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邪/隐瓶邪】长伴抵一吻(甜饼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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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邪/隐瓶邪】长伴抵一吻(甜饼一发完)

2024-05-23 11:58|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花邪/隐瓶邪】长伴抵一吻(甜饼一发完)

我叫解四。

我可能活不长了。

因为道上大名鼎鼎的哑巴张、吴小佛爷、还有自家花爷,可能都想要我小命。

1、“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

第一次见到吴小佛爷的时候,他还不叫小佛爷,道上有人甚至调侃叫他天真。

花爷连名带姓地喊他吴邪,却透露出一股子谁都插不进去的亲昵,我跟其他人一样,老老实实叫他“小三爷”。

据我所知,他们两人只是一个多月没见,但吴邪还是跟花爷拥抱了一下,才抬头认真看向我:“你是小花的兄弟?”

“他叫解四。”花爷替我介绍。

于是我又喊了一声:“小三爷。”

“你好呀。”他一双眼睛浅浅弯起来,冲我一笑,那是个在解家很少会见到的干净而阳光的笑。

我顿时就明白为什么要叫他天真了,因为老天啊,他长得可真好看。

吴邪那双大眼睛严格来说属于杏眼,又圆又亮,按道理来讲应该让人联想到同样大眼睛的猫咪。但不知道什么缘故,他看起来更像是一只快乐、亲人的小狗。

后来我才慢慢领会到,他也不是时时刻刻都那么快乐,大多数时候,只有在花爷面前他才会原形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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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爷只管下令,我只管执行,不参与决策。从我到他身边做事开始,解家一向是这样的形式。

与吴邪碰面的那天晚上,花爷却破天荒迟疑着问我:“你说,要是有一个人,与一个人约定了十年后相见,却与第二个人在这十年间朝夕相伴,他会选择哪一个?”

彼时我还以为花爷要用感情去牵制某个道上的人。

这个问题问对人了,我读了那么多的三流小说终于用上了地方:“第二个,妥妥第二个。花爷要绑人的话,千万别绑错。”

花爷幽幽道:“一般人都会选第二个吧。可惜了,吴邪不是一般人。”

我这才恍然大悟,当家的秘密在这瞬间一览无余。

在这行知道得太多不是好事,很可能被灭口,但既然已经知道了,那我就得提供最大的价值。

我说:“花爷,我看小三爷也会选择你的。”

“这可说不准。”花爷神色莫辨,就算是在这种时候,我也能从他无可奈何的语气里听出几分不同寻常的宠溺:“吴邪啊,谁也拿捏不了他。”

我心说得了吧,谁不知道谁啊,谁比您的心眼子多啊。

吴邪在花儿爷面前,那不就跟白纸一样,花爷稍微一招手,他还不得屁颠屁颠地过来。

2、“陈年旧事不过南柯一梦”

白驹过隙,许多年间我跟吴邪再见过许多次,旁观花爷对西子湖畔小郎君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苦口婆心情深意长,除了那三个字以外的情话说了一万遍。

花爷的努力不是没有成果,我细心地发现小三爷对他的态度越来越不同,两人拉扯暧昧期间我就比那灯泡还亮几个度。

直到吴邪要去一趟长白山。

他浩浩荡荡地带了一队车就往东北去,自己组的人,没有动用花爷的势力,也没问花爷要不要跟着去。

事后我才知道,他是问了,花爷没及时答复,原本想晾他几天,叫他冷静冷静,没想到他就一声不吭地走了。

那几天气氛有些微妙,我在花爷身边大气都不敢出。好在吴邪没耽搁多久,很快就回来了,花爷的脸色这才好看了点。

“我还以为你不舍得回来了呢。”他说。

好阴阳怪气的句子,花爷几乎没用这种语气跟吴邪说过话,我不由得对他们的谈话内容提起来点好奇心。

——我发誓我不是故意要偷听的,实在是鄙人听力太好,在能保护花爷的安全距离内不听清他说话几乎是不可能的。

我听见吴邪有点讨好地说道:“哪儿能呢,把人接完我就回来了。”

