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最吓人的鬼故事(鬼故事超吓人长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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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个最吓人的鬼故事(鬼故事超吓人长篇)

2024-05-22 03:22|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林深是一位小有名气的企业家,在眾人眼里是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物。不过,富人也有富人的无奈,他最近就遇上了烦心事,情人想要逼宫上位,鸠占鹊巢。林深的情人名叫鹿儿,是个既

 

林深是一位小有名气的企业家,在眾人眼里是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物。不过,富人也有富人的无奈,他最近就遇上了烦心事,情人想要逼宫上位,鸠占鹊巢。林深的情人名叫鹿儿,是个既有美色又有头脑的女人,第一次见面时,她向林深敬酒,嘴角边挂着一丝迷人的微笑,眨了眨眼说道:你听过那句诗吗?我记得是‘林深时见鹿’,看来我们之间缘分不浅啊,你说是不是?在众人的起哄声中,林深把那杯酒一饮而尽,也就此和鹿儿结下了一段孽缘。鹿儿不是他的第一个情人,却是他在婚外情中遇到的第一个麻烦。在其他女人身上屡试不爽的手段,在鹿儿这里完全失效了,当他想结束这段感情、开出了足够优厚的条件时,却结结实实地碰了个钉子。这头优雅迷人的小鹿,想要的不是几片叶子,而是独霸这片树林,成为它的主人。在一次激烈的冲突后,两人差点撕破脸,最后还是林深作出了让步,送给她一条价值不菲的足金项链,项链的吊坠是一只造型精致的梅花鹿。林深借物传情,信誓旦旦地表示只爱她一个,希望她给自己一点时间。对林深来说,这也是无奈之举,真把鹿儿逼急了,曝光了这段婚外情,吃亏的是他自己。不过林深不得不承认,鹿儿带给他苦恼的同时,也带给他更多的欢愉,就拿这个周末来说,两人在郊外新开的一家度假山庄里畅饮偷欢。暮色时分,林深开车往回赶,这条路很偏僻,林深借着三分酒意,把车开得飞快,副驾上的鹿儿有点不放心地说:你还是开慢点吧,我眼皮子直跳,别出什么事。林深不以为然地说:别乌鸦嘴,才喝了这么点酒,就凭我的开车技术,能有什么事?刚说到这儿,车前似有黑影一闪,接着只听砰的一声,似乎撞到了什么东西。林深大惊失色,赶紧踩了急刹车,等他从车上下来,看到眼前的一幕时,整个人都呆住了,只见地上躺着一个男青年,看样子被撞到了脑袋,红的和白的污物混杂在一起,让他变得面目全非,令人不忍直视。林深伸出手,想探探那个人还有没有鼻息,但他的手不停颤抖着,怎么也伸不过去,身后传来鹿儿战栗的声音:脑袋都被撞成这样了,怎么可能还有呼吸?林深猛地缩回了手,愣了愣说:要不然我投案吧,大不了赔一笔钱。鹿儿提醒道:别忘了你是酒后驾驶,醉驾撞死人,属于刑事案件,不是花钱能摆平的。林深在商界摸爬滚打多年,早就养成了处变不惊的性格,但这回遇到这种情况,还是不由得乱了方寸,语气焦躁地说道:那怎么办?