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幅百万金,黄永玉最“贵”的10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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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幅百万金,黄永玉最“贵”的10幅画

2023-06-18 05:32|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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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家梅》

成交价:6325万元

2004年作 镜心 设色纸本 142×366cm

2013年北京盈时秋季拍卖会

题识:

田家梅

余故家北门文星街文庙巷口左侧即田家,有老红梅一株,花开如满树血滴,即古云珠(朱)砂梅是也。或年花发万朵,肆意随心处,极悖众愿。

春节前后,田家小女三两设小座于门口,以竹圆圈围鲜花十余颗,每圈铜元二十文,嘻(嬉)笑快乐于傍,极得过路人爱怜。

数十年来,无复得见此珍品矣。尾形光琳所作《红白梅》,其中红梅庶几近之,然终不如田家红梅灿然有致。前年,张家界赠红梅二株,植于老子居窗下,亦嫣雅可观,色深浓于田家老本(木),故往日情愫萦怀,终有巫山云水之恨也。

今文庙巷不再,田家红腊梅只在余脑库中荡漾,里人亦茫然不堪闻问。余每有故里之思,不外田家红梅,熊家茶花,王家衕满家墙瓦上之荼蘼,同学陈文章家之木香,文庙内之金桂、银桂,沿河之竹林与野蔷薇,漫山桐花及茶籽花,沙湾万寿宫之柏,南华山上之松,沿江桃李杏花、柳树枫树,于卧榻深夜所思诸款,皆为余梦游之处也。

甲申年春日 题去年所作梅花 湘人黄永玉于汉巴里万荷堂

二十余年来,凤凰万元户多盖白瓷砖洋房,俗气难耐,观者无可奈何。XXX见云:澡堂子何其多耶!地方遂有所应照,逐渐流行黑瓦灰砖建筑群。果然,传统面目印象稍见苗头,惟古之传统建筑中,白色石灰照壁及风火墙亦重要组成部份。俯览城廓,白色照壁及风火墙夹带绿树花影于灰墙黑瓦中,穿插流动,此为往日故乡在心中流盼浮动之深刻印象也。白瓷砖洋房之非,自非一切白色之非,沐儿倒儿之举,形成凤凰城一片灰黑。虽非城建原意,亦挂万漏一之疏也,然疏之可乎!

三月十二日永玉补题

《秋色图》

成交价:1930万港元

1978年作 镜片 设色纸本 142×360cm

2017年佳士得秋季拍卖会

据说,本幅于八十年代购自北京炎黄美术馆创办人黄胄先生公子梁穗先生。

《荷花》

成交价:1150万元

2012年盛天泰秋季艺术品拍卖会

《河满子》

成交价:1204万港元

1988年作 镜片 设色纸本 121.5×248cm

2013年佳士得秋季拍卖会

题识:

河满子。故乡有灌木名河满,夏初结小红菜成串,甘甜而多粉,故儿童乐而攀摘之,为野游果腹妙物,然故乡多种野菓,如毘里爬子、毛毛针、地琵琶、羊奶子诸物。未尝于典籍中读过,如河满子之菓,当与一声何满子无关也。故江湖里俗之语,如无屈子提拔,世人何曾知女萝兔藓之谓也。湘人黄永玉作。戊辰(1988年)。

《水仙》

成交价:900万港元

油画 51×52cm

2017年迪拜艺术精品专场拍卖会

《荷塘鸭趣》

成交价:963万港元

1988年作 立轴 设色纸本 122.5×124cm

2013年佳士得春季拍卖会

题识:

午梦扁舟花底,香满西湖烟水。急雨打蓬声,梦初惊。却是池荷跳雨,散了真珠还聚。聚作水银窝,泻清波。万里作,有人喜,有人厌,余属喜派。万里风格无它,仅不食前人余唾耳。数千年来词人无数,何若多一重复词人耶,画亦如是。人言余作非国画,余唯唯,复言余画不似古人,余亦唯唯,余不愚,穷半曰功临一宋元人小品等间耳,非不能也,实不为也。余所作若全系别人作过,有何味道?故余虽不抖擞家数,不薄古人,然只薄穿戏装龙袍,而令家童称婆姨为娘娘者,借题骂街补白耳。黄永玉,戊辰(1988年)初夏。

《荷花》

成交价:747.5万元

1975年作 镜心 设色纸本 165×100.5cm

2015年中国嘉德秋季拍卖会

《荷花白鹭》

成交价:724.5万元

镜心 纸本 91×365cm

2013年北京匡时秋季艺术品拍卖会

款识:

1.江南可采莲,莲叶河田田。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

2.古诗一首,成篇大实话,荷影鱼影重叠掩映,人面音声交错穿插。凡有此经历见闻者,与此莫不会心。余儿时坐一小红木盆中,荡漾荷塘深处,邂逅鱼莺苍鹭或青蛙鲶鱼,相互间均不干涉惊扰。余之盆如车辇运行,森林幽静如白夜,如哑如梦寐。五十年来不忘。黄永玉。

《静夏》

成交价:694.4万元

1976年作 镜心 纸本设色 145×228cm

2011年中鼎国际秋季艺术品拍卖会

《春意闹图》

成交价:744万港元

1987年作 镜心 纸本设色 144×365cm

2022年香港华艺国际秋季拍卖会

款识:

春意闹图。一九八七年冬日,得怪纸,忽然胆大,幼时曾于野溏见鹤群嘻于春水间,似无目的,然相互均有会心所在,造物之力在焉。丁卯黄永玉作。

什么人人都爱黄永玉

出生在战争年代的黄永玉,见过战争硝烟,也经历过时代变迁,挨过饿、受过穷,但从苦和痛中,他还是活出了不同寻常的乐观豁达。

梁羽生曾称他为“怪侠”,黄霑给他题词“你是个妙人,你是个少年狂”。

(无寻处,唯有少年心——黄永玉作品)

“对死我是一点也不畏惧,我开玩笑,我等死了之后先胳肢我一下,看我笑不笑。”

“我已经写好遗嘱了。骨灰不要了,跟那孤魂野鬼在一起……朋友想我的时候,就看看天看看云嘛。”

湘西野孩子的漂泊

黄永玉原籍湘西凤凰,1924年出生于湖南常德。出生几个月后,父母便将他带回凤凰。

黄家在当地属于书香门第,爷爷黄镜铭给曾任北洋总理的熊希龄做了几十年事;父亲黄玉书在师范学校学习音乐和美术,会画画,爱音乐,还能弹一手好风琴;母亲杨光蕙毕业于省立第二师范,是凤凰城里第一个剪短发、穿短裙的女性。

祖父过世后,黄家家道中落。1937年夏天,无力抚养儿子的黄玉书,将黄永玉托付给即将赴厦门集美学院工作的堂弟。13岁的黄永玉离开了父母的庇护,开始了漂泊生活。

少年黄永玉

少年黄永玉性格顽劣,绝不是一个好学生,“在集美两年,留了5次级”。但他喜欢学校的图书馆,也有不少老师喜欢这个桀骜又有灵气的少年。

然而纪律终究是纪律,在他又一次充当打群架带头人,并受到学校处分后,15岁的黄永玉离开了学校,开始了漫长而辛苦的流浪。

彼时,正值抗战全面爆发,他“靠捡拾路边残剩度日”,从福建山区小城德化瓷器小作坊里的小工,到泉州战地服务团的美工,黄永玉学会了在社会上摸爬滚打。

“我进入社会之后,周围人一直对我很好,大概觉得这个孩子能吃苦,做人过得去。到哪里给人画像,剪个影,人家都喜欢我。”那时的黄永玉依旧不改其顽劣本性,浑然一副“少年不知愁滋味”的姿态。

年轻时的黄永玉

17岁那年,在福建泉州,黄永玉暂住一个朋友家。对门有一座大庙,庙里种着很多玉兰花。黄永玉第三次攀上大树摘花的时候,树下一位老僧喊住他,叫他下来。

“老子高兴,要摘就摘!”跟老和尚说话时,少年气盛的黄永玉一口一个“老子”。后来他才知道,这位老和尚就是大名鼎鼎的弘一法师。

黄永玉问弘一法师要一幅字,对方也答应了,嘱咐他四天内来取。黄永玉去别处玩了一个星期后回来,弘一法师已经圆寂,留给他一幅手书:“不为自己求安乐,但愿世人得离苦”。

在动荡不安的生活中,黄永玉度过了抗战时期。不过,粗粝的生活铸造了他顽强的生命力,也为日后那个令人叹服的黄永玉打磨了雏形:

他在小学任过教员,在剧团搞过舞美,在报社当过编辑,还干过电影编辑。无师自通的木刻,风格鲜明而独特,不仅成了他赖以谋生的法宝,还赢得了行家里手的赞誉。

黄永玉木刻代表作:《阿诗玛》(部分)

更为难得的是,这一段艰难世事并没有成为他的阴影,相反,诸多前辈对他这个年轻人的关爱和提携,成了他一道永驻心灵的阳光。

“那时候巴金先生、唐弢先生、臧克家先生,还有萧乾……很多文化界的老前辈,都花时间为我的生活帮忙。我要拿同样的感情对待别人。小时候人家对我这么好,长大了怎么能对别人不好?”

