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适:世间最可恶的事,莫如一张生气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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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适:世间最可恶的事,莫如一张生气的脸

2024-07-14 06:20|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其实,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礼记》里说,“喜、怒、哀、惧、爱、恶、欲七者弗学而能”,也就是说人有各种情绪是本能,是天生就有的。

生气有什么危害?危害实在太多,首先伤身,其次误事,再者毁誉、伤感情,甚至还有人因此而葬送了性命。

春秋末年,邾国有一任国君是邾庄公,名叫曹穿。有一次,邾庄公与大夫夷射姑一起喝酒。期间夷射姑出来小便,看门人向他讨肉吃。

结果着急去如厕的夷射姑,气不打一处来,就夺过看门人的木杖追打他,吓得看门人抱头鼠窜,呼嚎奔命。

过了些日子,邾庄公到庭院中散步。这位看门人就假装打水泼洒庭院。邾庄公见庭院满地湿漉漉,顿时发怒喝问。看门人就骗他说:“夷射姑旋焉。”(是夷射姑小便给弄脏的)

邾庄公顿时暴跳如雷,下令抓捕夷射姑,可是吩咐下去好久都没有抓到。

邾庄公闻听更加怒不可遏,急得栽到床上又从床上跳下来,却不小心跌入了床边的炭炉中烧伤了。不久后,邾庄公就因烧伤的皮肤感染溃烂而死。

明代思想家薛文清,号称用二十年治一“怒”字而不尽,“是知克己之难。”人的情绪之难控制,可见一斑。修养高如林则徐、曾国藩这些人,也难免有动怒之时。

但层次越高的人,越懂得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一个生气门槛很低的人,要么是不成熟,要么是没有教养。一旦生气就要逞凶作恶的,不是显示出你的威严,而只是凸显了你的无能,败光你的人品。

《吕氏春秋》载,要考察一个人能否担当大任,有几种方法,其中一个就是“怒之以验其节”。

故意激怒他,观察他表现出来的品德、节操:他是破口大骂,还是沉着隐忍;是斤斤计较、纠缠于坏情绪,还是很快就忘怀得失;是将过错喷洒在别人身上,还是只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真正修养好的人,无故加之而不怒,猝然临之而不惊,善于将怒气化解成霹雳手段,化解困局。

所以爱生气,归根结底,是因为做人的层次不够。

不生气,是修养,更是智慧

《中庸》中讲:“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人在没有产生喜怒哀乐这些情感的时候,心中没有受到外物的侵扰,是平和自然的,这样的状态就是"中"。

所以,层次越高、越有智慧的人,越懂得控制情绪中的人格和修养的意义。

清朝名臣林则徐一生为官,走遍十八省,每到一地都要带着他的座右铭“制怒”。

当时虎门销烟,林则徐风头正旺。哪里知道西方侵略者一路打到天津,逼得皇帝严办林则徐。

听到皇帝的圣旨,林则徐悲愤莫名,吩咐家人收拾行装,准备离开广州。他指了指卧室里的“制怒”横幅,对夫人说:“把这个也带上吧。”

夫人问:“比这贵重的都还没带,你带这个干嘛?”

林则徐回答:“这件最宝贵。我办事数十年,时时记着它。如今老了,还要靠它养身呢。”

正如明末清初的著名文人申涵光所言:“制怒者当涵养于未怒之先”,要想在“路怒”之时保持理性的克制,就要防“路怒”于未然。

清代“扬州八怪”之一的郑板桥,在任山东范县(今属河南)、潍县知县时郁郁不得志。当他受上司讽压、怒气来时,便铺好宣纸,提笔画竹,以抑怒气。

画完以后,心理舒坦了,画艺也越发纯熟,一箭双雕。

尤其他因助农民告状及办理赈济得罪豪绅而罢官后,画竹更成为他晚年自娱怡乐、排怒解愁的养生之道。

你站得越高,越不容易生气。有时候,在遭遇别人恶语相加之时,不妨人为拔高自己,因为我比你高级、高明,所以无论你怎么说,我都不生气。

台湾作家李敖常常在各种场合痛骂曾经的朋友余光中。蒋经国死后,余光中为他写了一首诗《送别》。李敖骂余光中是“马屁诗人”。

有人就去问余光中:“李敖天天找你茬,你从不回应,这是为什么?”

