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约X次瓜】亲爱的,妳依旧美丽(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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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用须知: 🌹先🔪后🍬 🌹前篇偏次瓜,年龄操作有 🌹私设太多了大家自己看(你不 🌹ooc有 🌹目测会是长篇,大家可以留言催更 ——————————————————————— 劳埃德·福杰,正确来说是〈黄昏〉,在阿尼亚十八岁那年与自己的妻子约尔·福杰离婚。 他们签下离婚协议书那天同时也是东西两国的大日子,那天发生了很多事情。 包括东西两国终于签下和平条约,多诺万·德斯蒙因其欲挑起战事的罪名遭革除统一党党魁职位;西国政府直隶情报局“WISE”宣布〈枭〉正式结案。 满街人民在欢庆着,战报和彩花漫天飞舞,卖报纸的小哥沿街叫卖着最新的局势。 然而公园路128号像是与这庆典氛围毫无关联一般,外头嘈杂的人声隐隐传进室内,劳埃德与约尔在沙发的两端对坐着;没有灯光的客厅,两人的脸庞都沈在阴影之中。 “我想我们有很多需要坦白的事情。” 劳埃德率先打破了沉默。 约尔肩膀颤了下,赤眸紧紧盯着茶几上的离婚协议书,像是要把那张纸看出一个洞。 她知道的,知道这天迟早会来,毕竟这是他们最初协议的内容。 只是经过了十几年,她以为会有不同。 以为他们不再分房睡,以为他俩开始固定在每周五晚上出门约会。 以为他总是不忘了带一束蔷薇给她。 以为阿尼亚第一次带达米安回来宣布他俩交往,当晚在房间时她笑着安慰落寞的他,告诉他女儿长大啦。 以为这一帧又一帧回忆堆叠的岁月,会让原本冰冷的协议有所不同。 “那是为了〈枭〉而营造的、必要的家庭形象。”他的声音很冷,冷得她泛起一阵恶寒,“妳陪我演出了一场完美的过家家,我很感谢妳,事实上东西二国也要感谢妳。” 明明她也听出那强装镇定的嗓音中掺了一丝颤抖。 但约尔没有说话,她怕自己一开口眼泪就会落下;这种时刻她意外的倔强。 “之后西国政府会给妳跟阿尼亚一笔足够生活的报酬。”他顿了顿,“『花园』的工作就辞了吧,别犯险了。” 修长的手指将协议书往她的方向推,明明他自己也还没在上头签名。 她深吸了口气,强压下声音里的哽咽。 “既然⋯⋯已经和平了。”约尔静静地看着邦德,牠缩在角落;她并不知道动物也能露出那么哀戚的神色,“那么没有打算⋯⋯成为真正的家人吗?” 时钟滴答滴答地走着,颇有倒数的意味;她的脸色是惨白的。 沉默良久,劳埃德收回盯在邦德身上的视线,“初期的和平是动荡的,非常脆弱。 “而且妳的弟弟,尤里他是秘密警察。” “即便东西两国此时和平,但不到真正合并的那天,谍报活动与保安局依旧会存在,那是没有折衷立场的两派势力。”这是事实,他们都清楚。 “而且〈枭〉的一切都需要被抹去,管理官为我们尽力争取了⋯⋯妳们可以保有原来的身份,我可以免去死刑。”冰蓝色的眸子里毫无生气,“这已经是最好的方法。” 这才不是最好的方法,她很想对着他吼。但最终她只是静静拉过协议书,在上头签下自己的名字。 劳埃德在她将文件推过来时同样签上自己的名字,字迹有些歪扭。 “这些,都留给妳们。”他环视屋内的一切,接着敛下眼眸不愿多看。 这个家的每一分元素都在拉扯着自己的脚步,多看一眼,心里那句“留下”的呢喃就愈发鲜明。 但他没有办法,他没有资格。 约尔没有答话,她低垂着头,静静听着他所有的动作;包括收拾行李和最后一次整理家里的声音。 “这十几年,你有没有一点不只是为了任务?”在门锁卡楯发出声音的那刻,她终于忍不住开口。 他的手停在门把上,她的眸定定地落在他背上。 