黄永玉和齐白石

表叔沈从文

在黄永玉的人生故事中,表叔沈从文是必被提及的一个人物。

沈从文与黄永玉(1950年)

沈从文的母亲与黄永玉祖父是亲兄妹,但早在黄永玉出生之前,沈从文便走出湘西。直到40年代,各自奋斗在人生道路的叔侄二人开始通信,从此结下一生情谊。

虽然出自同一地域,但两人性格又截然不同。“他(沈从文)这种性格在凤凰来讲比较少,像水一样,很柔顺,永远不会往上爬。而我是比较典型的湘西人,从小靠拳头打天下。”

沈从文跟黄永玉说过的五个字让他终生难忘:爱,怜悯,感恩。

黄永玉后来写下了很多关于沈从文的文字,这两个相差22岁的表叔侄的不同人生轨迹也映照了那一时代知识分子的艰难历程。

1982年,在黄永玉的劝说和催促下,80岁的沈从文最后一次回了凤凰。在家乡,沈从文与妻子张兆和住在黄家老屋里,大伙儿都在一起,“很像往昔的日子”。沈从文静静地喝着豆浆,吃着油条,望着周围的群山和老屋沉思,有时还去听“高腔”和“傩堂”,听到最后哭了。

几年后沈从文生了一场大病,再也无法远行了,他对守候在床边的黄永玉说:“要多谢你上次强迫我回凤凰,像这样,就回不去了……”

人们常说,这世上除了真正的湘西外,还有另外两个:一个在沈从文的笔下,一个在黄永玉的画里。

沈从文的学生汪曾祺,也是黄永玉来往最密切的朋友。

汪曾祺对黄永玉的作品发自内心地赞美:“永玉的画永远是永玉的画,他的画永远不是纯‘职业的’画。”“永玉是有丰富的生活的,他自己从小到大的经历都是我们无法梦见的故事,他的特殊的好‘记忆’,他对事物的多情的过目不忘的感受,是他不竭的创作的源泉。”

汪曾祺还给沈从文写信:“真有眼光的应当对他(黄永玉)投资,我想绝不蚀本。若不相信,我可以身家作保!”

黄永玉设计了新中国第一枚生肖邮票“猴票”《庚申年》

世界长大了,黄永玉不老

无论是绘画,还是文学,黄永玉都没有机会接受过系统的学习和训练,几乎都是自学成才,而这份不曾拘束过的“自在”也成为黄永玉作品中最大的特点,自成一派。

他的画妙笔生花,写的文活泼有趣。画鹦鹉,配文“鸟是好鸟,就是话多”;画猫头鹰,写道“人们错误地把我们的眉毛当作耳朵”;画老鼠,配字“我丑,但我妈喜欢”。

2013年,国家博物馆举办了“黄永玉九十画展”,在展览的众多作品当中,有一幅作品意外走红。一幅丈二巨作书法作品中,文字赫然写着:“世界长大了,我他妈也老了!”

其实,晚年的黄永玉仍然保持着年轻人的心态,活成了一个“老顽童”。

七十岁,他手书“余年过七十,称雄板犟,撒恶霸腰”,八十岁,他手书“八十脸皮太厚刀枪不入”。九十岁的自画像,赤膊赤脚、坐地大笑,无拘如婴儿。

黄永玉90岁自画像

他拒绝任何大师头衔,“我算什么大师?”在他自印的名片上,没有电话,没有单位,没有官职,只有一个他自创的头衔:黄永玉享受国家收费厕所免费待遇(港、澳、台 暂不通用)。

夜壶取了个虎子的名字,晚上用起来心惊胆战。——黄永玉

98岁那年,黄永玉出版了诗集全编《见笑集》。被问到为什么起这个名字,他回答:“写得不好,请原谅,又显得很谦虚,又显得很得意。”

有一个90后网友曾在微博上问黄永玉:“您一生当中最骄傲和最失意的事情是什么?”黄永玉答道:“我一辈子没有什么骄傲和失意的,我从来没有丢失自己。”

这是他在《世说新语》里最喜欢的一句话:“我与我周旋久,宁作我。”

所有的传奇都有尽头,那个说“老朋友都死了,只剩下我一个,趁我没死快夸我”的老头儿,静静告别陪他热闹了一辈子的世界。

我与我周旋了一辈子,黄永玉只是黄永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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