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有花式闪避相亲的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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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有花式闪避相亲的技巧

2023-04-10 18:35|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朕有花式闪避相亲的技巧

#逆cp预警!!!

#一些顾大帅悄咪咪的独占欲以及太始帝悄咪咪惯着的小故事

江南决战后,大梁收复故土。太始帝践祚四年,河山重整,内圣外王的盛景已初现端倪。

政事稍霁,朝中劝太始帝纳妃立后的呼声如潮。虽然劝陛下广开后宫的奏折就像例行请安一样从没有消停过,以徐令为首的御史台也以“民生未定,百废待兴,不宜分心后宫”“今上本为代皇帝,无意僭越”等种种理由喷了回去,但再多招数也有用老的一天。

礼部尚书胡莱是历经元和、隆安的三朝元老,年逾花甲,虽是个一心事主的不二忠臣,但也有着老儒生的通病,尽职尽责地每天在皇帝面前念叨一遍君臣尊卑纲常礼教。眼看着新皇风华正好却迟迟没有选秀纳封的意思,比皇帝本人还着急,做梦都担心太庙里的列祖列宗会降罪于后宫无人、凤印虚悬的陛下。

正巧最近皇宫一处偏远宫室走水,虽未至人员伤亡,但也被别有用心之人说嘴,一时之间,后宫无主以致阳气过盛而招致灾祸的谣言四起。

于是今日大朝会,礼部尚书又联合了一众侍郎,并钦天监正使及几个要好的老臣,浩浩荡荡地在金銮殿跪了一地,言辞恳切地再次要求长庚选妃。

“陛下选妃立后关系皇室血脉、国本归稳,国不可一日无母,凤位虚悬必使得阴阳失衡,招致上苍震怒,降罪于江山社稷。臣无德无才,忝任礼部,若不劝谏而使陛下清名受损,臣万死难辞其咎。”老尚书慷慨陈词,语至尽处眼泛泪花。

一众礼官被声声忠君之情触动,异口同声道:“臣附议!”

大有天子不从他们就以头触柱死谏到底的架势。

身着玄色云锦朝服的顾昀站在武官队列里,俊秀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端倪。离他最近的沈提督却敏锐地发现,安定侯似乎在心里极轻地叹了口气。

沈易同情地瞥了一眼满脸壮烈的礼官。

害,你们自己没有老婆孩子吗,日子好过了干点什么不好呢,非要管到皇帝的老婆孩子头上去,一而再地在那两位跟前上眼药。

朝中为数不多对这两人的关系有所揣测的朝臣和内侍默默地屏住了呼吸,觉得呼啸的寒风吹进了他们心里,遂整齐地压低了腰,不敢去看长庚的脸色。

端坐在丹陛之上的太始帝身着绣日月星辰的江涯海水龙纹皇袍,天子的面容被垂下的五色旒珠遮挡,越发显得不可捉摸。长庚对此事并不意外,倒不至于生气,但是多少觉得有点棘手。对于这样老资历的忠臣,不仅不能训斥,还要安抚妥帖。

长庚略一思索,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顾昀,正巧顾昀也抬起头来,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太始帝站起身来,沉声道:“爱卿平身吧,诸位之意,朕心领了。今日就到这里,礼部尚书、安定侯、沈提督请留步。”

百官如蒙大赦,瞬息之间退了个干净。出乎意料被留下来的沈易,压低声音对顾昀道:“子熹,你家那位要处理后院的事,留我下来干什么?”顾昀其实心里也有些意外,心想长庚留下他总不会想要拉着他跟老尚书表白心迹吧,面上只好喜怒莫辨地一摆手。

一把白胡子的老尚书不知道两位将军心里的弯弯绕绕,丝毫没有多想。各怀心思的三人互相寒暄过后,跟在御驾后面去了御书房。

龙辇上的长庚只露出一个挺直的背影,顾昀却觉得他比以前又清减了好些,心里像被敲了一下,闷闷地疼起来。

安定侯刚刚结束例行的四境巡防,两人也有四个多月没见了。

三月的风仍料峭,迎春的花儿却悄悄爬上了枝头,一团一团锦绣绽放在金碧辉煌的琉璃瓦中。顾昀任思绪飘飞:自己不在侯府的日子,这小崽子八成又把自己关在御书房里批折子了。乌尔骨虽已除,但仍不宜多思多虑。江山虽重,但满朝能人才子,就没人能替他分担些吗。心比天大的安定侯一向觉得“天下除死无大事”,但对于长庚,他永远见不得他受一点点苦。人是他捧在手里宠着长大的,尽管昔日的小镇少年已经成长为一身威仪经天纬地的九五,但长庚自始至终,都是自己唯一至珍至重的爱人。

顾昀并不是担心能够以一己之力挽大厦之将倾的长庚会被这一点小问题难住,只是想到如今万钧国祚都压在长庚肩上,他也不过未至而立。

曾经他向不安的十三岁少年承诺今后会护着他。曾经河山万民凝成一线,压在他的身上,但最艰难的风雨飘摇之时,都是长庚站在他身后,解决他的后顾之忧,给他最深切的慰藉。虽然今时日子已经比以往好过了太多,但新政刚刚推开,物议如沸,事务之繁杂并不比雁王时少多少。以往顾大帅还是光棍的时候,目下无尘,总自认为没有他解决不了的事,保护不了的人。

