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lkity】躁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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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lkity】躁郁

2024-07-11 17:53|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Wilkity】躁郁

extract:这个金发男人用没有人能拒绝的灿烂笑容向着他,嗓音像一杯哑哑的肯尼亚,醇厚与令人发酥的动耳几乎疯狂了Quackity的整个上午。

*特么,玻珠回家上网课了,不忘回来创一下我的cp

*严重怀疑自己的文风变异了,复健作品极其难吃😅但是口水话变多了

*全文7k5+  我依旧只会写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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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Wilbur症状发作时比换个人还要自然。星期六Quackity第四次听见书房里东西破坏的呻吟,第五次走进房间,罪魁祸首便依旧用平静的眼神望着他。

“晚上好,Quackity。”

Wilbur第六次说。

针织帽男人很敏锐地在那双眼睛下面看到了泪痕,反反复复淌过的印记,连带着面容也憔悴了很多。但Wilbur就只是流泪。他不哭,眼圈只是淡淡地红了点,就像他自己多次强调的,“我只是有点难过,你不必过来。”

“你已经这样快两个小时了。”

Quackity当然没法放心,他还是会听到响动后“过来”,得到一个抑郁或狂躁的Wilbur,在房间里蜷缩或剪吉他弦。后者他会冲上去制止——将近有连续四个周五他不得不摆起尬笑,把吉他送到乐行那个胡子乱作一团的男人手中,费劲地解释为什么同一把吉他会在同一个地方损坏四次。

“你知道的,我们家养猫。”Quackity假笑着耸肩,看着男人把老花镜举近了点。漂亮的漆身划破了四五个口子,险些被整根切断的吉他弦翘起几根金属丝,作为被虐待的证据。直到Quackity叹着气回家时,Wilbur如同从天上压下来的重物把人揽到怀中,连着吉他一起扣死在臂怀里,说着有多么爱他和音乐这类话。

“我和它会是一个下场吗?”有时候针织帽男人会这么问,又指指吉他。他休想从这个时候的Wilbur眼中看到答案,高个子正处于亢奋阶段,恨不得抱着他转起来几圈。

“无能的政党烂死在小妇人的毛线针里。国家会因为没有察觉知更鸟的第一批迁徙而堕落,说真的,还不如一切付为灰烬。”

这个突然开始自言自语的人仰着头,笑得单纯,Quackity扯着他肩膀的布料把他拽到屋里,拍上门。反正没人会骂他神经病,因为他就是个神经病,也许在平行时空里还是个把自己说的东西都实现了的神经病。

2.

摊上一个心理有问题的男友不是所有人都期待的爱情,Quackity当然也不期待,Wilbur是莽莽撞撞进入他生活的追求者中看起来最奇怪的那个。他晃悠着一身的阳光,咖啡馆欢迎光临的清脆铃声被他踩碎在脚底,斜挎着一个让人判断不出他职业的背包,啪地一声就放在了黑发男人身旁。

Quackity愣了很久。咖啡馆人不少,事实上除了这排正对着大街橱窗的座位其他单座都满了,所以一个突然的同座本来不能算别有用心。但是不速之客证明他的预想错了。这个金发男人用没有人能拒绝的灿烂笑容向着他,嗓音像一杯哑哑的肯尼亚,醇厚与令人发酥的动耳几乎疯狂了Quackity的整个上午。

“我觉得你长得很可爱,可以和你打个招呼吗?”

“好的,Alex Quackity?”黑发男人有些局促地伸出手,听到对方抿着笑说出两个单词:“Wilbur Soot。很高兴认识你。”他竟然直接抓住了那只向他伸出的手,把他拉入一个很轻但是暖烘烘的怀抱中,身高差距让Quackity不得不在座位上倾着身,差点以为自己要被这个男人从这张高凳上抱下来。

后来很快有了第二个咖啡馆的约定,Wilbur的健谈——甚至属于滔滔不绝——让Quackity完全意料不及,所以当他提出明天再来碰面聊天时,黑发男人想不出理由拒绝。在感情方面Quackity依旧有些观望的保守,一个突然出现的示好者打乱了他的节奏,也在让他怀疑是否能持久,但他还是想试试看。第二天他穿了件新买的卫衣,没有再带那个让他看起来蠢得要死的只能放在膝盖上消遣无聊的ipad,天是阴的,他刚坐在橱窗边的座位上,就听到了雨声。

