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mpty & Dumpty 主线翻译 4th Scramble ハートの国のアリス Wonderful Twin Worl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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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案:五月攻&QuinRose 翻译:真宵 佣人:“您要出门吗~”
Alice:“嗯,想出门散个步来着。”
佣人:“是吗~您的话应该没事,但还请注意安全哦~ 岚已经登陆两个领土了~我们的领土,兴奋到停不下来的住民也与日俱增~”
Alice:“我知道,没事的。”
与擦肩而过的佣人短暂交谈几句后,我走向宅邸出口。开阔的宅地前方,大门映入眼帘。
A:“……嗯?”
漫无目的眺望的视线,停在了某一点上。
与门同高的围墙上,有比鸟大得多的两个人影……
(难道……)
不是难道,毋庸置疑,是人。
一只手拿着有着巨大刀刃的斧头,背对我坐在围墙上。
(又来?这是有多喜欢上墙啊……)
想要惹眼的只有一个,但想想之前也是这样两人同坐在围墙上。那里是他们的第二固定位置吗。
当然原本的固定位置是门前来着,是特别中意那里吗,好像有说过这样更加安心。
(最近意外地经常在外面遇到,仅仅只是在门口,也算是在正经工作了吧……)
我一边想一边向门口走去,在就快要到他们身边时,伸手放到嘴边,向二人喊道。
Alice:“Humpty、Dumpty!”
H:“!”
D:“!”
听到声音,二人几乎是同时回头。手持斧子,灵活地转过上半身,低头看向我。
H:“唷,爱丽丝,有什么事吗?啊,难道是来慰劳认真工作的我们的? 真好呢!美妙又可爱的行为,大欢迎哦。”
Humpty如此询问……不,是如此断言道。基本上他认为叫到他就是找他有事。
(就不会想只是路过打声招呼吗 ……不会呢 对『美丽的』自己擦身而过什么的想法,一定没有呢)
基本身处大门这种通达之所也依旧固执己见,不愧是超字级别的自恋狂魔。
……佩服佩服,能如此定下结论,我也相当习惯了呢。
(……不, 或许一直,都是如此吧)
已经同居了好一阵子(虽然记忆模糊),但也应当习惯了。
A:“对不住,慰劳是不存在的。我只是想去街上随便逛逛,才来到这里。”
这么回答后,Humpty眉尾一垂,明显心灰意冷的样子。 与其说是消沉,更像是无法理解。
H:“什么啊,不是吗。我明明是想,你绝对会想要慰劳认真工作的我到不行的来着。”
A:“我说啊……好好工作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既不是提拔,也不是褒奖,更不是值得慰劳之事。”
听上去好像是做了什么厉害的事情,但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他们俩平时就经常翘班,还有脸说这个。
D:“真不体贴呢,Alice。你夸我们就会高兴,夸就好了嘛。”
A:“不……之前就说过了,没那意思的话,慰问也好,夸奖也好,我是做不到的。 另外,光坐在那里这点,就完全不是值得夸奖的事情,想被夸的话,就下来啊?”
我挑衅道,随后,便收到了不屑的回应。
D:“为什么我们不得不下去,我们有在好好工作吧,在这里。”
A:“你在说什么呢,坐在那种地方,哪里能说在『好好工作』啦。”
D:“能。你不知道这里对蛋来说是很舒适的地方吗?”
H:“没错没错,对美丽的我而言,这里是最能衬托我魅力的地方。没有比这更舒适的地方了,对吧兄弟?”
D:“正是,兄弟。这是能衬托出你的恶心,让我也愉悦至极的地方。”
话虽如此,但没有的东西太多了。 既然那么舒服,一直坐在那不就得了。
虽说在围墙上不太好,但总比完全放弃守卫大门来得强。 ……正这么想着,Humpty突然站起身。
在并不宽的围墙上,如此敏捷的行动,一如既往,如同马戏团的演员般灵活呢。
H:“你又双叒叕搞错了呢,Dumpty!?你说是衬托我的什么,刚刚……是幻听吧,是这样吧!?”