一走了之也不是办法,这儿虽然没监控,但前后其他路段免不了会有,交警只要查一下相应时间经过的车辆,很容易查到我身上。鹿儿看起来反倒比林深镇定多了,她抬头看了看天,轻声说了句:快下大雨了。接下来她又把目光移到道路两侧,左侧是一片密林,右侧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湖,鹿儿略一思索,伸手一指:你看到那片湖了吗?林深是聪明人,自然一点就透,喃喃自语道:也许这是唯一的办法了……因为雨水很快会将现场的痕迹洗刷一空,只要把尸体处理掉,短期内不被发现,林深就有可能逃过这一劫,而路旁的这一潭深湖,无疑为他提供了最大的便利。于是,鹿儿守在车旁望风放哨,林深拖着那具尸体来到湖边,他搬来一块石头,绑在死者脚踝上,接着用力一推,水花四溅,尸体慢慢沉入水中,血色在湖面渐渐晕染开来。大雨如期而至,车在雨中疾驰,林深全程保持沉默,鹿儿也知趣地闭口不言。没有开灯的车厢里很黑,不时被突如其来的闪电映亮,接着又陷入更恐怖的黑暗中。林深回到家时,妻子文澜正在打电话,只需听那温柔的语气,林深就知道她在跟她捐资助学的贫困孩子谈心。自从他俩的独生子生病过世后,文澜就把全部的感情转移到了这帮孩子身上,屈指一算已经有十多年了。林深不反对妻子捐款的行为,混到他这份儿上,花钱买点名声是很值当的,但他受不了妻子那种低调捐款的方式,生怕被人知道似的。作为一名商人,林深觉得这钱花得太冤枉了,于是他找来记者,把妻子的事迹报道了出来,没想到妻子差点跟他翻了脸,还说自己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替他积德赎罪。这话林深更不爱听了,好像他真做了多少缺德事似的。他不否认,自己的事业能越做越大,靠的就是不择手段和铁石心肠,在搏杀的过程中肯定干过不少见不得光的事,但商界本来就是一个优胜劣汰、弱肉强食的修罗场,不狠点能行吗?两人之间隔阂日深,三观产生了严重的分歧。林深和妻子早就分房睡了,他走进自己的卧室,靠在床头,点燃一根烟,在烟雾缭绕中,静静地思索着什么。几天之后,鹿儿把林深约了出来,地点是在一家饭店的包厢。自从上次的车祸之后,两个人还是第一次见面,鹿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你最近很忙吗?一直没联系我。林深支吾着说:是……有点忙,忙着谈一笔大生意,你说找我有事,是什么事啊?鹿儿淡淡地说:我过了年就三十岁了,青春年华只剩下个尾巴了,我耗不起了,我是一个女人,我需要归宿,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林深皱起眉头,不耐烦地说:不是告诉你了吗?我需要时间,现在还不行!鹿儿眼神幽怨地盯着他,缓缓说出了一句话:这次恐怕由不得你了!2。勾心斗角林深勃然变色,低声喝道:你敢威胁我?鹿儿表情淡定,不紧不慢地说:你要这么理解也可以,我只想让你知道,一个被逼入绝境的女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林深冷笑道:话说到这份儿上了,我也可以把底牌亮给你,就算你公布了这段私情,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玩得起就兜得住,最多是名誉受点影响,何况现在有几个有钱人不在外面养女人?这事很快就会过去,不会有你想象中的那种杀伤力。

