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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满唐(灵剑孤寒)小说在线阅读

2024-07-06 06:31:07| 来源: 网络整理

第1章 免费阅读

“啪。”

张逸点燃一根华子,放在嘴边,狠狠地吸了一口。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一面镜子,不时还伸手敲几下,皱着眉头苦苦思索着。

“我刚才是怎么从这个镜子里面掉出来的?这里又是哪?”

说起来难以置信,自己一个名牌大学毕业生,刚刚拿到心仪公司的offer,正欢欣雀跃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却不知哪个挨千刀的,竟偷走了路边下水道的井盖!

张逸一个不小心就掉了下去,随后在一段幽黑深邃的漫长隧道中不知道穿梭了多久,方才感知到一抹微弱的光芒,最后便从镜子中弹出、落在了这个庄严肃穆的房间内。

是的,高大宽广的房间中,一排排案几上,摆满了灵牌、燃满了香烛,甚至还有一排排贡果,你就说庄严不庄严、肃穆不肃穆吧。

屋子里没有人,唯一的门被从外面锁着,他推了几次也推不开。只得回到案几前,想在这些牌位上找到些线索。

最上面的牌位上写着“太祖景皇帝李虎”,看起来有些眼熟;接下来是“世祖元皇帝李昞”,这个就不认识了;再下面的是“高祖神尧大圣大光孝皇帝李渊”……然后是……“太宗文武大圣大广孝皇帝李世民”……

卧槽,大唐!

自己,竟然是穿越了?

他兴奋地大叫,多少人心心念念的穿越,如今终于轮到我了?他蹦蹦跳跳地围着案几转了好几圈,只是待他情绪稍稍稳定之后,又细细地看了看案几上的牌位,他又坐回了镜子前。

发生的事情,有些超脱他的认知。

虽然他大学念的是文科,但是既然能考上名牌大学,数理化自然也不会太差。作为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的饱受自然科学教诲的无神论者,这般奇妙的际遇确实有些颠覆世界观。

关键的是自己穿越的这个时代。

按理说,大唐属于热门的“穿越目的地”。李世民、武则天、李白、杨玉环……这些历史上如雷贯耳的名字,谁不愿与他们发生一些或携手并肩、或香艳婉转的故事呢?再凭借自己远超时代的认知和技术,将原本就无比繁盛的大唐推向更高的高峰!

可从案几上密密麻麻的牌位来看,他所穿越的时代明显已经不是初唐或者盛唐了。“高宗天皇大圣大弘孝皇帝李治”、“则天大圣皇后武曌”、“玄宗至道大圣大明孝皇帝李隆基”,这些自己耳熟能详的名字,现在都已经写在牌位上,在案几上享受香火供奉了。

至于摆在最下、看起来最新的这个“德宗神武孝文皇帝李适”,已经超出他这个伪历史爱好者的知识范围了!

也就是说,他穿越到的时代,乃是宦官作乱、藩镇割据、国势日薄西山的中晚唐,以他局限于高中课本和热门电视剧的历史知识储备,对这个时代的认知基本等于没有!

这就有点坑了。

而最最重要的问题是,自己一个经济专业毕业生,那些据说是穿越必造的,肥皂、香水、玻璃……自己貌似一样都不会啊!

没有历史先知,没有技术优势,自己穿越到一千多年以前来干什么来了?

张逸越想越抑郁了。

他下意识地伸手扶了一下镜子,然后惊奇地发现,这看起来平静而坚硬的镜面,稍一触碰,竟如水面一般浸没而入!

他因此而重燃了希望。那就不必再研究这里是怎么回事、自己怎么在这时代生存了,镜面尺寸也不小,自己挤一挤便能过去,管它是什么空间漩涡还是虫洞,大不了自己爬回去就是了!

只是现实很快又给了他一记重击。百般尝试之下,他沮丧地发现,只有自己的胳膊能浸入镜面,躯干却是不行!

他只能将整条臂膀伸在里面四处摸索,可里面只是虚空,什么都摸不到。

废了好半天的力,张逸终于放弃了尝试,一支臂膀犹有些不甘的垂在镜面里,另一只手无奈地托腮,长叹了一口气。

真愁。

愁到想点根烟。

谁知道、随着他心念一起,镜中的手上好像瞬息间就多了样什么东西。他兴奋地大叫,仿佛那手上抓的便是救命的稻草,急忙将另一只手也伸了进去将它抓住。好在那物件似乎没有什么重量,他毫不费力地便将它从镜中拖出。

然后他便得到了一个一米见方的纸箱子,里面满满腾腾地装着几十条软包华子,箱盖上还贴心地用透明胶带粘着一个防风打火机,真是让他哭笑不得。

感情儿这镜子居然是个许愿池?

