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子弹飞》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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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子弹飞》小析

2023-08-20 12:46|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不好意思,我说我差点忘了假麻子和武智冲,但我好歹是加上这俩人了,但替身杨万楼我是真忘了。不过杨万楼就一被卷入集团斗争的普通老百姓,看他担惊受怕和没啥眼力见儿的样子估计见识不大,不是什么名伶,所以……对他个人的分析可有可无。(剧情分析在剧情篇里)

马邦德一方:

马邦德:

纠结再三,选了树上的屁股

马邦德是我此片中最为喜欢的角色。他不像张牧之那样霸气外露,也不像黄四郎那样残忍狡诈,他更像个普通人,一个一半可鄙一半可爱的普通人。

有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虽说“俊杰”这词儿拿来形容马邦德有些糟蹋了,但大概意思还是到了的。

在电影开头他还是县长的时候,他能豪气万丈地和汤师爷指点江山:

“刘邦是个小人。”

在假扮师爷时他可以低声下气地称一个土匪作“恩人”。

在黄四郎拿到他的委任状时,拆穿张牧之身份时,他又一跃回到县长身份,与黄四郎周旋。

“黄老爷,您说话不算数啊!鸿门宴上说得好……balabala”

如果只是懂得审时度势,那马邦德还说不上是个聪明人,他真正智慧的地方是装傻,或者说,示人以弱。

示弱即伪装,伪装作为一门欺骗的艺术,所要求的不只是语言到位,更要求语气、表情、姿态等细节都要面面俱到,这才不会露出破绽。葛优作为一名实力派演员,真的是把马邦德演活了。大家可以观察观察片中葛优的体态,基本上都是低头含胸;而他的表情,基本上都是半张着嘴,一脸茫然,这就勾勒出了一个几分猥琐、几分胆小的软骨头形象。但实际上呢,他心里的算盘打得啪啪响。

首先是劫火车时。

表情挺到位,可惜没眼泪

先是哭,拖延时间思考对策。

一下就收住了

发现哭不管用,就不演了。看他收住的过程不是怕,而是自讨没趣。

灵机一动

重看的时候发现说“鹅城”时,有个很明显的停顿及眼神变化,这就是他在打小算盘了。

其次是“你至少有三句要说”那场。

黄四郎问“县长呢?”(那坨黑的是黄四郎)

这一小段中黄四郎两次发问:“县衙我不能来吗?”“县长呢?”后马邦德眼神到处飘,但一言不发,这都是在思考对策。

多亏了黄四郎要装逼,屁话比较多,说的时候还大喘气:

“听,枪一响,就有人死;有人死,就有人哭;人一哭,        就要说心里话。                       说吧,                     你至少     有三句要说。”

这给了马邦德很长的喘息时间,所以虽然没搞清楚状况,他还是能够做出反应。加上问题指向也不明确,扯淡的空间很大。所以黄四郎问完马邦德就回答了:

“我不该拿你的钻石送人。”

当然,不能完全扯淡,还是得沾点边的。虽然我到现在都不确定黄四郎说的三句到底是哪三句,但大体方向还是有把握的,黄四郎关注的是县长一行人的底细之类的会威胁到他未来在鹅城的地位的信息,而不是马邦德说的“钻石”、“杀人诛心”、“鸿门宴”之类的得罪黄四郎的地方。他的回答相当的精彩,既表现出了自己的害怕,不让黄四郎太快对自己下手;又没有完全倒向黄四郎,把张牧之的底细抖出来。在没有搞清楚张、黄二人谁占优势的情况下,这样的回答是怎么都不吃亏的。

所以之后看到躺在地上的一排四筒时,他果断就倒向黄四郎了:

“您!才是我的恩人!”

顺便分享我以前看到过一句让我眼前一亮的话,大意是:人们在强者面前会伪装自己,而在比自己弱的人面前常常会撕下伪装。这话适用于马邦德,同样也适用于张牧之、黄四郎,在此不做分析。

我认为马邦德是个有善有恶的普通人,而上面说的只是他的处事风格这种可黑可白的东西,下面就说说他可爱的一面——人情味。

因为其他地方表现出来的人情味都可解释为其他目的,只说两个地方。

其一,夫人被杀。

情感宣泄

这里的悲痛我认为是毫无掩饰的。而且之后“抱着我夫人学我哭”的时候给马邦德的一系列镜头都能表现出他在拼命克制自己。以下按先后顺序排列。

张:你非得花钱给我买这个官!

忍住。

张:你到这么走了!

难受,忍不住。

张:她是我老婆!

更难受了。这里马邦德嘀咕了一个词(?)我听了半天没听出来是啥,知道的人可以说说。

黄:你啊!太年轻了!