鹿儿也笑了:不愧是绝顶精明的商人,把得失利弊都算得清清楚楚,可惜你的记性似乎不太好,几天前才发生的事,这么快就忘了?

林深的脸色再一次变了,但这次他却陷入了沉默。鹿儿收起了笑容,声音也变冷了:如果我去举报你,你可以想想是什么后果,你已经不止是肇事逃逸了,还有沉尸灭迹的行为,这叫罪上加罪……

林深打断了她:别忘了你也参与了!

鹿儿咦了一声:我什么时候参与了?醉驾撞死人的是你,沉尸入湖的也是你,我动过一根手指头吗?帮你出主意?有谁听到了?为什么迟迟没有举报?还不是因为你的威胁恐吓?为什么最后还是举报了?良知战胜了恐惧啊!还有什么问题吗?

林深显然不想就这么认栽:既然什么证据都没了,我一样可以矢口否认,甚至反咬你一口,说我当时喝醉了,开车的人是你,我还可以花重金找最好的律师,打通各种关节,就怕你聪明反被聪明误,到时候哭都哭不出来!

鹿儿连连点头:这一招确实厉害,这就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吧?问题是谁告诉你没证据的?你看看这是什么?

林深接过鹿儿的手机一看,顿时惊得眼睛都瞪圆了,那是他在车祸现场的照片:他在车前察看死者,他拖着尸体前行,他在湖边沉尸灭迹……

林深狠狠地把手机摔到地上,冲着鹿儿嘶吼:你这个阴险的女人,当时已经算计好了,对吗?

林深越愤怒,鹿儿越淡定,她看了一眼地上的手机,说道:你摔它有什么用?你总不会以为,这些照片连备份都没有吧?别说摔了手机,就算把我弄死,也阻止不了你的厄运。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接受我的条件!

林深渐渐冷静下来,陷入了长久的沉默。鹿儿说道:你是个成熟的男人,对这件事应该有更理性的思考,我们都在追求利益最大化,不是吗?你想用最小的代价享用我的肉体,我想把这副躯壳卖一个最好的价,谁又比谁高尚多少?难道只有被你始乱终弃,才是我注定的结局?凭什么?

鹿儿边说边走到林深跟前,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温柔地说:别再犹豫了,‘林深时见鹿’,我们才是天作之合,我的手腕和能力你也看到了,我会成为你最得力的搭档和助手,让你在事业上如虎添翼。那个黄脸婆和你根本不是同一类人,你们早点各奔东西,对谁都是一件好事。

林深缓缓摇头:我不可能和她离婚的。

鹿儿表情骤变:这么说,你宁肯舍弃身家前程,也舍不下那个黄脸婆?

林深叹着气说:事到如今,我不妨跟你实话实说,我对她已经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了,但这婚不是想离就能离的,如果能离我早就离了。

鹿儿显然不信他的话,撇撇嘴说: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哪有那么好唬弄?这都什么年代了,难道婚姻还不能自主?

林深突然问道:鹿儿,你这么想嫁给我,是看中了我的人,还是看中了我的钱?

鹿儿哼了一声说:这不是一个成年人该问的问题,人是社会性动物,很多东西是不可分割的。如果你至今一事无成,证明你是一个毫无能力的人,我不会爱上一个无能的男人。问题是这种假设根本不会发生,你天生强大,所以我当然会永远爱你,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林深摇摇头说:你很诚实,可惜高估了我,没有人能保证永远立于不败之地。如果我贸然离婚,我所有的资产都要被对半分割,包括名下的公司和所有流动资金,而且恐怕还不止一半,我下海之初缺乏起步资金,还向她娘家借了不少钱。我苦心经营这么多年拥有的这一切,会被分割走一大半,这会让我的公司举步维艰,甚至由此走向衰败。你现在该明白了吧,这婚不是我不想离,是离不起!

鹿儿沉吟不语,不知在想些什么,林深握住她的手,说: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想不在一起也不可能了。为了我们的未来,一切都得从长计议,小不忍则乱大谋,不是吗?

鹿儿终于开口了,却下了逐客令:我想安静会儿,你先走吧。

林深离开后,鹿儿独坐在包厢里,她时而蹙眉时而抿嘴,似乎有件什么事,很难下定决心,后来她终于一咬牙,做出了决定。她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半小时后,包厢的门被推开了,一个蓬头垢面的男青年走进来,笑嘻嘻地跟鹿儿打了个招呼:姐,上次演的那场戏,您还满意吗?

鹿儿浅浅一笑,说道:满意,很满意,所以我有更重要的任务想交给你……

3。惊天谋杀

这事还得从一个月前说起。当时鹿儿开着车,经过一处没有监控的路段时,一个男青年突然从路旁蹿出来,往车头上一扑,鹿儿赶紧来了个急刹车,只见男青年立马倒下,在地上滚来滚去,哭爹喊娘的,疼得脸都变形了。换作其他女人,早就六神无主了,但鹿儿却面不改色,她打开车门下来,盯着满地打滚的男青年,淡淡地说:你碰瓷的功夫挺高啊!