他并没有回答。 当劳埃德推门而出时正好撞见靠在门边墙壁的阿尼亚,当年的小女娃长大了,如今身高已经到了他的胸膛。 这是他跟约尔一起养大的孩子。 那对碧莹莹的眸子认真地盯着自己,劳埃德有一瞬觉得自己被看个透彻。 “父亲。”阿尼亚开口道,“今天晚餐吃什么啊?”听来只是一句简单的日常问答,但她的口型却说着另一句话。 『为什么不回答母亲?』 多年的谍报工作经验,黄昏不会认不出自己女儿所使用的传信技法。 他愕然地看着她。 有太多想问的,但他没有时间。黄昏张了张口,最后只留下了一句话。 “照顾好妳母亲。” 发音与口型一致,话语和心声一致。 那是阿尼亚·福杰最后一次看到自己的父亲。 *** “妳想好了?”西尔维亚看着眼前的少女,眼里有一瞬的不忍。 真要说的话,这孩子算是“WISE”全体共同养大的,而自己更是熟稔她每一个成长阶段的改变,毕竟那是自己负责过最重大的任务。 “如果您还会向我发起这样的问句,那么一开始答应训练我的原因是什么呢?”漂亮的碧色眸子淡淡地与她对视。 西尔维亚有一瞬的恍惚,她记得这个小女孩十七岁那年第一次凭藉着自己的力量找到她时,那对绿色眼眸里还有着活力和生气。 如今已经判读不出任何情绪了,就跟曾经的西国王牌间谍一样,明明这孩子也才二十岁。 “妳的母亲呢?知道这件事吗?” “不知道。” 阿尼亚把玩着桌上的笔,“今年她跟舅舅搬回尼卢堡了。” “保安局那边?” “现下局势的走向,他们准了他的退休申请。” “福杰家就剩下我了。”她淡漠道。连邦德也离她而去,但十四年的相伴的确足够长久了。 邦德在去世前给了她最后一个预言,但牠年纪毕竟太大了,大到她怀疑这个预言是错的。 她从牠眼中看到一整片黄白交织的洋甘菊田。 西尔维亚长吁了口气。明明这些内容自己更为清楚,却还是忍不住提出问题。 但她毕竟看着她长大。 时至今日她仍然不知道阿尼亚究竟怎么找到这个秘密办公室的,毕竟黄昏不可能犯这种致命错误。几年过去,她只能以这孩子有天赋作结。 或许就是那时候鬼迷心窍,才答应了她这种胡闹的要求。 西尔维亚从抽屉里拿出烟盒,点燃一根烟后深深吸了口,尼古丁让她略微烦躁的思绪稍稍平复下来。 “别这样看我。”她斜睨了眼阿尼亚蹙眉的表情,“妳父亲可是老烟枪,在收养妳之前。” 察觉到少女的神色一僵,西尔维亚略有兴致道:“后来突然就不抽了。当时他说,烟味对孩子身体不好,而且一个好父亲不该给孩子树立坏榜样。” 阿尼亚微微一怔,“说戒就戒?” “说戒就戒。”西尔维亚夹着烟,漫不经心地抖掉了烟灰,“再顶尖的人才,要戒掉瘾头还是需要不短的时间;当时他任务记录上写说,烟瘾发作的时候,他只要想着妳跟妳母亲就忍下来了。” 空气中弥漫着烟雾和沉默,阿尼亚低垂着头,心情很是复杂。 她记得父亲离开那天,那年她十八岁;当时她在门外听完了整场对话,包括自家父母杂乱到足以扰频的心声,随着年纪增长,她已经可以随意控制读心术开启与否和对象、范围。 那天母亲在父亲离开前问的问题,父亲心里早就有答案了,但他选择不说。 当时对此她很不能谅解。 而母亲一直等到父亲走远了,才一个人在客厅痛哭失声。 西尔维亚看着指间一明一灭的火光,同样想起黄昏销声匿迹前的光景。 他几乎可以说是闯进来的。 同样轻烟缭绕的场景,她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培养出的王牌,或许该说曾经的王牌。 他是来质问她为什么将他的宝贝女儿拖下水。 『她比你更优秀,以及有天份。』 同样漫不经心的语气。 『而且是她自己找到这,她说你快走了,她必须在线索断之前采取行动。』她瞥了颓唐的男子一眼,『黄昏,你大意了吗?』 那也是她最后一次见到黄昏,不过他们最后一次的谈话中放下了下属与管理官的阶级。 他将自己唯一的女儿托付给她。 “我想是时候了,”记忆重回此刻,她抬起头,对桌不再是当年金发碧眼的男子,而是粉发绿瞳的少女,“当初妳问我许多妳父亲的事情,我没办法回答妳。” “但今天,我可以给妳看黄昏当年的任务记录;看完之后妳再好好决定是否要加入我们。” 藏在铁门后的纸本资料库有着淡淡的霉味,阿尼亚看着整墙的陈年记录,她随意抽了一本出来,开头蝴蝶页的角落有着“黄昏”的落款。 说是任务记录,实际上就是福杰家发生的点点滴滴,可能更像日志。 “〈枭〉所执行的时间,一共是四千三百八十天又五个小时。”西尔维亚倚在门边淡漠道,“他离开妳们之后,回来做了最后一次任务回报,然后就消失了。” 阿尼亚轻轻抚过力透纸背的字迹,她并不熟悉父亲的字,因为他作为〈黄昏〉,作为“劳埃德·福杰”,作为更多她所不知道的身分,每一个角色都有属于自己的字迹。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跟母亲是不是也只是父亲千面人生中的寥寥一笔。 “您知道我来找您的初衷。”她低喃。 西尔维亚轻哧出声,“我不知道他在哪里。” “但您可以找到他,对吧?”绿眸定定地望向她,“父亲也是您训练出来的。” “阿尼亚,我能做的只有引导,我把能教的教给他,怎么精进、如何造化是他的选择。”她悠悠道,“两年的时间可以让一个人改变很多,我不可能还找得到他,除非他自己来找我。” “您这么说的意思,是父亲还会来找您对吧?” 这孩子变得跟你一样敏锐了,黄昏。 阿尼亚翻着手上的资料,她蹙起眉头,再次发问:“这些记录是真的吗?”任务记录通常是用暗文书写,没可能是能让人一目了然的文字。 “是破译过的。”西尔维亚轻哂,“妳父亲终归是个闷骚的人。极其不坦率的⋯⋯用了一个晚上把这些内容破译誊抄。” “当年他应该告诉妳们,〈枭〉的一切都会被抹除,妳跟妳母亲能保有原来的身份、他能够免除死刑,是因为我极力争取。”她捻熄烟蒂,“这是真的,却不够完整。” “我当年替你们争取的是一个完整的家,那是你们应得的。 “他的离开是因为某些私己的原因,我看着他成长,我想他只是,”她想起那些应该在篝火中被烧尽的过去,“害怕了。” 没有什么比失而复得更难受的,尤其在撕开一切的面具后,越是赤裸越容易受到伤害。 “捉迷藏的游戏你们玩过吧?” “当年只有妳找得到他,现如今也是。” *** 【任务记录3650: 阿尼亚今天带着达米安·德斯蒙回到伯林特西区公园路128号,他们两个开始了正式交往的关系,虽然跟plan B初衷不甚相同,但以这种方式计算,预估应该能提前四个月达成目标。 虽然这对〈枭〉来说是良好的进步,但我个人感觉不是很好,总有种被剥夺的不适,内人说这是孩子长大的过程,世上父母都要经历这种艰钜的拉扯吗? 即便达米安·德斯蒙是接近目标的渠道,但只要他对阿尼亚有任何逾矩行为,我还是会采取行动,毕竟阿尼亚作为福杰家的一员也是需要受到保护的存在。 这个时代不能再有任何一个孩子哭泣,尤其是我的女儿。我无法迎来白昼,但她是能让我知晓黑夜即将过去的黎明。】 阿尼亚·福杰,现年二十四岁,是WISE 继黄昏之后最杰出的间谍。 代号〈黎明〉。 二十岁决定继承父职的那天,她一人在陈旧的纸本资料库中读完了四千多篇的任务记录。 但她没有告诉任何人,甚至约尔也是到了后期才知道自家女儿走上前夫的老路。阿尼亚的未婚夫达米安·德斯蒙是第一个知情的人。 继多诺万·德斯蒙后,东国政坛几年前出现了一名政治新秀,那人便是达米安·德斯蒙。他凭藉着从伊甸就开始收集的人脉和资源,加上自身的领袖特质,一入政坛便崭露头角,不仅成功将德斯蒙家往日的污名洗刷,更成为统一党史上最年轻的党魁。 而在二十三岁那年,他与阿尼亚·福杰订下婚约。 阿尼亚记得那是个雷雨交加的晚上,她窝在他的怀里,趁着达米安看书时偷偷挠抓他干净的下巴。 当时他说如果自己再玩下去会后悔,她吐着舌头说那你得做好我母亲来质问你的准备。 然后达米安突然从书桌抽屉里挖出一个红丝绒盒子,简直像预谋犯案。 