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润不干，是温柔的珊瑚色调，有点草莓的感觉。」

这是一个口红推广，一个来自Lingfeng的虚拟偶像。你认为你是一个新生，还是被愚弄了？

很明显，凌潇肃没有进行真实的色彩测试，渲染效果完全是虚拟的。不可能合理地得出“湿而不干”的结论，更不用说更专业地评价质地和耐久性了。在《小红书》里，比这真实的种草有很多。

虚拟偶像并不是什么新鲜事。随着VR、CG、AI、全息投影等技术的发展，虚拟名人、虚拟模特、名人化身、品牌虚拟代言人层出不穷。

然而，当太空墙被打破时，虚拟偶像“永不倒塌”的美好愿景并不像想象中那么容易实现。

当虚拟偶像变成工具和商品

纠纷发生两天后，虚拟偶像翎 Ling的唇膏宣传材料被删除，照片依然保留。除了硬拷贝，翎 Ling背后的团队还有很多不合适的地方。

翎 Ling的个性很中国化。她喜欢京剧、书法和太极拳。她的声音也来自京剧梅派的第三代。但她的第一次推广却是 Gucci，它没有表现出中国风格。

翎 Ling曾经参加过央视综艺节目《多彩青春》，并表演了京剧节选《天女三朵花》，但仅此一次。从那以后，就没有中国演出了。最新的是微博和小红书上“留守稳定岁月”的风格写真，夹杂着与keep、vogue等品牌合作的信息，微博关注商业伙伴。

这一切表明，她背后的团队急于从中获利，仓促行事。当然，虚拟偶像可以起到实现流量和内容的作用，但如果他们的行为不符合人们的设计，无法在不知不觉中传达互动和传播的品牌理念的用户，可能会大大降低他们的传播价值，甚至起到一定的作用。负面影响。

相比之下，国外社交媒体上有很多具有很高商业价值的虚拟偶像，比如美国的lil Miquela、日本的Imma、欧洲的nooouri、黑人模特Shudu。

▲ Lil Miquela

Lil Miquela看起来像个真人，估计身价超过1.25亿美元。她通过社交媒体上的照片展示自己的日常生活，定期发布单曲MV，拍摄短视频，并在同一框架内与网络名人互动。商业有很多种形式。她还会就热点话题发表自己的看法，甚至宣布与男友分手。除了无法回归现实，她在社交网络上比真人还要真实。

与lil Miquela不同，nooouri更接近3D动画角色。主要与高端时尚品牌代言人合作，与法国《vogue》编辑共进下午茶，接受《Figaro》杂志的第一人称采访。她的设计团队强调，Noori更像是一个不真实的、梦幻般的存在，不需要人来代替角色。

▲ Noonoouri 与易翔拍摄杂志

这两个一个更接近真实的人，另一个故意疏远真实的人，但他们都是成功的。这足以说明虚拟偶像的关键问题不是它看起来是否像一个真实的人。关键是有没有故事和个性。

在这个层次上，基于IP的虚拟次要偶像（如动画和小说）往往有更多的空间，因为他们的故事、人物和粉丝都是与生俱来的。

作为这部网络游戏小说的主人公和陪伴一代人共度青春的《全职高手》，叶修的身份绝对是“国民级”。他带来货物的能力超过了许多立体明星。仅在2019年，叶修就签署了9个知名品牌代言合作协议，涉及食品、快速消费、金融等领域，几乎每个月都会有一个以上的新品牌合作。而那些以品牌代言为使命的虚拟偶像并没有产生特别显著的效果。例如，肯德基的上校，欧莱雅的妹妹m，华生的曲晨曦，华西子的化身“华西子”。他们被称为偶像，但他们只是一种宣传手段和交通门户。