“他记得你吗?”花爷又问。

“算是吧,记得我名字,但具体的记忆还不是很清晰。”

花爷紧跟着哼了一声:“哦,所以你才回来的是吧。”

“哎呦,小花……”

-

道上的人一定觉得撒娇两个字跟小佛爷扯不上关系,谁能想到,其实吴邪在花爷面前耍赖娇气的次数随着他名声愈加恐怖的同时水涨船高,而且每次他露出这样孩子气的一面都会对花爷产生奇效。

总之,他拉长了尾音叫一声花爷之后,他们二人就重归于好了。

虽然依旧没有点破窗户纸,但是我说实话,他们这样同吃同住同解决家族问题的,跟老夫老妻也没多大差别了。

过了几天,我奉花爷之命给解家未来夫人送东西,却正好撞见了此次事件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主人公——哑巴张。

传闻中的北哑穿的衣服很平常,我在花爷身边见惯了奢华靓丽衣装,看见大人物穿连帽衫竟然还有几分不适应。

吴邪给他介绍我,说:“这是小花的兄弟,叫他解四就行。”

哑巴张只冲我微微点点头。

我一个小喽啰自然不敢叫哑巴张开尊口,笑着将场面应付过去,把手中润嗓子的上好金银花茶递给吴邪,想想又加上一句:“花爷叫我嘱咐你按时吃药,不许趁他不在的时候抽烟。”

这台词实在太三流,我怀疑小三爷几乎是瞬间就看破了我的小心思,但他没有责怪我,眉毛上扬了一瞬,说道:“好,我知道了。”

哑巴张在这个时候提出告辞。

吴邪点点头,说:“行,你先去胖子那儿,我待会再过去。”

随后他开始跟我商量一些吴解两家盘口合作的琐碎事情。这些年并不是花爷对吴邪单方面付出,吴家盘口对花爷也有很大助力,两家是相辅相成的。

我余光瞥见哑巴张在出门的时候顿了一下,似乎在等吴邪追上去。可是在我目光移过去的时候,他又干脆利落地出了门,仿佛之前的停顿只是我的错觉。

3、“像风一样,你靠近云都下降”

一次简单的清扫,谁也没想到花爷会受重伤。

其实我觉得他伤势没那么重,不过他自己都说很危险,那就一定很危险——于是我按照他的命令,在vip单人病房打通了吴邪的电话,放了免提。

我如实转告花爷的情况:“小三爷,我们爷受了伤,嘴里却一直念叨您,要不您过来一趟?”

“算了,小哥回来了,他现在肯定陪着小哥找回忆呢,哪儿顾得上花爷。”另外一个伙计立刻声音很大地说道,“快别打扰小三爷了。”

哪里有那伙计插话的道理,说的还是这种混账话?我愠怒地瞪他一眼,心想花爷肯定要罚他,转眼却看到花爷躺在病床上冲他微微点头,一点生气的样子都没有。

我立刻明白了,好嘛,就把人家吴邪当傻子耍呗。

但人家小三爷是从前那个天真的小三爷吗?早不是了,这么多年他什么风浪没见过,名号都换成了小佛爷,要是还能被这么拙劣的伎俩哄来,我就不姓——

“我怎么会放下他不管!”电话那头却传来吴邪焦急的声音,“小花在哪个医院,现在马上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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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给花爷开方拿药,下次楼的功夫,已经错过了看好戏的天赐良机。

等回来的时候,只看到病房大门紧闭,自家兄弟保镖们在门外一字排开,看上去很有气势,但我知道他们八成是被当家的刚赶出来。

我用肯定的语气问:“是小佛爷来了吧。”

众弟兄憋笑点头。

我就知道,吴邪肯定看穿了花爷的那些小伎俩。

用目光迫使弟兄们转过头去,我将耳朵偷偷附到病房门缝边,果然听到了吴邪的声音。

他说:“小花,我心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你他娘的还有没有点良——”

他没有说完,因为护士小姐姐忽然来了,那眉宇间的威严叫我没法阻拦,只好跟着她打开门。

“病人该换药了。”她转头看向吴邪,“你是病人家属?”

