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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AO 冰啤w x 麻辣火锅q 有私设筑巢期,追妻火葬场,感情缺失w 感觉更贴c!wq一点 7.5k预警 ———————————————————— wilbur左肩夹着一支电话,默不作声地听着对面喋喋不休地汇报工作,一边拿了份人事部刚刚传来的文件有一搭没一搭地看,时不时淡声插两句话,等对方的汇报告一段落才不紧不慢地问,“你刚刚传过来的文件就是关于刚刚调过来的那个总监?” “对,Alex Quackity,是他吗?”wilbur把文件翻到首页,点点上面小小的一寸证件照,得到对方肯定的答复后淡淡地笑了笑,“没事,随便问问。” “一个老朋友罢了。” 其实quackity一开始刚刚进lmanburg的时候是蛮紧张的。 他当然知道自己马上要面临什么东西,撑死也不过就是要去自己竹马兼前男友的公司共事一段时间,任职的还是他手底下直接管理的部门,做那种每天都要和他当面汇报开小会的这种属下罢了。 哈哈,哈哈,我爱你们所有人。quackity细细翻了一遍自己的调职通知之后,心里只剩下了这么一句平和而乐观的话。 没关系,没关系,我很好,他这么安慰自己。 quackity站在传说中的lmanburg总裁办公室门前,难得地有点怯场。 他深吸一口气,犹豫地抬手敲门,得到准许后步履平稳地进了屋,低着眼帘和自己的老板兼前任报了个道,就默默地站着,等对方的进一步指示。 wilbur抬头撑着下巴,绕有兴致地看了quackity很久,久到quackity感觉他的目光简直如芒在背有点想找借口逃跑才慢悠悠地说话。 “你怎么改戴毛线帽了?” quackity抬头,有点迷惑地看着他,清亮的瞳孔很像一只迷糊的猫。他下意识地歪歪头,解释得很简单,“因为我觉得这个配我的头发。” “那你为什么把头发留长了?”wilbur脸上笑意更盛,追问道。 “因为……”quackity此刻已经找回了状态,他顿了顿,抿嘴公事公办地笑笑,“老板,我觉得这个问题和我的工作无关,有点私人化了。” “哦,这样啊,”wilbur点点头,“那我要是以你前男友的身份问你呢?可以告诉我吗?” quackity神色不变,只是开口多了一点狡黠的语气,他靠近了wilbur,低声在他耳边悄悄地说。 “因为这样比较容易钓alpha,前男友。” quackity和wilbur是纯竹马,那种从小学到高中都天天一起放学上学的竹马。 不过他俩不太对付就是了,小学吵架,初中打架,高中就开始比卷。 小时候吵的昏天黑地谁也不肯低头;大一点就直接上手,丝毫没有成长的感觉,两句话不对就开始挥拳头,打得满身淤青都不肯承认对方其实没错;再后来索性懒得说话,看对方都不顺眼得很,又碍于高中生的面子没法拌嘴也没法上手,索性把成绩甩对方脸上看笑话,所以逐渐变得一天比一天卷,每天早上盯着对方家的窗户看那边是不是有台灯亮着,到了晚上就较劲着绝对不肯让自己房间的灯比隔壁先暗。 就这么卷到了同一个大学,高考完的那个暑假前前后后分化完之后莫名其妙顺便也卷到了一张床上。 wilbur他弟Tommy至今无法理解自己亲哥是怎么和隔壁那个矮子哥哥谈恋爱的——哪怕直到他们分手他都没想明白。 “他们完全,完全他妈的不知道是怎么谈的啊!?”他经常这么和自己大哥techno吐槽,然后收获一声无奈的bruh。 “我也不知道啊,我也没谈过啊。”techno沉默。 quackity始终记得他和wilbur分手的那个晚上。 他们本来已经到了见过父母快彻底标记然后结婚的那种地步,quackity也是这么想的——没过多久自己的发q期就要到了,他想让对方彻底标记自己然后美美扯证。 反正他也只有wilbur,wilbur也只有他。 但是quackity没想到wilbur不是这么想的。 