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黑天鹅》心理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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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黑天鹅》心理分析

2024-04-26 13:13|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黑天鹅》可以从很多角度解析,从客体关系的角度,《黑天鹅》把“偏执-分裂位态”向“抑郁位态”转变的过程描绘得惟妙惟肖。

一.童话世界:“好妈妈-乖女儿”(好客体-好自体)Nina的世界,是“好”的世界。妈妈是好的,舞蹈是好的,伙伴是好的——当然,不好的东西也是有的,不过那都投射在黑暗的小巷中,除了偶尔抓一抓后背,都跟Nina自身搭不上什么关系。“好世界”依赖“好妈妈-乖女儿”这个搭对而存在:因为妈妈是好的,我也是好的,所以整个世界都是好的,“坏”并不存在。影片中Nina有两个“好妈妈”,一个是她的生身母亲,另一个是舞团的台柱:Beth. Nina与妈妈的关系其实剑拔弩张,但Nina为了维持“好妈妈-乖女儿”这个内心搭对,选择对这些紧张的关系视而不见,或者将它合理化(“那是为了我好”)。而Beth存在的意义,是为Nina提供了一个“好妈妈”的补给,当Nina在现实中与妈妈的关系存在不和谐时,或者妈妈无法满足Nina对“好妈妈”的幻想时(Nina有希望成为耀眼的新星,而在这方面妈妈显然无法提供榜样),Nina就转向Beth,通过这个替补的妈妈,来继续维持“好妈妈”的客体表象。

二.现实逼迫:好客体崩裂-坏自体产生而这一切,在Nina真的站上顶点的那一刹那,开始出现崩裂。当Thomas在楼梯上宣布,Nina将是新一代的天鹅女皇,Beth黯然离开。这立刻就引起了Nina的恐慌:她感到Beth受到了伤害,而这伤害无疑与自己有关。Nina内心——“乖女儿”怎么可能攻击“好妈妈”。于是内疚不被感受到,然后Nina前往厕所,撕裂自己的手指皮肤,精神上的攻击冲动,以及被攻击的疼痛,以肉体的方式得以表达。“我流血了,因此伤害妈妈的一定不是我,我和妈妈仍然是一体,我们是受伤的人”。然而,“好妈妈”还是开始崩裂。酒会结束后,Beth找到Nina,咒骂她是个婊子。在这样的现实面前,“好妈妈-乖女儿”实在无法维持,Nina吓得不知所措,好在此刻Thomas这个“父亲”及时出现,将女儿从“母亲”的血盆大口中救了出来。然后Nina回到家里,继续面对另一个“好妈妈”的崩裂:母亲询问耳环的来历,剥光女儿的衣服检查身体,丝毫不怜惜Nina作为独立个体的尊严与隐私,而对女儿的嫉妒与仇恨,最终化身成将女儿拖进浴室,恶狠狠的修剪指甲。“好妈妈-乖女儿”已经越来越难以维持,Nina被自己成功的事实所逼迫,“好世界”开始崩裂。

涌起强烈的内疚感,但这内疚立即被压抑

三.坏自体投射:Lily,坏客体产生现在“坏”产生了(其实坏早已产生,只是一直被排除在“好世界”之外而已),并且如此具体,无法再像以前一样被排除在外。那么这“坏”,就必须要有一个客体(真实的或幻想的)来承载。于是,那个“看上去很坏”的Lily,就顺理成章的成为了这个被投射的“对象”。当然,如果没有Lily, 自然有Veronica等等候补人员来接替这个位置。接下来,就是一连串好Nina与坏Lily的交响演出。明明恨得要死,却又爱得高潮连连——这么纠结的关系,看来奇怪,实际也不怪:本来这两人就是Nina精神世界的一体两面,只是在精神世界中从未相遇过,现在有Lily这个女孩来承载投射,好与坏的自体在现实世界中相遇罢了。

四.投射性认同:坏客体-坏自体“坏Lily-坏Nina”现在既然Lily可以坏到要消灭掉“白天鹅”的Nina,那么“既然是你不好,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所以,Nina下手了。通过了这么漫长的一个过程,Thomas梦寐以求的“坏”,终于回归到了Nina身上——这次没有被排斥,而是被接纳了。此刻Nina被“坏”附体,举手投足,无不透露出彻头彻尾的邪恶与魅惑气息。“It’s my turn”她恶狠狠的说,并将玻璃刺进lily的腹部。通过“杀死”完成了对坏的回收,现在Lily死了,白天鹅同时消失。只有黑、坏。这坏是如此的彻底,彻底到令剧场的观众们战栗。而电影运用声音与特写镜头,同样将这强烈的战栗感传达给观众:黑天鹅Nina巨大的面部特写直接注视摄像机(亦即观众)、音响里传出沉重的喘息声。此时的观众就像摇篮中的无力婴儿,面对着母亲巨大的脸(黑天鹅的脸、攻击的母亲的脸)、粗重的呼吸——生命最早期的恐惧被以这方式唤起,实在没有理由不战栗。这不再是在表演“坏”,而就是“坏”在表演。不是坏进骨子里,而根本就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

 

五.现实再次逼迫:坏客体并非Lily,投射认同崩盘,坏自体回归,被迫开始整合黑天鹅的独舞后,Lily来到化妆室向Nina致歉并祝贺,最高潮掀开帷幕。投射与认同的游戏彻底崩盘。幻想破灭,留下来赤裸裸的现实——死的不是Lily, “坏客体”的投射幻想不再能维持,那么这份“坏”究竟从何而来?是谁勾引了谁?又是谁杀死了谁?Nina摸向自己的腹部,“血淋淋的现实”与激烈悲愤的音乐清晰的指出唯一出路:被投射的坏必须回归,坏客体必然回到自体,原来我不但是白天鹅,我也是黑天鹅。从分裂-偏执位态转向抑郁位态的过程,在双重戏剧化的效果下,清晰的展现在观众面前。那摄人心魄的跌宕音乐中,哀悼明明白白的到来。

六.整合-完美Nina最后的舞步,在恍惚中完成。跳下崖头的白天鹅以生命的代价维系了“黑与白”、“好与坏”的两分世界观,完美镜映了戏院里全体观众“好自体”的悲怆呐喊。那个死不是死,是“完美”。这是舞台上的完美,舞台成就了潜意识幻想的演出。而跃下舞台,回归现实,当妮娜在最后流着鲜血,带着成功的微笑说出“I’m perfect”的时候,就是人性中善与恶完整呈现的完美。妮娜经历了滴血的成长经历,破茧化蝶,最终获得人格上的重生,真正迈向了人性复杂的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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