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乙女向】是Alpha就要负责到底哦(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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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乙女向】是Alpha就要负责到底哦(续)
*ABO信息素续篇,前篇指路 *各种香型的Omega你X Alpha他,甜段子,ooc致歉 *是很老的梗,但是我钟爱ABO,不喜勿入,谢谢您 *特别鸣谢@炎炎子 ,感谢提供气味思路以及认领高杉 土/高/桂/坂 土方十四郎 *参考:汤姆福特 烟草乌木 你躺在榻榻米上,欲哭无泪。 家里抑制剂用光了。 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候啊—— 夏夜温暖潮濕,蝉鸣声阵阵不绝于耳,挟着露水凉气的穿堂风温柔地拂过你发烫的皮肤,却无法缓解一丝一毫的燥·热。 土方出差三天,今天本来是他回来的日子。 “抱歉,因为这边出了点事情,今天可能回不去了。”他的嗓音原本就沙哑而富有磁性,在此刻的你耳中更是无法抗拒的蛊·惑。 “没事。”你按下身体的不适,张了张嘴,只说出这么一句。 那里—— 好难受。 你下意识地咬紧嘴唇,生怕发出什么不·雅的声音,坚持一下,等挂了电话就—— “——我保证,明天早上起来我马上回去,等我。”土方向来对你的情绪变化体察入微,感受到你的失落,即便他一向不善言辞,也会极尽所能地安慰你。 笨拙的安慰,你都能想得到他那张漂亮的脸上现在是怎样的表情。 人类是很奇怪的生物,明明在一起的时候他不需多言,只要一个眼神,一个拥抱,一个·吻,就足以令你心动不已。可是隔着听筒听到他的声音,却怎么样都不够—— 好想他。 想见他,想见他,想见他。 一室甜香。 “喂?还在么?”久久听不到你的回应,土方十四郎的语气有些担忧。 你咬·着·唇,不敢说话,在本能和理智之间挣扎。几乎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手上,你死死抓着听筒,连骨节都有些泛白。 “喂?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不要哭——” 原来哭了么? 真没出息,你揩去面颊上的泪水,使劲并(我笑了)拢双(我饿了朋友们)腿,试图让自己冷静一点。 但开了口那句“没事”却变成一声甜·膩的“十四,想要——” 土方十四郎没说话,脸红到脖子。 “土方先生突然发○了么好恶心哦——”抖S小鬼的声音模模糊糊的。 听筒那边似乎发生了些混乱。 “等我回去!”电话被匆匆挂断。 土方打开门锁的时候,你正把脸埋进他的白衬衫——那件是他走之前拜托你洗的衣服,因为懒所以拖了几天,没想到这次居然用上了。 烟草味混合着淡淡的乌木香,你开心地呼吸着他信息素的香气,虽说依旧没什么力气,也还是有些晕眩。 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香味越来越浓,竟多了几分逼人的辛辣,那辛辣穿·叉在柔和清新的乌木香之中,无比熟悉—— 后颈发·烫。 那里—— 愈发·濕·粘。 “哈……十,十四?”你感觉自己这辈子的脸大概在今天已经丢光了。 这次以后想换颗星球生活。 还没等你从衬衫里钻出来,就被拥入一个安全感十足的怀抱。 “抱歉,我回来晚了。”低沉的嗓音,带了点嘶哑,却又温柔得要命。 你下意识地盘(我想吃芒果)在他腿上。 真选组的黑色制服下摆濡(我要回家了)濕了,耷拉下来。 那双烟青色的眸子洇着浓郁的爱意,却又因为情···欲·而变得幽暗而危险。 “他妈的——”男人低下头咒骂一声,壓制住了略显暴虐的念头,垂下头,温柔而克制地亲·吻·你。 桂小太郎 *参考:汤姆福特 灰色香根草 梅雨过后终于迎来晴朗的夏季。 你挽着长发青年的手臂,一边咬着冰淇淋,一边享受着桂小太郎的独家撑伞拎包服务。太阳很大,湛蓝的天空水洗一般,大雨初晴,大大小小的水洼亮晶晶的,空气中氤氲着令人舒适的水气,连夏风都清爽许多。 浅黄深紫的冰淇淋球,奶香果甜恰到好处。 “假发,啊——” “不是假发,是芒……不对,是桂。”