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唐伯虎送子观音图说起……(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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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唐伯虎送子观音图说起……(下篇)

2024-02-22 22:13|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作者:芋头微波;

发表时间:2020年04月19日;

相关链接:《从唐伯虎送子观音图说起……(上篇)》

一篇得罪宗教狂信徒和崇西者的文章

承接上文.....

 

指出《SPR》的明显漏洞,崇西者就说那些不合理的地方没有错啊,因为早就有其他画像为先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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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逻辑无比强大。那么我们就看看这些所谓“先例”。

 

1.耶稣对着玛利亚作手势:

如果单論耶稣这个手势,确实没有问题的,基督教弥撒时,教父也常以“father”之名,以此手势对信众祝福。但这是由上而下的祝福手势,如果由下而上就是不恭敬的行为。宗教画师画幼儿耶稣祝福世人,这合理。但是《罗图》里,作为幼儿的耶稣一边要母亲抱着,然后望着自己母亲采取不恭敬的手势,这就不合理了。

   

《唐图》的童子手决向观音是合理的,因为这个手决在中国佛道两家都有应用,是由下而上的恭敬之意。比如民俗里的“请神”、“乩童上身”等就可见这类手决。我们指出的是《罗图》不合理的手势应用,而不是质疑手势在基督教中的有无。

   

一般来说,长辈抚摸晚辈的头,以示亲近,或是祝福,但是晚辈抚摸长辈的头,就是大不敬。同理,耶稣可以作为神之子以手势祝福世人,但可不能这样用这手势面对自己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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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围绕着庄严的圣母》,现藏卢浮宫,是1568年在比萨发现。宣称13世纪奇马布埃所作

 

此名《天使围绕着庄严的圣母》(法语直译)的画现藏卢浮宫,是1568年在比萨被世人发现,宣称13世纪奇马布埃所作。但实际上,该画没有落款,此前也没有任何文献证明此画乃13世纪奇马布埃所作,更没证据证实是在15世纪前创作。

   

此图当是16世纪创造出来,从而才让世人在1568年发现。人物姿势非常类似《罗图》,但却全部处理了《罗图》所有不合理的地方(也是至今我看到唯一一幅处理了全部不合理要素的类《罗图》的玛利亚抱耶稣图):耶稣没有对着玛利亚做手势、玛利亚没有左手拿抹布、耶稣没有反着抱书、人物没有东方脸。

   

由此可以推测,这画应该是由一个16世纪的,熟悉宗教历史且有一定讲究的基督教画师摹制《罗图》创造。

 

2.玛利亚左手拿抹布

或有崇西者拿出成于圣索菲亚大教堂墙上,宣称创于15世纪前的玛利亚抱耶稣镶嵌画来证明玛利亚左手拿抹布是一直如此,没有问题的。

   

真的是没有问题?我们来看看:

2.1.镶嵌艺术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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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索菲亚大教堂的镶嵌画

 

镶嵌画,也称之为马赛克拼画,是用有色石子、陶来片、贝壳、珐琅或有色玻璃小方块等,嵌成的图画源,主要用以装饰建筑物天花板、墙壁和地面。本身带有光泽,流光溢彩的小色块拼出来的宗教画,是要严格按照基督教的规定来调配拼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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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索菲亚大教堂的镶嵌画:人物的光线明暗也考虑到了

   

镶嵌艺术在中国具有悠久的历史,这历史可以非常明显看出该种艺术的发展脉络:

●从殷商铜器错金嵌玉的装饰/纹样物件,到后世的甬道、长廊、建筑卵石镶、嵌地面和镶嵌装饰墙。

●从帝王家到民间的工艺品、建筑、道路的广泛应用。

●从最简单的直接镶嵌法、到后来复杂的预制法、反贴反上法、正贴正上法。

●从平面镶嵌,到浮雕上镶嵌。

   

无论考古、现存古迹,还是文献,我们都能看到镶嵌艺术从发生到发展,从简单到复杂,从单一到多样的脉络。反观西洋的镶嵌艺术,考证一下,绝大多数都是14世纪左右突然出现,然后就是各种“宣称”、“发现”了。这样的突然出现很难让人不想到“造假”、“引进”这些字眼。