D:“不是幻听哦。我说能衬托你的恶心最棒了。”
对扭曲了俊美五官的Humpty,Dumpty用闪闪发光的眼神答。 糟了……这下又要开始了。
H:“啊啊,真是的,看来有必要从恶心一词的意思开始教你呢!听好了,恶心的『恶』是指『身体·心情』上的不适……”
A:“STOP! 词语的解释就到此为止好了!”
我气沉丹田,大声打断了开始喋喋不休的Humpty,就连Dumpty也同Humpty一起,齐齐望向我。
A:“因为很危险,所以请不要在那样的地方站着拌嘴。要是掉下来了该怎么办?”
现在看着不危险,但争论若是白热化,难保不出问题。 然而这两人却犹如听到了冷笑话般露出了呆滞的表情。
D:“我们是不可能从这里掉下去的,真是的……你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呢。”
Dumpty用冷漠的语气说完后,Humpty露出了怜悯的微笑。
H:“这也是没办法的嘛。 无知无垢也是她的美点之一,不可以责备哦。 但是Alice,你要记住这点。我们不会从这里掉下去,就算要掉下去,这个国家也有无数的兵与马,因此不会有事的。”
A:“……哈?”
我睁大眼睛,话说到最后,微妙的有些奇怪。
(怎么说呢,话题再度变得奇怪起来……)
无视正在惊讶的我,二人继续说明道。
D:“如果我们掉下去了,兵与马会集合起来。虽然我们一旦碎了就无法还原,但他们一定会拼命还原我们的吧。”
H:“没错没错,虽然无论来多少人都无法还原。我们不会还原,而是变成新的蛋。”
D:“碎了的话就无法还原……那时的作为蛋的职责就结束了。等过阵子,又会作为新的蛋重新start。”
A:“……???”
真心实意,无法理解。 又是兵又是马的,是在指什么呢。
(红心城? 但是,就算Humpty和Dumpty从围墙上掉下来,为什么城堡的士兵要赶过来呢??)
最多,也就是宅邸的佣人赶过来的程度吧。毫无防备的状态下掉下来,会受伤的。
所以我才说危险。 但是考虑到二人的运动能力,料想不会出什么大事。
(碎了就无法复原,什么的 还有作为新的蛋重新start这里,意义不明……)
H:“……难以置信的表情呢。 对了……你也上来试试吗,Alice?”
A:“诶?”
突然这么一说,我一时间摸不着头脑,没能立刻反应过来。 对仰视的我,Humpty重复道「上来试试吧」。
A:“上来试试是指,上到围墙上?”
这么问后,Humpty「是的」的点点头。我愈发无语了。
A:“为什么,突然就变成那样啦?”
(兵与马会赶来,还有掉下去就无法还原的话题都跑哪儿去了啊? ………… 这么说来…… Julius好像也说过『蛋碎了的话就无法还原』这样的话呢……)
D:“能确认这里并不危险,岂不美哉。嗯,上来就好了,Alice。”
飘出的思绪被Dumpty的声音召回。随后Humpty手上拿的斧子微微一动。
那动作仿佛是某种信号,斧子突然开始变形。手柄和刀刃顺利地缩小,变成了小小的圆形。
最后变成了从我的距离几乎看不见的大小,消失在胸口处。
正好是Humpty的项链垂下的位置。
(啊……难道,项链吊着的蛋型装饰?是那个项链,变成了斧子吗?)
是被吸进裂开的蛋型装饰中了吗?如同Blood的手杖、Julius的扳手变成枪那样。
蛋型装饰是一对的,Dumpty的话或许是耳朵上的耳钉。
H:“等等哦,Alice,我现在就去。”
在我呆呆眺望之时,Humpty单脚“咚”的在围墙上一蹬,身轻如燕地飞身而下,落在我的眼前。
A:“诶,等等!?”
连抵抗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打横抱起…… 刚想身体怎么轻飘飘地浮了起来,视野早已陡然一变。
是围墙, 我刚刚还在的地面,已是一墙之隔。
H:“还是第一次在这里招待你吧,来,你坐在这。”
Humpty轻快地将我放下,催促着让我坐在他与Dumpty之间。被搀扶着,无奈之下只好脚一甩坐了下来。
A:“怕、好可……!”