那天晚上熟悉的燥热感席卷了他,整个房间都是他信息素的味道,麻辣火锅的味道热烈又勾人,他打电话给自己的男朋友,言语中全是暗示,他本来以为自己会收获美好的一周双人世界,没想到电话里却是wilbur淡淡的解释,他根本没给自己说话的时间就简单地结束了这一切。 “我在机场,”他这么说,“马上要飞去英国,我叔公司那边有点事,我可能不会回来了。” “我们分手吧,quackity。” quackity不知道自己这个发q期是怎么过的,以往都被自己alpha安抚得好好的腺体如今没完没了的疼,抑制剂不知道注射了多少,整个小臂上全是密密麻麻的针孔,药物使他头昏脑涨,整天整天的歪在床上。 发q期的omega情绪比较不稳定,没人哄就是一只行走的泪袋,quackity倒也争气,愣是没找任何一个朋友来陪伴自己,只是一天到晚躺着看手机,瞪着置顶的wilbur边瞪边流眼泪,还顺带着疯狂输出优美的国粹。 一结束发q期quackity就订了去英国的机票。 他风尘仆仆地赶到wilbur的公寓,在门口的地毯下摸出了备用钥匙,进门坐在沙发上就这么等wilbur回家。 “我想我需要一个说法。”quackity看着站在玄关门口看到家里多出来一个人时震惊的wilbur,压着心里的火气这么和他说。 wilbur先是一愣,然后又恢复了往日的那种神态,简短地回复:“我想我电话里说得很清楚,我接下来的时间都会很忙而且要长期待在这里,所以我觉得我们应该分手。” “可是我们可以异地恋,”quackity攥紧拳头,瞪着眼睛质问wilbur,“而且我们都已经这么久了,你……” “那是你觉得。”wilbur淡声打断他,“你觉得我们之间关系已经很稳定,可是我不这么觉得。” “quackity,我想我并不是特别喜欢你。” quackity点点头,有点颤抖地站起来,走到wilbur面前,又问了一遍:“不是特别喜欢我?那你之前和我……” 和我牵手,拥抱,接吻,上c,然后你告诉我你不喜欢我? “之前只是你想和我这么做,我觉得没问题就答应了,”wilbur再一次打断他,他想速战速决,“不是我想,只是我觉得没什么拒绝你的理由,但是这次不行。” “好的。”quackity点点头,看着wilbur的眼睛,“那我想要一个分手吻,你有拒绝我的理由吗?” “没有。”wilbur低头,在他脸颊上浅浅吻了一记,低声说,“抱歉。” “没关系,”quackity笑笑,挥挥手和他告别,在wilbur分神的时候,反手朝他脸上来了一拳。 wilbur猝不及防被打了一下,有点耳鸣,不过不是很意外,他偏偏头看着quackity走远,感觉自己迷迷糊糊之间好像听到了一声fuck you。 quackity之后再也没和wilbur联系。 他没在任何社交软件上删掉wilbur,只是简单地宣布了分手的事实,他觉得做出删好友这种幼稚的举动简直就是像在给对方宣告自己的软弱。 他偶尔也会一个人在晚上躺床上默默地想自己和wilbur的过去,想着他们的一点一滴然后先知后觉地发现好像一直以来确实是他一直在主动。 主动提出约会,主动一起吃饭,主动组织旅游,主动接吻——甚至连上c都是他在主动,而wilbur则一直都是quackity说什么就做什么。 “我只在问你。”wilbur抬头,强行压下那种诡异的暴躁感觉,他盯着前面那人干干净净的颈侧,闻空气里稀薄的不掺着一点点杂味的麻辣火锅的味道,目光里也不知道在闪烁什么,“你愿意吗吗?” quackity在他面前从来就没有选择的余地。 只是在他被按住的时候,在他被入侵的时候,在他被那人抱起清理送回家的时候,quackity真的很想问问他。 wilbur,这也只是“我觉得没问题”吗。 或者说其实我根本就不重要? quackity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就这么开始了和自己上司不清不楚的关系。 wilbur从来都不是蛮横的人,他也确实会每次都提前问他有没有时间做,得到否定的回复也不会生气而是表示理解——只是下一次做的时候会莫名其妙得很凶。 