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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女扮男装勇闯豪门》 第二章 免费试读 生日宴不欢而散,杂耍班自然打道回府。 可没过几天,贺老那就派人来,将我接到医院。 “娃娃,来,到这来。” 病房里,贺老爷子靠在枕头上,笑着朝我招招手。 而我刚坐到病床边,他就注意到我擦粉也遮不住红肿的双颊。 登时白眉皱起,冷声道:“怎么回事?是你们那杂耍班的班主打的?” 我低下头,状似犹豫地点了点。 原因很简单:我完成了表演,却得罪了贵人。 就算班主在后台看得清楚,是那贺家少爷先惹事。 故意朝我脸上抛栀子花,分散我和下面师兄的心神。 要不是我反应及时,抓住花又带着整座人塔调整重心,最坏所有人都会摔下。 舞台没有保护措施,那轻则骨折,重则瘫痪。 可用班主的话说,反正我贱命一条,即便我当场摔死了,信不信那贺少爷也不用进去蹲一天牢? 见我沉默,贺老爷子还有什么不懂。 “荒子孱孙啊……” 他闭眼长叹,皱纹纵横,整个人仿佛又衰老了几岁。 再睁眼,贺老爷子眼底已有了决断:“娃娃,爷爷今天找你来,其实还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 上午我去了医院,下午少年杂耍班的班主就因虐待儿童被拘。 而到晚上,我就连人带全部家当被送到了贺家。 “呵,你倒有点本事。” 玄关处,贺骋懒懒靠着鞋柜,居高临下地俯视我所带来的一切—— 磨破的运动鞋,洗褪色的旧校服,以及唯一的掉漆行李箱。 他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不掩恶意地嗤笑一声: “喂,你不会是女扮男装吧?把老头子勾得铁树开花,都想来一段爷孙恋了。” 蹲身换好拖鞋,我挺直腰板,面无表情地看向他: “你的心一直和你的嘴一样脏吗?” 闻言,贺骋的脸上顿时蒙上戾气:“***再说一遍?” 我没复述,径直踩上玄关边缘的台阶,和他站在同一高度。 从小在杂耍团把筋骨拉练到极致,此刻贺骋与我面对面,竟将将比我高出一点。 “至于我是不是男生……” 我目光意有所指地向下:“要比比吗?” 贺骋先是一愣,接着脸都黑了,抬手猛推开我:“有病啊你!” 我向后退了两步,追问,“不敢吗?还是没自信?” 终于察觉到我这痞子般的表现与初见时吞声忍气的巨大反差。 贺骋一时竟没立刻反击,只眯眼上下打量我:“呵……果然,又是一个会装的,之前装得乖巧懂事,现在目的达成,真面目这就暴露了。” 他讥讽道,“不过你还是不够聪明,半路开香槟,得意的太早了。” 我皱起眉:“什么?” “听不懂吗?老头子最爱做慈善,像你这种孤儿,我们贺家一年少说资助几千个,但真攀上高枝的,连个位数都没有。” 说着,贺骋吐出棒棒糖,抬手将糖面杵在我的头顶。 带着香甜气息的刺痛。 “就算接你一个回家,和收养一条流浪狗没什么区别,明白吗?” 我一把挥开他的手,力道之大发出清脆的“啪!” “就算是养狗,养得不好也会咬人,何况养我的又不是你。” “咬人那就直接打死,一条狗命罢了,有谁在乎?” “是吗?那……那就算了。” “?” 剑拔弩张的交锋在我这陡然直下,贺骋不禁狐疑望来。 见我耳根发红,手脚僵直,便又顺着我的视线转向身后的楼梯。 ——正好看见一身素色睡裙的俞婉捧着书从上面走下。 察觉到两人的目光,俞婉微微抬眸。 对上贺骋的目光,又在我身上多停留一秒。 冷冷的,不带半点情绪。 