可他很快就笑不出来、只剩哭了。因为自从他在镜中取出这箱华子以后,那面镜子便好似失去了神奇的魔力,变的和普通的镜子无甚两样,他的胳膊也无法再伸入镜中了,更别提再拿出什么东西来。

“真的是醉了,别人穿越,带人才、带枪、带炮、带机器,我穿越,就带一箱华子?”

张逸气的叫骂了半天,甚至对着镜子拳打脚踢,然而镜子始终是镜子,除了凸显出它的格外坚固、毫发无伤之外,没有任何其他的意义。

张逸终于折腾得累了,颓然坐下,就在镜子旁拆开了一包华子、吞云吐雾起来。

还是先考虑考虑怎么在这个时代生存下来吧。

贞元二十一年,公元805年,八月初九。

李纯疾步走在大明宫的步道上。

他上午刚刚在宣政殿即位为大唐的第十二位皇帝,是为唐宪宗——当然了,“宪宗”是后世给他尊的庙号,如今的他自然是不知道的,谁要是在他面前称他“宪宗“,那是诛九族的大罪。朝臣和宦官们已经议定,明年改元“元和”,届时大概可以称呼他元和皇帝?

如果他这个皇帝能当到明年的话。

这可不是危言耸听。李纯的父亲李诵(唐顺宗),今年正月二十三日即位,至八月四日,便在宦官俱文珍的逼迫下,下诏传位于他,甚至连他爷爷唐德宗李适“贞元”的年号都没来得及改,就成了太上皇。

而李纯虽然是被宦官选定的新任皇帝,但命运实则操于原本应为自己“家奴”的阉人之手。众所周知,这帮家伙因为身体缺陷,情绪其实十分不稳定,今日用得上他,可以捧他做大唐的皇帝,明日哪里不顺心了,说不定就废了他再立别人!

李纯自幼胸怀大志,倾慕盛唐气象,而对如今内有阉宦掣肘、外有藩镇作乱的朝局极其不满,矢志加强集权、重整河山,做个中兴之主。只是如今刚刚即位,朝堂大权、尤其是长安城内的军权都掌握在以俱文珍为首的宦官手中,有些事情还是急不得。

该办的事要私底下偷偷办,该忍的事面子上再难看也要咬着牙忍。

比如他即位后颁布的第一道制书,就是在俱文珍的授意下将王叔文、王伾、刘禹锡、柳宗元等十余名支持其父李诵革新的官员贬谪到渝州(今重庆)、开州(今四川开县)等偏僻地方任州司马。

再比如今日的即位仪式极为草草。按理说唐代皇帝即位本也不像后世明清那般隆重盛大,毕竟按照礼节,新皇帝登基就意味着先皇驾崩要居丧。一个是嘉礼,一个是丧礼,两者相冲。先皇尸骨未寒、新任皇帝就大操大办自己的即位仪式,于孝道严重有悖。

可问题是李纯的父皇李诵还没死,只是“因身体原因”内禅退居太上皇,李纯的即位仪式大可不必搞的这样潦草。如今这般,只能说明他被人所轻视。堂堂大唐皇帝,落得如此境遇,真是让人愤恨难平。

可形势比人强,再难平、也得平。李纯只能在心底不断的安慰自己,不要着急,不要着急。

但是现在有一件事,他不得不急。

因为宗正寺下属的太庙署官员来报,太庙主殿之中有异相!

自己今天刚刚即位,甚至还没来得及祭祀太庙中的列祖列宗、各位神主,太庙的主殿就发生异相?这是否昭示着什么?是吉象,还是示警?或者说……是真的有什么异相,还是那帮阉人又在搞什么事情?

