻《十三经注疏》,中华书局1980年,第81页。 [5]司马迁:《史记》卷二十七《天官书》,中华书局1973年,第1342页。 [6]司马迁:《史记》卷二十七《天官书》,中华书局1973年,第1289页。 [7]司马迁:《史记》卷二十七《天官书》,中华书局1973年,第1289页。 [8]司马迁:《史记》卷二十七《天官书》,中华书局1973年,第1351页。 [9]司马迁:《史记》卷二十七《天官书》,中华书局1973年,第1291页。 [10]司马迁:《史记》卷二十七《天官书》,中华书局1973年,第1291页。 [11]西汉佚名整理:《中华考工十大奇书o 考工记》,中国戏剧出版社1997年,第2页。 [12] 康有为著,楼宇烈整理:《论语注》,中华书局1982年,第16页。 [13]《钦定古今图释集成�历象汇编》卷44,中华书局1985年,第1232页。 [14]转引自曹春平著:《中国建筑理论钩沉》,湖北教育出版社2004年,第81页。 [15]明朝官修:《明太祖实录》卷三六,台湾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影印1962年,第674页。 [16]明朝官修:《明太祖实录》卷三六,台湾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影印1962年,第677页。 [17]明朝官修:《明太祖实录》卷二五,台湾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影印1962年,第379—380页。 [18]明朝官修:《明太祖实录》卷二五,台湾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影印1962年,第880页。 [19]明朝官修:《明太祖实录》卷九九,台湾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影印1962年,第1685页。 [20]杨国庆:《明南京城墙设计思想探微》一文,《东南文化》1999年第3期。 [21](明)礼部纂修:《洪武京城图志》序,南京出版社2007年,第3页。 [22]钱伯城等主编:《全明文》卷8,上海古籍出版社1992年,第1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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