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兰》:“超载”的迪士尼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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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兰》:“超载”的迪士尼公主

2024-07-11 18:18|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电影《花木兰》剧照

1980年代,美国掀起了一场以“政治正确”为标准的修正歧视性偏见和言论的运动,批判了“欧洲白人和男性中心”的观念,女性在职业、婚姻、教育等社会生活层面要求与男性同等的权利。迪士尼沉寂30年后复苏的“公主片”,也有了全新的形象,主动追求爱情的“美人鱼”、聪明爱读书的“贝儿”(《美女与野兽》)和少数族裔的女主角受到了观众的欢迎。98年的《花木兰》是迪士尼第一个“亚裔公主”,也是第一位用智慧解救男性的“假小子”。

新世纪的“公主”则更具有现代女性的色彩,她们摆脱了“被拯救”的命运,有着表达自我和实现自我的主体性,追求着精神和人格的独立。创造了票房奇迹的《冰雪奇缘》更是将女性主义推向了高潮。

电影《花木兰》剧照

在女权运动风起云涌的当下,由动画版改编的真人电影《花木兰》,可以说是保持原作“替父从军”的故事框架与模仿《冰雪奇缘》的混合,木兰竭力压抑逃避的超常能力(影片中的“气”)、女性的困境通过女性的解救得以完成、对自我性别身份的接受、叙事中被弱化以及被拯救的“王子”等改写,标志着98年的“假小子”已经成长为今天的女性“真汉子”。

对“公主片”类型的不断“超载”,应和着当下欧美的激烈风潮,也确证着巴赞所说的“存在的合理性”,从类型模式的发展而言,出现超能力的木兰并不是偶然。

叙事之“变”

电影《花木兰》剧照

商业电影追求的是“沉浸”的观影体验,对人物的认同和移情是实现叙事效果的必要手段。遗憾的是,真人版的《花木兰》在“政治正确”的前提下对“公主”的塑形,没有获得叙事上有效的支撑。

取材于乐府诗的“木兰从军”故事,可能是被改编最多的民间传奇,除开因奇而传的戏剧性元素之外,它更重要之处在于,解决了中国传统文化中“忠孝难两全”的道德难题,抽象的国家危难、君王之忧被替换为有形可感的、父亲的生死存亡,由亲亲之情的孝道演化为保家卫国的忠义。

电影《花木兰》剧照

人之常情,赋予了花木兰故事强大的感染力。迪士尼的改编当然赋予了“公主”美式内涵,相较天生神力的真人版本,更容易获得认同的是动画木兰,她替父从军的动机更为朴实,这个普通的女子,和男性相比并没有体力上的优势,她靠着聪明和机智做成了男人无法完成的事,这是让普通人能共鸣的女性价值表达,包括最后跟单于决斗时,用扇子缴下对方的刀,以柔克刚实现了女性特质的力量展示。

电影类型是形式系统与价值内核的结合,二者相互支撑也相互制约。流畅完整的叙事不仅涉及意义的表达,也关乎观影的快感。历经83年的打造,迪士尼“公主片”从人物设置、叙事手法到图像系统,有着基本稳定的模式结构。真人版《花木兰》中苍白的人物和生硬的转折,隐含着一种可能,为了实现更有力量的“女权”表达,主题先行的“超载”,是以影片叙事失衡为代价的。

媒介之“变”

电影《花木兰》剧照

从动画到真人,并不仅仅是故事的翻拍,影像媒介的变化,自然会带来美学特征的改变。被国内观众广为诟病的,是影片中关于中国的表达。

为了在全球范围内赢取更多的受众,迪士尼的动画叙事愈发呈现普遍性的特征。在对于故事时间的处理上,采用虚化历史的时间策略,用“很久以前”来取代具体的历史时代,摆脱时代对叙事的限制;在空间的处理上,往往也脱离了典型地域或民族文化的诉求,故事空间并不承载社会或人际的关系表达。

电影《花木兰》剧照

但由动画转为真人电影,美学特征上对应着由虚拟性向写实性的偏移。姑且不论故事时间是北魏还是唐朝,或者影片中出现的南方围屋在地理关系上是否合理,仅仅作为景观本身而存在的空间环境,起码是电影化叙事的欠缺。

如果说全华裔的演员阵容是向中国内地市场的示好,那么皇帝、媒婆等脸谱化的华人形象,却是讨好欧美观众的窠臼。这种左右摇摆,犹豫矛盾的观感贯穿了《花木兰》文本的内外,制作精美但叙事草率;耗资巨大却效果平平;既保北美又望内地市场。难怪有友人评价,《花木兰》标志着好莱坞丧失文化自信力的开始。当然,更深一层,文化自信的深层是对内在价值的自信,让人怀疑的是,这个“超载”的迪士尼公主身上,表达着女性怎样的未来或理想。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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