但无论如何,太庙有事,李纯是必须要亲自去看看的。他只能暂时压下心中的忐忑和胡思乱想,急忙来到安上门内东侧的太庙前,看见自己的叔叔、宗正寺少卿、虔王李谅已经候在了那里。

李谅四十来岁的人了,因性格沉稳、处事冷静,被委以掌管大唐宗室祭祀的重任。而此刻他本该荣辱不惊的脸上却带着些许惶恐,见皇帝到来,急忙迎了上来,便要跪地行礼,却被李纯伸手扶住。

“叔叔不必多礼。太庙究竟有何异象,竟要遣人急报于朕?”李纯开口问道。

“具体情况,臣也说不清楚。”李谅答道:“因明日有新皇拜祭太庙的典礼,上午我已经带着宗正寺太庙署的官员们将太庙主殿内预先布置妥当、检查完毕。为了避免出现什么意外,我还亲手将殿门临时上了锁,并安排卫士在四周严加戒备,绝无再有人进入主殿的可能。只是将近两个时辰以前,主殿内忽然传来异响,似有人想要自内而出,转而又传来咆哮声、叹息声、听不清说什么的自言自语声,着实诡异的很。众官员未得诏令,不能擅入宗庙,臣也不敢自专,只好禀告皇上亲自定夺。”

“竟有这等事?”李纯奇道:“叔叔以为如何??”

李谅犹豫了一下,最终在李纯的催促下、方才吞吞吐吐地说道:“臣掌管宗正寺太庙署十余年,从未遇见过此等怪事。若是非要臣来猜测……臣觉得可能是……祖宗显灵了?”

祖宗显灵!

李纯闻言精神为之一振。大唐的祖宗,那不就是李渊、李世民?难不成、祖宗们听到了自己内心的想法,此刻显灵,是要助自己重整河山?!

他兴奋地看向太庙主殿,心里飞快的盘算着,若是真的祖宗显灵,自己要跟缔造大唐盛世的猛男先祖们说些什么,又能让他们帮助自己做些什么?

可是看了几眼之后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他伸手推了推一旁的李谅,开口问道:“叔叔,我怎么感觉从门缝里冒出来一股烟呢?”

叔侄二人对视一眼,然后异口同声地惊呼道:“不好!失火了!”

李纯急得不行,太庙失火,祖宗的牌位都在里面,岂是小事?他一边大声命令周围的宦官和宿卫们去取水灭火,一边冲着旁边的李谅喊道:“钥匙呢?快把门打开啊!”

李谅这才手忙脚乱的跑上前去,从宽大的袍袖内取出钥匙,颤颤巍巍地插入太庙主殿门口的铜锁。因为过于紧张,拧了好几下,方才将锁打开。

而随着主殿的大门向两边推开,一股似苦还香的诡异烟雾扑门而出,然后迅速消散。映入众人眼里的,是殿内依旧缥缈萦绕的烟气中、层叠的神主牌位前、供皇帝跪拜磕头的蒲团上,盘腿坐着的一名诡异男子。

他穿着一身奇怪的服饰,大致望去、与乡野俗夫的短褐相似,可细看起来,材质十分高级、制作甚是工整、墨黑如深渊的染色工艺也极为高超,显然不是凡品。衣身笔挺,线条流畅,仿佛铁打般坚实,又似流水般灵动。袖口窄而长,腕部略露白色里衬,宛如宝剑之鞘,又似龙蛇之鳞。领口高耸,翻领如翼,似飞似舞。

而在他一头精心打理、引人注目的中短发之下,是一张英武俊秀的脸,线条流畅而分明,透出一股青春的活力,皮肤白皙,如同冬日里初雪般纯净无暇,浅浅泛着健康的红润。

整个人在太庙主殿内朦胧虚幻的烟雾中,展现出一股卓然不群的仙气。

这不是他李唐先祖显灵又是什么?

张逸已在殿内枯坐了许久,自从在镜中取出一箱华子之后,这破东西就再也未有任何反应。眼见断了回去的希望,屋子被锁上、出又出不去,愁得他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直抽得头脑发昏、辣眼睛、熏嗓子。

待到终于有人打开了殿门,夏季傍晚那依然很炽烈的阳光斜射进来,照在张逸久处阴暗中的眼睛上,直刺得他难以辨物,只知道有人进来了,却看不清是谁。只是下意识地用被烟呛的沙哑的嗓子问道:“终于有人来了,你们是谁呀?”

而这种种的一切,在门外的李纯看来,凭空而现的奇异之人,虚幻缥缈的伴身烟尘,与众不同的服饰造型,和苍茫深邃的嗓音,无不印证了他之前心中隐隐猜想。

李纯此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竟缓缓走上前去,站在张逸的面前,抬手掀开袍服、单膝跪了下来,口中说道:“不肖子孙李纯,拜见先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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