阳光比爱情还要一票难求,还要喜怒无常。这个座位逼迫Quackity只能正对着玻璃窗看街上的光景,看行人仓促地往屋檐下跑,看小情侣一起撑起一把透明雨伞。但是他不敢换座位,他怕Wilbur看不到自己。

十分钟过去了。Quackity不敢相信Wilbur是喜欢迟到的那种人,他甚至觉得以这个男人在上次见面所表现出来的热情,绅士与思维奔逸,昭示这是个会提前半小时在约会地点等他的那类伴侣,Quackity原本还做好了看到他在咖啡馆之后的准备。但是第一眼透过橱窗,那一整排座位都如平常的不受欢迎而空无一人,他便以为Wilbur可能去前台点单了。现在针织帽男人盯着表,看着窗,看着淅淅沥沥的雨变成一碗瓢泼,逐渐焦急起来。

二十分钟。他开始后悔自己没有把ipad拿出来,只能掏出屏幕碎了一块的手机,划开锁屏,意识到自己连联系他的方式都没有。他记起来昨天Wilbur兴致勃勃地问了他的号码,然而正在说话兴头上,他只是存到了手机说“我回去给你个电话。”然后噼里啪啦继续说他祖母带他看的第一场音乐剧。

Wilbur亮闪闪的眼睛弯狭如漂亮的新月,他始终没移开对Quackity黑眸的注视,盯得后者都快要认为这个男人爱他要爱得要死了。而Wilbur也这么告诉他,“我真的很喜欢你,也许很冒犯,但是不止你的外貌,Quackity,和你说话我很开心。”是个人听了都得和他一样害臊起来。

那一个上午充斥着晕乎乎的感觉,Quackity知道这都是Wilbur的味道。如果一见钟情真的奏效,这就是两个人续写的方式。——半个小时过去了,Quackity在谷歌上犯蠢地搜索“等朋友没到等多久合适”,却仍逃不出那天上午的回忆,纯属私心地再给金发高个子再宽限了半个小时。

但Wilbur还是没有来。雨就要停了,Quackity放开一直在无意识咬着的吸管,从高凳子上跳下来,推开门离去。说不上什么感觉。

3.

Quackity举着手机,他拨了三遍英国佬的电话,最终在书房里发现了正在震动的手机。他看见来电人名字是“亲亲老婆鸭”以及一串意义不明的emoji符号,心里大骂傻逼,然后把自己和他的两部手机都揣在了口袋里。

他披了件外套出门,没拿车钥匙,只是朝着海边的方向闲逛。他预算是Wilbur不会敢离家出走太远,只是希望这个男人振臂高呼兴奋地乱跑时没有吓到哪个邻居。

“操。”看到一个两米巨人躺在石砖上时他还是没忍住骂了一声。

上百只白与灰的鸽子在广场飞飞停停啄食,扑簌着带起一阵风暴。他们的中心是一个被玉米粒或者随便什么饲料包围的男人,包装袋撕开饲料散落一地,男人一动不动,肚子上甚至好整以暇地坐着一只食饱餍足的灰鸽子。它蹭着这个所谓坐垫身上的布料,在阳光中理着毛。

Quackity走近,鸽子哧啦啦飞起来,给他让了一条路,看清了Wilbur闭着眼脸上傻里傻气的笑容。他已经把自己折腾得狼狈不堪,裤腿上沾着鸟屎,脖子上有一块晒伤。他眯着眼睛睁眼,笑容扩大得更耀眼了,“Quackiteeee——”

“起来。”Quackity只是说,躺着的人傲慢地伸出手,要爱人把他拉起来。但是爱人可不咽这个气。“妈的,倒数三秒,否则我让你永远起不来。”

Wilbur扁起嘴,“你应该和这些鸽子学学,他们多可爱,darling。”然后仍不死心地说,“你只需要握住我的手,真的,我的小天使,拜托啦。”

黑发男人斜着头看他,难得也居高临下地观赏那张具有强烈欺骗性的脸蛋在自己的阴影中,蠢到扬着笑容的样子。他叹了口气,拉住Wilbur的手,而一瞬间就像上帝数次警告过他的那样,Quackity被这个精神病人暗算了——他手上被用力一拉,整个人猝不及防摔在高个子男人怀中,他小小地惊呼了一声,鸽子呼啦啦散开一群,如石子击入河水的波浪。