吴邪下意识点点头。

我转头去看花爷,看见了他微微上翘的唇角。

护士叮嘱了几句,开始换药,我刚要把药方放在床头柜上溜之大吉,就看见吴邪趁花爷行动不便的当口亲了下他的侧脸,蜻蜓点水一样一触即分。

花爷眨眨眼睛。

“别当真啊,我骗你的。”吴邪压低声音说,“谁叫你也骗我,这是礼尚往来。好了,你慢慢养伤吧,按照你属下说的,我得去找小哥恢复记忆了。”

这么说着,他的身子却没动,白净面庞就悬在离病床很近很近的地方,花爷一伸指头就能捞到。

花儿爷咬牙切齿说了句:“吴邪,你可真是不知死活。”就拎着他的领子吻了上去。

要命啊,他俩好像完全忘记了我和护士姐姐还在场。为免被花爷和小佛爷联袂灭口,我用尽力气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没发出声音,也没敢多看。

4、“再锥心,再刻骨,不觉痛”

订婚仪式很快举行,花爷和小佛爷都是长袖善舞的人物,请来的宾客三教九流什么都有。

花爷忙得脚不沾地,却笑得春风拂面,连身上的粉红衬衫都第一次有了暖洋洋的气氛,不再是与本身颜色违和的肃杀冷厉之气。

我正在那感叹感情和睦对当家的脾气有多么重要,转眼就看见哑巴张默默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哑巴张也是道上名声响当当的人物,只是近年不常出现。订婚仪式能请到他,对解吴两家来说都是面上有光的事情。

这半道走了算怎么回事啊?我就出去试图挽留他,没想到今天的主角新郎官比我还早一步,直接堵在他面前。

吴邪对哑巴张说话的语气很熟稔:“订婚仪式才刚刚开始,你到底有什么急事,待会再去不行吗?”

我这才想起来,他们两人貌似是旧识。

“我呆不下去。”哑巴张看了我一眼,转过头盯着吴邪低声说道,要不是我天生听力极佳,几乎听不到这句话,“吴邪,我走了。”

刚才偷溜的时候可没见他要跟吴邪道别,被抓住了倒是挺依依不舍的。

别看这人沉默寡言的,心眼子好像也有点多,当然比不过花爷就是了。

想到这里,我忽然发现他叫吴邪的模样居然好熟悉。

花爷也是这么叫“吴邪”两个字的,一个谐音天真的名字被他念得缱绻温存,不过我一直以为这是他唱戏念唱词念习惯了的缘故。

这哑巴张又不唱戏,怎么念起人名来也这么温柔?

“你怎么就呆不下去?我很委屈你吗,不是安排了你跟胖子一桌,让他照顾你?”那厢吴邪明显没有想那么多,仍旧皱着眉毛反驳。

这些话听上去很不客气,但这些年我眼看着吴邪的脾气越来越阴晴不定,只有在亲近的人面前才好点,这已经是相当友善的态度了。

哑巴张沉默了好一会,才解释道:“我不习惯这样的场景。”

“是觉得这里太吵了?我跟小花特意布置得很安静,没想到还是不行。”吴邪叹了口气,“那好吧,正式婚礼的时候再请你来——”

不知道这段话里哪个词让哑巴张发了神经,他忽然死死擒住吴邪的脸,压下他的所有挣扎,把他怼到墙上,不容置疑亲了下去。

我在原地目瞪口呆,心想完了,从此追杀我的不止有花儿爷小佛爷两个,连哑巴张也多半不会留我小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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