他们从来都没有讲过什么固定的关系,他们会在周末的晚上去清吧喝酒,wilbur会给quackity唱歌,然后他们会在午夜的河岸边散步,不牵手只是简单地把某一根手指勾在一起前前后后地走;或者回家,在黑暗的客厅里旁若无人地跳探戈,再在一个吻里结束某首浪漫的舞曲;他们也会相约一家在城市旮旯里的小餐馆,炒菜串串火锅麻辣烫,吃完就回家窝在一起打游戏或者看电影,然后搂在一起睡觉。 他们不是情侣,至少没人坦白了说是情侣,但是又很像情侣。 quackity偶尔会从这样的生活里突然回过神来,凝视着wilbur,然后思考他是否对自己有那么一点的真诚,然后果断放弃想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或者他自己根本不需要wilbur喜欢他,他只需要wilbur的陪伴,从一开始就是。 真他妈像个乞丐,感情上的乞丐。 这种平静的生活还是quackity自己打破的。 这不怪他。 这两天wilbur的秘书处来了个新的小助理,是个眉清目秀的omega,一口一个先生叫得很得人心,学习起来也很快,连quackity一时间都挑不出他的错。 wilbur似乎很看重他,进出都爱带着他,甚至还给他在自己办公室里专门安了个工位,quackity来找他也不避讳那个omega,倒是搞的quackity自己很尴尬。 quackity说实话自己也不是很在意,反正他和wilbur也不是情侣关系,但是当wilbur某次易感期没再找他而第二天他见到小助理带着满身冰啤味来和他交接工作的时候,quackity承认自己还是炸毛了。 他明白自己没有那个立场来炸毛,可是经年累月和wilbur在一起的时光逼迫他去在意,去生气,遂他尽管斟酌了片刻,还是毫不留情地找到了wilbur。 “我是不是对你来说根本就不重要。”quackity显得很平静,可能是早就知道答案的缘故,他显得很冷静,“或者说和我待在一起只是因为我毕竟熟悉你,其实谁都可以。” wilbur正在抽烟,烟雾笼罩着他没什么波澜的眼睛,显得有点可恶,“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你别他妈扯话题,”quackity有点烦地摘了他的烟灭掉,“我直说了,wilbur,你和我做,是不是就是因为我和你比较熟,不会踩雷。” wilbur点点头。 quackity定定地看了他很久,慢慢伸手扯住他的领子,额头贴着他的额头,一字一句地说,“你真他妈是个婊子。” 然后给了他响亮的一个头槌。 quackity的辞职报告交得很利落。 他本身有足够的业务能力,也有不小的名声,找工作也不难,这些年下来也攒了一笔钱,他想去找个地方休息一阵子,再重新去工作。 总而言之就是不想再看见wilbur这个婊子一眼。 他承认自己绝对是在这段感情里偏执的一方,但是偏执过了头,就显得像个一昧吃亏的乞丐。 乞求绝对是一个和他quackity怎么看怎么不搭的词汇,所以他选择主动放弃。 wilbur签字也签得很利索。 说实话他早就意料到了quackity会辞职,也明白他为什么会辞职,他知道心高如他一定不会接受wilbur对他这样的定位。 quackity想要的是他们感情上的彼此依赖,但是wilbur只需要他们生理上的契合。 wilbur点上一支烟,披上悬在衣架上的浅色大衣,摸出手机翻找通讯录,随便挑了一个人就打了个电话过去。 “喂?好久不见,今晚有空吗?” “哈哈哈,没什么,想请你喝支酒,不知道赏不赏脸?” 说实话,没有quackity,他的生活也照样运转。 才怪。 wilbur没想到自己在三个月后就被狠狠地打了脸。 他清楚地记得自己的易感期,也会提前给自己安排好工作事宜和陪伴自己的omega。可是直到易感期到来的时候,他才发现到熟悉的燥热感并没有如约而至,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暴躁。 