被人砸入满怀,Wilbur也不喊疼,只是摁死了掉入怀中的人,用唇去找他的额间,嗅着洗发水的味道,吻他的眉骨,眼睛,吻到Quackity睁不开眼。Quackity在徒劳地撑着地,挣扎着想起身,Wilbur却捧着他的脸要接吻。鸽子组成白与灰的方阵,叽叽喳喳中起飞又落下,拣食着地上剩下的饲料。他们便在一群无心观看演出的鸽子中间接吻;Wilbur总是知道怎么用他编织出所有肉麻歌词的舌唇把Quackity亲得发昏。黑发男人发狠地揪着这个不识体统的人手臂上的肉,直到他叫疼着“嗷”地一声松了嘴,才没好气地说:“放我起来!!老子他妈没心情和你在这里丢脸!”

Wilbur笑起来,好像不知道两个成年男人在路边纠缠一地有多不雅一般。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两个要就地做了,Quackity气愤地说,“回家。”

“也不是不可以。”Wilbur像是能听见他心里的声音。

“回家!!!”

“回家做吗?”

4.

Quackity以为他和这个Wilbur的缘分就到此为止了。

这不怪他。故事本来就该在这次不光彩的缺席后急刹车,但是Wilbur奇怪的又一点是,他让这些继续了。Quackity是在各种苦涩,微微积攒的愤怒,失望和轻轻的叹息中度过了三天——像是一根挠动他痒痒肉的羽毛折断了,轻易适应的戒断反应——然后在周日上午收到一通电话和某个社交软件的加好友申请。

他又开始发愣,看到自己睡梦中错过的一个未接,社交软件上搜索途径显示的是“通过手机号添加”。他看到这个叫Wilbur Soot的,仅见过一次的男人的账号,帖子少得可怜,但是却无一例外留下来了最帅的几张照片。他抱着吉他,抱着猫,或者像罚站一样在沙滩上傻笑,再或者在自拍里露出线条漂亮的侧脸。

Quackity注意到一张,Wilbur站在不知道是什么的舞台上,只穿了白衬衫,满浸了汗水的纯色布料被舞台灯光染成斑斓的旖旎,领口扣子被松开,袖口捋到胳膊肘,漂亮的手臂线条上挂着汗珠。他漫不经心看向镜头时,有点像是刚从一个深吻中抬起头的人,眼神热烈而不掩饰,性张力强到可怕。但是这个Wilbur相当年轻。Quackity看得出来,他还稚嫩的脸上已经有了现在英俊的痕迹,而这张照片发布的时间——五年前。

Quackity鬼使神差地点了赞,而不到半分钟后,他的电话响了,来电就是刚才那个未接的陌生号码。他还没有通过好友申请,所以唯一的解释是,他的点赞暴露了他。Quackity认命地接了电话,那个声音惹火一般隔着电话线就灼烧到了他。

“Hi Quackity?”

“oh Wilbur。”Quackity在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并不因为三天前被放鸽子而失望。

如他所想,Wilbur表达了诚恳的道歉,他说自己不能说明原因,但他比Quackity还要憎恶缺席的自己。他们很快扯开了话题,原因是Wilbur失眠的时候想到了一个很出色的故事,它比一个梦还要精彩,然后噼里啪啦继续铺设那些世界观。他甚至在强调,

“我不明白为什么安徒生到现在还没有关注我的推特然后私信我是个盖世奇才。我是他的师父。”他自信地说,或许更能被称为自大。

“他可能只是个令人讨厌的丹麦混蛋,不必在意他Mr.Soot。”

Quackity又一次跳到网里了。他们又开始约会,Wilbur再没有缺到,不过留下一个古怪的请求。

“如果约见前那个上午我没有给你发消息,请你不要去扑空了。就当我,嗯,为自己临时变卦找个机会。”

这种奇怪的情况在他们正式在一起之前只发生过一次,事实上,几乎每一次见面前,Wilbur总会早到,开始漫长的等待,用自拍和短信轰炸Quackity,然后讲起送他来的那个出租车司机。他们去看过很烂的爱情片,坐在喷泉旁边喂鸽子,去饰品店给对方买了蠢到爆的假胡子。第六次的时候他们去听了一场演唱会,Wilbur不知从哪里变出一大束花来,尽管Quackity定睛一看的时候发现那里面插着的实际是一只鸭子玩具。

“wait what???”

