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将挑拨离间的阴谋论怼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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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将挑拨离间的阴谋论怼回去

2023-01-22 06:35|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水浒:将挑拨离间的阴谋论怼回去

本来只是想写点无脑日常文,昨天看了那阴谋论真叫我气不过…于是有了cp们在线怼阴谋论的这篇文

涉及:吴杨/宋卢/鲁林/武施

总之总之……阴谋论给我滚出八百里梁山泊啊!

吴杨

乐和:“请问军师,您对于吴用不过阴险狡诈,净使些无用的阴招之人的看法是…”

“什么什么?!”未等话说完,杨志倒先耐不住性子地拍桌而起,愤愤不平道,“谁敢这么说军师哥哥,给他的胆子了?”

“小兽,冷静点。”吴用倒是毫无关系似的坐在一旁端着茶杯,微闭着双眼慢慢将茶水吹凉,“这天下辱骂我的人倒多了去了,你难不成还能找到后一个个质问不成?”

“可是洒家咽不下这口气,哥哥你就不管管?”窝在吴用怀里的人真就像一只被触及到底线的小兽来,两侧脸颊也气得鼓起来,“我家哥哥最好了,当初洒家就是跟着朝廷做事,那奸臣当道,洒家估计也待不了几天!何况当初的大名府,文安县都是哥哥出的计,九宫八卦阵也是哥哥布的,这难道也叫只会耍戏阴招的小人?那乱嚼舌根的人是不是想吃洒家一刀啊!”

“好了小兽,我不会因为他人的随意评说,就改变自己的看法,”吴用便在一旁温言劝起来,过了片刻,言语中又带了些歉意,“当然,截生辰纲一事终归是哥哥对不住你…”

“那么,对‘杨志其实一直怀有对截纲组怨恨’一话,又有什么看法呢?”话未说完,乐和便看不下去地问起下一个问题。

说出话却在一瞬间叫空气静止了,吴用口中的温言也停止下来,取而代之的却是另一种冰冷的嗓音。

“啊…那他们,可有详细的信息可查?”杨志被吴用这冷冰冰的语气吓得一颤,便忙抬头往上看,只见军师的脸色都黑了几分,哼出来的笑声却显得很是不屑,“好得很啊…他们这等狭隘心胸,倒叫小生开眼,怕不是都没认真看过原著—谁不知当初同张清兄弟交战时,我家小兽还是第一个上去欲营救刘唐兄弟的…这不过是不计前嫌,怎得叫他说成虚伪?”

“若真想如此污蔑小兽…小生倒是有叫那人身败名裂的数种方法…”

“哥哥…哥哥算了!d(ŐдŐ๑)那种人洒家才懒得教训,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斜…哥哥刚刚不是说了要冷静吗…”

乐和只想表示:“……你们继续,我退出”

宋卢

宋清:“咳咳,请问哥哥和嫂嫂,对于我哥哥被说成‘为了诏安不惜坑害他人入伙以此壮大梁山名号’之人,并且假意让位于嫂嫂的看法是?”

果不其然,正如宋清所料,宋江刚皱起眉头,他那护夫的嫂嫂先站了起来。

“这话从何说起?”卢俊义怒声道。

“啊,嫂嫂有所不知,对于当初你上山一事,那些云读者都觉得我哥哥是为了日后好诏安,然后使计让你家破人亡……”

“好一个家破人亡,上山前哥哥和兄弟们是好生招待着卢某,何况上山后公明哥哥待我不薄,”卢俊义说着,手中的棍棒被握得更紧了,“何况,要是那李固有小乙一半忠心,卢某也不至于被压入牢中;要是哪天有什么机会,他们打不定又要使什么鬼主意把我坑死,卢某从未亏待过他们,那狗男女反而还想……”后头的话越说越气,卢俊义大抵是不想再回忆那段从天坠落到谷底的经历,眼圈都泛了红。

“罢了,宋江一向晓得这等事让俊义你伤心的紧,”宋江忙站起来欲帮人把眼角的泪拭去,“所以不想去争辩,就是怕哪天说错了话,反倒揭了你的伤疤。”过了片刻,又叹了口气道:“其实让位也是真心的,但那时兄弟们一个个都不服,本以为能让他们好好听从安排,不想军师和道长又来说劝…”

“没事的哥哥,”卢俊义只怕叫宋清看了去,忙用手掩面,“卢某能在山上同兄弟们好好相处,能和哥哥作成一块,便心满意足了…”

宋清:“那,对于卢员外为全书高战力徒有虚名的评价……”

宋江(一秒变脸):还是老话,给个理由。

宋清:因为活捉史文恭时是晁盖大哥阴魂揪住不放,并且说卢员外在面临即将死亡时怕到落泪…

“我都说了别提那膈应人的事儿……小兔崽子你故意气人的吧?”宋江险些把一口茶喷出来,喘着气半天没说出话,末了顺了顺气,道,“不说俊义一人力挺四番将,就说打了四人后,还能杀退一千余辽兵这事,山上恐怕就那几个能做到,若是如此还要被说成徒有虚名,那我梁山还有多少能撑起门面的人呢。”

“好的,哥哥嫂嫂你们忙着吧,我先找其他兄弟们去!”宋清匆匆逃离现场

鲁林

“请问大师和教头哥哥,对于…有关教头哥哥为了自保而出卖大师的阴谋论如何看?”