   

所以此画上限不会超过14世纪,而且我们有充足的理由相信此壁画应该是20世纪时土耳其人的伪作,这个我们后文会进行论述。我们还是说说玛利亚手拿抹布的事吧。

 

2.2.左手拿抹布的问题

《唐图》中观音左手持的法器“绢索”,在佛教中寓意安稳,这并不仅仅只有文献支持,就算是今天可见的观音塑像,很多也能看到这个法器(主要集中在千手观音)。有寓意、有证据、有传统、有传承(芋头按:留意,这里明确说的是左手)。

 

“左右二面如不空罥索观世音左右面目。一手持开莲华,一手执罥索”

——唐·南天竺三藏法师菩提流志奉诏译《大乘五大部外重译经·不空罥索神变真言经》

 

“若人欲得安隐者。当修罥索法。其持索观自在菩萨像。相好威光如上所说。唯右手作拳安右腰。左手屈臂握罥索……左理罥索形”

——唐·三昧苏嚩罗译《千光眼观自在菩萨秘密法经》

 

“不空罥索观音……正面白肉色 微笑慈悲相……身被妙璎珞……百福庄严身……左理持罥索”

——唐·不空译《摄无碍大悲心大陀罗尼经计一法中出无量义南方满愿补陀落海会五部诸尊等弘誓力方位及威仪形色执持三摩耶幖帜曼荼罗仪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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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索菲亚大教堂西南大门上鼓室《君士坦丁大帝、圣母玛利亚和查士丁尼一世》

但是,西洋那边呢?除非抹布在基督教有特殊含义,否则玛利亚手拿抹布出现在宗教画中是很不合理的,特别是宣称出现在欧洲中世纪甚至更早的宗教严密控制世俗的时期。

   

于是就有人说:“聖母左手握著的是mappa繡花手帕,是古羅馬領事的符號,表明聖母的地位”。说实话啊,这个在港台宗教人士的现代书籍论述里确是有的,但不仅一句话带过,还连一个出处也不给,我找了一大圈,愣是没有找到一个相关靠谱的文献记载。但是,我们一样可以从这话中看出问题:

 

●玛利亚什么时候成了古罗马领事了?

●古罗马领事身份怎么就表明玛利亚的身份?

●绣花手帕怎么就成了古罗马领事的符号了?

●为何所有玛利亚拿抹布的宗教画中,都是左手拿的?

   

以上问题为何查不到依据?除了摹制,为何今天的玛利亚画像都没有左手拿抹布?看到这里,相信大家都知道问题所在了。    

 

小结:

因为唐伯虎为1470-1524年人,《唐图》无论真伪,都只能是1470年后创作的。也就是说,凡是看到玛利亚左手拿抹布的画像,都是16世纪之后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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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索菲亚大教堂主祭坛上圆顶的《圣母怀抱圣婴图》

 

 3.耶稣反着抱书

 崇西者对耶稣反着抱书这个是最为敏感的,因为这个破绽太低级,已经到了弱智的地步。创作耶稣像,就应该符合欧洲文书载具的历史,让耶稣抱的是羊皮卷/木板/莎草纸卷,而不是书。如果真要画耶稣抱书,书也应该画出符合欧洲书的样式:右开页。

   

中国书写载具出现竹简后,就因为书写从便而开始从上到下,从右到左的数千年习惯。除了个特殊的左手反写文字的达芬奇(神秘失踪两年很可能是去学习中国知识哦),欧洲书写习惯基本都是横写并从左到右。书写和阅读的习惯,决定了中国书是左开页的,欧洲书是右开页的。

   

欧洲书出现左开页不是不可能,但绝对是非主流且罕见的(如今天中文横写书出右开页一般罕见)。作为严肃的欧洲宗教画,按常理是不可能出现,甚至是大量出现让耶稣反着抱书的画像的,但这偏偏就出现了。为什么呢?只有一个解释,造假,并且是画师以为古欧洲书就是这样式的依样照葫芦造假。

   

崇西者为了掩饰其不能解释《罗图》中这一明显的低级漏洞,就拿出很多宣称12世纪前的画作证明古代欧洲书就是右开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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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称成于6世纪的耶稣像,现藏圣卡特琳娜修道院