理智上他当然知道金鳞不是池中物,但感情上,他做不到作壁上观,让他的小长庚独自经受无所不在的掣肘与为难。

接受长庚这一份滚烫沉重的心意之前无数个闹心的晚上,他不是没想过会有今日的困境。长庚是凤子皇孙,身负安天下的才华,总有一天,他会因为这份不为人所容的感情而饱受非议和指责。顾昀明白自己桀骜不驯的性子,心头最柔软的地方满满地装进了一个人,是撕扯血肉、不可能舍弃的逆鳞。倘若他不那么恪守臣子之道,他大可以把建议长庚选妃的人都蒙上麻袋揍一顿。

打劫土匪混迹黑市的顾大帅眯起眼睛看了老尚书一眼,潇潇君子骨的土匪做不来那等自降身份的事,只好摸了摸腕上太始帝亲手编的长命缕,面无表情地咽下了这等“夺妻之恨”。

从勤政殿到御书房的路不远,长庚先去更衣,三人在门外静候。

片刻后,太监传三人觐见。

顾大帅收敛了思绪,踏进御书房。长庚看见顾昀进来眼睛都亮了几分,温声道了免礼赐座。顾昀装模作样地谢恩,抬起头笑着对着他家陛下一扬眉,眼角的朱砂痣几乎飞出桃花来。

一旁的沈易只想赶紧脚底抹油,看这两人的奸夫嘴脸实在太牙碜,一时竟羡慕起浑然不察的老尚书。满脸严肃的老尚书对帝帅之间的眉目传情浑然不察,做好了和陛下打一场旷日持久的口水仗的准备。长庚勉强把目光从顾昀身上撕下来,和颜悦色地转头朝老尚书道:“今日请胡老来,是想就朕立妃纳后之事给诸位、也给天下一个交代。”

此话一出,三人皆是神色一肃,御书房内本松快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沈提督开始认真思考“我是谁我在哪”。安定侯眼皮一跳,指尖无意识地捏住了手腕。老尚书一时欣慰长庚终于不跟他扯皮了,一时又摸不清他是个什么态度,只好试探着道:“陛下圣明。”

御书房内摇曳的烛火映着一身明黄的陛下,太始帝深邃俊美的眉眼此刻竟流露出几分温柔与一丝恰到好处的惆怅:“此事朕本不愿在任何人面前提起,但爱卿忠君之情亦天地可感。朕不愿纳妃,实在是因为心中另有他人。”

顾昀蓦然抬眼,不顾四下有人,紧紧盯着皇帝的面容,半空中接住了长庚的目光。长庚的目光在他身上仅仅一顿,遂转过视线,容色依然温文,语气却带了些不容异议的强硬。

“朕布衣白身之时与他于雁回相识,后数遭离乱,几起几落,仍幸得伊人相伴相许,朕此生缘系一人,之死靡它。此情天地共鉴,顾卿与沈将军同样与朕相识于微末,皆为见证。”

沈易:“……”

你们真会玩。

沈提督现在越发想念自己的亲亲媳妇了。

顾昀本就是个爱玩的性子。他本以为自己能轻松地接下抛过来的戏码,面部肌肉已经预先准备好了表演“七分叹惋三分调侃”,但真正说出口,却是不由自主地郑重其事,语重千钧:“陛下情深,臣等亦为之动容。”

沈易跟着附和了一下。武官不便多言政事,两人语毕后便退至一边。

老尚书并非不通人情,虽然心理惊讶了一下帝王家也有钟情深,对这个理由也没有太过意外,不慌不忙地一甩衣袖正打算滔滔不绝地来一段“天子一举一动皆关乎社稷,不可肆意妄为”。

却被长庚打断了:“朕想请教胡老,放眼历代先贤,天子娶亲是为延续皇室血脉,使江山万代传承有人,然否?”

“陛下圣明。”

长庚:“太子李铮温厚纯良,勤奋好学,宗庙社稷并非后继无人。当朝皇帝没有亲生子嗣也并非罕事,宗室子中亦有良才。且太子随朕与先帝临朝听政已有数载,并无过失,假以时日可堪大用。废储新立乃是舍近求远,必会动摇朝纲,实非明智之举。”

老尚书寸步不让:“非也。臣斗胆直言,按宗法祖制,天子登基即改朝换代,封后立嫡方为正途。为尊先帝太子而弃龙凤合和,乃本末倒置,悖逆人伦礼法,前朝亦无此先例。”

长庚一时没回话,满室摇曳的火烛在这片寂静中暗了暗。

感受到顾昀投注在身上的视线,长庚微蹙的眉心展开,再开口时隐含风雷:“前些日子宪令推行,法制初建,上至九五下至黔首行事都须遵循法度,为君者亦不可专擅朝政、攫取脂膏以供一人之贪欲。民生艰难而皇室贪靡奢费,为祸几何。朕欲颁布法令,废除后宫。”

老尚书:“……”

