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的魅力 反派夫君要篡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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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总是在军师那里夜不归宿。 我笑自己小肚鸡肠,竟与一男子吃醋。 后来,那位军师漾开一头秀发,化作了一名女娇娥。 哦,原来他们早就有一腿。 (一) 夜已深,夫君迟迟未归,还在与军师商讨兵法。 夫君是镇国将军,一次北上平乱,他意外收获一位军师。 这位军师如诸葛在世,他不仅对每个人的过往都了如指掌,对未来也料事如神。 夫君有他相助,如虎添翼,捷报连连。 我虽从未见过军师,但是大家都在传这位军师肤如凝脂、眉目清秀,毫无男子气息。 回京后,他们经常探讨兵法,交谈至深夜。 我在床榻上辗转难眠,嗤笑自己小肚鸡肠,竟与一男子吃醋。 我是嫡公主,母后在世时,时常嘱咐我,将军常年征战在外,难得回来,作为当家主母,要有海纳百川之心,早日诞下子嗣,不可骄横取闹。 「我与夫君至今还未同房.......」这句话我始终埋在心中,从未对母亲启口。 有力的臂膀从身后圈住我。 我假寐。 明日夫君又要出征犬戎,我不能打扰他,应该让他睡个好觉。 犬戎之战极其凶险,我却无能为力,只能在甘泉寺斋沐祈福。 夫君假装被俘,深入犬戎内部,与外头的军师里应外合,彻底端了犬戎的老窝。 凯旋的队伍里,夫君容光焕发,英姿卓越。 全京城的女子都钦羡我。 我却笑不出来。 因为夫君已经彻夜不归了,那些与我年龄相仿的出嫁女子早就儿女承欢膝下。 他的随从传话说是,「将军与军师有要事相谈。」 看,我和他的婚事就是有名无实的空壳子。 (二) 圣上设下宫宴,庆祝夫君大胜归来,并点名让军师也一同赴宴。 这是我第一次与军师碰面。 他身材娇小,眉眼出挑,胸脯微挺。 这? 他分明是个女子! 想到夫君一直夜不归宿,我瞬间眼前发黑,脚下无力。 夫君当真愚蠢?看不出来军师是个女子? 「赵军师,你追随镇国将军有功,可想讨要什么奖赏。」 军师款款走到圣上跟前,摇曳身姿。 接着漾开一头秀发,跪在地上说道,「小人本是女儿身,一直仰慕镇国将军,想要伴其身侧,才做男子装束。」 「小人想乞求圣上,为我与将军赐婚。」 军师语毕,众臣一片哗然,个个朝我看来。 他们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话。 夫君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军师身上, 他丝毫没有意识到,他的结发妻子,现在是有多么的难堪。 对我也没有丝毫愧疚。 现下全京城人都知道,将军与女军师吃住同行。 我若是一番胡闹,或者口出逆言,便成了他们的饭后谈资,有失皇室体面。 我保持镇静,在侍女的搀扶下起身,来到军师身侧。 「兄长,夫君与军师双联合璧,立下赫赫战功,伉俪情深,世人有目共睹。请兄长赐婚,抬军师做平妻。」 觥筹交错间,几杯烈酒下肚,那些官员纷纷撕下体面的面具,向夫君贺喜,并说夫君艳福不浅,在外征战床榻之事也没搁下, 都说男子三妻四妾是常事,可我心里实在翻搅。 兄长站在远处,对我敬酒,我点头示意。 仔细想想,我这个长公主,做的真悲哀。 连一同长大的兄长,在登基后,都与我保持着距离。 维护着皇家所谓的君臣之礼。 (三) 他们的婚礼声势浩大, 与我当年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侍女佩儿替我抱不平。 我却按耐住她的急性子,告诉她,「在既定的事情上过分执着,只是徒添烦恼。」 门窗虽紧闭,却挡不住外面伶人的吹打声。 直至深夜,外面依然热闹非凡。 我佯装镇静,坐在书桌前临帖。 突然,门被踹开。 夫君一袭红衣,冲进来,捏住我的下巴,说道,「为夫大婚之日,你怎能闭门不见客。」 下巴阵阵生疼,我不明白他气从何来。 这婚事虽然是我点头的,但是女军师是他自己选的。 憋屈之感,顿上心头。 他似乎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松了手。 他瞥了眼书案上的字帖,转头说道,「夫人好雅兴,对字帖都比对为夫有兴致。」 「夫君,我——」 他打断我的话,再次捏住我的下巴。 热泪晃动了眼前的一切。 他俊朗的面容在眼前变得扭曲。 他将我打横抱起,扔在床上。 男人胸襟横阔,我挣扎无果。 一个念头在脑子里闪过——他要与我行闺房之事? 泪水从我的眼角滑落,浸湿了两鬓秀发。 我呆呆地望着榻顶,任由世界在我眼中旋转。 为何我的婚事是这样子的? 「夫君,你我洞房花烛夜,你在这里做什么?」 娇媚的声音响起,是军师。 不,现在应该称她赵雅儿,赵妹妹了。 她的声音很魅惑人心,夫君立刻停下了动作,搂着她的蛮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我的房间。 