厚厚的围墙,坐下来后比想象中要来的安稳,话虽如此,背后却是空的。
因恐惧而蜷缩的身体,摇摇欲坠起来。我慌忙用双手抵住墙头,支撑身体。
A:“喂,超~~~~~~级恐怖的来着!?”
我自诩运动神经不差,在原来的世界,小时候瞎闹时还爬过树。
(女孩子不可以做这样的事情,经常被姐姐训斥呢。)
让姐姐操心的,调皮的野丫头。
但是,这里是突然被带上来的围墙,并且连个支撑的地方都没有,就算是我也是会怕的。
D:“这种程度的高度就害怕了吗?我觉得还不是会害怕的高度吧。”
Dumpty又像是在蔑视般说道,这我是一定要争辩一二的。
A:“不不……相当高了吧,这个宅邸的围墙?”
这可是守卫黑手党大本营的围墙,有着与之相衬的外貌。与登上附近民家的围墙,不是同一个级别。
就算没有恐高症,也相当恐怖。
H:“你很难适应吧,不习惯的话。那么,这样如何呢。”
Humpty一手怀住我的背,靠过身,变成紧紧抱住我肩膀的姿势。
A:“不是这样如何吧!追根究底,为什么我不得不来这个地方啦!”
我只是让他们注意不要掉下来,然后就收到了意义不明的回话,最终演变成我自身被带上来。
完全跟不上展开的速度,大脑因恐惧而迟钝。
A:“放开啦……!”
可以的话想要啪的拍开那只手,但是,当前状况不允许。
忍受着被抱住肩膀,用力瞪视对方就已经筋疲力尽了。
H:“为什么?被我这么抱着就可以安心了吧?不过美貌如我近在咫尺,那种无地自容的心情我能理解。”
A:“完全无法安心啊!!也没有无地自容!”
(我都说超级恐怖了!)
A:“放我下去啦!这不是用来坐的地方吧。”
我用接近大叫的声音控诉道。Dumpty意外地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D:“相当害怕呢,我以为你没那么胆小的。”
(胆小什么的,我觉得不是这方面的问题)
这里绝不是给人坐着谈笑风生的地方。
非常识之所的初次体验,不恐怖才奇怪吧。
从刚才开始Dumpty不是吃惊就是在瞧不起人,让人不禁火大。
A:“你是想说我更像是野丫头吗?”
我强压下恐惧,尽可能气势汹汹地瞪视回去。 Dumpty毫不介意的样子,干脆地答道。
D:“与其说看上去,不如说是这么认为。你时常表现的十分强势……现在不也是,气势汹汹地对着我。”
H:“嗯嗯,你很要强呢。虽然穿着这么可爱的衣服,不开口看着还挺温顺的。”
D:“与最初遇到的时候相比,反差相当大呢。现在觉得,只有衣服格格不入。”
A:“……”
无法反驳,我陷入沉默。
我既不觉得自己是高贵文雅的少女,也不想被这么觉得。 也知道服装与自己不衬。
跟二人的距离很近,并肩而坐,Humpty甚至抱着我的肩膀。
身着「格格不入衣服」的我, 被如此断言、如此近距离的注视,突然不自在起来。
A:“……这身衣服,不是我的兴趣。是姐姐的兴趣啊。”
H:“啊啊,是这样啊,是高雅的姐姐的选择啊。”
Humpty立马表示理解,对此感到违和。 Dumpty也是……两个人一点都不吃惊。
「那个姐姐的话就可以理解了」……宛如,知道我姐姐似的。
A:“……你们两个,知道我有个姐姐吗?”
感到在意,我直截了当地问道。二人一齐惊住了。
H:“当然知道了,是你告诉我们的吧?不只是姐姐,家庭成员也记得清清楚楚哦。”
A:“诶……”
不知为何,惊讶到全身僵硬,有种不可告人的秘密被知晓了的感觉。
而且,还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
(我说的?连家庭成员都,全部?)
没有丝毫记忆,捋了捋回忆也没能找出类似的桥段。就算是顺着话题走向无意间说出,说过的话总该记得才是。
(但……二人既然知道,就应该是我说的吧)
D:“怎么,自己说的都忘了吗?虽然有个妹妹,但因就读寄宿学校而别居在外……因此,家里只有你和姐姐两个人对吧?”
