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剧照，感谢原作者

李密派裴行俨和程咬金率部救援单雄信所部，裴行俨中箭倒地，程咬金上去救裴行俨。程咬金杀了几个人之后，抱着裴行俨就跑。王世充的骑兵从后面追上来，一枪就刺穿了程咬金的身体。关于这件事情，《资治通鉴》记载的原文是：”行俨先驰赴敌，中流矢，坠于地；知节救之，杀数人，世充军披靡，乃抱行俨重骑而还；为世充骑所逐，刺槊洞过。“

这要是一般人被敌人刺穿了身体，早就失去战斗力了。程咬金他不是一般人，他转身就夺过了敌人的马槊，还杀了那个追击的敌军，带着裴行俨杀了出来，二人都幸免于难。从正史记载的这次战斗来看，武将的武力无法决定战斗胜负。程咬金和单雄信那么勇猛，面对几百个敌军，也是打不赢就跑。程咬金那么厉害，照样被无名小卒刺穿了身体。当然了，武将的武力也不是没有作用。程咬金在被敌人刺穿身体的情况下，还能反杀敌人，这就是武力的作用。

程咬金剧照，感谢原作者

程咬金军的内军号称可以抵得上百万大军，只可惜，这支部队非但抵不了百万大军，还被王世充的部队击溃了。在这一场大战之后，身负重伤的程咬金被迫投奔了王世充。程咬金和秦琼投奔王世充，一块儿过来的还有瓦岗军猛将裴仁基。裴仁基本是隋朝旧将，他想干掉王世充，扶皇泰主复位。裴仁基的计谋失败了，王世充杀了裴仁基。

王世充这个人，有一个非常响亮的称号”开明天子“，但是做事一点也不开明。程咬金和秦琼觉得王世充难成大事，又怕裴仁基的事情会连累自己，就决定投奔李渊的大唐王朝。秦琼和程咬金投奔李唐王朝的时候，在野外向王世充辞行。当时的情况，双方带的人都不多。这个时候，武将的武力体现出价值了。按照《新唐书》的记载，王世充眼睁睁地看着程咬金和秦琼离开，却忌惮他们的勇猛，不敢追击他们。

程咬金和秦琼哥俩到了李世民身边，都爆发出了惊人的战斗力。虎牢关战役的时候，程咬金和秦琼率领玄甲军，向窦建德的部队发起了猛烈的冲杀。程咬金和秦琼的勇猛，鼓舞了唐军的士气。唐军有这两个虎将带头冲锋陷阵，个个都勇猛精进，玄甲军冲到了窦建德部队的后方，挥舞着大唐的旗帜。窦建德的部队以为自己被唐军包围了，顿时阵脚大乱。唐军一阵猛烈的拼杀，窦建德的部队兵败如山倒。

这一战，奠定了程咬金和秦琼凌烟阁功臣的地位。从虎牢关之战的过程来看，武将的作用，虽然没有演义里描述的那么夸张，但是对战役的胜负起了非常大的影响。武将的作用，在战场主要体现在带头冲锋鼓舞士气方面，而不是与敌将单挑。

秦琼剧照，感谢原作者

我们前面说了，程咬金曾经被敌军刺穿身体，那一次肯定没有刺中要害部位，要不然的话，程咬金就死定了。这样的战伤，虽然没有致命，但是也让程咬金受到了极大的伤害。瓦岗军与王世充决战的关键时刻，程咬金就毫无表现，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程咬金在养伤啊。

对于像程咬金和秦琼那样的武将来说，冲锋陷阵带伤挂彩，那是常有的事情。《新旧两唐书》就记载，秦琼在大唐朝建立之后，就经常生病。秦琼晚年曾经说过：”我从少年时期就开始打仗，大大小小的战斗打了二百多次。好几次都身负重伤，流过的鲜血有好几斛。年轻的时候受了那么多战伤，老了哪能不得病呢？“

秦琼晚年体弱多病，还没看到自己成为凌烟阁功臣，就病逝了。在秦琼去世后五年，李世民才设立了凌烟阁二十四功臣，程咬金和秦琼都入选了。只可惜，秦琼看不到自己入选凌烟阁功臣行列了。秦琼的出生年月，没有史籍记载，我们可以根据史料推算一下。正史上的程咬金，去世于公元665年，享年77岁。秦琼去世于公元638年，秦琼和程咬金的年纪，应该差不多。由此推算，秦琼的寿命，只有50岁左右。都说一将功成万骨枯，就算是功成名就的将军，也可能饱受伤病折磨。武将的荣华富贵，那是拿命换来的，来的不容易啊。

参考书目：《资治通鉴》《新旧两唐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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