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偶像”相声演员高晓攀《北京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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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偶像”相声演员高晓攀《北京纪事》

2024-07-17 07:47|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北京纪事》给我发了篇专访,杂志比较难买,就把他发在博客上,让很多朋友能够看到~

 

非“偶像”相声演员高晓攀

文/麻 雯

 

当高晓攀说出自己的职业时,相信大多数人会吃惊不小——“我是一个相声演员。”在人们的印象中,相声演员的相貌本身就带有一种喜剧元素,或怪或憨或滑稽,总能与表演相得益彰。相形之下,眼前的这个帅小伙显然长得太“正”了,在相声界很“另类”。

高晓攀属于80后,也是家中独子,可他明显要比同龄人有着更丰富的社会阅历。23岁,正是众多学子刚刚挥别校园的年纪,他们不是在跋山涉水地找工作,就是如履薄冰地奋战在基层岗位上。而此时的高晓攀已经开着去年购买的黄色QQ在北京的大街小巷飞驰,行色匆匆地赶赴下一场演出。

 

“偶像派”是怎样炼成的

 

高晓攀的家乡是河北保定,这个城市涵盖了他到北京读大学之前的全部生活。童年的高晓攀跟所有的男孩一样调皮贪玩,他强烈的表演欲望已初现端倪,爱唱爱跳,“很喜欢在亲戚朋友面前显摆”。尤其喜欢相声,孩子的理由总是很简单——可乐、好玩,于是从8岁开始每周六上午在青少年宫跟一位老先生学说相声。

相声只是作为一种兴趣爱好延续到小学毕业,高晓攀读了一年普通初中后连跳两级,考入河北省艺术学校保定分校曲艺班。这三年为他的相声生涯打下了坚实基础,他对相声的追求也逐渐明晰。

1999年,高晓攀遇到了相声表演艺术家冯春岭。这是一次让他感激终身的相遇,在往后的日子里,这个人将一再改变他的命运。

在艺校求学期间,经常会有一些演出的机会。一次表演结束后,高晓攀恰巧与冯春岭同坐一辆大巴车。当时冯春岭是保定市歌舞团团长,“在保定市非常有一号的人物”,他很和蔼地同高晓攀闲聊,给他讲解相声《打灯谜》的技巧,甚至还变魔术逗他玩。隔了一段日子,一天还在上课的高晓攀突然被神色紧张的副校长叫了出来,告知团长打电话找他。大家都在纳闷高高在上的团长找这个毛孩子能有什么事?

原来有则广告需要一个小孩角色,冯春岭第一个就想到了高晓攀。那条广告是关于厨师学校的,直到现在高晓攀还记着其中一句台词——燕窝鱼翅蛤贝熊掌!这次亮相让高晓攀赚到了人生第一笔钱:300元;同时他也收获了更大的财富:正式拜冯春岭为师。

从艺校毕业后,高晓攀面临着一个人生选择:要不要继续说相声?爱相声是一回事,可真要把相声作为一生的职业,等待他的将是无法预测的艰难。在这个关口上,师傅的支持打消了他所有的顾虑,高晓攀的心从此再也没动摇过,“这辈子我干了一件我喜欢的事,很痛快。”

2002年,高晓攀报考了中央戏曲学院,专业课顺利过关。可上天好像故意要在这条道上设置障碍,文化课的报名竟然晚了两天。在全家人束手无策的时候,母亲却显示了过人的“胆谋”,方法很简单——直接到考试中心门口“反映情况”。出人意料是经过这么一闹腾,工作人员也没了办法,只好破例给高晓攀补报了一个名额。

就这样,高晓攀搭着末班车考入了中央戏曲学院大专班,踏上了他的北京寻梦之旅。两年时间一晃而过,高晓攀在校园里已然小有名气,但步入社会后这点成就没有惊不起一丝波澜,他很快发现现实远比想象更残酷。

首要问题就是一个字——钱。高晓攀结结实实地领教了没钱的狼狈滋味。最初,高晓攀的活动据点主要在华生天桥北京相声大会(德云社前身),“当时整个行业都不景气,一个星期三四场,没什么观众。”而微薄的收入连最低的生活水平都无法维持,高晓攀曾在博客里无奈地写道:“拼命在茶馆说相声,可换来什么?一个月一两百的收入吗?”

日子就这样磕磕绊绊地前行,希望淹没在茫茫的琐碎中。终于有一天,山穷水尽的高晓攀被房东扫地出门。那个夜晚,他无家可归,只能漫无目的地沿着四环走,心中默默背着词,拖延时间,等待天亮。“那一夜,仿佛北京只有我一个人。”高晓攀常常心情复杂地回忆起当时落魄的模样,这个不眠之夜见证着他的坚持。

可生活还是要继续,高晓攀不得不倒腾些“副业”来养着相声,他在西单华威做过服装导购,给798艺术区的画廊刷过油漆。后来,高晓攀发现婚礼主持人是个不错的兼职,他拿着自己的简历奔波于各大婚庆公司,希望能够获得垂青。凭借俊朗的外形和过硬的语言功底,高晓攀在这个圈子里慢慢闯出些名堂,订单也越来越多。尽管如此,他还是不愿为此花费过多时间,“我心里清楚,如果因为这个分散了精力就没法搞艺术了,一切都为了相声。”

高晓攀真正“火”起来是2005年在广茗阁的时候。日积月累的演出逐渐培养出一批忠实观众,不知不觉间拨云见日,高晓攀越来越受欢迎,连冯春岭都对徒弟的窜红速度惊讶不已。不少热爱相声的人口口相传“相声界出了个小帅哥”,高晓攀也笑称自己是“偶像派”,不过他并不希望别人老是拿相貌说事儿,更想通过语言征服观众。

