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读同人】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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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读同人】渡

2023-09-10 09:46|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默读同人】渡

事件背景是骆闻舟发现了费渡电击自己,但费渡还没有向他坦白的时候。

私设已经同居并为爱鼓掌过了。

有一点SP训诫情节,介意者勿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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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之前几天连轴转,市局刑侦支队难得迎来了两天没有案情的清闲日子。骆闻舟终于有闲工夫侍弄家里的两个“不孝子”,婉拒了小武他们“出去聚聚”的邀约,大尾巴狼似的隐晦嘚瑟道:“家里有人等着我投喂呢,唉,离不开我。聚会你们去吧!回头账单发我,我报销。”

说罢,骆闻舟挥挥手,在一片欢呼中深藏功与名地离开警局,他腿长,步子大,又因归心似箭,几乎是小跑着骑上他的大二八,一出门就看到停在边上的熟悉的SUV。

费渡半倚着车站在一边,见到骆闻舟出来,他迅速直起身:“师兄。”

他半长的头发刚被打理过,规矩的垂在颈侧,木质香的尾调随着微风拂过骆闻舟的鼻尖,他说:“师兄,我来接你下班。”

骆闻舟心里一跳,因短暂失神重重摁了下车把,那辆除了车铃不响剩下哪都响的大二八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唤,应和了小费总的英明神武和机智决断,骆闻舟嫌弃地看了暴露他心动的“叛徒”一眼,从善如流地说:“行,正好回家前去趟超市,家里没多少菜了。”

费渡这一身打扮介于气质清纯的男大学生和斯文败类的商业精英之间,在人来人往的超市里显得格格不入,毕竟超市也没什么东西值得费总屈尊降贵亲自来买。他跟在骆闻舟身后,在这个富有烟火气的地方,看着骆闻舟挑挑拣拣。

“晚上想吃什么啊?”骆闻舟回头问费渡。

费渡很给面子道:“想吃师兄做的面。”

骆闻舟又问:“什么卤?”

说完又不等他回答,“得了,我做什么你吃什么吧。”

费渡心里涌上一点很奇怪的情绪,他说不准是什么,只是看着骆闻舟的侧脸,想到今天晚上他要说的话,他的胸口就仿佛被堵着一般喘不上气。

这种近乎窒息的艰涩感一直持续到晚饭后。

骆闻舟在厨房洗碗,骆一锅蹲在费渡脚下捏着嗓子撒娇,费渡弯下身摸了摸骆一锅油光水滑的毛,漫不经心地开口道:“师兄,明天我想回趟城郊的别墅。”

骆闻舟心里狠狠一跳,之前在别墅地下室看到的电击刑具不由自主的从他脑海里蹦出来,他放下手里的碗筷,擦了擦手,声音有点发紧:“你回那干嘛?”

费渡回答道:“公司这两天有些事务需要处理,别墅那边资料比较全。”

骆闻舟一挑眉,“你养的那群基金经理终于成了吃白饭得了?”

费渡罕见地被这经年旧账噎了一下,他软下语气半开玩笑道:“师兄是怪我了?”

骆闻舟走出厨房,半搂着费渡往卧室走:“你那个事儿要这么急,非得在那住?”

费渡面不改色心不跳,他自然地跟着骆闻舟走向卧室,甚至有闲心把衬衫的扣子解开了两颗:“确实很突然,不过师兄别担心,等我忙完就搬回来,很快的。”

骆闻舟点点头:“我不担心,我和你一块去。”

费渡一怔:“什么?”

骆闻舟说:“不是回别墅那边吗?我去给你当老妈子,伺候费总吃饭睡觉。”

费渡嘴角挂上他惯常带的笑意,他声音柔和,如沐春风,“不用麻烦师兄,我会……”

费渡话没说完,便被骆闻舟打断道:“费渡。”

“恩?”

“你知道在我家,小孩说谎的下场是什么吗?”