瞪向黄四郎,这是看仇人的眼神。

张:她是为鹅城死的,得……

马邦德有要在这里杀了黄四郎的冲动,抬枪的时候手都在抖,不过还是忍住了。

黄:都来,都来,我会安排

这里眼里的火已经消失了。

张、黄二人头靠在一起哭

这里有个微微后缩的动作,我不确定是不是马邦德感觉出张牧之要有什么动作。

总结起来,马邦德对夫人的感情是货真价实的。并不是说这是真爱什么的,世上哪来那么多真爱。马邦德愿意为夫人流泪,已经称得上是爱情了。

不过寒星山的解析中认为马邦德自曝身份与举枪都有别的意图,那就需要花大篇幅反驳了。

顺便再放个挺有意思的镜头。

替身刚从右边出去,左边的礼帽沿是胡千

县长夫人葬礼,县长一幅死人脸,师爷倒是哭得稀里哗啦,不知道乡绅们看这场面会怎么想这仨人的关系。

其二,出城剿匪。

恩人,给你看个宝贝

马邦德认为这时算是凯旋而归,不需要再担心黄四郎的威胁了,正如他所说:

“你有种,咱俩办了黄四郎,就像现在这样。”

所以才会得意地跟张牧之秀自己的“灵机一动”,解说自己骗人的来龙去脉,这是信任的表现。之后那句:

“你崩了我?你舍不得!”

同样是信任的表现。我以为,一个专业的骗子,是不会把心交给任何人的。而马邦德不仅真正爱着他夫人,也保有信任他人的能力,让人很欣慰。

张牧之是个重情义的人,马邦德看准了这点,才会和他坦白。我想如果没有假麻子和地雷这茬,今后马邦德可能就跟张牧之混了。

关于马邦德的来历,由于他满口胡话,所以能从他身上得知的只有他精通坑蒙拐骗,并对官场生态知之甚详,要得到足够推理其来历的信息就必须参考其他角色的台词,所以对他来历的分析就放在最后。

县长夫人:

妖娆得很

《让》里出现的两位妓女,让我想到了一句话:男人控制世界,女人控制男人。可能这不女权,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也是个厉害人物。

你在B站搜“让子弹飞”,第一条是这个:

对这一小段的解读评论区里有。为了那些懒得看的读者,我总结一下:县长夫人和三教九流的人都有过关系。作为一个在红尘中历练多年的人,她大概是把男人这种东西看透了,所以在劫火车前后都泰然自若,完全不怕张麻子会对她不利。

正片删去这一段可以理解。这一段放在片中略显突兀,而且也有碍影片节奏,闲得无聊的读者可以自己对比对比,体会体会。

鸿门宴后马邦德去找县长夫人对质,戏中县长夫人说了一句话:

“不是我出钱,谁给你买官当县长啊?”

加上马邦德哭夫人时的:

“我说我当不了县长,你非花钱让我买这个官~~~~!”

易得:买官捞钱是她的主意。依我的看法,她大概是以前从哪个客人那里得知了买官的途径,只不过没有个信得过的人帮忙。而马邦德就是那个信得过的人。

有句用来讽刺的话:××××就像嫖客与婊子的爱情。然而县长夫人居然找到了马邦德这个信得过的合伙人(嫖客),要不怎么说老马可爱呢。

汤师爷(真):

冯导的又一龙套角色

我就不批判什么了,反正大家也都知道所谓“名流”就是有名的流氓这回事了。

还是说汤师爷。

偷亲县长夫人

这细节我是真没发现。

小拳拳?小掌掌?

很明显,这两人有暧昧,有多久就是另一码事了。

依照寒星山的看法,他认为县长夫人是刘都统的间谍,汤师爷是刘都统的眼线,而马邦德就是刘都统中间的那条腿,这一行人前往康城一带是去给刘都统接腿,顺便捞钱的。

这种说法有一定的道理,能够解释汤师爷为何胆大包天趁着县长转头的时候调戏县长夫人;也能解释县长夫人一个妓女,哪来的二十万两银子;也能解释马邦德对鹅城人文历史的了解之深。并且依他的思路走下去,能牵扯出一大堆的隐藏剧情,都能单独拍一部《让子弹飞:前传》了(随口起的名字一股烂片的气味……)。

我被唬住过一段时间,但重看鸿门宴一场戏我发现马邦德对黄四郎“断腿”一事一无所知:

“(看向张牧之)还有这种事儿?”