鹿儿看得清清楚楚,自己根本就没有撞到那个男青年。男青年被鹿儿当场揭穿,恼羞成怒道:老子差点被你撞死,你还敢说我是碰瓷,我今天跟你没完!

妒妇问禅故事:一个妒妇来到弘光法师面前,向大师诉说了自己的苦恼。妒妇说:很多年来,我一直怀疑丈夫有外遇。然而在漫长的岁月里,我却没有找到丈夫外遇的证据。因此,我每天都忐忑不安。 大师问:你为什么会怀疑自己的丈夫呢? 妒妇说:当初和丈夫结为连理的时候,丈夫还是个穷光...

鹿儿双手抱臂,微笑着说:我倒很想看看,怎么个没完法?

男青年举起三根手指,凶神恶煞般说道:你今天不掏出三千块,就别想离开!

鹿儿接下来的做法,完全出乎男青年的预料。她从车上的包里取出一叠百元大钞,天女散花般一撒,纸币纷纷飘落,红灿灿铺了一地,把男青年都看傻了,他撅着屁股,手忙脚乱地捡着。鹿儿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问道:够了吗?男青年连声说道:够了,够了!

男青年把钱捡光后,喜滋滋地掉头就走,却被鹿儿叫住了:你好歹是个男人,能不能有点出息?

男青年回过头问:你啥意思?

鹿儿嫣然一笑:我的意思是,这点小钱不算什么,你挣大钱的机会还在后面。

一听能挣大钱,男青年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忙不迭地问:怎么个挣法?

鹿儿沉吟道:以你的碰瓷技术和演技,我对你很有信心,不过我还想知道,你的水性怎么样?

男青年拍着胸脯说:还真不是吹牛,我打小就没人管,三天两头饿肚子,经常钻水里摸鱼捉虾,一口气能潜几十米。

鹿儿听了,不由得兴奋起来:看来你就是我一直想找的那个人……

为慎重起见,鹿儿调查了男青年更多的情况:这家伙人称狗子,平时不务正业,以碰瓷为生,虽然父母双全,却爹不亲娘不爱。父母离婚后,各自重组家庭,都把他当累赘,后来他在好心人的资助下,才勉强读完高中,带着一腔怨愤混迹社会,慢慢沦落成一个碰瓷高手。

接下来,鹿儿以三万元收买了狗子,制造了那起车祸现场。狗子根据鹿儿的电话指令,预先埋伏在路旁,等林深醉驾经过时,先扔出一根长树杈,和汽车产生碰撞,迫使林深踩了急剎车,然后顺势一滚,伏倒在车前,屏住呼吸,伪装死尸。就在跃出之前,他用随身携带的动物鲜血和脑浆,尽数涂抹在脑袋上,当时的林深早已吓破了胆,哪能辨得出真假?他不出意外地掉入了鹿儿挖下的陷阱中。

事后,鹿儿信守承诺,把钱打给了狗子。狗子乐不可支,过了好一阵花天酒地的日子,本以为只是一锤子买卖,没想到对方很快又找来了,说有更重要的任务想交给他。狗子心里有几分企盼的同时,也有一丝忐忑,这娘们儿可不是省油的灯,他得提防着点。

狗子眼珠一转,决定先邀邀功卖卖惨,把身价抬高点,于是说道:姐,你的差事可不好办,上次害我险些把小命儿丢了,那家伙也够损的,竟然往我身上绑石头,幸亏我早有准备,揣着一把剪刀,在水里把绳子剪断了,要不然你只能给我烧冥币付账了……

鹿儿淡淡地说:富贵险中求,这世上哪有好赚的钱?接下来这个任务更难,我的出价也会更高,不是高一点,是翻十倍,只要你顺利完成了,我给你三十万!

鹿儿说出这个数字的同时,自己也肉疼了一下,可是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这是她必须付出的代价,钱少了,人家也不可能干啊!

三十万?狗子的眼里像是亮起了两盏小灯,激动得连说话都结巴了,姐,你真是我的活菩萨,三十万,要我的命都行!