他微微垂头,一口咬住嘴边的木勺,含混不清地开口,“好甜。” 长发蹭到你的脸颊,有些痒。你抬起眼睛,正巧与他对视。睫毛扑闪,那双漂亮的浅褐色的瞳孔闪闪发光。他靠得很近,近到你甚至能够呼吸到他口·中凉丝丝的芒果味。 好漂亮,想·亲。 这家伙也太犯规了吧。 怎么办—— “——去死吧,桂!” 和攘夷组织头目的约会总是会有税金小偷捣乱。 桂把你丢上肩头,在爆炸的烟雾中狂奔。 真选组穷追不舍,情急之下他拽着你钻进了游乐场仓库的一个小隔间。 “嘘,不要说话——”他伸手,捂住你的嘴。 一片黑暗中,你只能听到他近乎命令的语调,热·乎·乎·的气息仿佛还留在耳垂上。覆在·唇·上的掌心干燥温热,由于常年握刀,触感有些粗糙。 鬼使神差的,你伸出·舌···头,忝·了一口。 由于空间狭小,你们几乎挤在一起—— 你能感受到桂浑·身一·僵。 清冽的木质香气倏地在隔间蔓延,来势汹汹地盖住了仓库那股木材长霉的味道。酸甜的柚子香混入那股冷清的气味之中,温柔而清甜—— 但不妨碍它的强势。 膝·盖霸道地挤进你发(咩咩咩)軟的双(芜湖起飞)腿,桂将你牢牢地固定在身体和墙壁间。 “唔……” “还请您不要出声啊,这位夫人。” 声线低沉,依旧是平日里死正经的语气,却隐约透着些興·奮。尖锐的犬·齿在耳·轮轻轻研·磨,他竟然用一种只有在床(哈哈哈)上才会出现的态度戏耍你。 这个笨蛋、居然在这种场合—— “报告副长,里面没人!” 直到土方骂骂咧咧地带着真选组离开,你才松了口气。浓郁的甜香味这才爆发般氤氲一室,与那股淡漠的木质香气纠·缠在一起。 你愈发地感觉不对劲。 “那个……假发……能不能放,放我下去……”话语支离破碎,每一个音节都更像是—— “不是假发,是桂。”黑暗中,你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空气中那温暖而冷清的味道又浓郁了几分,“您太天真了,这样的情况,不论是作为武士,还是单纯作为你的男人——” “理所应当地要由我负责才是。” 粗·糙的手·掌缓缓游·弋,黑暗中O原本就敏锐的感官更甚。 他垂下头不做声,只有信息素能够充分表达出主人现在的心情。 他很興·奮。 桂低下头亲·吻·你,将你想反驳的那些话尽数吞·入·腹中。 高杉晋助 *参考:祖玛珑 艺术系列 威士忌与雪松 你摸进总督卧房的时候,高杉晋助正在弹三味线。 他靠着窗,背后是蓝黑色的夜空,今夜乌云重重,遮蔽了银河,天上的星子都稀疏了许多,几乎屈指可数。 明月高悬,薄云之后若隐若现,不甚分明的光线下,你看不清他的表情。 “没想到总督大人还爱弹这种曲子。”那双手线条几乎完美,自然是在月下看不清肤色的缘故,不然你怕是还要在心里夸一道他瓷白的皮肤。耳边的乐曲犹如珠落玉盘,他并未因你促狭的语气而动怒,似乎还发出一声轻笑,却又像是没有。 你的脸上发烫。 可他明明还什么都没做—— 你听着他犹如炫技一般疾风骤雨的拨弦,像是掩饰什么一样,勾着嘴角挤兑他,“心情不错啊,是想谈恋爱了么。” “月圆之夜,本以为辉夜姬降世,原来是个受伤的小猫咪。”乐声戛然而止,低沉的嗓音幽幽响起。 答非所问。 云开月明,他俊朗的面容在冷光下倒是格外清晰,浴衣的前·襟依旧不拘小节地·大·敞,他手执烟杆,动作优雅地磕了磕烟灰,而后曲起手指示意你到他身边去。 你的眼睛落在他雪··白的胸···膛上,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 “你这套我了早就听过了哦。”你依旧不打算放过他,“总督大人,追女孩可不能总是同一套说辞哦。” 想看他生气的表情,那碧绿的眼眸满是怒意的时候一定漂亮极了。 浓醇的酒香逐渐将你包围,混杂着玫瑰的甜味和雪松若有若无的清冷气息,明明是醉人的味道,却激·烈而凶·猛,咄咄逼人。高杉晋助低笑,面上没有一丝怒意,他用翠绿的眼睛紧紧锁定你,像是某种猫科动物。 ——玩·够了再吃·掉。 正值发○期的你从来都是完全依靠抑制剂生存,你根本不会想到,高杉晋助这种家伙居然会对你一个弱O使用信息素。 激怒他是你最喜欢的小游戏,因为喜欢。 逐渐不听使唤,喉间溢··出细·碎的、不成语句的声音。 男人在你落地之前将你揽进怀里,修长的指尖抚·上你后颈上的軟·肉。武士的手上总是布满老茧,即使像他一般地位也无法免俗。 你从未受过这种—— “好甜。”浓郁的甜香勾·着A的本能,高杉垂头,温·热的气息洒在后颈,“不论咬人多疼的猫,在主人面前也无比乖巧。” 