余沉吟片刻答:“天天骂我,说明他生活不能没有我;而我不搭理,证明我的生活可以没有他。”——你看,不仅不生气,还能幽默对待。

面对别人的发难,不要轻易动怒,这既是做人的修养,也是高明的处世智慧。

《论语》:子贡曾问老师:“有一言而可以终身行之者乎?”孔子答复:“其恕乎!”。意思是说,“有没有一个字可以终身奉行的呢?”孔子回答说:“那就是恕吧!恕己恕人,对事对人皆以“恕”字待之,才是不生气的终极法门。

胡适和鲁迅都是新文化运动的双星,因为观念的差异,鲁迅几次讽刺胡适,但是胡适却从未和鲁迅直接交锋过,也没有与他进行过笔战,更没有表现出对他的人格的不恭。

胡适晚年的时候,提到“容忍比自由更重要”,胡适一生提倡“自由主义”,但是在晚年却回到了“恕”道,这份宽厚仁恕,正是受教于他的母亲。

所以胡适才感叹说:“世间最可恶的事,莫如一张生气的脸”。

“ 坚持读书的人,从不乱发脾气 ”

开心的时候,几乎每个人都是慈眉善目,但最能显露一个人修养的,却是他生气的时候,即使盛怒,也不爆粗,这是最佳的人品。

我小时身体弱,不能跟着野蛮的孩子们一块儿玩。我母亲也不准我和他们乱跑乱跳。小时不曾养成活泼游戏的习惯,无论在什么地方,我总是文绉绉的。所以家乡老辈都说我“像个先生样子”,遂叫我作“穈先生”。这个绰号叫出去之后,人都知道三先生的小儿子叫作穈先生了,既有“先生”之名,我不能不装出点“先生”样子,更不能跟着顽童们“野”了。有一天,我在我家八字门口和一班孩子“掷铜钱”,一位老辈走过,见了我,笑道:“穈先生也掷铜钱吗?”我听了羞愧得面红耳热,觉得大失了“先生”的身份!;大人们鼓励我装先生样子,我也没有嬉戏的能力和习惯,又因为我确是喜欢看书,所以我一生可算是不曾享过儿童游戏的生活。每年秋天,我的庶祖母同我到田里去“监割”(顶好的田,水旱无忧,收成最好,佃户每约田主来监割,打下谷子,两家平分),我总是坐在小树下看小说。十一二岁时,我稍活泼一点,居然和一群同学组织了一个戏剧班,做了一些木刀竹枪,借得了几副假胡须,就在村口田里做戏。我做的往往是诸葛亮、刘备一类的文角儿;只有一次我做史文恭,被花荣一箭从椅子上射倒下去,这算是我最活泼的玩意儿了。;我在这九年(1895—1904)之中,只学得了读书写字两件事。在文字和思想(看文章)的方面,不能不算是打了一点底子。但别的方面都没有发展的机会。有一次我们村里“当朋”(八都凡五村,称为“五朋”,每年一村轮着做太子会,名为“当朋”),筹备太子会,有人提议要派我加入前村的昆腔队里学习吹笙或吹笛。族里长辈反对,说我年纪太小,不能跟着太子会走遍五朋。于是我失掉了这学习音乐的唯一机会。30年来,我不曾拿过乐器,也全不懂音乐;究竟我有没有一点学音乐的天资,我至今还不知道。至于学图画,更是不可能的事。我常常用竹纸蒙在小说书的石印绘像上,摹画书上的英雄美人。有一天,被先生看见了,挨了一顿大骂,抽屉里的图画都被搜出撕毁了。于是我又失掉了学做画家的机会。;但这九年的生活,除了读书看书之外,究竟给了我一点做人的训练。在这一点上,我的恩师就是我的慈母。;每天天刚亮时,我母亲就把我喊醒,叫我披衣坐起。我从不知道她醒来坐了多久了。她看我清醒了,才对我说昨天我做错了什么事,说错了什么话,要我认错,要我用功读书。有时候她对我说父亲的种种好处,她说:“你总要踏上你老子的脚步。我一生只晓得这一个完全的人,你要学他,不要跌他的股。”(跌股便是丢脸,出丑),她说到伤心处,往往掉下泪来。到天大明时,她才把我的衣服穿好,催我去上早学。学堂门上的锁匙放在先生家里;我先到学堂门口一望,便跑到先生家里去敲门。