H:“父亲因为工作关系经常不在吧。姐妹二人……就如我们兄弟二人一样。”
Humpty愉快的接道,不知为何,我反射性的开口否定。
A:“不一样。妹妹虽然别居在外但是姐妹三人,而且单看姐姐与我也没到像双子的程度。 当然,这并不是说就相信你们是双子了。 毕竟完全不像。”
(啊啊……但并不是没有共通点。)
想要列举不同之处,却又不可思议的注意到相同之点。
这么说来,我和姐姐的年龄差,或许与Humpty和Dumpty差不多。 这是个有没有年龄都不知道的奇怪世界,因此只是就外表而言。
这点上,或许可以说是相似。性格迥异这一点也一样。
(……哎呀?这么一想,或许可以说是与这二人相似??)
虽说是方方面面都相异的姐妹,但很相似。总觉得越来越麻烦,但说着说着就把自己说服了。
H:“不是双子也一样。我们兄弟与你们姐妹很像……其实你也是这么想的吧。”
A:“…………”
被宛如被看穿的发言呛住。明明或许没有深意,听起来却是别有深意。
(……好像Nightmare)
读取我内心的梦魔,事实上也被看穿了很多次。但是Humpty应该是无法读取我的内心的。
(但是,与我们情况相反。这边是哥哥乍看自由散漫,弟弟严肃认真。)
虽不清楚谁是哥哥谁是弟弟,就外表而言Humpty是哥哥,Dumpty是弟弟。
Humpty不正经的穿着制服,外表给人以调情派的印象。衣着整肃的Dumpty,一开口也很难说完全正经。
(我和姐姐,则是相反。我才是那个,无可救药的妹妹……)
妹妹Edice恰如其分,入读寄宿学校学习。我则是强行入读了与家世不符的平民街上的学校。
不仅如此,打算离家独立的我还瞒着家人做起了工作,正可谓,无可救药的妹妹。
至如今,在待在这个不可思议的国度……真是,及其过分的妹妹。
A:“……或许有相似的地方,但与你们不同,我们姐妹,只有我是吊车尾。”
自嘲般的口吻。一想起姐姐,心中便无限愧疚。
D:“你是吊车尾?为什么?”
无法理解似的如此询问,我稍稍有些狼狈。
(干脆地发问呢……不是知道的吗?)
知道妹妹入读寄宿学校,但不知道缘由吗。
A:“就算你问我为什么,我也无法用一句话就回答出来。姐姐与我不同,是非常能干的人。 温柔又有涵养的美人……是谁都会喜欢的人。总之,是与我截然不同的女性。”
像我这样的,即使重生个一百遍,也无法做到像姐姐那样。
虽然憧憬,但追其身影的努力从一开始就是在白费力气。对我来说,就是如此规格不同的人。
D:“哼嗯……确实与你迥然不同呢。所以才说自己是吊车尾吗?”
A:“是啊。我无论我如何努力,都变不成姐姐。”
H:“那种人,不成也罢。不,不如说不成才好。”
A:“诶???”
理直气壮地说出了意料之外的台词。 这回换作我一眨不眨地盯着Humpty的脸了。
表情不像是在说安慰之词,而是「变成姐姐那样也太可惜了」。
A:“不成才好,为什么啊?怎么听都是姐姐更优秀更好吧?”
H:“不,不是你姐姐是怎样的人的问题,是就因为是姐妹,就要变成一样的人,不是很无趣吗。 无趣,且一点都不美丽。我可不想你变成你姐姐那样无趣又不美丽的女性呢。”
A:“无趣……?”
我呆住了,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
(无趣,不无趣,是用此标准来判断的事情吗,这事……? 而且,不美丽……?指同姐姐一样这事吗?)
D:“啊啊,无趣。我也觉得你努力以姐姐为目标是件傻事。”
Dumpty也,如此干脆地断言道。
虽然没有以姐姐作为目标努力过,但心底还是如此期望的。 感觉那份期望,被人狠狠踩在了鞋底。
D:“不同,才有趣。就算是兄弟也是各自生存的!是孤独的!要是一样就没有各自存在的意义了。”
A:“诶诶……?”