粗糙的手指沿着群(哈哈哈)摆—— 轻··抚。 “你说对么?嗯?” 月色正好,适合定情。 坂本辰马 *参考:凯利安 竹之韵 你是在刚刚换上那条礼服裙的时候感觉不妙的。 糟糕。 呼吸急促,身体发(我想回家)軟——这一次的发○期简直来得莫名其妙。顾不上还剩一半的拉链,你扶住墙,勉强维持着身体的平衡,好让自己不至于瘫倒在地上。 抑制剂在手提包里。 ——你的手提包向来是由坂本辰马全权负责。 而且接下来是你的生日宴啊喂!女主角直接就倒在这里了像话吗混蛋! 冷静一点,想想该怎么办—— 属于O的甜膩气息丝丝缕缕地在试衣室狭小的空间里蔓延,一寸一寸地剥夺着你脑海中的理智。自己这副样子——你重重地呼出一口气,现在直接叫他进来的话,简直就是赤○果的引○。但是,如果再不想出对策——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x小姐?” “喂,x小姐,你没事吧——” 在你大脑一片混沌之际,门突然被推开。 一直没得到你回应,就算是坂本辰马这种神经大条的家伙也是会担心的。他挠了挠乱糟糟的卷毛,环顾四周,正准备啊哈哈哈哈哈地傻笑开腔时,发现了蜷缩在角落的你—— 少女似乎在发抖,礼服裙潦草地挂·在·身上,瓷白的肌·肤泛起动人的光泽,一大片一大片、白生生地映入眼帘。 “唔,辰马……”努力地抑制O天性的你,含混不清地念着他的名字。 浅粉的面颊,通红的眼尾,红得几·欲·滴血的嘴唇——像只无辜可怜的小白兔。 “真让人头疼啊。”感受到了空气中那股不同寻常的暧昧香气,本想装傻蒙混过关的坂本辰马,索性也就原形毕露了。他轻笑一声,摘下墨镜,“情况很不妙哦,x小姐。” 不知何时,浅淡的竹香钻入的鼻尖——坂本辰马的信息素并不浓烈,既不够辛辣也不够甜蜜。竹叶的清香混合着茶叶的淡香,恰到好处的清爽,但又不失醇厚,铺天盖地地将你周遭的甜味壓得严严实实。 你从没想过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 后·颈上的牙·印有些·痛,甜膩的味道被竹香冲淡。 男人的每个指甲都精心修剪,打磨得圆·润光滑,衬着修长的手指,漂亮得像是艺术品。 不愧是资○家。 他忝·了·忝手指,薄唇泛起水光。 “很甜的味道啊。”低沉的嗓音带了点哑。坂本辰马撩起眼皮看你,深蓝色的眼睛里暗光流转,勾起的眼尾泛着赤红。 TM的这家伙—— 呼吸一滞,像是打开了某种阀门一般。 你现在疯狂的、不能自已的—— 想·要·他。 礼服裙的丝绸是上好的料子,垂坠舒适,却被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服了老福特)揉·得皱巴巴的。 “所以……我,我们什,什么时候……回去……” “再等一下。” 一个小剧场: 坂田银时:喂小○旬那一桌都吃完了啊混蛋,所以那两个混蛋什么时候回来,阿银我啊,可是要饿死了哦! 陆奥(目露凶光):银时大人,还是请您稍作忍耐。毕竟你们可是挚友,总不能不等人来吃完就走吧—— 坂田银时(拔洞爷湖):搞什么啊就是这么对待老战友吗喂,说是庆祝生日结果是把阿银放在美食面前玩放○play吗,连主人公都不在开什么玩笑啊喂!再这样的话阿银可就到里面抓人了哦。 新八:冷静点啊阿银! 陆奥(无语捂脸)(这两个家伙究竟干嘛去了再不赶紧回来这里可就要发生暴○事件了) 神乐(豆豆眼)(煽风点火):就是就是人家马上就要饿死了阿鲁。 坂本辰马扶着半死不活的你,一脸神清气爽地出现。 坂田银时(死鱼眼抠鼻,抹在坂本辰马头发上)(总而言之鼻子很灵):喂你们迟到了一个多小时哦,○○需要那么久吗,不会是有○○障○吧辰马。 坂本辰马:啊哈哈哈哈哈,金时,我怎么可能有○○○碍呢,不要胡说八道啊哈哈哈哈哈。 一个两个全都是嗓门很大的家伙啊混蛋。 你(捂住神乐耳朵):你们TM的都在说什么少儿不宜的话啊喂!这里还有未成年人啊混蛋! 新八:真的不管我吗喂! 眼镜是听不到人类说话的。 新八:喂! 神乐(豆豆眼)(把嘴里吃的咽下去):捂耳朵也没有用哦,我听到了阿鲁,阿银说他没有○○阿鲁—— 你TM都听到了什么啊卡古拉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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