 

比如这幅现藏圣卡特琳娜修道院,号称画于6世纪的《基督-全能者》。很可惜,欧洲6世纪没有纸质书,6世纪画耶稣抱着纸质书是不可能的,这幅画明显是后世伪作。

   

或有人言:“这是羊皮书”。

   

答:留意图片,那是扣页书,是有扣带的。羊皮书不会有这种形制。就算有,用硬皮纸作书皮?也是说不过去的,造假太明显了。不要说这是木板夹羊皮,说出来笑掉大牙。洋人应当去潘家园多实习几个月,最起码学学文物历史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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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称始于公元5世纪的柯拉教堂(CHORA CHURCH)壁画

   

这幅图,更是明显看出耶稣反着抱书了,书是扣页书。要知道中世纪以及更久以前,宗教画乱来可不开玩笑,那绝对是让人身败名裂,甚至被烧死的。让耶稣反着抱书?那只能是基督教16世纪的宗教革命后,才能被“允许”出现的错误。

   

简单一句,凡是看到这样耶稣反着抱书的宗教画,基本可以判断是摹制东方画而来,或者就是造假,艺术独创性几率无限接近零。

 

 结论

《罗图》的玛丽亚左手持抹布、耶稣的耶手势、耶稣反着抱书、东方脸都是不合理的,反观《唐图》的观音左手持绢索、童子供奉手决、正抱书、东方脸无不契合中国传统文化和画图寓意,合情合理。

   

《罗图》的多处不合理处,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摹制《唐图》,西洋人以为送子观音是东方玛利亚抱耶稣[2],因而摹制成西洋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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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图》与《罗图》比较

而那些和《罗图》相似、画有不合理元素的所谓古画,当是托名伪品,是摹制《罗图》,或者是依据《罗图》元素的伪作。    

 答疑

或有人言:那么多宣称画于15世纪以前的耶稣抱书画像,特别是集中在今天土耳其的圣索菲亚大教堂(Hagia Sophia)的,这又是什么回事呢?

 

答:我们来了解一下这个教堂和这些壁画的历史吧。

 圣索菲亚大教堂,宣称在公元537年建造于东罗马拜占庭帝国的君士坦丁堡,是当时最大的基督教教堂。第四次十字军东征曾洗劫君士坦丁堡,此教堂亦被洗劫一空。

   

1261年,拜占庭人才重夺君士坦丁堡。

   

1453年,奥斯曼土耳其的苏丹穆罕默德二世攻入君士坦丁堡,东罗马灭亡。君士坦丁堡改名伊斯坦布尔,并成为该国首都。

   

作为基督教世仇的伊斯兰国家,苏丹穆罕默德二世攻占君士坦丁堡后,第一清理的就是圣索菲亚大教堂。今天大家听到的看到的,都是说当时穆罕默德二世下令将这基督教教堂里的圣像、钟铃、祭坛、圣幛、祭典用的器皿移去,用灰泥覆盖基督教镶嵌画,将圣索菲亚大教堂改造为清真寺。

    

但是,大家想过没有,这里的漏洞是如此地浅显易见。

   

众所周知,伊斯兰教是坚决、彻底反对偶像崇拜的宗教。奥斯曼土耳其大军面对有着亲友同胞血海深仇、几百年战争世仇的基督教标志物件,他们只是移走、覆盖这些偶像画作物件?想想,这可能吗?那都是除之而后快的东西啊,精美的大型建筑摧毁了可惜,那就拿来主义啊,改造就完了。既然圣索菲亚大教堂连外形都要被大改为清真寺,那些基督教的壁画圣像只可能是被彻底销毁,不可能给予留存。

   

1923年,穆斯塔法·凯末尔·阿塔图尔克推翻奥斯曼土耳其,建立土耳其共和国。凯末尔不仅是一力促进土耳其世俗化的人,更是极力亲欧化、期望土耳其并入欧洲的人。如何在不激化本国伊斯兰教反弹下,让土耳其被基督教意识化的欧洲从敌视猜忌转为接受,就是他要考虑并为之执行的事了:首先不能在土耳其大兴基督教,其次要让欧洲认为土耳其是宗教开明的,土耳其是有基督教(教堂)的,而这个教堂最好是古老到在奥斯曼土耳其之前的,里面最好是保留有大量基督教文物的……