『你要求婚吗?』她开玩笑似地问道,之所以没有预料到他的行为,是因为阿尼亚很久没有对达米安使用读心术了。她觉得没有必要。 『不然妳直接读心好了,省得我要说那些害臊话。』达米安慵懒道,成功获得了阿尼亚一记特意放轻的“重拳”。 她很快意识到婚姻这件事于他俩而言是个大问题,因为她告诉了他很多,包括母亲曾是杀手,舅舅曾是秘密警察,父亲曾是间谍,自己有读心术,家里的狗子会预言。 但始终没有告诉他,父亲就是让他爸爸被革职的间谍;即便这个过轻的处份还是自家父亲在完成任务后特地为多诺万争取的,因为他不想女儿男友会因此唐突的失去爸爸。 当然,这是从任务记录里得知的。 她大可以选择永远瞒着,但最终还是将实情告诉他,包括〈枭〉的一切,因为她不想带着疙瘩过日子。 达米安意外的没有生气。 他甚至有点感谢父亲。 『如果父亲没被革职,我们就不会知道他已经病得那么重了。』琥珀色眸子低垂在她的脸庞,『至少在最后的日子,他有时间让我跟大哥好好陪着说话。』 多诺万被革职的隔年,就因咽喉癌末期过世;然而在最后几个月,是他最接近一位人父的时刻。 『我不是因为妳而这么说的。』他揉了揉她的头发,『我是真的这么认为。』 『但还是有一点妳的成分在里头啦。』他忙不迭地附注,阿尼亚觉得有点想哭。 达米安拉起她的手,将红丝绒盒子里的戒指套在她的无名指上;戒指上是和她眼睛一样璀璨的绿宝石。 『能的话,真想在婚礼上跟福杰先生道谢。』他勾着她的小指轻轻摇晃。 『别以为提到父亲你就可以省去求婚喔。』她哽咽道。达米安笑着将她的头埋到自己胸口,下巴抵着她的发旋低喃道,『小短腿,就算妳是会读心的间谍,只要妳不想做那份工作了,我会用我所有的权力保护妳。 『我不允许妳跟妳父亲一样擅自决定离开,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解决的。』 『所以,嫁给我。』一如继往的霸道。 她久违地读了他的心,达米安扣着她的手掌,无惧的与她对上视线。 那个周末,他俩一同去尼卢堡探望了母亲和舅舅。 然而现在想想,答应这么不温柔的求婚是不是有点便宜他了? “次子,你变得好忙。”难得两人都有空的排休日,阿尼亚趴在床上看着达米安急匆匆地穿上马甲背心和西装外套,“我难得有空回来欸。”结果又有某个官员临时找他研拟政策。 “小短腿,是妳平时都忙得不见人影吧?”他抱怨道,“就不能叫你们组织少派一点任务吗?” “我可是为了世界和平努力工作欸!” “我也是啊!” 阿尼亚坐起身鼓着腮帮子跟达米安互瞪。 达米安很快败下阵来。 他凑过去亲吻了下她高高翘起的嘴唇,揉揉她的头发安抚道:“我会回来吃晚餐。” “那什么时候能试婚纱?” “唔,我会再早点回来。” 又去工作了。她看着关上的房门,突然想起小时候父亲也常常在假日出门工作,身为间谍他可能是最血汗的那个。 『父亲,以后阿尼亚结婚你会来吗?』 『这是什么问题啊,我怎么可能不去?我还要看看是哪个臭小子敢娶妳。』 六年了,她还是找不到他。 “父亲是大骗子。” TBC. ————————————————————————— 大家可以猜走向,如果催更讯息太汹涌可能会提早更下篇(´;ω;`) 我只想说,昏爹您可以坦率一点吗?次子都进步了(你不 这几天状态不是很好,但看到网盘里有几位朋友留给我的感想实在很感动,心里暖暖的,很多朋朋甚至要我别有压力,想写再写就好,你们都是我的宝哎🥺 但多少还是会担心TV进度出到第十二集要等下半季,中间的空窗期怕这圈又慢慢变冷呜呜 喜欢的话帮我留下小红心和小蓝手,你们的留言是我更新的动力(´▽`)谢谢大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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