“啥?哪个撮鸟在这儿说!”

“师兄!莫要动怒,先…把手擦擦…”林冲的关注点根本不在那阴谋论上——在听到鲁智深一把将酒碗握碎而发出的声音后便只顾着担心那人的手有没有被划伤了,忙起身拿了块布帮着人擦。

“这点小伤不打紧!施恩老弟,你且说是哪个鸟人,怎地在这无凭无据地乱讲。”

“啊,因为那些人连原著都没怎的看过,”施恩倒也有些不快道,“只看了那俩公差回去把大师您的身份报出去,就觉得是教头哥哥为了自保故意透露出的。”

“洒家跟教头间的感情岂是那人能诋毁的?自保,自哪门子保?”鲁智深心里头火气又忽地升了上来,“洒家从野猪林一直跟到那‘前有驿路后有溪村’的地儿,还不是怕他俩再做什么事儿来,何况那俩鸟人早就得知了洒家的身份,还用得着大哥来甚么出卖自保?”

这般说着,便急急点下了“回放”键

薛霸道:“我听得大相国寺菜园廨宇里新来了一个僧人,唤做鲁智深,想来必是他。回去实说,俺要在野猪林结果他,被这和尚救了,一路护送到沧州,因此下手不得。舍着还了他十两金子,着陆谦自去寻这和尚便了。我和你只要躲得身上干净。”董超道:“也说的是。”两个暗商量了不题。

话休絮繁,被智深监押不离,行了十七八日,近沧州只有七十来里路程,一路去都有人家,再无僻静处了。鲁智深打听得实了,就松林里少歇。

“师兄,这等人只顾叫他骂,我二人间的事儿,你我心知肚明就是,何必为这事儿伤着自己…”林冲这边早用白绢帮着人缠好了手,乍一眼看过去似乎真没生气,肯那双紧锁的眉头却将一切怒火摆了出来。

“那,关于林冲哥哥上山以后鲁大师对他的称呼就由兄弟变成教头是因为开始疏远的观点,哥哥们又如何看待?”

“我记得,师兄当初在东京也是这么叫的吧?”林教头不禁疑惑起来。

“俺还是看不懂那一个个读书人的心思了,话说这称呼和疏不疏远又有甚么关系,”鲁智深这么说着便又帮林冲添了碗酒,“想当初,在那东京时不照样喊教头;一天天,净在那说些没个来由的事儿,大哥,你可别往心里头去!”

气归气,但鲁大师也心里明白,现在最气恼的还是林教头了,在他看来,所谓的卖妻求荣,卖友自保什么的不过是那些空有其名的评论家断章取义再加以篡改而成的话儿了,这些事要放那些阴谋论家的身上…啧,估计连个声都不敢作。

“哥哥们也莫要生气,这等人不过净做些附庸风雅之事罢了,若是无事,那小弟先告辞了,武二兄长还等着我同他饮酒。”

“好好好,慢走啊,哪天俺们几个再喝一回!”

“师兄,酒喝多了终归伤身…”

临走时,还能听着那老夫老妻之间的交谈。

武施

“小管营可算来了啊,采访可还顺利?正好,马麟兄弟找我俩有事,说是采访,过来看看。”却说施恩告别了林教头二人,正在不远处的酒店里头遇上了武松。

施恩点了点头:“让哥哥久等了,话说,马麟兄弟难不成也是来询问有关那…”

“二位二位,我在这呢,”马麟莫名有些尴尬道,“闲话就不必多言了—问,有关那施恩兄弟至始至终不过把武松兄弟看作工具的看法……”

“我说刚才怎地听见大师在那儿又发起火来了,原来是这等没个来由的鬼话,”武松大概是被气笑了,右手直将碗砸到桌上,发出老大的响声来,“他要说刚开始小管营为了夺回那快活林才好生招待我,老爷也能忍过去了,可他是没看着后头那‘施恩三入死囚牢’那段吗?白纸黑字清清楚楚,这是他眼瞎漏看啊,还是成心挑事儿?小管营你也说几句,免得叫他们胡乱猜一通…叫人闹心!”

马麟也拿了话筒在一旁道:“也是,话说我还想请教一下——不知施恩兄弟当初对武松兄弟的心思如何?”

“嗯…一开始的确感觉这位兄长好生了得,也有点靠他帮忙夺回快活林的想法来着,”施恩仔细思索了一番后缓缓开口道,“不过,后来看兄长对我这番好,又因为醉打蒋门神的事为我吃官司…不说上山,就是送哥哥离开时便自然是真心喜欢上哥哥了。”

“既是小管营亲口辨别,想必也晓得这感情罢。可别再信那些传言,一个个什么水准…”武松又开了坛酒,“要我说,有那胡乱思考的时间还不如看看原著!”

(8好意思,由于怕人物写崩武施就写到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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