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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2-31 15:37|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顶锅盖溜/这个是最后一更,放好了(●°u°●)​ 」

  “……”未来得及开口赞一句好看,忽觉他气息逼近,蓦然发现他已翩然落座在我身侧,一手不容得我拒绝地将我纳入怀中,只觉他含笑的眸子愈发靠近,鼻尖与我的轻抵,我的唇被他不轻不重地咬了一记,瞬间血往上涌,无需旁人来看,我也知晓自己面上多半已如喷薄朝阳。

  “方小侯爷,你果真是吃饱了,古人云,‘暖饱思淫欲’,真真与你般配。”我假作瞪他一眼以掩饰差点儿抑制不住的心跳声,想稍稍拉开与他的距离,他却霸道地不许,甚至慢悠悠地扣紧了我的腰,丝毫没打算让我再逃了。

  “你说道的不错,我是个男子,心悦的女子在眼前,成日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若是不作为,我岂不是…很无能?”他面含三分笑意,我从他眸中竟瞧出些不得了的温柔,眉梢不经意地一挑,倒有几分风流公子调戏良家妇女的意味,虽然眼下,他的确是在拿话撩拨我。

  “无能?哪儿就无能了…”我不服气地反驳,心里美滋滋是一回事,然若是服了软,他自然要得了便宜还再讨价还价,我自是不会让他就这般春风得意,“你瞅瞅,古人对上了喜欢的女子,必然以礼待之,在谈婚论嫁之前从不曾有逾礼之举的,你呢……”

  我说着话时,他便已松开了我,坐在旁侧拣了花生随意吃了两颗,闻言只勾唇轻笑,露出他一贯的嘲讽,却不打断我,惹得我说下去也没意思:“…你笑什么?”

  窗外传来街上的喧哗,微风送来些凉气,我垂在两颊的青丝被他温柔地挽至耳后。

  然而他说出口的话语从不曾如他的动作这般温柔怡人。

  “跟他们比?他们能及得上本侯爷半根儿头发丝?”他不屑地嗤道。

  “我若喜欢一个人,便要待她万倍之好,教她永远都离我不得,若是真如迂腐古人一般恪守所谓君子之礼,她又怎会愿意乖乖待在我身侧,共我一生一世?”

  方小侯爷垂眸,指骨敲了敲台侧,他看似漫不经心,口吻却格外较真,一字一句掷地有声,仿佛落地惊雷,一声声敲打在我的心坎儿里。

  “守所谓的君子之礼,不过是圆了对古俗的三分尊敬,岂能日日守着它过日子?”

  他弯了弯唇,鼻间轻哼一记,“究其根本,不过是他们没那个资本,不确定姑娘的心意便算作恪守礼数,其实是求而不得,还不如像本侯爷这般…”

  从他口中说出的话越发没个正经,我索性抬手堵了他的嘴,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地儿蹭了蹭:“是是是,好好好,咱们小侯爷智勇双全,旁人不能及上一丝一毫的……”

  我向来知道,他的胸膛很宽阔,给我的怀抱永远都是温暖扎实的,无论发生了何事,哪怕天马上塌下来砸头上,有他在身边便毫无畏惧,莫名地感觉安心,似乎正如他所言,我确然离他不得。

  “……你这是在撒娇?”大概是被我所举震惊到失语,片刻后他才作回应,回身捉了我的手扣住,他掌心的温暖一下子透过我的骨骸传到全身各处,惹得我又是好一阵悸动,“你竟也有这样女儿情态的一面,这倒很难得。”

  我觉着他那张唇形完美的嘴永远都学不会一句漂亮话,但吐出来的每个词都带着致命的诱惑力——逼迫着我不得不将这辈子所有怨念的眼光都倾注于他。

  “好在这点我并不讨厌。”我对上他黑黝黝看不见底的眼眸,内里似是缀了一整个星河,亮着我读不透的光,眉宇间不知打哪儿多出几分轻快的笑意,明媚张狂得一如他往常的风格。

  在他直勾勾的注视下,我蓦地红透了脸,憋在脖颈的话被这一眼消融殆尽,一个字都浮不上心头,只得从唇缝间挤出一句:“你…尽说这些赖皮话!”随后愤愤地补了一句,“便是可见你都不知与多少姑娘说过这般轻浮之语了,说得这般熟练,一套一套的……完全让人应付不得……不愧是咱们英明神武小侯爷,果真经验老道。”

  我坐直了些,离他远了一段距离,抬眼瞧着桌上的饭菜,听着喧嚷之声和那漫天的烟花声,莫名地觉着委屈和嫉妒爬上心头,一发不可收拾。

  “好一个莫名其妙的说法,教我如何反驳?”方应看见我将脸撇开,头也垂下些许,兀自取了扇子挑起我的下巴,略带几分霸道地逼着我看向他,“你都将我一棍子打死了,我无论如何申辩你都不会相信……”他眉头微蹙,面上还有些无奈,“我竟不知,除了你,我还招惹过哪家的女子了?你这样的都已经如此麻烦了,别家的岂不是更加麻烦?我何必自寻麻烦、没事找事?”