鹿儿缓缓说道:我不要你的命,我要另一个人的命,你帮我除掉这个人,三十万就归你了。

狗子吓了一跳,连连摆手道:这可不行,杀人要偿命的,给再多钱我也不敢干!

鹿儿不屑地说:瞧你这怂样!我要你执行的,是一个杀人之后还能逍遥法外的计划,你根本不用担心。

狗子疑惑地说:哪有那么容易,人家警察是吃干饭的?

鹿儿压低声音说:你的任务是在一个无监控路段,开车把那个女人撞死,然后驾车离开,你压根没露脸,跟那个女人又素不相识,警察怎么可能找到你?又凭什么认为是谋杀?为了保险起见,我给你搞一辆假牌照的车,事后把车销毁,那就万无一失了。

哲理故事:有位秀才第三次进京赶考,住在一个经常住的店里。考试前两天他做了三个梦,第一个梦是梦到自己在墙上种白菜,第二个梦是下雨天,他戴了斗笠还打伞,第三个梦是梦到跟心爱的表妹脱光了衣服躺在一起,但是背靠着背。 这三个梦似乎有些深意,秀才第二天就赶紧去...

狗子倒吸一口凉气,越想越觉得这个计划虽然简单,却有着无懈可击的味道,可他左思右想,还是没法下定决心,毕竟这不是杀鸡杀狗,这是杀人啊!可让他就这么放弃三十万,又着实舍不得,他犹豫了半天,对鹿儿说:我可以回去考虑考虑吗?

可以。鹿儿说,不过我只给你三天的时间,三天过后我就会另找他人,希望你能把握住这次机会。

当天晚上,狗子失眠了,他的眼前时而飘过一沓红灿灿的钞票,把他带入一个纸醉金迷的世界;时而露出一个黑洞洞的枪口,为他的人生画上一个可悲的句号。直到天亮,他仍然拿不定主意,心里还莫名地产生了一种十分脆弱的感觉,突然想给母亲打个电话。可电话刚一接通,那边便传来一个很不耐烦的声音:你碰瓷的事儿在亲戚里都传遍了,我的脸都快被你丢光了,以后没事别给我打电话……

狗子的心凉了一半,他犹豫了半天,又拨通了父亲的电话,父亲的态度分明带着一丝警惕,吞吞吐吐地说:你找我有什么事吗?你阿姨管得紧,我手边也没什么钱,恐怕帮不到你……

这下,狗子的那颗心彻底凉透了,胸口像是有块又冷又硬的石头,堵得他透不过气来。他终于下定了决心,打电话给鹿儿:姐,这活儿我接了……

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就这样悄然上演了。鹿儿首先通过私家侦探的跟踪,掌握了文澜的行动规律,每周六下午,文澜都会步行去福利院一趟,其中有一段路比较偏僻,无疑是动手的最佳地点。

鹿儿和狗子躲在那辆套牌车里,等来等去,文澜终于出现了,天气比较热,她戴着遮阳帽和墨镜,穿着一件铺满葵花的黄色连衣裙,脚步匆匆地向福利院方向走去。

鹿儿伸手一指:看到了吧?就是这个女人,大概一个小时之后,她就会从福利院出来,到时候就看你的了!

鹿儿下车走了,狗子坐在车里,盯着远处那条路,心里紧张得要命,如果那个女人出来时换一条路走就好了,他就不用面对那可怕的一刻了。可惜该来的迟早会来,他看见文澜出现在了他的视线内,离他越来越近,只有十几米了……

狗子一咬牙,把油门踩到了底,那辆车发疯般朝着文澜撞了过去……

4。魔高一丈

没过多久,鹿儿接到电话,电话那头传来狗子发颤的声音:成功了!那个女人头都被撞烂了,可我好害怕……

鹿儿忙安慰道:你不用怕,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你只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切记,任何时候都要管住嘴,尤其是在喝醉的情况下,一定要把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

放下手机,鹿儿长出了一口气,毕竟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成功实施谋杀,这让她内心很难保持平静,她知道这件事并没有完,林深很快就会找上门来,她瞒得过所有人,唯独瞒不过他。

果然,三天之后,林深来了,面容冷峻地盯着她,开门见山地问:文澜是不是你找人谋害的?