出房门时,赵妹妹回头,对我邪魅一笑。 我知道,她是在恃宠挑衅我。 (四) 自从府上添了新人,热闹了不少。 夫君在家时间也比往常多,虽然他都是待在赵妹妹那里。 我终日品茶、临帖。 佩儿问我何为能容得下赵妹妹。 我也不知道,是宿命吧。 夫君年少一战成名,当即向父皇求娶我。 考虑当时我还年幼,父皇、母后只是应下亲事,想要多留我几年。 五年后,我才嫁给了将军。 这五年也发生了很多事。 宫里发生了政变,太子前往晋国做质子。 紧接着父皇猝然离世,兄长登基。 可能等待时间太漫长,将军早就失了兴致。 碍于婚约不可违,才勉强娶我入门。 婚后,我们就这样不冷不淡、相敬如宾。 他向来对我以礼相待,除了他与赵妹妹的新婚夜,他像是失控的野兽,硬生生地欲将我撕碎。 「姐姐果真写的一手好字。」 赵妹妹来到我院内,她一身华服坠地,穿得比我这个公主还尊贵。 「妹妹请坐。」 「姐姐的茶可真香,我可以尝一尝吗?」 这虽不是名茶,也不普通。 茶树是我亲自种的,茶叶也是我亲手烘干。 本意是为了讨好夫君,可他是习武之人,素来喜欢浓茶,此茶味偏淡,他喝不惯。 我为她满杯。 趁赵妹妹品茗之际,我打量了她的容貌。 我朝女子喜好柳叶眉,她的眉毛却只是稍加修剪,有着野生之味。 她的睫毛浓密卷翘,似乎像是有什么东西刻意卷过。 「姐姐为何如此盯着我?」 「妹妹的眉毛似乎很别致,出自何处?」 「这是野生眉,你们古代女子当然没见过。」 「古代?」 「妹妹累了,告退了。」 她像是说漏嘴了什么东西一样,匆匆离去。 乳娘在宫中见惯了嫔妃争宠,她劝我离赵雅儿远点。 后宫嫔妃为了荣宠,而争同一个男人。 我不与她争,坦荡自在。 这辈子,大抵都会如此吧。 (五) 乳娘一语成谶,当晚就出事了。 赵妹妹突发恶疾,腹痛难忍。 夫君听闻她下午在我院中饮茶,当即来我屋内质问,怒目而视。 「我向来坦坦荡荡,说没有毒害赵妹妹,就是没有。」 「她喝完你的茶后,再未食其他,不是你又是谁?原以为你是大度之人,没想到如此歹毒。」 夫君的话,言之凿凿,不容我反驳。 果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 「穆言!够了!」 「不够!自成亲以来,你始终端着公主架子,高高在上!如今我娶了个心爱的女人,你又要加害于她!你这个毒妇!」 夫君的斥责之声如雷彻耳。 原来我不争不抢,竟是毒妇行为。 原来我的端庄克制不胡闹,在他眼里是端着公主架子。 荒唐、可笑。 在我和他争执不下之际,赵舒雅又来添了把火。 她在下人搀扶下,缓步而来。 面色苍白,可真惹人怜惜。 「夫君,你错怪姐姐了,兴许是我自己哪里吃错了东西,记不得了。」 「雅儿,你赶紧回屋歇着,来这里干嘛。」 我无法看他们夫妻二人在这里一唱一和,气急之下,我回了宫。 「公主,赵雅儿就是故意给你下套,你若回宫,就中了她的圈套。」乳娘一路劝说。 我已经顾不上圈套不圈套,此时此刻,我只想回家。 养心殿灯火通明,我改道,朝着养心殿方向走去。 门外太监欲禀告,我阻止了他。 像幼时一样,我静悄悄来到兄长身后,猝不及防地蒙住他的眼睛。 按照以往,他会与我打闹一番。 可是现下,他手中冷冰冰的匕首,正抵在我的脖颈。 眸光似刃,让人脊背发凉。 「婉婉回来了,怎么没人通传?」 兄长发现是我,收了匕首,转瞬一脸温柔,尽显疲惫。 我努力在脸上堆满笑容,告诉他,我只是想回家看看。 可现在似乎回不去了。 龙袍晃眼,这个挺拔的男子是天子,并非记忆中袒护我之人。 恍惚间,我猜到了,申国可能又要政变。 兄长如此警惕,今晚的举动绝对不是第一次。 想到了几年前的那次血流成河,幸好有夫君平乱。 他也因此成了镇国将军。 我似乎想到了什么,我与将军的婚事拖了五年,为何后面又办了? 有他在,兄长的皇位才能稳住呀! 我怎么这么傻! 第一次皇宫阴森森,像是吃人的妖怪。 看来这次回宫,当真是我思虑不周,草率了。 (六) 将军府并未因为我的愤然离去,而有所异动,下人们各司其职,不敢有所议论。 佩儿哭红了双眼,跪在我面前说,「赵夫人占了您的院子。」 既然选择回来了,就有了包容一切之心。 「一个院子而已,给她就是。」 「她还铲了您的茶树。」 茶树本就是多余的,留着还碍眼。 「公主,您就这么由着赵夫人欺到头上吗?」 这算哪门欺到头上,若是夫君忠心不在,才是祸到临头。 无论赵妹妹如何折腾,我都不恼不怒。 兴许她觉得日子无聊,突然广邀各路家眷,要办赏花宴。 大冬天的,万物凋零,赏什么花。 直到宴会那天,天降大雪,枯枝银装素裹,洁白无瑕,美不胜收。 她竟然能提前算准今日有雪。 好一个赏花宴,她此番行举更是为自己增彩,为夫君长脸。 赵妹妹兴致大发,贪了杯,她呵斥一行侍从,踉踉跄跄地来到我屋内。 一通胡言乱语。 「我费了那么大的劲,却依然改变不了故事走向。」 「等我回去了,一定要噶了那个作者、噶了她,噶了她,再也不为她开会员了!」 「你怎么就不生气呢?」 「你怎么不去找你的皇帝哥哥帮忙呢?」 「你和你的皇帝哥哥那么相爱,最后竟然阴阳相隔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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