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他貌美如花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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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他貌美如花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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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他貌美如花 02

破镜重圆  

娃是亲生的,亲 生 的。 

文名不正经,其他也不怎么正经 

有挖坑不填可能 白嫖怪没文看 ​​​

——

    肖战没想到还会再遇见,一时心口好像被人用针狠狠刺了一下,密密麻麻的疼,他只能侧目狠瞪着那人,从牙缝里吐出一个“滚”字。

    那人不似十六七岁的模样,俨然成熟了许多,一身玄色衣袍,衬得更加严肃矜贵,若以前还有几分少年郎的稚气,如今眉眼间皆是不容置喙的威严。

    王一博用手肘撑着头,侧身与肖战挨着,这姿势不知已经维持了多久,被骂了丝毫没有恼怒,只嘴角含笑,“真好听,再骂两句听听。”

    肖战不再言语,一双眼睛执拗地怒目而视,好似带着一把偃月刀,专割人的七魂六魄,若是旁人被肖大人看了这一眼,怕是要一命呜呼了。只有王一博对这偃月刀受用极了,好像肖战不是在瞪他,而是在调情。

    “不说话也无妨,那就让孤多看两眼如何?”

    肖战收回目光,嫌恶般闭上眸子,若不是他被点了穴全身无法动弹,非要亲手宰了这人,揪着他的领子问他怎么还有脸出现在他面前。

    王一博真的犯愁了一般,装模作样似地叹口气,“你这样既不看我,也不同我讲话,让我可如何是好?不如就这么一直耗着吧。”

    想起在家等着他的小不点,肖战心下沉不住气,胸口吐出一口浊气,犹豫片刻后道,“放了我吧,我府上的人没等到我,定会沿着踪迹找到线索,我虽算不上什么大人物,可也是朝廷命官,不可能被人平白无故抓了去,何必到时候大动干戈呢。”

    “以前的事我不追究,我不日也会娶亲,今日就当叙旧了,出了这门咱们就谁都不认识谁,今天我就当没有这回事。”

    “肖大人真是宽宏大量,孤都被感动了。”王一博捻起肖战的一缕头发,两指夹着发梢在肖战的侧脸描摹,逗趣似的刮搔着鼻尖,面上虽还带着笑却不似方才那般真切,“不过肖大人多虑了,孤这太子府,可不是一般人能擅闯的。”

    肖战心中本还筹划着计策逃走,至少先把穴位解了,听到太子府三字后眸中闪过一丝错愕,他猜测过这是何处,也猜过这人可能成了贵人,却没想到一步登天,再见已是那美名远扬的大摄太子。

    方才太过慌乱,现下这么细细回想,王一博从一开始就自称为“孤”,只不过被他忽略了,试问天下除了太子,还有谁敢自称孤呢。

    肖战因为震惊丢了伶牙俐齿,看着王一博不可置信,“你……”

    “是太子。”王一博俯身压在他身上,两人离得极近,手顺着滑到腰封处,“所以娶亲的事你就别想了,孤不让,谁也不敢嫁。”

    肖战刚刚本就是借那亲事当做挡箭牌,他巴不得皇帝不给他指婚,只不过被王一博这么说,心中的执拗劲突然就窜上来了,“这是皇上的意思,太子殿下恐怕也不能忤逆吧?”末了感受到腰间的触感,全身都戒备了起来,冷声呵斥,“太子殿下万金之躯,别因为碰到臣,脏了您的手!”

    王一博好像没听到肖战的警告,自顾自用两根手臂将人圈住,挑眉一笑,“那我就在你拜堂的时候去抢亲,新郎官被太子掳走了,我看这个亲还结不结得成。”

    肖战怒目而视,一双瑞凤眼因为生气挣得圆溜溜,“太子殿下定不会做这般无赖的行为!”

    “我无赖?那我可不能白担这名头。”王一博深深望了肖战一眼,腰间的手顺势往下滑,撩开衣袍下摆探入,他知肖战一口一个“太子殿下”,要多生分有多生分,就是专门堵他的心呢,一时手下更没个轻重。

    肖战心中紧张着,只想着千万要阻止王一博,一时脱口而出,“小博!”