  他的口气甚是无奈,听得我不知该气他说我麻烦,还是喜他说别家女子比我麻烦了。

  “现在知道我麻烦了?后悔了?”我托腮看向窗外的烟花,双眸宛若猫咪般轻轻眯起,享受这视觉的盛宴,边道边抬手欲描画那入目绚烂的焰火。

  “你的确麻烦,”他侧着脸不知是看我还是看窗外的盛景,我的余光只扫到他扬起的嘴角,心跳莫名地就漏了一拍,“不过若本侯爷乐意麻烦,旁人便无从置喙。”

  与他相处这么久以来,他说的大多都是这种话,似乎每一次都不能如我所愿地听他讲那些风花雪月的悦耳之词,可哪怕他隐晦地吐露出一分喜欢我的意思,我也能如眼下这般,被他撩拨得满脸通红:“方应看!你…说句好听的会怎样?”

  而他每次也会如此时一样,逼近我,让我全然处于他的笼罩之下:“你就这么喜欢听那些虚伪的好听话?”

  “狡辩,分明就是你不会说…还要死鸭子嘴硬拿虚伪作借口……若我喜欢听,难道你就会说吗?”我努力地腾出点儿空当容下我紧张至极的呼吸,没料到他一手抵在我身后倚靠的窗框,一手撑在我身侧的桌案,压根儿没打算放过我。

  他瞧着我一脸通红,轻笑出声:“不会。”他顿了顿又道,“虽然我心知你确然喜欢。”

  这人竟还笑!

  我早知他定然不肯说,然心里憋着一口气,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蹬鼻子上脸了——我双手扯住他微敞的衣领口,自个都没注意到他的胸口处被我拽得露出一小块儿,活脱脱一个轻薄英俊王公子弟的花楼女子,如若除去我脸上越发浓重的绯红的话。

  “从实招来,”我清清嗓子,作出一副妖媚样子来,顺道将嗓子捏得细细的,“明知人家喜欢还不肯说,你为何这般狠心对待奴家?”

  “……”方应看颇有兴趣地瞅了我一眼,没动也没说话,实打实地瞧我一个人表演,面带笑意任我折腾。

  我停顿了会儿,硬着头皮继续道:“这位公子,奴家怎么说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您今天这样让奴家的脸往哪儿搁?你姑且说句好听的来听听呗…”

  方应看闻言却是笑开了,抬手弹了一指我的额头,力道却是极轻的:“上哪儿来的这么多花样?”随后他垂眸看着我,起身顺带将我一同抱起,“好听话说得多未必就真能实现,也只有你这么傻,还会信这些…说出口的,未必是真言,只有做到了的,才是真实存在的。”

  我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发觉自己有点晕晕沉沉的了,只应着他的话:“嗯……我不过喝了几杯果茶,怎的头就晕乎乎的了……”

  似是听见他挑起眉头,在我耳边缓缓道:“果茶?今日不曾上过茶品,你杯盏里的当是没什么酒味儿的果酒才是……”

  然而我脑内一片混沌,眼皮也结结实实黏一块,连自个儿在哪都分不清了,更甭提听他说的话。

  不过……那晚在我尚存一点意识之时,不知怎的,我竟察觉到——有软软的棉花糖轻触我的唇瓣,它的甜味顺着我的唇一缕缕传入体内。

  耳边依稀能听到烟花声与一人低低的私语,然而都不真切……

  

  

  “睡了?”微凉的手掌轻抚上她的脸庞,确认怀中的女子已睡沉,他不由得失笑,“不是说想听吗?这可不能怪本侯爷了……是你自己睡着了。”

  他轻轻地在她唇上吻了一记,抬手理了理她凌乱的额发,将褥子盖得更严实些,重新拾起床尾的扇子,起身出门。

  彭尖早已立在门前不远处静待多时。

  ——今夜之景你与我同看,我与你看的却是不同之景。

  不知为何,他突然想起了,她抬眼看漫天烟火,而他在打量她的那个时刻。

  果酒虽不容易醉人,可她当作果茶一般不知喝了多少杯,自然醉得毫无预兆。

  再一想她面色通红地躺在床上睡得安稳的模样。

  他突然脚步一顿:“今夜稍作休息,明日再办。”随后身形一折,又回了那道门。

  彭尖方递出手中的灯笼,打算照着路:“……”

  【End】

  

  

  

  

  

  崩皮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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