   

1931年,一个美国的探险队声称圣索菲亚大教堂发现了被涂料覆盖的基督教壁画。    1935年,凯末尔将原为圣索菲亚大教堂的阿亚索菲亚清真寺(Ayasofya Mosque)变为阿亚索菲拉博物馆,“派遣专家把覆盖在古镶嵌画上的石膏擦去”。

   

20世纪40年代中,美国拜占庭研究会以及敦巴顿橡树园现场委员会(Dumbarton Oaks Field Committee)牵头的考古学家们开始了对圣索菲亚大教堂的修复工作。

 

……

   

看到这里,相信大家都会明白是什么回事了。既然染料、画纸、木板等不易保存,那么就搞镶嵌画,不仅可以完美解释至今保留的原因,还可以尽可能避免高科技测年法的辨伪。

   

崇西者或者会谴责这是个人毫无根据的揣测。

   

很遗憾,这不是没有根据的揣测:

●a.壁画内容有很多违背常理的地方:玛利亚拿抹布、耶稣反着抱书、那个年代欧洲不应该出现的纸质书。

 

●b.壁画不销毁,而予以覆盖,不合常理。

伊斯兰教对异教的偶像,摧毁是从不留手的,而且镶嵌画要销毁并不难,十分简便,一劳永逸。为何要大费周章用石膏覆盖?

而《基督与康斯坦丁九世莫诺马库斯皇帝、佐伊皇后》Christ with Emperor Constantine IX Monomachus and Empress Zoe 宣称是黄金镶嵌画,那么试想,苏丹们怎么可能只是用石膏覆盖,不拿来熔成金块?

 

●c.壁画用石膏覆盖不合理。

石膏会因为年月而脱落,需要长年维护(比如近代联合国要求博物馆解决墙壁石膏脱落问题 ),不是覆盖壁画的好材料。当时常用的建筑用料石灰-火山灰混凝土硬度大、还抗盐腐蚀,就算不销毁壁画,要予以覆盖,不用此物用需要长期维护的石膏是不可思议的。

 

●d.壁画的损坏位置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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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镶嵌画《基督与康斯坦丁九世莫诺马库斯皇帝、佐伊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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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赛克镶嵌壁画《约翰二世康内努斯皇帝、伊莲娜皇后与圣母圣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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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索菲亚大教堂南楼座东侧墙壁

 

文物的历史损毁是依据损毁因素的决定的。石膏覆盖如果说对镶嵌画有损害,那么造成的损毁应该是无差别的,而非只损毁边角,主角光环在这里是没有用的,躲开文字的损毁也是没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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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索菲亚大教堂二楼回廊壁画《祈祷图》

 

这是那么多镶嵌壁画中损毁最严重的《祈祷图》,最为神奇的地方是,损毁依旧躲着主角和文字。而且竟然有所谓的《复原图》,也不知道后世是怎么复原出耶稣一定是坐着的,怎么知道鞋子的样式,怎么知道约翰和玛利亚就一定作出那么傻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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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祷图》复原图

 

●e.人物形态单调重复,摹制痕迹明显,缺乏艺术创造。

   

《圣母怀抱圣婴图》和《君士坦丁大帝、圣母玛利亚和查士丁尼一世》的玛利亚耶稣造型是一模一样的,《基督与康斯坦丁九世莫诺马库斯皇帝、佐伊皇后》和《祈祷图》的耶稣造型也是一模一样的。宗教画之间摹制和造型一样其实也无可厚非,但是镶嵌画制作不易,费工费力,在教堂制作多幅壁画,还到处摹制就说不过去了。就好像我们在家放多幅全家福一般,专挑服饰和动作造型一样的,那不太符合常理了。

   

由上可知,所谓的圣索菲亚大教堂镶嵌古壁画,实为亲欧需求的现代伪作(这就是为何这些壁画的损毁特意躲开主角面目和文字的缘故)。

 

还能坚持看到这里的读者们,相信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下面是我对唐寅《送子观音图》在欧洲的流传演变,或者说是对欧洲宗教圣像画画影响(包括造假古画)的推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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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子观音图对西方画的影响

 

观音送子图→利玛窦或其后来者以此摹制《天主图》[3]→回流欧洲,成为《罗图》→伪造宗教文物《SPR》→圣卡特琳娜修道院《基督-全能者》→圣索菲亚大教堂镶嵌壁画。

 

 为何要把这事捏碎讲那么多呢?