先生家里有人把锁匙从门缝里递出来,我拿了跑回去,开了门,坐下念生书。十天之中,总有八九天我是第一个去开学堂门的。等到先生来了,我背了生书,才回家吃早饭。;我母亲管束我最严,她是慈母兼任严父。但她从来不在别人面前骂我一句,打我一下。我做错了事,她只对我一望,我看见了她的严厉眼光,就吓住了。犯的事小,她等到第二天早晨我睡醒时才教训我。犯的事大,她等到晚上人静时,关了房门,先责备我,然后行罚,或罚跪,或拧我的肉。无论怎样重罚,总不许我哭出声音来。她教训儿子不是借此出气叫别人听的。;有一个初秋的傍晚,我吃了晚饭,在门口玩,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背心。这时候我母亲的妹子玉英姨母在我家住,她怕我冷了,拿了一条小衫出来叫我穿上。我不肯穿,她说:“穿上吧,凉了。”我随口回答:“娘(凉)什么!老子都不老子呀。”我刚说了这句话,一抬头,看见母亲从家里走出,我赶快把小衫穿上。但她已听见这句轻薄的话了。晚上人静后,她罚我跪下,重重地责罚了一顿。她说:“你没了老子,是多么得意的事!好用来说嘴!”她气得坐着发抖,也不许我上床去睡。我跪着哭,用手擦眼泪,不知擦进了什么微菌,后来足足害了一年多的眼翳病。医来医去,总医不好。我母亲心里又悔又急,听说眼翳可以用舌头舔去,有一夜她把我叫醒,她真用舌头舔我的眼。这是我的严师,我的慈母。;我母亲23岁做了寡妇,又是当家的后母。这种生活的痛苦,我的笨笔写不出一万分之一二。家中财政本不宽裕,全靠二哥在上海经营调度。大哥从小就是败子,吸鸦片烟、赌博,钱到手就光,光了就回家打主意,见了香炉就拿出去卖,捞着锡茶壶就拿出去押。我母亲几次邀了本家长辈来,给他定下每月用费的数目。但他总不够用,到处都欠下烟债赌债。每年除夕我家中总有一大群讨债的,每人一盏灯笼,坐在大厅不肯去。大哥早已避出去了。大厅的两排椅子上满满的都是灯笼和债主。我母亲走进走出,料理年夜饭,谢灶神,压岁钱等事,只当做不曾看见这一群人。到了近半夜,快要“封门”了,我母亲才走后门出去,央一位邻舍本家到我家来,每一家债户开发一点钱。做好做歹的,这一群讨债的才一个一个提着灯笼走出去。一会儿,大哥敲门回来了。我母亲从不骂他一句。并且因为是新年,她脸上从不露出一点怒色。这样的过年,我过了六七次。;大嫂是个最无能而又最不懂事的人,二嫂是个很能干而气量很窄小的人。她们常常闹意见,只因为我母亲的和气榜样,她们还不曾有公然相打相骂的事。她们闹气时,只是不说话,不答话,把脸放下来,叫人难看;二嫂生气时,脸色变青,更是怕人。她们对我母亲闹气时,也是如此。我起初全不懂得这一套,后来也渐渐懂得看人的脸色了。我渐渐明白,世间最可厌恶的事莫如一张生气的脸;世间最下流的事莫如把生气的脸摆给旁人看。这比打骂更难受。;我母亲的气量大,性子好,又因为做了后母后婆,她更事事留心,事事格外容忍。大哥的女儿比我只小一岁,她的饮食衣料总是和我的一样。我和她有小争执,总是我吃亏,母亲总是责备我,要我事事让她。后来大嫂、二嫂都生了儿子了,她们生气时便打骂孩子来出气,一面打,一面用尖刻有刺的话骂给别人听。我母亲只装作听不见。有时候,她实在忍不住了,便悄悄走出门去,或到左邻立大嫂家去坐一会,或走后门到后邻度嫂家去闲谈。她从不和两个嫂子吵一句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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