身旁的omega哼哼唧唧地靠近他,wilbur却一点也不感觉高兴,只是有种嫌恶和难受。 想要远离,他不是我的omega。 这种念头一经点燃,就以燎原之势扩散,一发不可收拾,像滴进清水里的墨汁,没过多久就漾了满怀。 好他妈烦,我的omega在哪里。 “真稀奇,”闻讯赶来给他检查的techno翻了翻手里的报告,边看边感叹,“你wilbur也会有筑巢期?” wilbur把自己团在被子里,露出双通红的眼睛,哑着声音问他:“什么东西。” “哦,”techno抬眼,把文件往他那一递,波澜不惊地说着让人大跌眼镜的话,“你是不是喜欢上哪个omega了?和他在一起呆的久了,就会有不同程度的筑巢期。” “然后呢?”wilbur伸出手默默地翻一页一页的数值,闷声闷气地追问。 “好办,”techno倒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把他找回来,和他呆一起就行了。” “不过我比较好奇,你这种四处留情的人,居然也会喜欢什么人。” “那个人有点倒霉。”techno慢条斯理地下了总结,大发慈悲地说,“你要不要把你上过的omega列个清单?我帮你找找。” “如果不和omega呆在一起会怎么样。”wilbur没回答他,自顾自地问。 “啊,那更好办了,”techno一拍手,“就忍着呗,就是会有点不同程度的烦躁和抑郁,有些alpha会因为这个疯掉,紫参紫砂什么的,不过你的话……我不清楚。” “你要不要我帮你找人?” “不用了。”wilbur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疲惫地摆摆手,“我知道是谁。” 想也不用想就是那个不戴帽子会死的混蛋。 “可是他已经和我闹掰了。” wilbur感觉这简直是他有史以来最糟糕的易感期。 受到筑巢期的影响,他一整个礼拜都不想见任何一个omega,烦的要死,每天都想找点什么东西炸了。他不可抑制地想quackity,一方面发疯一样的思念对方,一方面又难以置信自己怎么会对quackity产生依赖。 他明明一直都是把自己置于一个随时都可以脱身的位置,又怎么会被这么一个小矮子绊住了脚步。 wilbur整夜整夜地坐在阳台上喝酒,瞪着通红的眼睛,在自我嫌恶的同时思念quackity麻辣火锅的味道。 操你妈了。 之后wilbur对此做过很多的挣扎,包括但不限于找了各种各样信息素和quackity相似的omega,找了他能找到的所有ao方面的医生,试图解决筑巢期的问题,光是几个月一次的易感期就足够让他烦了,他不想再叠一个更讨厌的筑巢期上去。 结果是徒劳的。 下一次的易感期如约而至,由于几个月没见到他的omega,这次的躁郁感比上次更盛。一直在观察他的医生techno甚至一度想把他绑在束缚椅上让他就这么熬过去。 “把你放出来我都担心你会上街打人。”他这么说。 到后来wilbur实在是受不了了,往死了揪着techno的白大褂,犹豫再三还是低着头请他去找点quackity留下来的衣服让自己缓缓。 他的神经是紧绷的,比他吉他最细的那根弦都要绷得紧,理智和镇静悬在线的另一边,随时都会分崩离析。 quackity走得干脆,techno找了半天才勉强在他离开的公寓里发现了一床他铺在床上忘了扯下来的床单。 wilbur在拥住那一床薄薄的布料的时候竟然有了一种被救赎的感觉,所有的心焦和烦躁都在那一瞬间消失。在这之前他从来没有体会过什么叫药到病除,如今看来也不过是一床被单的事情。 quackity开门的时候一度以为自己见了鬼。 恨得牙痒痒的前男友憔悴不堪地站在他门口,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眼底的血丝错综复杂得像蜘蛛的网。 “你他妈干什么?” quackity几乎是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抵住wilbur试图靠近他的动作,语气不善地问他:“我们他妈已经掰了,你哪凉快哪待着去。” “我想和你复合。”wilbur低头握住quackity推他的手,小心翼翼地嗅了一下,“可以吗。” “不可以,”quackity炸了毛,触电一样弹起来把手抽出来,“你他妈别在这里发癫,滚蛋。” “可是我……” “没有什么可是,你给我滚。” wilbur沉默地看着在他眼前甩上的门,叹了一口气,继续敲了两下,“我有话想和你说,quackity。” “quackity。” “你不开门我就一直敲,敲到你邻居物业全过来我也要敲。” “quackity。” “你他妈烦不烦啊傻逼!!”quackity忍无可忍地又把门甩开,瞪着wilbur咬牙切齿地威胁,“你最好有点什么重要的事情,不然我永远都不会再鸟你半下。” wilbur没说话,沉默地把自己病例本递给了他。 quackity就这么歪在门口看这几页纸,wilbur就这么撑在门口看quackity。 他比离职那会脸色好了很多,头发也长了点,随意地扎成一个小辫子,低低地搭在宽松的卫衣上。他整体依旧是清癯的,低下的脖颈也依旧可以看到一截截的骨头,依旧单薄得不行。 也依旧夺目耀眼。 “所以呢?”quackity很快翻完了病历本,满不在乎地往他胸口一拍,“你有了筑巢期,所以呢?” “所以来找我试试看能不能帮你?你他妈怎么不找别人呢?” “我告诉你,你想得美,wilbur,你他妈想得美。” 眼看着门又要被拍上,wilbur伸手抵住,低头盯着他的眼睛。 “不是的。” 他深吸一口气,quackity的眼睛依旧清澈得像只敏感多疑的猫,wilbur顿了顿,话在嘴边滚了三个轮回,还是一个字一个字艰难地挤了出来。 “我在这几个月里为了缓解这个筑巢期找了很多omega,也吃了很多药。” 他伸手拉高自己的袖子给他看上面密密麻麻的针眼和被束缚的痕迹,“我刚刚结束我上一次易感期,我在椅子上被绑了一个礼拜。” “我也找了很多omega。我找了遍了清汤锅,番茄锅,爽辣锅,排骨锅,鸳鸯锅的omega,当然我也找了无数个麻辣火锅味的。” “但是他们都不是我想要的。” “techno说像我这样的alpha多多少少最后都会疯掉,这个东西无药可救,可是我觉得不是。” “quackity,你救救我。” quackity抱着手臂低头没再说话,他沉默了很久,久到wilbur都怀疑他是不是在憋个什么招想打他。 “你这么聪明,这么厉害,怎么还要我来救。”quackity抬头看着他,语气琢磨不透,“你不是说我对你来说不重要吗。” wilbur没再说话,平时尖牙利嘴的人此时像个傻子一样愣在那里,过了半天才慢慢地低头:“是我不对。” “quackity。” “抱歉。” quackity没理他,换了个姿势继续靠着门框,朝着他简单地笑笑:“好吧,我接受你的道歉。” “不过我依旧没有义务来帮你,你对我而言只是前男友。” “quackity……” quackity好整以暇地看他,恶劣地咧开嘴,尖尖的虎牙好像要把wilbur的心都戳穿。 “你想让我帮忙也不是不行……” “那你来求我吧?” alpha定定地看着他,终于松了一口气,默默地靠近面前想了大半年的omega,低头把头缓缓埋在他的颈窝,鼻尖贴着他的腺体,像只累极了的狐狸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巢。 “我求求你。” fin. 相信我我一开始的意图真的只有那个什么清汤锅番茄锅排骨锅鸳鸯锅()不知道为什么越写越严肃啊啊 btw,quackity当然没和wilbur复合,这不得吊一下他胃口,不吊不是quackit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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