 

高超组合

 

高晓攀的搭档叫尤宪超,高逗超捧,粉丝亲切地称他们为“高超组合”。说起来他俩还有点亲戚关系,两个人的姥爷是亲兄弟,“没出五服”。今年刚刚19岁的尤宪超现在还是中国北方曲艺学校的学生,跟高晓攀搭档已快5年。

与高晓攀相比,尤宪超的经历简单得多。他是个典型的北京孩子,普通小学初中一路走来,学相声就是“纯兴趣”。尤宪超评价自己凡事“三分热度”,比如小时候还练过长号,考完六级后就当废品卖了。唯有相声例外,尤宪超解释道:“相声演员在台上的那种感觉一般人是永远体会不到的——你像一个心理大师,拥有一股强大的控制力,能够左右观众的情绪。这种感觉一直牵引着我,让我放不下相声。”

高晓攀“小男人的坏劲”加上尤宪超的“外表憨厚内心奸诈”形成了高超组合独特的风格:时尚、搞笑、深刻、情怀。他们在相声段子里融入了大量流行元素,甚至有些八卦。

比如:(举个例子)

高超组合的相声受到了众多年轻人的追捧,但批评的声音也不绝于耳。有人言辞犀利地指出他们的表演违背了相声的规律,比如演出时过多地加化妆、道具,淡化了语言本身的魅力。这又是一个老生常谈的矛盾:是“继承”还是“创新”?“观众喜欢不为过,可又不能让相声不伦不类”,高超组合对作品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希望在把握尺度的同时也不放弃对新鲜事物的热情。

两个人张口就来的相声段子不下50段,大部分是自己的作品,其中《新十点钟开始》《爱情宣言》《我开始努力了》等广受欢迎。高和超几乎天天腻在一起,生活中嬉笑怒骂皆成文章,灵感就这样被他们贫嘴贫出来了。而每一部作品从雏形到成品都要经历无数次的“战争”,两人经常会因为不同的想法而发生争执,解决方法就是“掐”,“看谁能把谁掐服了”,一个个包袱就在他们面红耳赤的辩论中诞生。创作过程中,尤宪超负责“保留底线”,而高晓攀则“脱离枷锁,放着花地去创造”。二人一收一放,呈现给观众时既不逾矩又保证最大限度的自由,达到了一个理想的契合点。我们比较追求“死继承活发展的道路”,也追求着与时俱进的相声,但是相声是的根本是语言,不能忘本。

 

荣枯事过都成梦,悲喜不惊便是禅

 

高晓攀家中最显眼的地方挂着一幅师傅的墨宝:荣枯事过都成梦,悲喜不惊便是禅。高晓攀说:“这是我的座右铭。”

2005年,就在高晓攀最火的时候,一连串打击接踵而来。当时高晓攀红得太快了,许多观众来茶馆只是为了看他。场场爆满的观众、山呼海啸的掌声、热情洋溢的追捧,这一切让刚满20岁的高晓攀彻底懵了。“飘飘然、自我膨胀、得意忘形。”高晓攀用这三个词形容当时的状态。他表现出来的不成熟很快招致了一系列麻烦,得罪了同行,背负骂名,在相声界举步维艰。转眼间从山颠跌落谷底,高晓攀一时无法承受命运的捉弄,人生陷入一片阴霾。千辛万苦闯出来的小天地就这样被自己亲手毁掉了吗?这个代价未免太沉重了。

作为过来人,冯春岭很清楚徒弟现在的处境,“晓攀涉世太浅,看不透。很多事情欲速则不达,表面火爆不一定是真好。”为了弥补徒弟的过失,一向清高的冯春岭放低姿态,动用了多年积累的人脉,一次次跟同行澄清事实、还原真相。冯春岭依靠自己在相声界的口碑为徒弟化解了误会,使他能继续留在这个圈子里。时间的推移,我当时是因为了义气用事,替别人背了黑锅,也替别人背负了骂名,我不曾记恨,也不曾埋怨,因为那是成长的过程,成长的过程也会有代价。现在想起来,自己长大了,也明白了很多,不在幼稚,也不在张狂,继续着人生路的修行。

经历了这场风波,高晓攀成熟了许多,收敛起锐气,行事也更加谦虚谨慎。如果不是师傅的出手相救,他的人生将完全是另外一番模样了。“师傅是我一生中最感谢的人,他不仅教会了我相声,更教会了我如何做人。”现在但凡出现大变动,高晓攀都会征求一下师傅的意见,师傅的话在他心中分量很重。

相声表演艺术家李伯祥曾经说过一句话:上有天堂,下有相声,高晓攀深有同感:“相声这东西很上瘾,因为它太美了。你去研究它,每句话、每个表情都经过精雕细琢,越往里钻就越能感受到它的魅力。表演进入状态后,你会感觉自己的一招一式都跟观众相通了,太美妙了。”

繁花落尽见真淳,现今的高晓攀在相声道路上踏踏实实地前进着,日复一日在各个相声俱乐部里“说学逗唱”。他过分活泛的五官在舞台的灯光下显得有点虚无,台上的人生和台下的人生交织在一起,哪个才是真实的高晓攀?人如戏,戏如人,分不清戏,也分不清人。(霸王别姬里面一句台词)人得学会自己成全自己。相声大赛高晓攀进入了复赛,也不知道结果怎样,但是俩人是专业组最小的选手,同时也是站在那规规矩矩说相声的一场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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