“什…什么?”这记直球来得猝不及防,费渡精密的大脑短暂地短了路,一时间不知道应当对哪个关键词优先进行反应,骆闻舟却没给他反应的时间,拉着他坐到床边,用了点巧劲把费渡摁趴在自己膝盖上,手腕反锁到背后。

“我们家教育小孩分两种,小错写检讨,大错打屁股,”骆闻舟的手轻轻在费渡身后拍了一下,“说谎毫无疑问属于后者。”

费渡伏在骆闻舟膝盖上,手腕被骆闻舟牢牢攥着,服帖利落的衬衫在挣动中褶皱起来,露出他腰侧大片的纹身,他的长发狼狈地糊在脸上,又被骆闻舟温柔地整理好。

“费渡,你是要自己说,还是要我问你?”

费渡艰难地呼一口气,勉强笑着说:“师兄,你在说什么?我…”

“听不明白”这四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骆闻舟轻飘飘的一巴掌抽了回去。费渡自认寡廉鲜耻,肉体上的欢愉与疼痛都不能撼动他微薄的羞耻心,但衣衫整齐的被人摁在膝盖上打屁股着实超出了他不要脸的极限,哪怕骆闻舟没用一点力,比调情还轻的力道,这种教育幼童的方式久违地让费渡绷不住“完美恋人”的皮。

骆闻舟没注意到这些弯弯绕绕,他直白地开口:“你不说,那就我问你。你地下室那些东西是干什么用的?”

费渡的手条件反射性的攥紧,握到了骆闻舟与他十指相扣的手,“地下室”这三个字让他下意识回忆起疼痛、血腥与窒息,他短暂地失去了回应的能力。骆闻舟看他不回答,也不手软,用了点力气在他屁股上抽了一下:“说话。”

这点微末的痛让费渡找回了神志,他像是一个身体上布满丑陋伤疤的可怜人,整日用光鲜的衣服包裹着自己,此刻却不得不光着身子剖白,接受别人目光的审视,他语气冷下去,反问道:“你觉得是做什么用的?”

接着,费渡不给骆闻舟反应的时间,自顾自冷笑着说:“杀人,分尸,你不是知道吗,我对犯罪很有天赋,我…呃!”

骆闻舟听不下去,扬手在他身后用力抽了一下,刑侦队长的手劲让这一巴掌与之前的小打小闹不可同日而语,费渡惊呼一声,止住话音。

骆闻舟松开费渡,一把将他拽起来摁在床上,“费渡,不是你自己告诉我要回别墅的吗?你如果不想让我知道,你大可随便编个理由搬出去,可你告诉我了,不就是想让我拉你一把吗?”

骆闻舟扯掉费渡的衬衫,费渡身上大片大片的纹身贴暴露在空气中,骆闻舟点着他身上的纹身:“你身上的这些纹身贴是遮什么的?你当我不知道吗?!”

骆闻舟说:“费渡,我愿意撬开你的门把你拉出来,撬几次都行,都没问题。但我不想看到你再受伤,也无法容忍你伤害自己。”

骆闻舟站起身,抛出最后的杀手锏:“你好好反省,今晚我睡沙发。”

就在他转身离开的那一瞬间,费渡突然伸出手拉住骆闻舟的衣角:“师兄!”

骆闻舟就等他这句服软,他顺势回过身,在费渡屁股上重重揍了一下,咬牙道:“混账东西。”

费渡低低闷哼了一声。

费渡本以为骆闻舟今天气不顺,欢愉时难免要受点罪,结果骆老妈子事前抚慰、事中补油、事后抹药一样没落下,结束时费渡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精神却飘在半空中,半梦半醒之间,突然听到窸窸窣窣的动静,他感觉到骆闻舟撩开了自己的被子,带点薄茧的指腹划过他身上电击过留下的伤痕,珍而又重地轻轻碰着,视察过后又把被子掖好,摸了摸他的额头。

骆闻舟忙活一气后终于功成身退,把已经睡了的费渡往自己怀里一揽,不到五分钟就响起了平稳的呼吸声,费渡哭笑不得,他一直飘着的思绪终于落回实地,在不知不觉间也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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