鹿儿明知故问:你太太出事了?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林深冷哼一声:你不用揣着明白装糊涂了,上次咱俩开诚布公谈过之后,这才过了几天,文澜就出车祸了,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

鹿儿微微一笑说:你太高看我了,我可没那么大的胆子,天灾人祸这种事,谁又说得清?不过这么一来,不是正好称了你的意吗?你恢复了自由之身,也没有人能瓜分你的资产了!

林深点点头说:说的也是,倒掉了一棵树木,就可以拥有一片森林了。我还有约会,恕不奉陪了。他转身准备离开,鹿儿愣了一下,喊了一声:等等!

林深回身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鹿儿盯着他,一字一句道:你给我的承诺呢?什么时候兑现?

林深一脸困惑:什么承诺?我怎么不记得?

鹿儿冷冷地说:你的记性是越来越差了,不过有一件东西,可以让你脑子好使一些。她拿出手机,点开那几张图片,把屏幕立起来,逼视着林深,问道:看清了吗?

林深点点头说:看清了呀,那不是在配合你们演一场戏吗?说起来还是那个叫狗子的家伙最讨巧,扮演一具死尸就可以了,不过也正常,对群众演员不能要求太高。

鹿儿大吃一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失声道:你说什么?

林深冷笑道:我在评价你们的演技啊,作为女主角,你的演技比狗子强多了,从表情到眼神,从语气到动作,几乎能以假乱真,不去演电影太可惜了。

这下,鹿儿变成了木雕泥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林深流露出几分得意的神情说:不过演技最好的恐怕还是我这个男主角,整场戏落幕的时候,还得由我来充当谜底揭晓者。

鹿儿终于开口了:你还知道些什么?

林深冷冷地说:我无所不知,你设下陷阱引我入套,你假借车祸谋害文澜,整个过程中的每一个细节,你跟狗子的每一句对话,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鹿儿难以置信地问:你是怎么做到的?

林深的目光落到鹿儿白皙的脖颈上,上面有一条造型精致的足金项链,正是林深不久前送给她的。他用手掌托起项链上的梅花鹿吊坠,说:这是一只精心伪装的窃听器,可以让我随时随地掌握你的动向。当你已对我构成威胁时,我就必须对你有所防范了。如果连一个枕边人都能暗算到我,我凭什么纵横商界这么多年?

鹿儿不解地问: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了,为什么不索性揭穿我?反倒不厌其烦地陪我演戏,难道仅仅是为了显示你的高明吗?

林深叹了口气说:我一向很欣赏你的聪明,几乎一点就透,但你今天好像有点不在状态。

鹿儿心念一转,突然间就明白了,她恨恨地说:你是为了借刀杀人,诱使我去谋害文澜,替你拔掉这个眼中钉!