Wilbur又抱住他,亲亲他的头,接着笑得前仰后合。“好了,my little baby man,是时候给主人公安上一些浪漫关系了。”

他们从剧院外亲到车上,从玄关滚到地毯上,Quackity不禁震惊于这个英国男人近乎疯狂的热情,而自己被高温融化在他怀中,简直甘之如饴。他们才认识了不到三周——好像对于一段新感情的开始也足够了——先是Wilbur的突然搭讪,没有等到他的雨天,一通道歉电话,再是引线开始点燃,五次约会和一次求爱,音乐和亲吻。当英国男人冰凉的手摸到Quackity的后腰的时候,他没忍住颤了一下,Wilbur却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继续俯下身去吻他。他吻他吻到不知道亲吻是什么感觉,长夜如歌,两人呼吸交缠,绷紧又放松,Quackity溺死在名为Wilbur的海中。

关于爱情有很多种说法,Quackity记得的一种是,当你爱上某个人的时候,你会同时爱上他身上的气味。于是小个子男人在他怀里的甜香味醒来,他是不能理解有成年男性还会选择果香作为香型,然后意识到这可能是Wilbur沐浴露的味道。他动了动身,意料之外,他非常轻易地就从这个极浅的怀抱中挣脱了。

Quackity浑身酸痛得要死。他抬头时,才发现Wilbur早就醒了,侧躺着,盯着他,和Quackity的联系只有小心翼翼抓住他的手,在上一秒已经被挣开了。

这些不是难理解的事。最难理解的事是,Wilbur在无声流着眼泪。

“wha……”

Quackity一瞬间被自己的发现吓清醒了,他脑中闪过无数个狗血的可能,病症?禁忌之爱?道歉?他爬起身,差点没痛得一个趔趄,最后退而求其次为靠近然后捧起那张哭泣的脸,“怎么了??”

“我……”金发男人看起来像是要挪开他的新男友的手,却不知为何放弃了,只是低低的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吓你,我不想哭的我……”

“你他妈先和我说清楚什么回事,然后我们再讨论该哭的是我还是你。”Quackity没好气地说,他怀疑这家伙不记得昨晚被干的是哪个。

“你不用管我,我只是有点难过。”

Wilbur这么说。而实际上,Quackity从那时和后来没有一次不管过。

5.

“病人已经在恢复期,如果情况乐观的话,Soot先生的病症有痊愈的可能。”女医生给出一个充满希望的微笑,Quackity在心里诅咒世界上所有表里不一的人,(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她说到这个了)。但他还是愿意相信治疗的成效,打包起药瓶,把座位上发呆的两米巨人揪起来。

“走了。”

两年前他第一次听说这个病的名字,双向情感障碍,然后就同时被塞给了一个与这种病人亲密接触的机会。Wilbur症状发作时比换个人还要自然。他可以在上午时拉开百叶窗朝路上去丢垃圾的人大喊“我有一根超级棒的迪克!”( Quackity只能衣服都没穿好就把病人从窗边拉走,上帝啊,他只穿了内裤)然后在下午就变得愤世嫉俗。他会没有食欲,莫名其妙自卑,接着和Quackity提分手,理由是自己刚刚弄丢了他的茶匙,而后者在五分钟内在厨房重新找到了它。

最过分的是他犹如精神分裂一样的两套情绪系统会有不同的生理反应,Quackity指的是正常情侣那个。Wilbur在狂躁时异常亢奋,嘴巴跟连灌了一品脱的蜂蜜一样甜,连哄带骗和小男友搞上床,然后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在结束之后突然进入他的depress arc。意思是,金毛巨型犬会抱住Quackity哭哭啼啼,一个劲地道歉,连亲带啄,如果后者不说出“我没事,没关系”就势必委屈到天亮。

而Quackity窝了一肚子火。他这时候想骂都骂不了,因为Wilbur不得到原谅会直接开始绝食,甚至找回老方法自残,目的就是“不是故意”地把Quackity搞疯。他难过的时候好像屁股疼的不是他的宝贝男友而是他。他变得敏感,说话都会带上哭腔,觉得自己什么都做不好,明明高达七英尺,却硬要缩在六英尺的男友怀里才睡得着。

他记得——他记得刚刚在一起的那个月,Wilbur还是一个人住在自己的出租屋,他始终没有告诉Quackity自己的病情,只是会突然在一个深夜打通自己的电话。最吓人的那次他在凌晨三点和这个刚交了一个月的男友说分手,态度之坚决,说什么都不能“把事情留到明天说”。

“你喝醉了?”