※选择:是这样的吗?
A:“是这样的吗?对你们来说……”
我知道二人不喜欢被同等看待,之前在市场买东西时也说了类似的话。
实际上,说是双子却大相径庭,应该不会被同等看待吧。 (不如说,这话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但完全看不出来是双子啊)
(就算是姐妹,一样也会很无趣…… 以姐姐为目标是件蠢事,什么的。还是头一次,被这么说呢。)
姐姐是无论谁都憧憬的,如同女性之鉴的人。
「既然是姐妹,你也能成为那样的女性吧」 「以你姐姐为目标吧」 若是这样的话,倒是被说过几次。
不是以「想成也成不了」之意的否定,还是第一次。
H:“是这样的啊。你就是你,可不能做以姐姐为目标之类不美的事。”
D:“正如Humpty所说,就是要不同才好。”
A:“………… ……你们果然,很奇葩呢。虽说尊重个性是好事,但一般不会说到这个份上。 不许以完美的姐姐为目标,这样,这样的话……一般,不会说。”
H:“当然了,我们可不一般呐。我可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蛋……所以,比任何存在都要通晓美丽之物。”
Humpty用力握紧拳头,抱着我肩膀的手也注入力气。
A:“你是说,与姐姐不同才更美吗?”
H:“啊啊,当然啦……那样更美。要是一样可就太无聊了。 ……话虽如此,你那想成为一样的表情,烦恼的样子也很美。也有通过苦恼之姿展现出来的美。”
A:“哈啊……?”
(哪边啦?)
又说不许变得一样,又说想要变成一样的样子很美。 以前也感受过类似的矛盾。
那是在与Julius互射之后的事情。看不习惯争斗的我如同看稀罕之物的同时,又说要是习惯了就没意思了。
果然,他们说话支离破碎,超越了我的理解领域。
D:“就是说我们对你青睐有加,高兴吧,Alice。”
A:“才不高兴呢……”
高高的围墙之上, 不知何时,我已忘却恐惧。
(与之相对,二人的谜团却是越来越深……)
比起非常识又危险的地方,分坐我两侧的二人,他们的存在,更加不可思议又无解可解。
A:“对我而言……你们更美。”
这么说,是过分夸张了些。
实际上并没有那么夸张,但是对他们而言,这是最最合适的褒奖之词了吧。这么一想,就试着配合Humpty用过的词说了出来。
D:“我们……很美?”
Dumpty吃了一惊,与之相对,Humpty的眸中一闪一闪的亮起了光辉。
H:“这还真是……好像做梦一样。你竟然会夸我们美丽什么的! 我虽然知道你心里一直是这么想的,但没想到腼腆害羞的你,竟然会出口夸赞!”
A:“不,抱歉。心里没有这么一直想过……”
D:“不只是Humpty,我也?我也很美吗?……Humpty确实是美丽又异质的蛋,是正解。”
Dumpty逼问道。 刚刚还是我在惊讶的,现在是这两个人惊讶了。
H:“说什么呢,Dumpty。她也终于承认了我的这份美丽,你还要如此形容吗?”
H:“我们很美……比我们觉得很美的她还要美,她是这么说的哟!”
A:“……不要美啊美的连呼啦。比起美,更像是真好啊……的,这样的意思。”
因为Humpty过于兴奋,我补充说明道。
觉得二人的关系「真好」。 这是之前就这么觉得的,我的真实的感受。
谁是哥哥,谁是弟弟也暧昧不明。外貌相异,性格也截然不同的二人。
但是他们,绝不会否定对方的个性。就算有时会稍稍调侃、抱怨,但根本上是认同的。
互相尊重,不即不离。说着「一样的话那多无趣」,享受着彼此的不同。
(与我和姐姐,我和Edice的关系都不同,真好呢 ……真羡慕)
D:“我们,真好?吓到我了……这么说我们的人,你还是头一个。”
Dumpty睁大眼睛,真心相当吃惊的样子。
A:“是吗?你们虽然会引起骚动,但毫无疑问关系很好不是吗。 所以,我感到很羡慕。没有被这么说过吗?”