恭喜你,终于答对了!林深笑了,她是套在我身上的枷锁,我无时无刻不想摆脱她,但我承担不起離婚的代价和风险,所以只好假手给你了,好在你没让我失望。鹿儿苦笑一声:我现在才知道,想和你这种商界高手斗法,未免太自不量力了。林深得意地说:我这么做还有一个目的,你也可以猜一猜。鹿儿沉思片刻后说:可以同时甩掉我?对吗?没错!林深点点头说,你有头脑、有心计、有手腕,又把我当成了猎物,想从你这里全身而退,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现在好了,如果你不想被我去公安局举报,就从我的世界里永远消失吧……鹿儿喃喃道:你这个人太可怕了……彼此彼此。林深微笑着说,我还是从你的计划里找到灵感的呢,你用假车祸胁迫我娶你,我就用真谋杀逼你离开,这不是很公平吗?你说得对。鹿儿惨然一笑,这也许就是我的报应吧,但我相信你迟早也会有报应的!让鹿儿没想到的是,更可怕的报应还在后面。当天晚上,满腔愁绪的她去迪厅发泄,往回走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一点了,这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电话是狗子打来的,他连话都说不利索了,牙齿都在格格打战:姐……鬼……鹿儿没好气地说:深更半夜的发什么神经?你才是鬼呢,你们都是鬼!狗子颤声说道:我刚才做了个噩梦,梦里看见那个叫文澜的女人了,她满脸是血,向我索命……鹿儿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底气不足地说:别疑神疑鬼的,一个梦而已,犯得上给我打电话?我还没说完呢!狗子的声音颤抖得更厉害了,后来我感觉有人在拍打我的脸,我就从噩梦中惊醒了,可我是一个人住的呀,是谁拍醒了我?还没等我想明白,又看到了那张血肉模糊的脸,还死死地盯着我,我大叫着开了灯,那张脸才消失了……鹿儿听得毛骨悚然,心慌意乱地挂断了电话。此时起风了,鹿儿加快脚步往回走,她看到前面有一个女人,正低着头在地上寻找着什么,鹿儿好奇地问了一句:你在找什么?一个幽幽的声音响了起来:我在找我的命,有人把它偷走了……那女人蓦地抬起头来,长发下是一张鲜血淋漓的脸,手指像利剑一样指向鹿儿,发出一声凄厉的大喊:你还我命来……鹿儿吓得魂飞魄散,摔倒在地,一声接一声地尖叫着: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我也是被你丈夫利用的……5。人鬼殊途另一边,林深在私家别墅内一路前行,沿路遇到的雇工们都对他毕恭毕敬,他的表情异常沉重和伤感,但这只是做给外人看的,等他走进自己的卧室,忍不住张开双臂,做出飞翔的姿势。登上人生顶峰的他,唯一的桎梏就是妻子,如今他感觉自己一下子轻松了好多。文澜被害身亡的那天,林深并不在这座城市,他从窃听器里得知狗子的下手时间后,提前两天带着助手去了外地,就是为了避嫌。等他赶回来后,文澜已经陈尸于殡仪馆,帮忙处理相关事宜的是文澜的弟弟文波,他哭着问林深要不要见姐姐最后一面。林深犹豫了一下,还是掀开了那白色的被单,他只看了一眼,便受惊吓般盖上了被单,与其说是被亡者的遗容吓到了,不如说是被心里的鬼吓坏了。此时,林深一边喝着咖啡,一边想着心事,不料眼皮却渐渐发沉,困意一阵阵袭来。不知睡了多久,他感觉到房间里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和呼吸声,那人走到了床前,静静地窥视着他……醒来后,他发现自己一身的冷汗,他拼命安慰自己,刚才只是一个噩梦,可是他很快发现有点不对劲,他闻到了一种熟悉的气味,分明是妻子文澜身上独有的气息。林深只觉得头皮发麻,难道这世上真的有鬼?正在胡思乱想之际,林深听到了一个令他心惊胆战的声音,断断续续却清晰无比:林深,还我命来,还我命来……那正是文澜的声音,分明是从客厅里传来的,林深也不知哪来的勇气,一脚踢开了卧室的门,打开了客厅的灯,客厅里空无一人,但那声音还在幽幽地响着:还我命来……林深大惊失色,扯着嗓子大喊:来人!快来人!聚集过来的雇工们却都是一脸的茫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林深完全失去了平时的镇定自若,气急败坏地狂戳乱指着:你们耳朵有毛病吗?都听不到这声音吗?众人面面相觑,有人说了一句:林总,您是不是听岔了?啥声音也没有啊。林深刚想厉声训斥对方,客厅里的灯突然灭了,瞬间所有人都变成了模糊的黑影,林深的吼声中有了一丝颤音:谁……谁把灯关了?现场一片沉默,过了一会儿才有人说:灯都开着呢,要不我喊医生过来……林深觉得自己快疯掉了,他剧烈地喘息着,一个女人突然在黑暗中现身了,脚步飘忽地朝着林深走过来。借着月光,林深看得清清楚楚,这女人正是他的妻子文澜,她的脸色像一张白纸,眼睛像两个黑洞,那副模样分明是他在殡仪馆掀开被单后,看到的那张脸。