“没。”电话那头的声音是镇定的。他甚至开始用近乎乞求的语气,告诉Quackity自己有多不堪,唯一愿望是他同意分手,他只需要说一声就可以。

Quackity啪地挂了电话,他生气,气得莫名其妙,因为Wilbur更莫名其妙。他任着自己这股气,翻身下床,随便戴上自己的针织帽一脚油门就杀到了他家。开门的人差点让他想就地吐出夜宵。这个所谓热情而阳光的人一手扶着门把手,整条手臂都在滴血,从青筋和肌肉线条蔓延出猩红色的血蛇,划伤格外狰狞,像是怕别人不知道他自残一样左手掌心还攥着一个刀片。

Quackity第一反应是给这个人一巴掌,他他妈恨死所有不善待自己的人了,但他以他这辈子最好的耐心和出乎意料的自制力忍住了。他挤进门,不理会男友的手足无措,“这是解释?”

Quackity于是明白了为什么Wilbur会在第二次约见迟到,因为这个人花了一晚上对自己白天冒犯了一位天使而崩溃:他在咖啡馆路对面淋着雨看了他整整一个小,伤口当晚就进水发炎了;Quackity于是明白了为什么Wilbur几乎不发任何帖子,他的账号各种信息删了又发发了又删:一张白天发出去的照片在他突然开始情绪不稳定的时候会被自己认为是显摆;Quackity于是明白了为什么Wilbur会突然在凌晨提分手,因为他真的想走:他在懊悔自己最后还交了个不知情的男朋友。

“你他妈应该一开始就告诉我,我又不介意。”黑发男人找不到其他词汇,他只能抱住比他高了太多的男友——后者只能弯着膝盖接受这个拥抱。他抱得浑身都沾上了血,自己那件出门前匆忙套的t恤就此报废,但是顾不上那么多了。

Quackity第二天早上就搬过来和他同居,下午拉他去找心理医生,然后发现Wilbur已经自己给自己停了一个月的药。Quackity恨铁不成钢,“你他妈自己张嘴吃药行不行?”

“你喂我。”Wilbur认真地说,无疑他笑起来的时候是最好看的,但这不包括他犯贱的时候让Quackity巴不得给一拳。

他们偶尔还会去最初那个咖啡馆坐坐。Wilbur指着街对面那个公交车站:“我当时字面意义地就站在那里。”

“……噢。”Quackity会给自己找理由,比如当时雨太大了。雨那么大。

Wilbur有谈及自己和这把吉他的故事,五年前的一场演唱会和他突然确诊精神疾病,乐队解散,他被撕成了碎片的每一张乐谱。“我有时候会突然梦到一段旋律,醒来的时候也还是记得清清楚楚,开始我以为是缪斯施舍给我的灵感,后来才发现这都是我以前写过的歌。”Wilbur耸耸肩,“当然咯,都被某个时刻的我否认了。我在抑郁的时候也会写出很好的歌,但我每次写出来都会烧掉,以确保只有我听过。”

“你下次应该先给我听。”

“我给你写过歌!写过——很多,”Wilbur高兴地用手指比出一个厚度,“我把我的情书都谱曲了,但是弗洛伦蒂诺的信一封也没寄出去过*。”

针织帽男人轻轻地叹了口气,“你知道吗Wilbur Soot,这就是我还在说服我爱你的理由。”

End.

*弗洛伦蒂诺:最近看《霍乱时期的爱情》好上头,只能说长情还是最动人,就算是不爱也会为一个给自己斟酌万字的男孩震颤吧……当然弗洛后来算是寄出了信,但我不能忘怀他原本压着七十页纸情书的样子。

*彩蛋是BQ生日匆忙加上的,总共1k+的雷人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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