D:“没有。怎么可能会有羡慕被称作Mad Twins的蛋的我们的家伙。”
直截了当底断言。 虽不悲伤,但是内容却让我听出了几分寂寞。
H:“就算心底渴望我们,表面仍旧害怕的情况比较多。虽然也有畏惧我的美的这层意味。”
仍旧牢牢抱着我的肩膀,Humpty如此道。视线直直地锁在我身上。
H:“竟然说羡慕我们,应该说不愧是外来者吗。如此言述的你,愈发让我觉得美丽。”
D:“啊啊,真是的……竟然羡慕我们,不愧是外来者,拥有超越我理解能力的异质。”
A:“诶!?”
虽然就Dumpty而言,「异质」是最高级的赞美之词。但,被夸赞的一方可高兴不起来。
A:“异质还是别了吧,异质还是……”
对无趣、不美丽的指摘,回以真美啊的赞美之词。 想着确实如此,又被褒以异质。 那话怎么说的来着……正如同文字游戏。
语无伦次的对话。 即便如此,二人的喜悦之情确实传递了过来。
(………… ……我也是。我也很高兴……)
对于,我的称赞,能使二人高兴一事。
更重要的是,「不必成为姐姐那样」,被如此正面告知,有种近乎脱力般的安心感。
*庭院
B:“听佣人说,你也终于掺和到门卫们的翘班中了呢。”
A:“诶……?”
从喜欢待在自己房间的Blood那里收到了茶会的邀请。Blood和Elliot,外加只有我的小型茶会。
本以为是Blood现在心情不错,原来是为了提出这个话题。
心中自有逼数。 若是指那件事,未必是空穴来风。
被强行带到围墙上坐下,与二人相谈甚欢,这是数时间带前的事情。
(被看到了啊。果然,不应该在那里聊那么投入的。)
不,不是果然,是当然。 对中途都忘记抗议「放我下去」的自己,现在感到极其羞耻。
A:“……抱歉,今后,会注意的。”
我将茶杯放回桌面,老老实实谢罪。 像是出乎意料般,Blood瞪大眼睛。
B:“哦呀,相当诚实可嘉不是吗。原本还期待着更加强势的回应的。”
A:“……?”
掺和进翘班一事既是事实,谢罪也是理所当然。虽是在大门附近,但那种状态下的二人很难说是在认真工作。
E:“并不是你引起的问题吧?肯定是那两个家伙强行拉你上去的,这事Blood也很清楚。 佣人也不是故意告密,只是担心你才报告的。”
进行补充说明的是Elliot,一如既往眼前排满橙色点心,心花怒放的样子。
虽说还在一手拿着叉子为叉哪一块橙色蛋糕而犹豫不决,但还是对他温柔的话语稍感谢意。
E:“竟然让你坐到围墙上,简直胡闹。我会好好教训那两个家伙的。”
A:“Elliot……谢谢。确实,是被强行带上去的…… 但是,我也有责任,要是抵抗得在坚决一点就好了。”
既然在那种情况下进行了谈话,就不能只算他们两个的责任了。
B:“就算你抵抗了,也不见得他们俩会放你下来。你要是真是不悦,我也会严厉地提点他们两个。”
「怎么样?」Blood用视线询问道。Blood说的「严厉」,是会真的很「严厉」吧。
与其说围墙上云云,更侧重于今后对我的态度吧。稍作思考,我明确地答道。
A:“不,这样就好。不必了。 Elliot也……不用提我,只臭骂没有在好好工作这点就好了。”
E:“诶,这就好了吗?别把你也卷进去,我会好好说清楚的哦?”