所以这种说法不成立。

其实原著里有合理的解释。

原著《夜谭十记:盗官记》里,故事发生在40年代,那时买官卖官已经发展成为一个产业,想买的人,“管你是阿猫阿狗、牛头马面、土匪强盗,只要你肯出钱,就有人来给你穿针引线,讨价还价。价钱也是各不相同的,有肥缺和瘦缺之分,有长做和短做的不同。”,不过有一点总是相同的,“一上任就拼命地刮、刮、刮”,要把买官的钱刮回来。

“有的政客,官瘾很大,也自以为有一套做官的办法,又具备着做官的资历,但是“宦囊羞涩”,没有钱,怎么办?有办法,找山西钱庄就行了。”

这个山西钱庄,是故事背景中的重要角色,其卖官鬻爵花样繁多,在此只点一样:“你没有钱也好办,立一个赊官的字据,保证你上任去做官以后,在几个月之内,把钱刮出来,连本带利偿还给钱庄就行了。只是有一个条件,钱庄为了保险收回本利,照例派一个得力的人跟着你去上任,担任你的会计主任,一切收入都得过他的手。钱庄垫的钱当然优先扣下,以后刮出来的才算你自己的。这样的“卖青苗”,虽说利钱未免大一些,要忍受钱庄的大利盘剥,但是总算是无本万利,也划得来。只要上任之后,多费一些手脚,向老百姓刮得凶一些就是了。”

我想看到这里,汤师爷(真)的身份,也就不言而喻了。

否定:那县长夫人说的:“不是我出钱,谁给你买官当县长啊?”又作何解释呢?

否定之否定:向银行贷款的时候,总是要有些抵押物的嘛。而县长夫人的身份正好,万一不够,把她卖掉便是了。

至于马邦德对鹅城的了解,寒星山认为是马邦德提前去了鹅城暗访,而我认为那是在江湖上混的人所必备的素养(比如在买官前后找个出来漂泊的鹅城人问问)。原著中张牧之的师爷也只是某单位一个小小的科员,还不是照样当师爷。不过这种解释也有其局限性——太过简单,不够过瘾。

陕西老婆与八岁(别这么看我,演职员表上就这么写的):

八岁低着头玩手手的样子确实像个孩子

这种出场少作用又大的角色真是让人头疼……

要钱这一幕很荒唐,主要是八岁的体积太大了。大家说这是隐喻,不过我根本就不打算谈隐喻,一过不了审,二怎么扯都成。所以只从剧中人的角度分析。

首先,八岁妥妥的是个孩子。有句话说得好啊,“解释越是荒唐,可信度反而越高。”(不用找了,我说的)。毕竟你想嘛,如果要编谎言,为何不编个可信度更高的呢?

其次,很多人都说陕西老婆是托,我觉得非也。如果她只是马邦德的托,肯定是来骗钱的,但那时麻匪们已经开始发钱了,再说她带的那个小箱子能装多少银子?如果她是马邦德与黄四郎来骗钻石的托,那张牧之拿出钻石的时候,她为何又说:“石头饿不要,不给钱饿不揍。”

所以我认为,陕西老婆与八岁只是编剧们为了让马邦德踩上地雷而设置的一个意外。

顺带纠正一下支持以上说法的一个“证据”,假麻子和黄四郎聊地雷的时候,假麻子手里抱着的箱子不是陕西老婆手里的箱子,这俩箱子一个有皮带、一个没皮带,假麻子手里那箱子估计是用来装地雷的。

开始分析马邦德的来历。

根据人物分析内容,马邦德是听从夫人建议,在山西钱庄(或者类似的机构)买到委任状,去康城上任。

若是这种情况的话,那马邦德不是什么有背景的人。再看他两任妻子的说法。

陕西老婆:“这个老骗子,八年前在俺陕西开矿……”

县长夫人:“你就只剩下一张嘴!写几个烂戏本的老色鬼!”

只剩下一张嘴:口才好。

写几个烂戏本:有一定文化,戏烂不烂别论,人家说不定说的是气话,但肯定也不好,不然马邦德靠这个吃饭也行。

老色鬼:常去青楼。

写几个烂戏本 + 老色鬼:恐怕是马邦德和县长夫人的相遇过程。

陕西开矿:我对矿业不太熟悉,不过从结局是欠账而不是卷款潜逃来看,马邦德也年轻过,有过成家立业的梦想。

从她们口中的话,我推测马邦德是个在江湖上靠招摇撞骗为生的人。别觉得奇怪,这种人不少,偶尔播出的荒唐新闻:某农民冒充高官行骗balabala……这还只是一类,用新技术的行骗效率才高。不过这种解释有同样的问题——不够过瘾。(所以说,少拿阴谋论的思想说事儿!)

至此,人物篇解析全部结束。

真是苦了你们这些读者了,我自己看我写的专栏的时候都在想:这TM写得都是些什么东西!文笔跟小学生一样!文章脉络也一团乱麻!写这玩意儿的家伙语文成绩肯定一塌糊涂!

是的,我语文成绩一塌糊涂,非常抱歉(真挚)。

说说接下来的剧情篇吧。

我本来打算是跟着电影剧情,从头到尾地,就像在读者耳边吐槽一样地,把电影给小析(“小”字很重要)完。但发现这样太散,阅读体验可能很差,所以还得重新考虑结构。

反正可以肯定的是,剧情篇会鸽很久很久,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也没几个人期待剧情篇(摊手)。

扩展阅读:寒看《让子弹飞》 http://blog.sina.com.cn/s/articlelist_5691548560_5_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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