长庚看着老尚书如丧考妣的脸色,心底笑了一下,凛然不可逼视的威势散去,原地恢复成温润如玉的神色:“胡爱卿费心颇多,建言甚众,耳顺之年仍不堕老骥伏枥之心,实乃标杆楷模。援引后学,礼部人才济济,胡卿功在千秋。”

老尚书:“……”

老尚书早在长庚还是雁王的时候就对其软硬兼施的雷霆手腕有所了解,但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能把“听说你意见很多”“你年纪大了,该让贤了”说得这么慈眉善目的。

看人终于没有意见、以后估计也不敢有意见,长庚这才微微笑了一下,温言安抚又另赏赐若干,把神情恍惚中带着悲愤的老尚书放走了。

闲杂人等都退下后,安定侯懒懒散散地走上玉阶,一把把明黄的身影圈进了怀里。顾昀闻着长庚身上若隐若现的安神散的味道,踏踏实实地抱着他家陛下,不由得喟叹道:“想死我了。”

陛下心花怒放,面上却故作不解:“这不一天都在一起吗。”

顾大帅在美人唇上偷了个香:“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小狼崽子情趣所致勉勉强强的矜持都被这句话轰碎了,回头堵住了他的嘴。顾昀揽住长庚腰的手用了力,另一只手扣住陛下的龙脑袋加深了亲吻。一切无法宣之于口的疼惜与心照不宣的独占都倾泻在这个急切绵长的一吻中。

两人拉拉扯扯走到了屏风后的床榻边。两人都乱了气息,顾昀还克制着。青天白日在皇宫里,顾大帅还没打算当那累得君王不早朝的祸水。长庚却慢条斯理地把无双贵重的龙袍扔在地下,只穿着一身中衣搂紧了顾昀的脖子,将喘))息的热气和话音灌进了他的耳朵:“义父不是,心疼我吗?”

一时间,什么君臣尊卑、礼教职责都灰飞烟灭,他遵从本心,只想占有这个人。

良久,唇分。顾昀低头迎上小狼崽眼巴巴望着他的眸子。长庚只知常常被顾昀的桃花眼和朱砂痣迷得色  授魂与,却不知顾大帅也常常溺在他家陛下的眼瞳里忘了今夕何夕。长庚其实长了一双标致的凤眼,眼睫比寻常人长且浓密,眼尾上挑的线条带了几分凌厉的意味。不笑的时候那深邃的眉目是近乎生冷的,但无论是少年长庚还是坐拥天下的帝王,望着心上人的眼神都像是含了蜜似的笑意。黑棕色的瞳孔望过山河破碎、烽火离乱,也映着海内澹然、权柄在握。太始帝的眼眸从曾经的清澈见底到如今的深不可测,自始至终满满的、只承载着一个人的身影。

也只有面对顾昀,寄托了他年幼的感动与依恋、年少的恋慕与惶惑、携手予他余生的欢喜与烟火的人。做他摇摇欲坠时的倚仗,做他荣耀背后的守望,做他使命终了后的归途。

年轻的陛下微仰着头,眼皮熟练地一耷拉,眼神就平白生出了一股湿漉漉的可怜巴巴。总之在顾昀看来,心都要化了,不要说星星和月亮,就是要他的命,估计他也能亲手把割风刃塞进陛下手里。

顾大帅憋不住笑了,呼噜了一把陛下的卷毛:“你的婚事算是就这么结了?那群老酸儒不会再给你添堵了吧?”太始帝没骨头似的窝在顾妖妃怀里,话也说得很有昏君那味儿:“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顾昀:“……”

他总觉得自己年轻时的土匪作风被长庚不动声色地全学了过去。

不过长庚说的也是实话。就如他登基时改元“太始”,就预示这他将开启一个不一样的时代,涤荡陈腐的礼法旧制,为大梁挣出一条开天辟地的新路。至于那些个故步自封、顽固不开化的老臣,他自会逐步清理出朝堂。即使手段并不光明正大,他也不允许任何人、任何事阻挡新政的车轮滚滚向前。

这些话他从未瞒着顾昀,顾昀对他没有说出来的心思也早已知晓。熟知风月的安定侯从怀里摸出来一个东西,塞进了长庚手里,勾唇笑道:“给你的,比不上我家心肝心灵手巧,且看看还喜欢吗。”

那是一支成色极好的黄玉雕的发簪,玉质通透,簪首雕了两只比翼偕飞的大雁,羽毛宛然,活灵活现。簪身和簪首之间的转折连接处,饰以紧靠在一起的太阳和星辰。三寸长的簪身繁复地刻了山崖海水纹路,间以祥云。

长庚第一次收到他亲手做的礼物,对材质式样背后蕴含的心意自然心知肚明,遂双手捧着这支精细至极的簪子,真情实感地发表了一大篇溢美之词。

顾大帅以指作梳,把玉簪别在了太始帝束好的发间,满意地在自家大美人脸上占了个便宜:“年华灼灼艳桃李,结发簪花配君子。”

“陛下戴了本帅送的簪子,就是本帅的人了。”

看哪个不长眼的还敢来招惹我的人。幼稚的顾大帅如是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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