A:“不用了,这样就好。”
我没想让Blood或Elliot給门卫们施加压力,虽然以前有建议管管他们古怪离奇的言行……
(最近一阵子,我渐渐对二人的印象有所改观。)
Blood要是真下了指示,那两个人大概不会再像之前那样与我接触了。我想避开这一点。
B:“就按大小姐说的去做,Elliot。本人都这么说,那就这样好了。”
对Blood的助言,Elliot也干脆地「知道了」的点点头。见此我也放下心来。
(虽不至于有多热络……但想与他们接触,因为对他们感到好奇。)
直截了当地对我断言,不必成为姐姐的二人。 到现在不经意间,还会想起这句话。
相似才不美,他们如是说。 这是谁都没有说过的话。
说实话,真是让人「茅塞顿开」的想法。
姐姐是公认为榜样的完美的人。温柔又率直,不想我这么别扭。
大家都说要向她学习,就算什么都没说,内心也认为那是理所当然的吧。
与Blood同一张脸的那个人也是……或许也想过要是我和姐姐一样的话这种事。
(不……这么想的人,是我吗)
无论如何,想法被颠覆的震惊可不是一星半点。
B:“他们是我的部下,也是疯狂的同伴……与以前相比,同那二人变得更亲近了吗,大小姐?”
A:“怎样呢,以前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
(因为『以前』的记忆很模糊,不过不能这么说……)
A:“至今为止没什么特别变化……可以这么说吧。”
B:“是吗?我以为,比起以前,你对他们要更有好感。”
A:“不是好感……是好奇啦。”
那是因为我似乎忘记的他俩的事,进行了各种各样的再确认啦。 但又不能这么直说,只好给出模棱两可的回答。
B:“你很感兴趣吧,就算算不上是好意,能让你抱有好奇心,就叫人十分羡慕。 特别是你对哪个更加在意呢?能告诉我作为参考吗。”
露出坏笑的Blood如此询问道。 这是想参考什么呢。
(但是……当Blood露出这样的表情时,就逃不掉了呢。)
总之,只能回一个了。因为不是难以作答的问题,我按心中所想道。
A:“并没有特别在意谁,但一定要说的话……”
这话Blood虽然没问,但姑且还是要提一句。
※选择:Dumpty
A:“Dumpty吧。”
乍看之下给人以认真聪明的印象,虽然兴趣相当危险,但除此以外思想上还是比较正经的。
(虽然兴趣太过异常,以至于将那点正经吹得烟消云散……)
冷漠的口吻,淡然而又直言不讳。虽然有时会感到冷漠,但奇异地不会引起不快。
(文字游戏般意义不明的对话虽然让人头疼,但若是普通的与之交谈…… ……为什么不会感到不快呢,是因为感觉上不像是岔开话题或巧言令色吗)
只是说话不客气,但没有恶意。实际上也喜欢着我,本人明确这么发言道。
或许是因为有喜欢作底,不会太过刺耳,进而让人生厌吧。
E:“哈?你竟然对Dumpty有兴趣吗?……啊~,这样啊,你好的是这一口啊……”
A:“哪一口啦。 都说只是好奇了吧,不要用容易引起歧义的说法啦。”
对自顾自陷入妄想的Elliot给予强烈否定。只是因为被问到更在意哪一个,才回答的。
不知道有没有听进我的否定。 Blood没有特别纠结于此,而是懒洋洋地道。
B:“你对他们感兴趣这点,我已经清楚了。不过……虽然不会要求你不要跟他们亲近,但就算是同居人也最好不要过度深入交往。 他们是失常的蛋。与其接触被其同化,你也会变得疯狂……”
A:“……?”
无法理解话中内涵,我感到疑惑。 连我都会变得疯狂,是指什么呢。
B:“……嘛,我不会让你困扰的。虽然对我而言也是危险的蛋,但要是没有自信把握,是不会让他们成为部下的。”
大概是察觉到了我的视线,Blood说话愈发难解。
(对Blood来说也很危险?Blood竟然会说这样的话……)
是指那对兄弟,是有着连Blood都为之恐惧的部分的存在吗。
我从未见过他对除胡萝卜之外的什么害怕过,难以想象。
(那两人的什么,有这么大的危险吗?)
有着过分奇葩性格的二人,但,我直觉指的不是这个。
(Mad·Eggs…… 疯狂的蛋 总觉得,正与如今正逐渐席卷全国的岚……Crazy·Storm很像)
Crazy与Mad,哪个都是胜负的好手。
据说Crazy·Storm不会扰乱外来者的我,那么……
(那么,那两个人呢?)
答案,已由Blood揭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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