   

无它,如标题,我们需要提防文化造假,特别是西方造假、宗教造假,因为它们对文明的破坏是影响巨大的,它们不仅会侵袭世俗,影响学术,甚至会扭曲人类对文物、文献的真正认识。而且西方造假是有“传统”的,很多很多都是经不起推敲的。

   

大家想想,如果芋头不说出这些证据和质疑,有多少人会想过西方在这方面也会造假?又有多少人想过西方文化造假到了什么样的地步?看看我们身边的基础教育,又有多少内容是让孩子接受这些造假的西方文化知识的?

   

求真,你就会发现西方在古文明、文物、考古上的造假十分严重,本文说的也只是冰山一角而已。

 

 关于《唐图》答疑

或有人言:“《唐图》观音披風包裹頭部不露髮,不符合以往观音高發髻戴綸巾,又或者戴冠/佛冠的形象,你们找不到明朝如此形象的观音像,所以是《唐图》摹制《罗图》”

答:很遗憾,明朝还真就有披風包裹頭部不露髮的观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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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阙名彩画《白衣观音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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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吴彬绘图,老莲陈洪绶题字《白衣观音图》现藏美国史密森尼博物院

 

或有人言:“送子观音图的童子都是婴儿形象,不会是《唐图》那般儿童形象,所以《唐图》是摹制《罗图》”

答:很遗憾,明朝还真有观音有抱儿童的,而且,更早的送子观音像也是有儿童非婴儿形象的。

 

送子信仰本来就是本土信仰,童子有婴儿、幼儿、儿童形象的,自古就有。从开始的麒麟送子、送子娘娘到后面的观音送子,甚至明朝的玛利亚抱耶稣作送子信仰图的,无不是文化交流、杂糅、相融的正常现象,并没有童子必须要婴儿形象特殊的严格定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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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白釉瓷《送子观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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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宋皇家寺院送子观音

 

因为芋头出品,都是经过细致查证和周密思考的成品,所以经常滞后热点。

码字不易,本文我用了大量业余时间查证和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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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参考引用与解释

●[1]因为耶稣受难图像,在当时的中国是不被接受的,甚至会被误解为巫蛊之术,利玛窦在中国传教中非常清楚认识到这点的(为此还被明朝官员误解为诅咒皇帝而大加审查)。在1585年10月,利玛窦写信给阿夸维亚,要求寄宗教画来中国,并明确不要耶稣受难相关的画。真因为如此,利玛窦舍弃用耶稣受难图来传教,并故意把玛利亚抱耶稣的图称之为《天主图》来传播。因此也造成明末宗教信徒的圣母、耶稣、上帝混淆,甚至是观音、耶稣混淆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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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明《观音菩萨慈荣五十三观·西洋观音像》

 

除了赠送给程氏的图称为《天主图》的证据外,还有其他文献证据作证:

明末·姜绍书·《无声诗史》明确记载:“利玛窦携来西域《天主像》,乃女人抱一婴儿”。

明·顾起元《客座赘语》:“利玛窦,西洋欧罗巴国人也……所画《天主》,乃一小儿,一妇人抱之,日天母”。

 

由此可知,利玛窦当时进献的三图,实际就是玛利亚个人像两幅,玛利亚抱耶稣图一幅(天主图)。也就是说,另一幅玛利亚抱耶稣图,所谓的仿路加画圣母图,实际是玛利亚个人像。

 

●[2]梅娜芳. 墨的艺术:《方氏墨谱》和《程氏墨苑》. Diss. 中国美术学院, 2011.

http://www.doc88.com/p-7724330703948.html

 

●[3]Jonathan D.Spence , The Memory Palace of Matteo Ricci ,Penguin Books Ltd. ,1986,P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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