而贺骋却如同炸了一般,直接抓起一旁的花瓶砸去:“滚回你的房间!” 花瓶在台阶上粉身碎骨,碎片划过女孩纤细的小腿。 我立刻抓住贺骋的胳膊,紧皱眉头道,“你干什么!她不是你妹妹吗?” “滚!” 宛若触到逆鳞,贺骋猛地甩开我,越发狂躁:“谁和这***是兄妹……呃!” 而他的话还没吼完,就被我一拳打回肚子里。 “好好说话,要么就不要说话。” 我举着右手,拳峰发麻,声音却还是冷静的。 “操……” 贺骋缓缓扭回被我打歪的头,右手蹭过嘴角。 当他看清上面的血迹后,蓦地笑了一声。 再看向我,眼神阴鸷得吓人,“就一条狗,还***有胆子啊。” “抱歉。”我余光飞快掠过俞婉,低下头:“我只是觉得你的话……太伤人了。” 捕捉到我偷看的小动作,贺骋眯起了眼,“伤人?呵,看不出你还有这么温柔啊——又在装什么?绅士?骑士?” 他陡然放亮声音,分明要让俞婉听清:“你以为这样她就会喜欢上你了吗?” 仿佛被戳破心思,我僵硬地抿直唇角,将头埋得愈低。 见状,贺骋响亮地嗤笑,又漫不经心地冲楼梯招手。 “过来,俞婉。” 我慌忙抬头:“等等!小心……” 而俞婉已经踩下那一级级布满碎渣的台阶,小脸愈发苍白。 我伸手想去搀扶,俞婉却垂眸无视,从我身边绕过,摇摇欲坠地走向贺骋身边。 “真乖。” 贺骋随手搭在她肩上,勾起唇角,无声宣示胜利与***。 见此情景,我也不强求,自然地收回手。 毕竟对于这个结果,我比谁都清楚。 不仅今天,还有明天、将来。 不管贺骋怎么恶劣地虐身虐心,俞婉都会心平气和地走向他。 而原因很简单:因为她不爱他。 或者直白说,是她认为自己不爱他。 好像只要她不爱,就算是一种对贺骋的惩罚,就能忍耐。 直至贺骋幡然醒悟,追悔莫及,迎来属于她的甜蜜追妻火葬场。 最终两人互诉肝肠,冰释前嫌。 贺骋再也不需要利用我这个异性来刺激俞婉,用吃醋试探她的心意。 俞婉也再也不用无视我这个同性来彰显她的清高和大度。 于是我这个感情垫脚石连再踩两脚的价值都没了。 最后连死,都成了他们虐恋play的一环。 所以重活一世,作为报复。 我是该先忍辱负重抢走俞婉的男人,俘获贺骋的心后再狠狠甩了他。 然后告诉他自己从来没有爱过他,一切不过是逢场作戏和复仇吗? 见我始终没露出半点挫败或不甘,反倒用一种奇怪的目光打量他和俞婉。 贺骋近乎恼怒地接着嘲讽我:“舔狗。” 为了在少年杂耍班表演,我从小被班主要求扮作男生。 裹胸剪发,伪作男音,穿戴自然也都是男装。 因此在前世,贺骋从一开始就将我误认作男生。 而到这一世,他还蒙在鼓里。 我坦然道,“如果你觉得做正常人和尊重女性就算是舔狗的话。” 贺骋却面露轻蔑,觉得我不过是在强挽尊严。 “喂,俞婉,你自己和他说。” 他又箍紧俞婉的脖子,挑衅地瞥向我:“你会看得上他这种吊丝吗?” 俞婉闻言淡淡抬眸,看了我眼又垂下。 第一次开口的声音一如她气质般轻浅且淡薄:“我和你没可能的。” “嗯,我知道。” 我简单点头,笑了笑:“没关系。” 我又望向她脚下薄底的拖鞋,“但你脚底的伤,还是快点处理吧?” 不知是为那一句“没关系”还是后一句的关心,俞婉再次抬眸,正好对上我的笑。 她一时怔住,接着飞快移开视线。 第一次仓皇得这般厉害。 而贺骋丝毫没有注意到。 我便笑得愈发真挚了。 报复,复仇? 不急。 我只是想看看。 当她接受过真正健康、温暖的感情后。 谁还稀罕他那烂到狗都不要的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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