奇怪的是,除了林深被吓得魂不附体之外,所有人都一脸木然,对那个女人视若无睹,仿佛这个客厅真的分成了两个不同的世界。

林深体若筛糠,连连后退:你别过来、别过来……但文澜还是步步逼近,发出愤怒的控诉:我们夫妻一场,你为什么要害我?

极度的恐惧让林深瘫坐到地上,彻底崩溃了,他双手捂着脸,声音中带着哭腔:我没有亲手害你,我只是利用了那个女人……我错了,求你看在曾经的夫妻情分上,放过我……

突然,客厅里灯光大亮,林深颤抖着放下双手,这才发现文澜的身后站著一个人,正是她的弟弟文波。文波嘴角挂着一丝讥讽的冷笑,说道:我最后再叫你一声姐夫吧。如果一个人心里藏着鬼,他再有手段,也可能是不堪一击的!

林深冷汗淋漓,盯着文澜说:你、你没有死?

文澜淡淡地说:就差了一步,只能说人算不如天算……

回忆起当时的情景,文澜仍然心有余悸,当时那辆车咆哮着向她撞来,她吓得连连后退,跌倒在地上,遮阳帽和墨镜都滚落一旁。不料,千钧一发之际,那辆车突然猛地刹住了,停在了离她不到两米的地方,从车上下来一个男青年,呆呆地看着她,问了一句:文姨,是你吗?

文澜帮助过太多贫困学生,她已经有点认不出眼前的狗子了,但狗子永远不会忘记这位无私帮助过他的阿姨,那是他在这人世间享受过的唯一的温暖。他们见面的次数虽不多,但他永远记得,当他心灰意冷的时候,是文姨用比春风还温暖的话语,抚慰了他受伤的心灵,改变了他退学的想法。

毕竟时隔多年,文澜戴着遮阳帽和墨镜,狗子根本没认出她,直到惨祸即将酿成的那一刻,他才认出了对方,猛地踩下了刹车。

狗子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文澜。文澜惊呆了,她没想到这世上竟然有一个想置她于死地的女人,她不知道丈夫在这件事上介入有多深,和情人是不是共谋的关系,她只觉得不寒而栗。左思右想,她也不知如何是好,于是打电话给弟弟文波。

文波是一位悬疑小说作家,具有出众的头脑和缜密的思维,于是他将计就计,让狗子对鹿儿诈称谋杀成功,设下文澜假死之局,并装鬼吓鹿儿,吓得她说出实话,然后把林深锁定为最终目标。林深在别墅内的古怪遭遇,全是那些雇工在帮文澜的忙,他们在咖啡里放了少量的安眠药,在客厅里暗藏了录好音的播放机,在文澜现身前后,更是全力配合。

林深扶着墙才勉强站了起来,看上去狼狈不堪。

文澜冷眼看着他,眼神中充满蔑视,缓缓说道:我一分一秒都不想再见到你!你很快就会收到我的离婚协议书!也许你足够聪明,可以暂时躲过法律的惩罚,但你今天的丑态,我已经拍下来了,我最后再给你一个机会,希望你以后多行善事少作恶,要不然迟早有一天,你会身败名裂!

成功的道路都是由目标铺成的:美国前总统罗斯福的夫人在年轻时从本宁顿学院毕业后,想在电讯找一份工作,他的父亲就介绍她去拜访当时美国无线电公司的董事长萨尔洛夫将军。 萨尔洛夫将军非常热情地接待了她,随后问道:你想在这里干哪份工作呢? 随便。她答道。 我们这里没有叫随便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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