    王一博的动作戛然而止, 就着这个姿势看着肖战,片刻后咕咚一声突然倒在他身侧,身子还维持着刚刚的姿势,两只手紧紧搂着他的腰,脑袋贴在肖战的耳边笑吟吟道,“多叫几声,我就放你走。”

    肖战被压得喘不过气,王一博还非贴着他的耳根子说话,搞得人怪烦躁的,好在不乱动他了。不知这人怎么变成如今这幅油盐不进的厚脸皮,肖战赌气任王一博怎么刺激都不开口。

    不过那个称呼,倒真是下意识喊出的,毕竟那个时候王一博无名无姓,只说自己单字一个博,肖战乐得和他亲近,就自作主张“小博小博”这么热乎的叫着,看来王一博还很喜欢这个称呼。

    王一博贴在他耳边,语气愉悦,“陪我睡一觉就放你走。忙完就一刻不停的赶回京城,几日没合眼了。你倒好,看见我就冷言冷语,还口口声声要娶别人,真是没良心。”

    “我又没强求你回来,关我什么事。”肖战又回呛了几句,只是没等到回答,仔细听着才听清有均匀的呼吸声,应是睡着了。

    有檀香透过床帐飘进来,肖战闻到那味道也觉得困乏,只是心中攒着许多事无法入眠,肖战望着床顶的雕花红木栏杆,随意盯着一处,王一博的鼻尖贴着他的耳垂,温热顺着耳朵上的小绒毛传到全身各处。

    无人听见之时,眼中的戒备与厌恶全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藏不住的眷恋与酸楚,鼻尖被一滴温热沾湿,肖战哑着嗓子,不知在跟谁说,“既然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翌日一早,王一博睁眼时肖战早就醒了,不知是醒的早还是彻夜未眠,他好久没睡过这么一个安稳觉,还有美人在怀心情自然不错,对上肖战怒视的眸子也笑吟吟的,抬起一根手指按在肖战的眉心处,“不要总皱眉,虽然生起气来也很好看。”

    晚上的温情不在,肖战只冷硬地问他,“什么时候放我走?”

    “答应你的,自然兑现。”

    下一瞬,王一博便用两指点在肖战身上一处,方才还对他冷冰冰的人突然睡了过去。王一博起身拿过自己的大氅将肖战严严实实裹住,再抱在怀里。屋外的人早已侯着了,听到太子传唤手脚麻利进屋,想接过太子怀中的人,被太子挥手拒绝。

    来人是太子府的大管家海瑞德,海瑞德是跟在王一博身边的老人,办事妥当且值得信任,毕恭毕敬请安后说道,“殿下,轿子已经等在屋外了。”

    王一博在外人面前向来没什么表情,抱起怀中的人便往屋外走,这个节气快下雪了,短短几步路,大氅也包得严严实实的,又小心着将人放进轿子里。

    轿子是冬季专用的厚绒帘子,里头也铺着一层厚厚的羊绒织花毯,还有几个暖炉烘着热气,简直比屋里都暖和。下人看太子殿下亲自伺候人,都惶恐得想上前帮忙,生怕是自己失职了,海瑞德朝众人挥挥手示意不用。

    王一博给肖战摆了个舒舒服服的姿势躺好,怕肖战脖子不舒服,还将自己的外衫脱下来,叠整齐了当枕头。只是他没伺候过人,没多少的活愣是把他忙活的满头汗,暗骂这轿子太热,担心把肖战热着了。

    临别时还是依依不舍,日思夜想的人近在眼前,王一博轻轻摩挲着肖战的侧脸,心中生起绮念,太子殿下蹲在轿子里挣扎许久,刚决定趁着人睡着了偷个香,就被海瑞德的声音打断了,“殿下,再耽搁下去,肖大人就要赶不上衙门的时辰了。”

    王一博讪讪下轿,下轿时脸色黑得吓人,把抬轿的几个轿夫吓得半死,还是海瑞德打点他们,让他们安安全全将肖大人送回府,到时候了肖大人自然就会醒, 他们只管将人安全送到就好,其他什么都不要说。

    王一博还是不放心,好在海瑞德办事想得周到,“您把心放在肚子里吧,阿祥跟着呢,保证出不了事。”

    阿祥是王一博手边的贴身侍卫,武功深不可测,至今无人是其对手。

    等轿子走了,王一博还站在原地不动,海瑞德陪着站在一旁,王一博似是想到什么,微微勾唇,“你说他长得好看么?”

    海瑞德答着,“殿下喜欢的人,自然是好看的。”

    “孤也觉得他好看。”王一博提起肖战便打开了话匣子,早就不是惜字如金的太子了,“当时偶遇选花魁,我不知那是青楼的行当,跟肖战说他如果参加肯定能拔得头筹,里面的女子都没有他好看,当即就被打了一顿。”

    海瑞德看着王一博长大,对他最了解不过,知道两人曾有多亲密,“您为何不跟肖大人把话说清楚呢?说您当初那么做都是有缘由的。”

    王一博颔首看不清神色,“到底是我负了他,错了就是错了,找什么借口。”

    “海叔。”王一博捻着指尖尚存的一点温热,“父皇说我最适合皇家,是个面冷心冷的人,无爱无念,没什么东西能牵绊住我,自然没有能被击垮的弱点。”

    “可他又怎会知道,在进入皇家这座牢笼之前,孤就有致命的弱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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