因此，虚拟偶像的培养需要“慢煮”，避免大规模生产具有模棱两可的特点、资金周转快的工具人。

虚拟偶像会是真实偶像的高级版本吗？

一个真正的偶像通常被认为是推销梦想的职业。实力、勤奋和个性可能是人气的来源，这让粉丝们可以把自己的情绪押在自己身上。

人们创造的一些现实生活中的偶像，不可避免地不是完全真实地呈现在观众面前，而是通过放映选择性地呈现在观众面前。虚拟偶像也是通过精心策划创造出来的美、科技和人性的作品。

但至少，虚拟偶像可以让粉丝的情绪不至于被浪费。它们是稳定的、标准化的、完美的，并且可以随时更新和迭代。因此，虚拟偶像也可能成为真实偶像的高级版本。

《只有神知道的世界》的主人公桂木桂马对游戏偶像的描述同样适用于这里：

“我们追求的是永远不会低人一等的偶像。然而，现实中的偶像无论如何都会堕落。。。游戏偶像几乎每时每刻都在进步。从位图开始，添加声音和更多的颜色，最终可以重现。随着设备的发展，实现了立体化，丰富了故事情节，增加了现实中难以企及的场景。这个时期的偶像真的进化了吗？什么都没变。”

但比如，中国很多不成熟的虚拟偶像只是借用了“虚拟”的好处，而没有体现“偶像”这个词。

比如爱奇艺综艺节目《跨次元新星》中，所有选手都是由三维造型组成。节目中选手的形象与海报上完全不同。粉丝们调侃道：“在第二维度上，原来的照片和精心制作的照片是有区别的，所以参赛者出现的时候就知道这是一个很大的照片骗局”，“学动画三年”的效果不禁让人觉得这场秀只是为了赚钱。

原画与跨维度新星造型比较

虚拟偶像的“虚拟”能成为一种优势的前提是，它能呈现出与真实偶像一样美丽的地方，也能避免人们可以避免的不可避免的风险。因为人们的喜好是基于“人性”的，我们不喜欢“虚拟”技术，而是喜欢“虚拟”来延续和保存美。

严格地说，像初音未来、洛天依这样的虚拟歌手本质上是一个声音库，形象是一个附属品，不同于基于真实声音的虚拟偶像。但他们确实表现得更好。

虚拟歌手往往由官方音库提供，初始形象和基本人情设置，后续主要由制作人补充。喜好、声音线条、个性都可以重新塑造，让虚拟歌手有源源不断的生命力。例如，乐迷们利用乐天一的音乐库创作歌曲《千年食谱颂》，赋予了洛天依「吃货」的属性。

正如 B 站@HSINGBOBO 熊提督所说，初音未来是一个只能在“去中心化”环境下诞生的偶像。楚音未来的成功，是无数死去的人在VOCALOID（电子音乐制作语音合成软件）和MMD（3D动画制作程序）的调谐器下，把自己的作品堆砌起来的结果。这就是共同创造的力量，这是传统偶像无法想象的。

与以消费为核心结构的传统偶像经济“付费偶像粉丝”相比，虚拟歌手拥有更多的“内容生产”部分。歌迷可以实时参与虚拟形象的创作和培育，增强对虚拟偶像的情感归属感和集体认同感，甚至借助平台和技术创作自己的音乐作品。

虽然虚拟歌手的圈子很小，但它的边界是开放的。在确保PGC（专业制作内容）内容质量的同时，还开放了某些UGC（用户原创内容）权限。

这说明虚拟偶像还需要更多的投入和运营工作，比如技术的提升、线上线下策划的演唱会、衍生产业链的发展、与多个行业的合作等，使得观众有了交流和二次的欲望。创造，而不是为了钱打一场小仗。

虚拟偶像促进口红“翻页”。我开始想念楚音和洛坦依

当现实与虚拟之间的界限逐渐模糊时，如果虚拟偶像想要成功，他们只能考虑“虚拟”和“偶像”这两个词的兼容性。虚拟偶像的背后是一支以人为本的团队。团队对人性、科技和美的理解决定了我们从虚拟偶像身上能看到什么，以及他们在文化和商业上能走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